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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晓剑派出伙计去淘货,淘货时偶然认识了张清风,伙计看上了一件好货,可是,在交易的时候给人家的东西弄碎了,卖家不依不饶,要万晓剑的伙计赔钱,可伙计带的钱不够,就只能找张清风借了2万块钱,这就是这张借条的来历……
“哼,我怎么感觉这是被人下了套儿了呢?”万晓剑忍不住说。
当万晓剑说了这句话之后,突然,马大宽听到,那大汉磨刀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张清风干笑了两声说:“其实,不瞒老弟你,我觉得这也像是个套儿,当时,我也提醒那伙计赶紧报案,找公安抓那几个骗子呀,可那伙计死活不愿意去派出所,我也没辙,只好借给他钱,都是好心,你们还信不过我吗?”
马大宽指指磨刀的大汉说:“信不过也没办法,你那边不是都开始磨菜刀了吗?”
张清风裂开大嘴笑了起来:“嘿嘿……嘿……你们想哪儿去了,太多心了,哈哈……其实,我那傻兄弟是准备杀只鸡给你们炖着吃……”
“行了吧,张老师,咱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们不能光听你一个人说,总得跟伙计对证一下吧,伙计在哪儿了?”马大宽问。
张清风给大汉使了个眼色,大汉拎着菜刀走进里屋,把一个20来岁的年轻人拉了出来,这人正是万晓剑的伙计。
伙计一看见万老板来了,眼睛一红,居然还落泪了。
看见自己店铺的伙计受了委屈,万晓剑也激动了,大喊一声说:“你先把人放了!”
“放人没问题,咱要按规矩来,钱呢?”
万晓剑把背包打开,拿出2叠人民币,张清风面露喜色,接过钱点了起来。
钱不少,张清风冲着提刀大汉一努嘴,那大汉才将伙计给推了过来。
张清风把钱揣进兜儿里,一边笑嘻嘻招呼道:“行了,咱们的事情两清了,你们大老远的来一趟也不容易,待会儿吃了饭再走吧,小鸡炖蘑菇,鸡是土鸡,蘑菇是野生的,可香了……”
万晓剑向张清风伸出手,说:“钱你收了,把欠条给我们!”
张清风把欠条交给万晓剑,伙计抢过来撕成碎片。
似乎已经完事儿了,四个人准备要离开,可刚走到门口,伙计突然就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万晓剑说:“差点儿忘了,老板,我包里还有几件瓷器呢?是我收来的货!”
万晓剑问伙计:“你包呢?”
伙计说:“我包还在他们手上呢?”
马大宽说:“我去忙你把包要回来……”
于是四个人转身又进了院子,他们看见,院子里的张清风跟那大汉正背着一个帆布包,一副准备开溜的样子。
“嘿,把东西还我!”伙计跑上前,拉着张清风手里的帆布包,“这包是我的,钱给了你们,你们还想把我的包给吃了不成?!”
张清风咧嘴一笑,说:“哎呀,给你给你,不就是两只破瓷罐子吗?”
说着,张清风卸下帆布包放到地上,说:“你检查一下,这包里的东西我可没动过,别以后少了东西你们找我的麻烦?”
伙计蹲下身,打开自己的包,从里面掏出几件换洗的衣服,然后就拿出了两个报纸团,打开报纸,露出了一对蛋清色的小瓷罐,口小肚大,学名叫做鱼篓尊。
所谓鱼篓尊,就是形如渔夫捕鱼的鱼篓,肚大口小,造型十分有趣,没有太多的实际用途,只是做为一种摆件儿。
“看好了,没弄坏吧,就这两个大路货,能值几个钱……”张清风不耐烦地说着。
马大宽突然双眼放光,一步蹿到了张清风的身边,狠狠地一把将张清风给推了开来,几乎把张清风给推了一个趔趄。
身后那个大汉上前扶住张清风,不乐意了,正要跟马大宽动粗,只听马大宽大叫一声说:“我说张老师呀,幸亏你没把这一对鱼篓尊给弄坏了,要不然……”
张清风站稳脚步,挥手拦住大汉,却问马大宽说:“要不然怎么样?!”
“要不然,把你们俩个一起卖了,估计也赔不起这一对鱼篓尊……”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张清风十分谨慎地盯着马大宽,其实连诺娃和万晓剑还有他的伙计,都对马大宽的话十分的不解。
“没事没事……”马大宽把万晓剑招呼过来,“赶快把东西包好了,咱们赶紧走人……”
“等一等!!!”张清风大声说。
“你还要怎么样?!”万晓剑问。
张清风跟那大汉一起挡在门口,张清风说:“唉,别着急走吗,这话可得说清楚了……”
马大宽语气不善地说:“有什么可说的,这瓷器是我们的,张老师,欠你的钱已经还给你了,你怎么还不让我们走吗?!”
张清风向马大宽追问道:“不着急,这一对小瓷罐,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马大宽不冷不热地反问:“为什么要跟你说呢?”
第59章:黑吃黑
张清风给身后的大汉使了一个眼色,那大汉的菜刀又握在了手里,他转身走到门口,就站在门口中间,举起菜刀,使足了力气,就剁在了门框上,然后双臂掐腰,似乎要跟马大宽他们玩儿横的。
马大宽看了看那大汉,又转头对张清风说:“我说张老师,我喊你一声老师,老师起码也是有身份的人,你不会跟我们玩儿小混混那一套吧?!”
“嘿嘿,我说老弟啊,你我早就认识,你也知道,我是讲理的人,但是我那傻兄弟是个浑人,二愣子一个,你跟我讲理没用,你得去跟他讲……”
“哎,我说张老师,没想到你无赖到了这个地步,”马大宽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人,又对张清风说,“你们就两个人,我们有四个人,我们人多,要是真打起来,你那傻兄弟也不一定能占了便宜……”
“哎呦,你们是人多,但是我那傻兄弟可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你要是把他给惹急了,他这么一叫唤,你觉得,你们四个人能走出这个村子吗?”
“行,张清风,算你狠!!!”马大宽咬牙切齿地说。
“你把话说清楚了,我自然不难为你们,咱们都是做生意的人,何必呢?”张清风看了看那对鱼篓尊,“依靠我的眼力,这一对小瓷罐,最多是晚清民窑的,最多值个千儿八百的……”
“张老师,我要是没猜错,这对小瓷罐,你把它们当成光绪民窑了吧?”
“不是光绪民窑还能是什么?”
“我说张老师,就你这点儿学问,还敢到处给人家掌眼,就你这点儿眼力,还是太嫩了,你别瞪我,你要是不承认,我干脆不往下说了……”
“好好好,我学问不行,你行好不好,我倒要听听你说什么,你接着说吧!”
马大宽摸了摸下巴,才说:“这根本不是什么光绪民窑,这是嘉靖官窑啊,差了200多年呢!!!”
诺娃大概历史没怎么学好,估计没听懂,但是万晓剑和伙计都大吃了一惊。
张清风喃喃道:“你丫做梦了吧?还特么嘉靖官窑?!”
“张老师,我说明白了,你也听明白了,你爱信不信,现在,请问张老师,我们可以带着东西走了吗?”
说着,马大宽顺手就抄起了两个瓷罐,死死地抱在怀里不松手。
张清风有些犯懵,憋得一脸通红,汗都下来了。
“快走快走……”马大宽催促道。
马大宽他们四个人走到门口,可那大汉横眉冷对,就是不让开。
诺娃也是一时兴起,抬腿就狠狠地踹了那大汉的肚子,咚的一声,好像是踢在了木桶上,诺娃给反弹了一下,差点坐在地上。
看来,这大汉还真是皮糙肉厚,跟堵墙一样结实。
张清风这才如梦初醒般追了上去,张开双臂挡在门口,舌头都不利索了。
“你,你们,不能走,不能走……”
“你还要怎么样啊?!”马大宽瞪着张清风问。
“你要不说个明白,出不了这个门!”
“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啊?”
“那对小瓷罐……”
“那东西是你的吗?不是吧?那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了!”
张清风赶紧换了一幅谄媚的笑脸,讨好说:“别别,老弟啊,别误会,咱们有话好商量……”
“跟你商量不着……”
“如果没得商量,你们肯定走不出这个院子!!!”张清风发狠说。
“哎,我说张老师,你是图财,还是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