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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宽和茅老道也凑过来听,就听到手机里传来了林小明的声音,林小明说:“我刚刚回家了,我没事啊!”
林思聪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对林小明说:“你听我说,你现在待在家里,好好待着,不能出门,一直等我回来,知道吗!!!”
林小明“嗯”了一声,林思聪才挂了手机。
然后林思聪走到那女人对面,和缓了一下语气说:“20年前的事情,我十分抱歉,我也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你的确受到了伤害,如果日后你需要帮助,完全可以向我提出来,但是,我绝不接受威胁,你也看到了,不只是你身边有高人……”
林思聪的话软中带硬,那女人不傻,完全听得明白,然后,林思聪就转身跟马大宽和茅老道,离开了这个赌场小包间。
坐上张助理开来的车,由于林思聪焦急地想见到林小明,于是车子一直往第一大道开去。
一路狂奔,车里也没人说话,一直到了那栋小楼,见到了林小明,林思聪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下。
究竟林小明是否是被那女人绑架过,对此,就连林小明自己也很不清楚。
总之,林小明昨天晚上,的确是酒后驾车了,张助理费了一番周折才把他救了出来,可是没想到,今天又出了这种事情。
至于昨晚的酒后驾车跟那女人有没有关系,这些,就没人知道了,总之,林小明一看就是一个“惹事精”。
林思聪在确定儿子毫发未损之后,就拉住他,不解地问:“小明,你放学后去哪里了,为什么手机也不开机?!”
林小明摸了摸脑袋,却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就记得,放学后,我一个人往校园停车场走,那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人,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然后……”
“然后怎么样了?!”马大宽也问。
“不知道……”林小明回答。
“不知道,什么意思啊?!”林思聪问。
“这是什么妖术在发挥作用吗?”张助理在一边听得也十分投入。
“道长,您认为呢?”林思聪问茅老道。
“这个也不好说,好在,你儿子现在平安无事地回来了,”茅老道看着林小明问,“孩子,你现在身体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林小明说。
沉默了片刻,林思聪看向茅老道,问:“道长啊,我还有一事不明,那个女人请来的南洋赌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用镜子一照他的眼睛,那个人就突然倒地,看起似乎情况很是严重?!”
茅老道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就告诉林思聪,其实,大多也是茅老道自己的猜测。
那个南洋人,大概是用自己的肉眼修炼成了一种邪术,叫做“阴眼”,一般想要修炼这样的邪术,都需要把自己关闭在一件漆黑的房间之中。
一直在黑暗中生活,练的就是眼力,如果,把眼睛练到在黑暗中都可以看清东西,那么这阴眼就算是练成了。
不过,这样的阴眼,虽然在夜里可以如同白昼一样的看清东西,但是,最怕受到阳光的照射,所以说,一般情况下,想要修炼这种邪术的人,都会只炼一只眼睛,要不然,双眼都是阴眼,大白天就无法出门了。
“原来是这样,”马大宽回忆起那南洋人表情的怪异,“那个人总是眯缝着右眼,就是害怕强光的照射,时间长了,右眼都萎缩变小了,我还以那家伙有特异功能了,原来是一种法术……”
“这种阴眼练到一定程度,是可以透视到一定深度的,何况只是一张纸牌,”茅老道继续说,“但是,这毕竟是邪术,倒转奇经八脉,对自身是很有损害的……”
“难道,镜子和那种血,就是破这种法术的关键吗?”张助理忍不住问。
“对啊,小张,那个血是你从哪里搞到的,真难为你了?!”林思聪苦笑了一下问张助理。
“呵呵,镜子好办,我找服务员要了一块,那是那个东西,我很难跟女服务员开口,正好当时女洗手间里没人,我就悄悄进去了,在纸篓里,那种海面居然有很多,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女厕所呢?”
张助理说完之后,大家都忍不住笑了,林小明却十分不解地问:“为什么让张助理去女厕所啊?!”
林小明的问题,被大家忽略了。
茅老道继续之前的话题说:“其实,不只是正道法术还是邪门法术,至阴的那种下宫血,都是法术的克星,天花板上有很大一个水晶吊灯,本来就有些晃眼,所以那对面的南洋人的右眼很少睁开,只是在开牌的时候才敢冒险使用一次,我让你们找来一面镜子,镜子是可以反射水晶吊灯的刺眼光芒,并且在镜面上涂抹一层薄薄的下宫血,这样一来,双管齐下,不但可以把水晶灯刺眼的光芒反射进南洋人的阴眼中,而且,那光芒还有十足的阴气,这样一看,那南洋人的罩门就破了……”
经过茅老道这么一说,林思聪打心里更加的佩服,不过,时间不早了,马大宽和茅老道需要回去了,张助理主动提出开车将二人送回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林思聪对茅老道和马大宽说:“深夜打扰,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肯定不会让二位白帮忙的……”
茅老道微笑了一下说:“好好,无量天尊!”
临上车时,茅老道还对林小明说,如果他感觉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转告自己。
第277章:古董窜货场
乘坐张助理的车回到了古文化街,茅老道在车上,马大宽就发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像是便秘一样痛苦。
下车之后,张助理离开了,马大宽就问:“道长啊,你有话,现在可不可以说了?”
茅老道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才说:“贫道我有一个猜测……”
“什么猜测?!”
“我觉得,小虫参与的那个连环杀人的凶杀案件,那个凶手,很可能,与赌桌上的那个南洋人是同一个人……”
“道长,你有什么根据,这个不能瞎猜的啊?!”
马大宽一听这话,心里也是一惊,感觉不会是那么巧合吧?
“不不不,绝对不是瞎猜,贫道当然有依据……”
接着,茅老道说,昨晚茅小虫受伤,他是用了六枚铜钱去算凶手的行踪而受伤的。
茅老道毕竟是茅小虫的师父,水平要更高些,昨晚他也用自己的法术算了一下,当然,不是茅小虫一样的法术,结果,茅老道算出了一些模糊的情节。
比如,茅老道从感觉上判断,昨晚的气息,似乎与对面那个南洋人的气息很接近,而且,这种会邪术的南洋人本来就很少,不可能在津海,一下子冒出了好几个这样的高手来。
因此,茅老道觉得,那个南洋人应该是流窜到津海的职业下蛊人,跟职业杀手差不多,主要是为了谋财而来,是专门帮助一些人完成一些逃避法律之外的坏事。
马大宽一听,就紧张了,觉得还是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崔红涛,毕竟他是警察。
不过,茅老道说,那南洋人的法术今日被茅老道破了,估计3年之内,是不能恢复元气了,近段时间,也就没办法兴风作浪了。
“可是万一……”马大宽还是不放心地说。
“凡是有我茅老道在,尔等莫要担心,放心好了……”
说完了,茅老道对着马大宽自信地一笑,就飘然离去了。
回到了作璞轩,马大宽刚掏出钥匙去开门,身后就跑过来两个人,回头一看,居然是郑钱和朱掌柜。
郑钱和朱掌柜,就是最初,马大宽和老顾他们,刚开作璞轩的时候,送来挑战书的这二位。
因为之前结下了梁子,所以,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之间的交往并不密切。
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这两个人一起出现,神色匆匆,满头大汗,不知道所为何事?!
“二位,怎么了?!”马大宽谨慎地问。
“侯爷,侯爷他……”郑钱气喘吁吁地说。
“侯爷犯了事了……”朱掌柜也说。
“到底怎么了,侯爷能出什么事儿啊?!”马大宽问。
“马老板,咱们之间是有些不合,但是,侯爷毕竟是这条街上的老前辈,他如今出事,咱们不好袖手旁观,能帮帮就帮帮,毕竟是在一条街上做生意……”朱掌柜大概跟侯爷的关系比较好,似乎还很关心的样子。
马大宽打开店门,让二人进去,慢慢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