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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宽同意后,王大给他找了个住的地方,条件比小旅馆强多了,不过,就是不让出门,好像给软禁了起来。
就这么过了一天,第二天下午,王大开了一辆小面包车,带着马大宽去了县里唯一的一座宾馆。
在车上,马大宽曾经悄悄地问过王大,问他知不知道一个叫做仓井先生的人?
没想到这么一问,王大居然说,有个收获的买主,他们都叫那人仓井老板,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第196章:出土的石碑
私下里买卖古代文物,难道民不举报官不举,就能由着性子来,这不是犯法的吗?
也许,王大看出了马大宽的疑惑和紧张,王大就把嘴巴凑到马大宽的耳边,王大淡淡地说:“没事儿,县里的领导是我大伯……”
马大宽明白,王二为什么那么信任王大了,在这种小地方,做个小官可不得了,原来这位王大是个“衙内”啊?
据说,在一些小地方,当地为了解决财政问题,都纷纷寻找出路,默许有关系的文物贩子倒卖一些不太显眼的文物。
就在这时候,从后门开进来了一辆小货车,车斗里竖着一尊石龟驼碑,底座都用钢索固定好,碑面已经擦干净了,黑底白字刻着一排排小字。
其实,对古文化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那不是什么石龟,名字叫做赑屃。
龙生九子,赑屃算其中一个,那是有龙种的怪兽。
赑屃平生好负重,力大无穷,传说赑屃上古时代常驮着三山五岳,在江河湖海里兴风作浪,后来大禹治水时收服了它,它服从大禹的指挥,推山挖沟,疏遍河道,为治水作出了贡献。
洪水治服了,大禹担心赑屃又到处撒野,便搬来顶天立地的特大石碑,上面刻上赑屃治水的功迹,叫赑屃驮着,沉重的石碑压得它不能随便行走。
虽然赑屃和龟十分相似,但细看却有差异,其实很好分辨,赑屃有一排牙齿,而龟类却没有牙齿。
刚才那个拍卖主持人,干脆就跳上了小货车的车斗里,大声对下面的人说,拍卖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院子的大门忽然打开了,从外头走进来三个男人,里面的人都是一惊,大家纷纷地回头去看。
这个拍卖会严格来说是不合法的,如果被捅出去,很多人都会被牵连进去,门口有人守着,很森严,闲杂人等是不能随便进来的。
三个人,两个在后,一个走在前边,打头的这个男人,步伐轻轻松松,好多人还都纷纷过来打招呼,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打头的这男的大约40多岁的样子,国字脸,眉毛特别长,唇下留着一撮横须,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看着挺有文化的,就是脸色有点苍白。
这人一进来,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那石碑上看,似乎,是冲着这石碑来的。
“嘿……”王大把马大宽叫过去,指着那男子说,“看见没,他就是那位仓井老板……”
马大宽听了大吃一惊,原来那个男人就是仓井老板,难道,他是为了这块石碑而来?!
仓井老板似乎在这里的地位不低,一进来,所有人都自动让开一条道。
负责拍卖的人也赶紧迎过来说:“哎呦,您也来竞价,早知道,我就干脆直接给您送过去了……”
仓井老板点点头说:“嗯,现在可以开始了……”
由主持人安排,很多买家拿出自己的拍品,看着似乎都是从地里抛出来的东西,很多都是残破的,不过,价格也很低。
普遍的起拍价都是在几百元,上千的很少,只有马大宽这件玉璧开价2万,显得有些扎眼。
一轮竞拍下来,悲催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竞拍王大上拍的这件玉璧,气得王大双眼暴突,还准备跟马大宽商量商量,是不是可以降价销售。
这时,就到了竞拍那石碑的时候了,这件石碑,虽然底价才开了5千,不过,喊价的人十分踊跃,很快,就飙升到了8万元,要说这东西,保存的这么完好,也值这个价格。
喊道了8万元之后,就没人再出价了,有些冷场,不过,令马大宽奇怪的是,那位牛皮哄哄的仓井老板,居然一次价都没喊,那他来这里做什么呢?
就在那主持人拍板儿的时候,仓井老板终于开口了,他喊了一声:“我出10万元!”
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个仓井老板还做出了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接下来,就没有人再跟他竞价了。
很快,主持人就说:“好了,这座石碑,就是仓井老板的了……”
下面还有几件器物要拍卖,但是,仓井老板没心情继续留在这里,已经朝着门口走去。
这时候,马大宽心里着急,也不知道怎么能把这个消息发出去,告诉那个据说在暗中调控的师行剪。
正着急的时候,马大宽就觉得脑门上一痛,好像被人用什么东西给砸了一下,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截烟头,掉地上之后,居然还冒着烟和火星子……
妈蛋,这谁特么手欠啊?!
马大宽这个气啊,这特么是谁,居然有人敢用烟头砸老子?!
抬起头,顺着烟头飞来的方向,马大宽就看见,那正是那辆小货车的方向,此刻,正从小货车的车窗里伸出一个头,那人看到马大宽的眼睛之后,把墨镜往上一抬。
这么一看,立刻认出来,那开车的人居然是崔红涛,也就是师行剪给他安排的老刑侦助手和保镖。
这崔红涛不知道是不是枪法好,不过,这丢烟头的技术还真是不错,还真特么够准的。
第197章:仓井先生
“啊,什么案子这么恐怖啊?!”马大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追问道。
“这个……这个……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现在没心情,还是着手仓井老板这个案子吧!”
“好吧,”马大宽回头看了一眼石碑,又问,“老崔,难道这也是师老的计谋,这石碑也是假的?!”
果不其然,崔红涛重重地点了点头。
接着,崔红涛就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自从昨天,马大宽一个人骑车来到文物局门口打探消息,崔红涛就一直在暗中盯梢,后来,看着马大宽被王二带走,他就一直跟着来到了王大的农场里。
见到王大和王二并没什么歹意,崔红涛这才跟师行剪汇报了工作,至于县里要有一个小型拍卖会,这一点,崔红涛是不知道的,不过,师行剪知道,这或许,也是师行剪设置的一个局。
比如小货车里的这块石碑,就是师行剪故意安排的,并且放出消息,引诱了仓井先生前来拍卖。
说到这里,崔红涛看了看马大宽,说:“对了,师老让我告诉你一件事,说是这件石碑仿的有一处错误,在碑文上面,有一处错误,因为时间太紧,石碑都刻好了,也没办法修改了,不过,一般人肯定看不出来……”
“哦,什么错误呢?”
“‘元’通‘原’……”崔红涛只说了三个字。
“什么圆通,还中通呢?”马大宽不解地问。
崔红涛伸出一根手指,就在车前的挡风玻璃上面写了一个“元”字,然后又写了一个“原”字,然后就摇摇头说:“师老就告诉了我这个,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去猜吧!”
因为石碑在车斗里,马大宽也看不见碑文,也不知道师行剪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跟着前面的小轿车,大约又开出了30分钟,车子进入了一片别墅区,这地方,要比之前的县城看着可先进多了,路上的高级轿车也多了起来。
马大宽就问:“老崔啊,一会儿要是到了仓井先生的住处,接下去,你们要不要立刻抓人?!”
崔红涛摇摇头说:“恐怕不行,这位仓井先生,在生意上几乎没有漏洞,我们警方怎么抓人,抓捕不了啊!”
马大宽问:“那怎么办?”
崔红涛说:“既然我们不能抓人,那么,打听出佛头的下落,就只能靠你了……”
“什么意思?!”
“小马啊,”崔红涛拍了拍马大宽的肩膀,“师老既然派你来,他的眼光肯定不会错,你绝对是有两下子的,要不,师行剪那老头儿也不会看重你,对吗?”
“啊……”
前面的小轿车已经停了下来,崔红涛的也踩了刹车,很快,仓井老板就走下来,对开车的崔红涛说:“把石碑抬下来,放进我的车库里,你们就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