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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作璞轩最近一段时间也赚了一些钱,还能够拿出50万人民币进行电影投资。
马大宽打电话跟王浩商量了一下,王浩十分高兴,说是50万绝对够用了。
就这么,王浩终于拍完了那部小石头大夺宝的电影,刘天王投资了300万,马大宽有追投了50万,一共是花费了350万的人民币,所有的镜头全部顺利拍摄完成。
接下来,王浩开始进行紧张的剪辑工作,剪辑影片最是累人,没日没夜的干,也需要花费几个月的时间,这些事情,马大宽就不知道了。
当然,等到那部电影正是上映了,王浩肯定会通知马大宽一起去看的。
这些天过得十分的安逸,这一天,马大宽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声音听起来似曾相识,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
不知道,打电话的这个人是谁,又预示着什么?
说实话,初听这个声音,一时间马大宽也没想起来。
对方发了一番牢骚之后,马大宽才苦笑着说道:“哎呀,想起来了,原来是师馆长啊!”
没错,打电话的就是师行剪,市里博物馆的馆长,也是津海古玩界数一数二的鉴宝专家。
师行剪在津海非常有名气,上一次,马大宽从塘山鬼市上带回来的那一只青花大瓷碗,就是卖给了师行剪。
说也奇怪,那时候,就是在杨大贵的古玩店里,可是,事情相隔了仅仅3个月的时间,杨大贵的店铺却变成了马大宽自己的作璞轩……
也不知道,当初杨大贵跟师行剪想要唱双簧忽悠马大宽低价卖掉瓷碗的时候,马大宽会不会意识到,这家大店铺很快会变成自己的?
世事无常,很多事情,真的是很难去推测啊!
至于今天上午,师行剪为什么会给马大宽打电话,马大宽也是非常好奇的。
师行剪这个人,也是人老成精不是善茬儿,比那侯爷更加难对付,所以,对于这类古玩圈里的大人物,马大宽必须很小心的应对。
程式化的几句寒暄便转入正题,师行剪就说,津海电视台将要录制一期节目,标题称为,他听说马大宽年少有为,算是津海古玩界年轻一代中的翘楚,在字画古玩方面颇有研究,于是想找马大宽跟师行剪一起合作,拍摄这一期的节目。
参加电视台拍摄的节目,貌似怎么想也不是一件坏事不是吗?
至于,这类好事,师行剪为什么会想到马大宽,这一点,马大宽还是有些多虑的。
师行剪与马大宽是两个级别的人物,一个高高在上,一个是绝对的草根,两个人除去那次不光彩的交易,并没有任何的交情。
那么,这么一件露脸的好事,师行剪怎么会白白送给马大宽这么一个小年轻呢?
师行剪是想故意提携一下年轻的新锐吗?
依照师行剪那种无利不起早的性格,有这个可能吗?
呃,好像是没有这个可能。
师行剪好半天没有听见马大宽答应,于是故意拉长声说:“小马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没准儿你就因为这个节目的播出而闻名天下了!”
马大宽淡淡地说:“师馆长啊,那啥,其实我就羡慕默默无闻的生活方式……”
师行剪冷哼了一声说:“你推辞也没有用,这都是电视台的领导下的命令,谁让你在古文化街那么出风头,看把你给能的,一个人挑战整条街上的古玩店,还跟人家斗宝,你这叫默默无闻的生活方式吗?!”
“这个……”
马大宽心里一动,原来是斗宝的事情被传扬出去了,作璞轩大获全胜,同时也让自己在津海古玩界扬名立万了,这是树大招风的节奏吗?
师行剪干笑了两声,才说:“有些话啊,老夫也没必要说得太直接了,你既然出了这个风头,就肯定有好多麻烦找上门,这是人之常情……比如,这个电视节目,你是必须要参与的,你不但要参与,而且,这个节目的故事大纲也要你亲自操刀,因为电视台的编导对古玩这一块肯定不如你熟悉……你好好写,要深入浅出、引人入胜,故事性一定要强,而且还得兼顾专业知识,让电视观众看后,感觉既费解又明白,这才是恰到好处,你懂吗?”
“啊,这么有难度啊?!”马大宽连连叫苦。
“熟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谁让你露脸了呢?”
马大宽心里叫苦,因为那次斗宝,分明是自己被逼上梁山,好像师行剪理解的有些偏差,怎么感觉是马大宽一心争强好胜,故意扰乱和挑战平静的古玩市场一样呢?
真是有苦难言,马大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时,师行剪又说:“好了,这个事情,老夫已经帮你跟电视台那边说好了,钱是电视台出,你先把故事写出来,这个故事不要写得太玄妙,低俗也要有文化,高雅也得接地气,这个意思你懂吧?”
写故事这种事,马大宽并不为难,上一世他写过小说也编过剧本,前不久还写了一个的故事大纲,再写一个也没什么难度,想到这里,马大宽便顺口答应了下来。
“那好,师馆长,我就试着写一个,有时间限制吗?”
“时间上……似乎……似乎……”师行剪登时有些犹豫,“时间是紧了点儿,不过……小马呀,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老夫对你有十足的信心,况且仅仅是个40分钟的短片。”
第138章:开机仪式
印象里那地方是很美的,有幢民国时期的小洋楼,上一世,马大宽还曾经去那里写生过。
街道两侧种满了春桃树,一到春天,是很抒情的。
坐在出租车上,马大宽恍惚都闻见了那缥缈芬芳的味道。
关于那地方的历史,马大宽还有一点点其他的认识,是从旧报纸上看来的。
据说,民国时期那里曾发生过命案:一个十恶不赦的军阀兵败下野,寓居于这座沿海城市,平时深居简出,后来不知怎的,竟信起神佛来,那幢洋楼便成为他听佛讲义之所。
且说,那个不安宁的大风之夜,呼呼的北风把黑黝黝的树木吹得高低起伏,在沉沉夜色中发出潮水般的声响。
军阀咏经完毕,被一群手下簇拥着走下石阶,突然眼前寒光闪烁,天降一块棱角分明的玻璃,事有蹊跷,玻璃不偏不倚刚巧劈在军阀的头颅之上。
顿时血光崩现,军阀的半张脸被齐刷刷地切下来,摔在了地上。
据围观者说,那半张脸,在脱离头的一刹那间,仿佛嘴角还微微翘了翘,没人知道这是嘲讽还是冷笑。
从那之后,小洋楼就荒废了很多很多年,一直到了现如今……
车子猛地刹住,马大宽就是一愣,把头伸出窗外一看,见前方树倒屋斜,路面坑坑洼洼满是泥泞,顿时就明白司机的意思了,司机不愿意往里面开了。
于是结了车钱,马大宽下了车,低着头往里走。
路上有几辆卡车满载着泥土瓦砾扬尘而过,道路两旁的春桃也荡然无存,满目的苍凉。
马大宽只能长长叹口气,继续朝里走。
还好那幢洋楼并没有破坏,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历史的河流大浪淘沙,所以注定会有一些东西远远离我们而去。
小楼分三层,欧式建筑,有些哥特式、有些中国风、有些不伦不类。
洋楼四周已经停靠了很多辆车,高低档次都有。
门口站着几个穿帆布坎肩的人,背后都印着电视台的标志。
马大宽朝前走了几步,有一位身姿曼妙的年轻女人从楼里疾步走出来。
这女人长得很甜,笑盈盈地握住马大宽的手说:“是马老师吧,我叫柳炎,是这个节目的主持人和策划人,有劳了,这次多亏您的鼎力相助……”
“好好,客气了。”
马大宽打量面前的女主持人柳炎,个头虽然不是那么高挑,但是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是南方那种典型的娇小型女人的身材。
柳炎穿了一身淡色的职业装,显得干净利落,但是眼中却有着一丝霸气,当主持人,肯定是要霸气一些才能服众的吗?
“为什么要选这里拍呢?”马大宽好奇地问。
“因为这里空置很久,而且即将拆迁,所以不用花场地费了。”柳炎回答说。
小楼唯一可进出的门是个石窟状厚厚的拱形门洞,门洞顶凸出的是二楼的阳台。
石窟门和阳台投下的阴影使门洞里格外阴暗,仿佛里面藏着某种惊悚和未知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