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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子功夫不错嘛,你叫什么名字,如此生面口,让赤爷爷我认识认识你!”一回合交手后,赤陵光率先问道。
“我叫轩辕净!”
“轩辕?!”赤、黑两个道长听到这个姓氏,面色稍微难看了起来,而赤陵光继续说:“名不见经传啊,小子。”说罢,忽然挥舞袖子,一道火光直指轩辕净飞扑而去。
“小心。”小白看见对手来袭,呼的一下幻变成人形,变成一个一头白发相貌清秀的小伙子,他取下双角,两支角立即变成两根铁节鞭,他用鞭一挡,把赤陵光那道烈火打碎。
“哼,居然敢阻挠你赤爷爷我砍妖除魔,那好,今儿我就把你俩当做是妖怪一并收了!”赤陵光嗷嗷叫着,准备再次出手。
“慢!”轩辕净手一扬,摆出一副停战的姿态,他说:“这里根本没什么妖怪,只有无处申诉的冤魂。他们在生之时,受尽**,死后还不让他们解怨,这太不公道了。”
“公道?!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你说公道?!天真,你真是天真!”
“非也,可以公道的,我们不是禽兽,我们是人类,我们会爱,我们可以创造一个公平公正博爱的世界!”
“呸,我告诉你,死的那些人死有余辜,该死,死不够!就好像被那个什么薄和厚捉来杀死的那些人,他们要不是懦弱,他们要不是愚昧,根本就不会被人杀;还有被那个什么陈标迫迁时杀死的那些,他们要是起来反抗,会死得那么窝囊么!有些人只知道跪下,你就别指望那些懂得站着的人不去踩他们!这就是真正的世界啦!”
“不,不是这样的!跪下的人可以是他们无知,但是总有他们求知的时候,到时候他们就能站起来了。但是懂得站着的人是不应该去践踏那些跪着的人的,这是罪,罪孽在谁手里都会挥之不去。正如今天死去的薄和厚、仇雄他们,他们不是死在什么鬼手里,他们只是死在对于自己的罪孽的恐惧当中。有因就会有果,有果因为有因!他们犯下血债,他们就得背负着血债直到死去!这世界是很公正的!”
“公正?!什么都讲公正,那如何凌驾于人,又有什么利可以图!”赤陵光怒喝道,轩辕净还想驳斥。可赤陵光已经忍不住了,他咆哮一声:“废话少说。”说罢,抽出一把桃木剑,飞身冲了过来!
小白看见,手持双鞭上前接战,两人互斗了三两个回合,小白已经明显处于下风。赤陵光一边出招一边笑道:“哼哼,小白,你不是通晓天下妖兽的弱点吗,那你看看我,我的弱点在哪呀!”
小白一边吃紧地招架着一边吃力地回答道:“切,你位列仙班,根本不是什么妖怪。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听小白说完,赤陵光笑了起来,他继续说:“这就对了!在你眼中我可是神仙大帝,可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只小山猫而已!”说罢,赤陵光念了道咒,手中的桃木剑燃起了炽热的火焰,他挥剑一砍,把小白手中的一支铁鞭砍成了两半!
小白败阵,连忙往后逃窜。这时,赤陵光高举双手,那颗挂在徐高定胸前的血玉立即飞到他的手里,他继续念咒,只见无穷烈火正在那小小血玉之内翻腾,点点溢出的火星落出,足可以把地面烧穿。随着赤陵光的手一挥,蕴藏在血玉内的烈火化作一只鸟状向着小白直飞过去。
这火焰迅猛非常,滚滚热气已经把小白的衣襟引燃,而就在大火扑到小白身上之际,突然一道厚重的石墙“轰隆”一声落下,把火鸟拦腰砍断,这团火焰立即四分五裂,没多久就熄灭了。
赤陵光定睛一看,只见轩辕净手里拿着一幅长卷,他不停地作法,原本挡在天上的天地盘化成了一道道石墙从天而降。赤陵光看得清楚,那长卷上空白无字,可在轩辕净的手里确实闪闪发光,不禁暗骂一句:“无字天书?!”
当赤陵光反应过来之时,那天地盘已经化成一座石墙迷宫,经已把自己困在里头,石墙在不停地移动,不断地变化,赤陵光认得,这是奇门遁甲的局势排位。通晓一千八十局的赤陵光轻笑一声,纵身入局。而这时候,他手里的血玉开始失控,火焰四处喷张,让赤陵光不得不一路往前。
然而,走了片刻,赤陵光越走越觉得不妥,这许多局、许多位是他从没见过的,他心里暗暗吃怕:难道这小子竟然懂得四千三百二十始局?!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有《无字天书》也不应该!他咆哮着,不停往前冲,可怎么走也走不出死门,眼看着血玉里的火焰已经烧到自己身上了,他不甘心地怒吼一声:“九天,你这鸟人,你不公道啊!我修道至此竟不及这青头小儿?!为何要授书予他!”
“公道?”阵内,忽然传来轩辕净的声音,他说:“你竟知道公道?!你不是说公道天真吗。怎么现在又求助于‘公道’!”话音刚落,又有数到石门把这死门之穴封得更紧。
烈火无情地在赤陵光的身上扑腾,燃烧着他的肌肤,燃烧着他的脂肪,他从没想过,自己竟会被阵法所困,更没想过会让自己所放的火给烧死,他想不明白,他很不甘心,他举手向天,心里不断地向天问道‘这是为什么!’
突然,赤陵光感到一股力量把自己从火海里抽了出来,只见黑执明手持黑石,不断地释放大水,水与火交融,冒出阵阵青烟。黑执明拉着身受重伤的赤陵光一路顺着烟气的流向而行,许久才找到出口。
二人破阵的时候,均已筋疲力竭,伤痕累累,他们一撇一撇地撤退,惊得徐高定也紧跟其后慌张而逃。
小白和轩辕净看见,连忙去追。不料,这黑执明突然把手上的黑石砸碎,顷刻间,滚滚洪水从石头里汹涌而出,水流冲击着两人,带着他们撞碎了好几栋建筑。
小白和轩辕净当场口吐鲜血,就连那张《无字天书》也抵挡不住汹汹恶水被撕成两半。他们想不到对方竟也有此一着,危险之际,轩辕净不得不从怀里掏出一颗珍贵石头,那石头晶莹剔透,散发着斑斓的五彩金光。他在熊波浊浪中艰难地结印施法,五色石头突发神力,它的光芒笼罩了黑水,才让凶猛的串流平息下来。
赤陵光看着轩辕净的一举一动,他的牙齿咬得嘞嘞作响:“五彩石,竟连那蛇精的东西也有。可怒也!真是气撒我也!”
两伙人斗个两败俱伤,惨淡收场。谁知竟累及无辜的梅穹小县,这大水把梅穹内的房屋整片都淹了,整个县城死气沉沉的已毫无气息。
第六十六章 梦碎
六、七米高黑漆漆的洪水把梅穹县的房屋都掩了,还在睡梦中的百姓不知道有多少走避不及连同房屋一起葬身水底,无数灾民依靠着残破的木板、浮桶勉强把头露出水面挣扎着,而新政府大楼早就站满了持枪的公职人员,他们把枪口对准在水里飘荡的人群,不允许他们接近半步。
水底里,小白正在打坐疗伤,黑执明发大水的时候,就是他给轩辕净当垫背的,一连撞破了十数栋建筑,他全身上下已无一处完好。而轩辕净,他手握五彩神石,仍然竭力将水收入石内。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大水已经被吸掉大半,忽然,那百万吨的黑水在小小的五彩石内翻滚起来,鬼魅的漆黑把斑斓的五色光华全部掩盖掉,欲有挣脱而出之势,五彩石自知已到极限,旋即自我毁灭,“轰隆”一声,震天响,与那些被吸收的黑水一起破灭消散。
“隆隆隆!”散发着强光的闪电发出震天的响声,把睡梦中的徐高定惊醒。他蹦的一下坐了起身,发现姚梦香仍沉沉地睡在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徐高定脑海里满满的是一些什么赤陵光、黑执明、洪水的事情,既真实又模糊。想着想着,徐高定脱去衣服,发现自己胸前根本什么也没有挂,心里一惊,连忙把姚梦香给摇了起来。
“香儿,我胸前的玉石呢?香儿,香儿!”,“什么嘛?”睡眼惺忪的姚梦香极不情愿地坐了起来,靠在徐高定怀里。徐高定急不及待,连珠炮地问道:“香儿,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出去哪了,还有,一直挂在我胸前的玉石,你有没有见过!”
这时,姚梦香也醒了大半,她莫名其妙地看着徐高定,一边给他搽汗一边说:“官人,你怎么啦,昨晚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你一直都没离开我呢,我们、、咦呀,我们弄得很开心呢。额,那个,你有带过玉石吗,我没见过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