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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英杰几个连忙凑过来询问,又是倒水又是扶背又是捏人中,好不容易才把丁成救活过来。
丁成看着闪烁不停的铁盒子狠狠地叹了一声:“哎呀!我的灵儿啊!”,然后才对大家说出了原因。
原来,当初丁成为丁灵安装新型机械臂的同时,见世道险恶,凶徒遍布,怕孙女儿会发生什么意外,故意在机械臂内安装了一个警报器,只有机械臂离开丁灵身体或者检测不到丁灵的心跳就会自动警报起来。
丁成老泪纵横,哀叹道:“如今,警铃响过不停,怕是我的灵儿,我的灵儿,我、、、、、、啊!”
见丁成伤痛欲绝的样子,华英杰急忙安抚道:“老丁,你不是说过,这个警报器只是检测丁灵心跳的工具嘛,或许只是机械臂掉了,丁灵并无大碍也说不准啊。”
“对啊,老丁,先别那么伤心,我们再想想办法。”,一旁的冀培鑫也齐声附和道。
这时,老燊沉吟了一下,也过来说:“成哥,我看,当下你能找到什么人替咱过去一探究竟吗。怎么说,你家灵儿掉了只手臂怎么也是十分要紧的事情啊。”
一语惊醒,丁成大喊一声:“对!”,然后蹦了一下跳了起来,冲到电话庭去拨了一通电话,对那头说:“杜兄弟,大事不好呐!”,随后,丁成将警报器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身在异地的杜升知道。
别说丁成他们一家有恩于自己,就算只是朋友之谊,杜升对此也不会不理,他接到了丁成的电话,二话不说,马上就应承下来,推掉了手上的所有工作,赶了回家找裘千才去了。
杜升不想裘千才多虑,只是简单吩咐了一下,让裘千才设法通过网络或者黑客手段,查一查丁灵身在何处,而他自己则立即施展出神行千里的功夫直奔港都,找已经去到李俊身边的秦丽琼寻求帮助去了。
那天,秦丽琼按照姚梦馨的指引以及自己的调查,很快就知道了李俊的所在,她和王强赶了过去,虽然不解李俊为何要加入民主党,但稍作接触后,发现李俊还是以前的李俊,于是也就没再说什么。况且,一直没有郑炜的消息,也就干脆和王强暂时留在李俊身边,静候消息了。
过了好些日子,久没联系的杜升突然从天而降,让秦丽琼他们也颇为意外,双方才打了个照面,杜升就迫不及待地把丁灵的事情给说给了秦丽琼知道。
秦丽琼本来就是性烈之人,见朋友身陷险境,也不辞别了,当下就和杜升赶回去。
李俊知道秦丽琼的性格,也知道她的行事作风,也信任她的能力,便不做挽留,只是吩咐王强留在大本营内密切跟踪秦丽琼的情况,加以支援就了事了。
当秦丽琼和杜升回到裘千才那儿时,裘千才也已经找到了丁灵的线索,得知了猴山市在近些日子里面发生的天翻地覆的事情,着实让秦丽琼他们又喜又惊,喜的是很欣慰丁灵、伍子义两个小家伙居然会认识到刘凯、林竖才他们还为猴山市做出了如此大的贡献;惊的是他们很清楚工人党人的作风,怕他们闹出如此之大的风波,真的会引来杀身之祸。
事不宜迟,秦丽琼也不做停留了,当下就拜别了杜升和千才,只身一人飞速赶往那四面楚歌的猴山市里去。
209 尿壶
现在,猴山市境内可谓是风声鹤唳,连日来的戒严之下,全部人都失去了自由,从首都调下来的军队整天都在捉人,除去第一天夜里失踪的百十个重要人物外,那些和失踪人员有关联的亲朋也在这几天里相继被捉走;甚至,有些只是在这几次法律大战中受惠的人也被人带了走去。
这时,徐高定早就来到猴山市内,在B、J两位正式特种兵以及其下部队,总共20人的精英队伍保护下安然坐镇在猴山市政府之内。
徐高定令猴山市政府对外宣布,说这次行动是为‘净法运动’,说是以刘凯、沈晓阳为首所制造出来的一次大骚乱,说他们是蓄意而为,令猴山市市政府及相关机关单位瘫痪,将猴山市的百姓推到水深火热之中。
虽然这次行动中,并没有找到郑炜的身影,但徐高定自由主张,他把侯安、舒敬龙等人放了出来,让他们复职,然后密谋了一宿。
次日,政府高调地将所有问题,包括连日来捉人无数的恐怖统统怪罪到刘凯、沈晓阳他们身上,旋即,猴山市的人民又在怨声载道,日日夜夜地指责刘凯、林竖才他们那些人,每时每刻地声讨沈晓阳等许多个部门内的家伙。
早一个星期,大家还在茶余饭后说谁谁谁把猴山改变了许多,让他们好过了许多。这时,徐高定才稍微有些言辞下来,大家就即刻从心底里咒骂那些他们曾经赞颂过的人来。变化之快,让人始料未及。
这一切,仿佛在哪里发生过,极大程度上就跟当年梅穹县所发生的变化一样。百姓就只知道眼前的生活,却从来不问为什么。
为了更好地制造把刘凯和沈晓阳这些人塑造成坏蛋的模样,徐高定决定,指派人手公开审理他们的罪状。
这时,被铁盒子囚禁了近三天的刘凯、林竖才等人,早就被迫害成人模鬼样的,一个个长期缺水缺氧的奄奄一息了。在徐高定的安排下,他们被转移到有重兵把守的由禽畜屠场临时改建而成的监狱里面,每人一个铁笼子关着,每日就供给一些牲畜饲料喂食,生不如死。
按照徐高定的意思,这天,只剩下半条人命的刘凯、林竖才、沈晓阳三个‘主犯’被押送上庭,公开审讯。沈院长早就绝望了,行尸走肉般的任人摆布,而林竖才呢,则认为这是一次绝地反击的机会,不断地鼓励刘凯,要一起弘扬法律。
途中,三个人被一辆农用车押着送去法院,道路两旁站满了群众,每一个群众都手持菜篮,装满了臭鸡蛋和黄了叶的瓜菜,见押送车来了,就纷纷的把篮子里的垃圾朝三人头上扔去。三个人默不作声,闭着眼睛任由那些人施暴。
好不容易熬到了法院,进到了法庭,他们才发现,代表猴山市市政府的原告方律师居然是陈广生。
陈广生一见刘凯,面上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讥讽起来:“哎呀,刘凯啊刘凯,当初我就再三跟你说过,难道你忘了谁才是真正的法律了吗!我们掌握真理你就当做儿戏,非要自把自为的在外面胡作非为。现在好了吧,闹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就算想帮都没有办法帮了。好了,我是原告方的律师,而你是被告,我不方便再跟你说话了,愿天能怜悯你吧。”
刘凯红了双眼瞪着陈广生离去,心里更是怒不可歇,而林竖才如今亲身经历,发现刘凯当所形容是多么憎恨陈广生,看来是着实没有丁点儿夸张。
很快,不容得双方多想,徐高定的一名亲信就主持了审讯开始。
刘、林强撑着精神,即便整个人瘦了一圈仍然坚持站着说话,他们这边不断地陈述自己是如何如何地利用法律途径办事,依法去惩处罪犯,说自身并无违规违纪。
可是,轮到陈广生陈词时,他的着重很简单,他就捉住一点,说侯安、舒敬龙等人都是国家任命的机关人员,刘凯等人只是民间组织,无权审理并定罪国家机关人员,就算他们再怎么错,也只能由国家出面去惩罚。
陈广生就凭着这一点引申出去,大数了刘、林等人数十条罪状,最严重的无非就是颠覆国家、政变、诋毁政府、祸害当地等诸如此类。
最后,以刘凯、沈晓阳为首的近百人分别被判了有罪,不日均要被执行极刑。
退庭之后,陈广生原本还想对刘凯他们奚落一番,却见刘凯、林竖才他们早就不支倒地也就打消了这么一个念头,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可是,陈广生这前脚才刚踏出法院,就被人蒙住头面捉走了去。
当他被松绑的时候,只发现自己也被关在了那个关押重犯的临时监狱,而他所在的铁笼也就在刘凯的笼子旁边。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我是陈广生,我是原告方的代表律师,我可是正义的啊!”,陈广生揭斯底里,不断地在监狱里咆哮怒吼。
然而,根本就没有人会理会他,任凭他咋的,都收不到任何的回应。尤其是他旁边的刘凯,更是充耳不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无论陈广生在对狱警说话、对空气说话,还是对自己说话,都不做反应,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直到两天后,陈广生声嘶力竭,再也喊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