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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香秀说了半天,郭太仓没有反应。等香秀说完,郭太仓问:“这事你们准备咋办?”
“俺也在想办法。你先回家等信,事情能不能办成,俺明天给你一个准话。”
香秀之所以要明天给郭太仓回话,是因为她今天下午和刘大胖子约好了见面。她希望刘大胖子能出手帮她一把。所以,为了撬动刘大胖子的嘴巴,香秀在床上非常卖力。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刘大胖子侍候的舒舒服服。等刘大胖子射完,趴在香秀身上,香秀说了合同的事情。刘大胖子从香秀身上爬起来,坐在床边,点着一颗烟,使劲的吸了两口。
“行不行啊?”香秀用脚踹了刘大胖子一下。
刘大胖子看了香秀一眼说:“现在上面开始查我了。我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不保的人了,还敢招惹这件事情?既然你老公摊上这事,就让他自认倒霉吧,谁都没有办法。”
香秀从床上爬起来。显然,她对刘大胖子的话很反感。之前的好感全都没了。看着香秀冷脸离开,刘大胖子没像往常似的说些好话哄哄她,他现在心思全都放在调查举报他的那个人了。直觉告诉他,这可不是一个好苗头,虽然这次举报被压了下去,可他有第一次就难说不会有第二次,要想彻底的解决这件事情,得从根源上找到问题的所在。而问题的根源就是找到那个举报他的人。他把跟在自己身边的人想了一个遍,有举报他嫌疑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司机,上个月司机的小舅子打架抓进派出所,司机央求他递个话,把他小舅子给放出来。当时,刘大胖子喝多了酒,把这事给忘了。过后,司机有那么几天,阴沉着脸。刘大胖子知道,司机是给他脸色看。别看刘大胖子是个领导,在司机跟前,他可不敢摆谱。他所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司机全都看在眼里。
按道理,司机知道他这么多隐私,他又得罪过司机,举报的人应该是司机了。可刘大胖子细想之后,认为不可能是司机。因为他进去对司机没有任何好处。再说,司机和他小舅子的关系并不好。当初司机和他老婆闹矛盾时他小舅子他揍过他。
排除了司机,最有嫌疑的人就是刘大侃了。刘大侃是他的堂兄弟。因为他这层关系,刘大侃在村子里咋咋呼呼,多少也算个人物。半个月前,刘大侃找到他,让他给镇上的医院递个话,他有一哥们,贩卖假药,给医院的一个医生发现了。刘大胖子认为这事一桩小事,就让司机代表自己给医院的院长打声招呼。方院长和他是经常吃饭的朋友,相信这点小事情还是没问题的。
司机刚回来,方院长就打来了电话,让刘大胖子亲自过去一趟。两人约好在老地方见面。刘大胖子先去,他让司机去超市拿瓶茅台,记在政府的账上。他赶到时,方院长点了一桌子菜,坐在哪里等他。两人寒暄了一番,方院长开门见山,说:“你说的那事不好办?”
“有啥问题?”
“昨天一个胃病患者,在我们哪里拿了药后,吃了两副给吃死了。死者家里人自然不愿意了,闹到了医院里,找给死者看病的张医生理论,张医生认为自己的诊断也没有问题。于是,他想到了死者吃的药。他偷偷的拿着药做化验,果然是药的问题。那药是假的。”
“问题出来了,总的解决,你打算怎么解决?”
“我这不没想到好的解决办法吗?”
“我倒是有个注意。”
“说来听听。”
“既然人已经死了,在追究下去也是枉然。现在死者的家属之所以闹事,就是你们医院给死者家属的钱不够多。你回去问死者家属要多少钱,然后反过来使劲的敲卖假药的一笔钱。”
“也对啊。反正他们这些买假药的,有的是钱,咱们这次就狠狠的宰他一顿。”
被捕(三)
事情的走向当真如刘大胖子所料。死者家属得到了赔偿后,息事宁人了。而卖假药的,虽然拿了不少的一笔钱,可他知道这件事情一旦宣扬出去可是枪毙的,为了活命,他也值得按照方院长说的数目,一分不少的把钱拿出来。作为中间人,方院长和刘大胖子自然也落了一笔。可以说,这个是一个皆大欢喜的解决反感。当然,刘大侃除外,这么多天他忙里忙外的,钱没得到一分,还落得一身埋怨。他朋友说他没能耐,找的啥人,就是不找人花这么多钱也能把事情给摆平了。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刘大侃知道刘大胖子从中间没少得了钱。他觉得这其中也应该有他的一份。于是,他去找刘大胖子要钱。刘大胖子是啥人啊,长这么大都是他从别人兜里拿钱,他还从没给过别人钱。两人当时就吵起来了,刘大侃临走是放下话,让刘大胖子走着瞧。现在想想,那话的意思很明显了。想到这里,刘大胖子穿好衣服,先香秀走出了房间。香秀还以为他是和自己赌气,或者是自己对于他没有吸引力了。自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委屈的掉了几滴泪。等她想开了,自己是个农村老娘们,哪能长长远远的栓得住他。再说,过去那段时间自己从他哪里也没少得了好处。
回到家里,郭太仓正在她家等着她。虽然她让郭太仓赶明儿过来。可郭太仓等不及了。香秀放好洋车子,跑到厨房了喝了一通凉水。看着香秀阴郁的脸色,郭太仓知道事情不妙。
“太仓哥,现在世道变了。你就认倒霉吧。”
“没别的路了?”
“还有一条。”香秀说,“你找王天奎,只要你能说服了王天奎不承包你的林场,一切不就结束了?”
香秀本是说的反话,想让郭太仓死心。郭太仓却认为这条路有的一走。当天晚上,他就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去找王天奎。王天奎在大门口站着,见郭太仓过来,也不闪身,就那么在门口堵着。
“兄弟,你咋站在门口啊?”郭太仓问。
“等你。”
“等俺干啥?”
“俺知道你回来找俺,因为除了这条路你无路可走了。不过,俺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条路你也行不通。你家的林场俺是要定了。”
“王天奎,你别欺人太甚?”
“俺并没有欺负你啊。俺要是欺负你俺早就拿着砍刀跑到你家里威吓你,让你滚蛋了。俺现在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你看看,俺家的门头上还有遵纪守法户的牌子呢。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不对,所以你不能怪俺。”
“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郭太仓说,“你以为那片林场就是你的了?做梦。俺今儿还就把话搁在这里了。你想得到那片林场,除非俺死了。”
“你死不死跟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死不死是你自己的事情,要那片林场是俺的事。你把话撂这儿了,俺今儿也把话撂这儿,你那块林场俺是要定了,除非俺死了。”
当然,事情的结果是他们谁都没有死,那块林场平静的转让给了王天奎。拿到承包合同的第二天,王天奎就组织了十多个劳动力,把林场里的苹果树全部给砍掉。砍树的那天,郭太仓去林场看去了,看着一颗颗的果树被砍到,他的心都在滴血啊。他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王天奎不得好死。当然,咒骂之余,他也很困惑。起初,他以为王天奎是看到自己种果树赚钱了,他看着眼红,所以承包过去也种果树。可是,现在王天奎把果树都砍了,他准备干什么啊?
“种中药。”
“种啥中药能比种果树还挣钱?不会是种大烟吧?”
“你还真说对了。俺就是种大烟。”
当王天奎说这句话时,他并没有想到这句话带来的后果。当他坐在审讯台前,警察提着一袋大烟种子问他作何解释时,他傻眼了。他告诉警察,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既然有人陷害你,那你找到陷害你的人啊?”
“俺在这里关着咋找去?要不你把俺放了。”
“你少嬉皮笑脸。这里可是监。我警告你,之前你私藏枪支的罪行或许不算严重,可你这次藏大烟的种子,大烟是咱们国家明令禁止种的东西,这次啊,你摊上大事了。”
“给颗烟呗?”
“还有心思抽烟?”
“俺的好好的想想,俺又没犯法,咋就进来这个鬼地方了。”
“有人陷害你,你不是说了。”
“是,一定是有人陷害俺。”
“不是陷害,是检举。你私藏枪支的事。”
“谁啊?”
“你自己想去吧。”
王天奎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