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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烦,我干脆放空起来。
这样过了一天,到第二天的时候,吴美丽组织了一群人,以及我,到了一排黑色的军用越野车前面。
我往那群人看了看,其中不乏美国人,各个都是一副干练的样子。还有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头子,从他的谈话来看,似乎是风水先生。
吴美丽一声号令,三辆军用越野同时打开了车门,人陆陆续续上了去。临近我的一辆,上了两个年轻人,还有一个穿唐装、戴铜架墨镜、叼着烟斗的老头,另外还有一个开车的中年人,最后是吴美丽。
吴美丽上去后,朝我打了个眼色,我往车里看了一眼,发现此时只剩一个位置,在后座右手边靠窗处,一旁坐着的是吴美丽。
我跨上车一屁股坐下去,那吴美丽顿时对我横眉竖眼起来。
“看什么?不是你让我上的?”
吴美丽狠狠地又剐了我一眼,手上不知何时却是多了个眼罩,还有一副耳塞。
我一看这两玩意,不由冷笑道:“怎么,这玩意要用我身上?其实不用,我路痴。”
吴美丽没有回答,直接甩出一条绳子将我手缠到后腰上,紧接着将耳塞塞往我双耳中,随后又给戴上眼罩。
套上眼罩后,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起来,不得不说,这玩意的遮光性极强。如果不是知道此时是白天,我肯定怀疑自己在黑夜当中。
车子先是在一段平缓的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后来应该进入了崎岖的山路中。自打那开始,一路过来,车子便极其地颠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不受控制干呕了一下,一股恶心的味道顿时从口腔中传出来。
“开窗。”我喊了一声。其实这时候,我整个人已经斜靠在了窗户上,剧烈的颠簸使我的头部不停地磕碰着玻璃。
没有任何回答,准确地说,是我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但没过一会,一缕清风便拂过了我的脸颊。看来,窗户被打开了。
与此同时,一只脚从我的左侧直接横过来,死死压着我腹部。应该是吴美丽,看来她并不想我歪倒下去。
还别说,这风迎面而来之后,我整个人顿时感到轻松了不少,那种晕眩感也随之淡去了许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几乎快要忍受不了这种玩命地颠簸时,车子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我手上的绳子被人解了开来。
一路上被绑着,因为没有恰当的坐姿,导致我极其地困顿与疲乏。绳子被解后,我没有急着揭去眼罩和耳塞,而是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椅背上小歇了起来。
直到耳塞被人粗鲁地拔下之后,一个声音冷冷地声音顿时传来,我才不慌不忙地解开眼罩,拔掉耳塞。
逆光中,吴美丽狠狠地瞪着我,如同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一样。
我懒得理她,往窗外看了看,发现一些美国人正在搬装备,在他们的后面,是一片山峦。高而陡的山势,让人看一眼便有种望而生却的感觉。连绵的青翠,又宛如一条绿色的巨龙,横旦在眼前。
我屁颠屁颠下了车,发现和我同车的老头正盯着我看。我不由颤了颤,这老头年级看上去足有七十多,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地清澈。这仿佛让我有种看秋水的感觉。
我故作镇定道:“先生,有何指教?”
那老头吐了一个烟圈,淡淡道:“这个小兄弟,不知你有什么手艺,老朽想请教一下。”
老头子的话很明显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我暗骂一声,心想这也不是我自作主张的事情,于是说:“哦,原来先生是想考考我啊?那这个就难了,我这个人一向不学无术,除了泡妞外什么都没还没来得及学,就被拉上这破车了。”
老头子听我这么一说,立马就不乐意了,忙朝吴美丽嚷嚷了起来:“我说小吴,你整这么个一窍不通的小伙子过来,还让不让人干活?”
吴美丽这人非常地精明,一听这话就知道那老头子看我不爽,但为了稳住老头子和军心,居然面壁改色地淡淡道:“先生不用管他,就一个跑腿的。你也知道,我吴老先生向来很相信传承,所以非得让这小字跟着。没事,我会尽量让他不干扰你。”
我冷笑一声,没再理会二人,随即往一侧走去。
但呵斥的声音立马穿了过来:“你要去哪?”
不难听出,对方声音里透着极度地不耐烦。我回头过去,见吴美丽那张娇脸上弥漫着一股硝烟,心中不免一笑,冷哼道:“只是小解而已,实在不放心,我不介意你一起。”
“滚。”
小解不错,不过更多的,我想了解一下周围的环境。在上车之前,吴美丽已经将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取了下来,包括我手上那只定位手表。此时此刻,我除了一具躯壳,一无所有。
我们此时所在的位置,是一片洼地,几乎是四面环山。这地方本身没有路,如若不是军用越野的强悍马达,我很怀疑,我们是否能够进入这地方。
整片洼地,足有百来个平方。几个美国人将大包大包的东西从车上搬下来后,开始搭建帐篷,看来是要在这里扎营。
陆陆续续地,搭建完帐篷之后,有人开始装设备,远远看去,应该是一些录音以及录像的设备。还有的,开始生火。
直到此时,我开始怀疑起吴证道所说的寻找黑暗血莲的计划。如果是这样,压根就没必要搞这么大的阵势。作为一个他那样的人,不可能去寻找一些不存在实际意义的东西。
很有可能,他们在找别的东西。
第五章 马上破?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毕竟这些人,直到目前为止,也没给个准确的信息。
等我小解完过去,已经有人开始做起了饭来。虽说是普通的方便面,但在这荒郊野外,闻着却是一番好味道。
我围在简易的灶台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做饭的小伙子说着话,奈何对方压根不理我。我后来又跑到安装设备那些人员旁边,一如既往,仍是缄口不言。
看来这些人已经受到过吴美丽的警告,否则不可能装成哑巴。
好在之前那个质疑我的老头子慢悠悠地走到我旁边来,眼皮都没抬一下,便喃喃道:“有的人,就是爱自找没趣。”
“先生何出此言?”我不乐意地回了句。很明显,这老头子又来找我的茬。
如果不是我尊老爱幼的良性爆发,很有可能,我会揍他一段。
“小伙子,你一无所长,还是回去吧!”
还别说,老家伙的话听起来倒是非常诚恳的,即便是我听着都有一种想要往回冲的冲动。
“这就不用你管了。我来这里自然有我的用处。”
“就是打酱油?”老家伙忽然笑了笑,话语间不由迸出了颤音。
这个细节让我有些愕然起来。
一般的老人家,或许因为疲身体健康状况,说起话来完全有可能边说摆边抖。然而这一个老家伙,如果不是有过人的手艺以及硬朗的身体,也不会出现在这里。这样的人说出的话,应该如行云流水一般才对。
我暗暗观察了一下,发现他每次说话的时候,似乎都是从喉咙发出的。这种方式类似于歌唱者的假唱,以喉发音,通常会将声音的本质改变。
我于是佯装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打酱油不好?我觉得吧,至少比花瓶好。”
说完话,我特意往身侧几米外的吴美丽瞟了瞟。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故意诱导老家伙。
所谓“姜还是老的辣”,我败得那叫一塌糊涂。老家伙笑眯眯地盯着吴美丽,淡然道:“你掩饰不了你的心虚。这才是你的致命弱点。”
我愣愣地看着他,心道这老家伙竟然还带研究哲学的啊,果然不简单。
见他愿意和我说话,我于是打起了小算盘:“先生,不知你来这里是为何?”
我话一说完,右肩猛地被人重重一拍,我下意识地就骂了过去:“哪个王八……”
话还没说完,身后猛然传来一句:“不该你打听的事,别多嘴。除非你不想要命。”
又是吴美丽这个女人!
她说完后,还顺带对那老先生说了一句:“先生也是如此。来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职工作。”
尽管她的语气带着那么一点地客气,但不难听出,此时她对于老先生和我说话这件事情,已经起了反感的心理。
我“呵呵呵”一声,随即朝已然端上泡面的简易桌子走去。站那桌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