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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了。”
男子看了眼手中的信笺,勾起手中酒壶灌向嘴,黄汤顺着脖颈哗啦啦地流下,不多时就空了。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容貌异常平淡的男子眼中流淌过说不明的意味,自嘲一笑道,“我隐世良久,居然都能被你找到是终于想到我了吗。也罢,这七州各地都走了好几遍,也该出来凑凑热闹了。”
山壑中那座透着几分神秘气息的宫殿射出几道人影,向北飞去,可还没飞出多远,就见半空中忽然出现了一人。
“谁?”
为首穿着镶日黄袍的皇天教徒眉头皱起,看向把玩着酒壶的青衣男子,戒备地问道。
“一,二,三,四总共六名天君,地境巅峰。你们是想要去北疆捣乱?”
“你究竟是谁?”六名天君互视一眼,眼中已染起杀意。
“知道我是谁又有何用,反正一会就成为我腹中之食了。”男子淡淡地说道,眸底寒光忽闪,双臂划过虚影指向那六名天君,低喝道,“定。”
六名天君脸上浮起慌乱之色,却是突然不能动了,可接下来发生的让他们吓得几乎魂飞魄散。
青衣男子走到一人身前,扭下他的手臂,塞入口中,偌大的一条手臂竟然弹指间被他吞咽下去。那名断臂天君惊恐地望向抓住他腰的男子,大声嘶吼着,下个瞬间,他已经被吞入腹中,再发不出半点声响。
“妖怪!”
事的五名天君满脸绝望地惨叫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一个个成为饕餮大餐,被那个妖你的男子吞入腹中。
“妖怪?你们还是仙神呢。”
男子走到仅剩的天君身前,揶揄一笑,就在他想吃完这最后一人时,九道金龙从大殿飞出,呼啸而来。
“洛继伤?”
男子身体扭曲成诡异的形状闪避过九龙,抬头望向洛继伤,眼底浮出一抹沉重。
“你是”洛继伤走下云端,冷冷看来,陡然间,他脸上飘过惊讶的神色,“虚柯?”
“你还记得我。”
“四年前的武道大会,能记住的人确实不多了。”
洛继伤和虚柯都是四年前天下武道大会的佼佼者,那届大会涌现了无数天才横溢的年轻武者,堪称大煜史上最强的一届▲踩着败者的脊背走到最后的那几人,无疑会被天下人记住。
来 自'霸*气*书*库'四大部洲神秘南柯国的虚柯,就是其中之一。
“原来你投靠君公子了,怎么,只身一人就要来阻我?”
虚柯淡淡一笑,没理会洛继伤的讥讽,他放开手中那名天君,转向洛继伤刚欲说什么,就听背后传来一阵憨厚的喧声。
“无量寿佛!”
虚柯和洛继伤同时转过头去,青檬的夜色下,胖乎乎的光头青年红着脸看向他们,有些羞涩地合掌道。
“久违了。”
'。'
第三卷 天下变 第二百三十一章 封神云台成
朝阳从云层中折射出一缕金辉,将残月的影子击碎。风起,云散,清晨的阳光铺满山头,光头青年嘴角浮起憨厚的笑容,望向洛继伤和虚柯,就像见到多年未遇的朋友般欣喜。
“你也回来了沙摩尼!”
洛继伤眼中的厉芒一闪而过,目光穿过阳光下的粉尘,落在沙摩尼身上,却不知在想什么。
“是啊,小僧回来了”
圣德四年,当初聚集在周继君身边的狐朋狗友一个接一个回转,或是出现在京城,或是出没于幽州。随着他们的登场,原本就混乱不堪的七州战局注定又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风云起伏,成王败寇谁定属。
“有你们相助,君公子可谓势力大涨。”
“你知道就好。”
虚柯和沙摩尼相视一笑,两人交往甚少,也只在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复赛擂台见过一面,他们一个来 自'霸*气*书*库'东胜神州,一个来 自'霸*气*书*库'北俱芦洲,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同为周继君的朋友,不过,只是这一点便足矣。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滚回你的老巢。”虚柯哈哈一懈向沉默不语的洛继伤,他一人在此虽有信心敌住洛继伤,却无必胜的把握,现在有了沙摩尼加入,胜算已增至九成。
徐风流转,卷起洛继伤长发飞舞,他从怀中掏出那本厚沉皇天法典,缓缓翻动着。
“四年前未能和你们一战确实可惜,今日能遇上,正好弥补四年前的遗憾呵。”
“你们为君公子阻我,便是一起上,我洛继伤又何惧!”
皇天法典翻至最后一页,陡然间,金光涌出,笼罩洛继伤周身,他面容庄严肃穆,仿佛神祇一般升上天空。皇天法诀取自皇天道意,又创出三百六十五条教意,每一条教意便是一式战技,三百六十五招战技被洛继伤拾于手中,交替变换,杀机漫出,汹涌澎湃。
“这便是君兄所言的皇天法诀吗。”
虚柯望向半空中的洛继伤,战意一点一点地涌出,紫雾腾起,化做朵朵曼陀罗,弥漫四野,如梦如幻。
“好啊,我正愁新创的功法找不着人试招。”
虚柯淡淡一笑,双手向上举起,紫色的花雾旋转着涌向洛继伤。曼陀罗绽放开来,每一朵都腾出缭绕迷雾,雾气朦胧,摧人入睡,却又藏匿着无限杀机。
“梦回南柯,南柯轮回!”
“皇天道意,无法无天!”
南柯轮回与皇天法诀相撞在一起,空气波荡,一条条人影从曼陀罗中走出,挥舞着大网罩向洛继伤,欲要将他陷入无边无际的轮回大梦中。
“破!”
洛继伤眸中陡然射出精光,抬手便是一拳。他从来只相信自己的拳头,即便是创出皇天法诀,可最为依赖的还是他的拳头,普普通通的一拳击出,携着无法无天的霸道将无数虚影击碎。曼陀罗花闭合,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就在这时,土黄色的光晕从山壑间涌出。
“四年了,还是未寻得我的智和缘。它在哪呢”沙摩尼喃喃自语着,他那双始终懵懵懂懂眸子微微张开,下一刻他和虚柯相视一眼,同时飞腾而上,战向洛继伤。
“又是没有悬念了此战洛继伤即使侥幸不死,也会身受重伤,再无北上之力。君儿呵,你这些朋友敌人个个是琴年一现的天才,有了他们你应当不会寂寞了。可是我寂寞了这么多年了,是不是应该陪你玩上一局呢。”
山壑一边,套在黑色斗篷中的人望向空中翻飞激战的人影,喃喃自语道。他就这样立于山坡,肩头已落满寒霜,可无论洛继伤、虚柯还是沙摩尼都未曾发现他。在他身后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青年,面容粗犷不羁,他百无聊赖地瞟向半空,摸着肚皮打了个哈欠。
“大清早地爬起来看这么无聊的打斗,师父啊,咱们还是回去吃碗卤蛋面吧。”
“好生惫懒。这些人都是你日后的对手,好好看看吧。”
“是吗?”青年眯起眼望向被打得连连后退的洛继伤,目光沉凝。
“白启你想做帝王吗?”
“帝王?”青年怔了怔,随后轻声咀嚼着,嘴角渐渐翘起,“会很好玩吗?”
“让天下都玩弄于你手掌中,你说好不好玩?”
“哦那似乎也不错。”青年淡淡说道,他伸了个懒腰,脸上刚装出几分豪情就被肚皮中咕咕的叫声叫驱散,“师父咱们还是快回去吧,想要做帝王,也得先填饱肚皮啊。”
“你啊”黑色斗篷中,老者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转身望向东北,阴沉的眸子渐渐染上火热,“去雍州吧,你有青龙之象,那里当是你起事之地就在雍州陪你玩两手吧,君儿。”
“君儿”
白启目光凝起,低声默念着,半晌,脸上渐渐浮起笑意。
半空中,沙摩尼耳朵微动,拳意杀机四射的间隙,他侧目扫过山坡,却见落叶飘下,脚印嵌于泥土中,却已是人迹杳沓。
三天后。
云州,天吾山,子时。
周继君抹了抹额上的汗珠,看了眼只差一层便炼制成功的封神云台,眉头微皱,随后转脸望向东北方。
“会是谁呢?”
诡道棋盘中,云州之局一览无余,七州已定其一。可那原本战乱正盛的雍州上空却飘卷起浓浓的乌云,一股新势力从中生出,虽很弱小,却建于雍州各大势力鞭长莫及之处,只需几根柴薪便可燃起燎原之火,席卷雍州乃至天下。
“不管了,先将这封神云台炼制完成。”
云台之巅是那最为关键的封神台,范囡烟已将金玉运至,排列开来,只等周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