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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为大,夫妻俩先带我们去冬子的遗像前上香祭拜,当看到那张黑白照片的时候夫妻俩脸上很是凄凉。两行清泪从冬子父亲那褶皱的眼角流了出来,脸上爬满皱纹的冬子母亲早已经是泪眼婆娑,泣不成声。
祭拜完冬子以后,冬子的父亲倒了几杯开水招待我们,见夫妻俩如此伤痛我们本想出言安慰一下,可是张开口却不知道还说些什么。
让他们不要伤痛?对生活充满希望?或者是劝他们要乐观积极?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电视节目主持人说过的一句话:在你没有亲身经历过之前不要叫正在经历的人宽心、包容亦或者是保持什么样的心态,因为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正在经历的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到了饭点,冬子的母亲自然是去厨房忙活起来了,冬子的父亲则是在客厅和我们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死者冬子身上。
冬子一家人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在冬子小的时候家境不是很好,好在冬子从小很听话也很争气,从小学到高中都成绩在班上都是名列前茅。
后来冬子更是成了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这让冬子的父母很是骄傲,倾尽全力让冬子读完了大学。
毕业后冬子找了一份好工作,待遇很好,眼看着好日子就要来了,谁又能预料到却被公司聚餐上的一盘海鲜夺了性命?
冬子的父亲一边说着,一边是老泪纵横,上天给他们开的这个玩笑太大了,大得压垮了这个朴实的家庭。
随着冬子父亲的讲述,我感觉自己眼眶有些发热,鼻子也有些发酸。我看了看陈静和王永平,他们脸色也不好看,想必和我一样心中不好受。
看着冬子还带着笑容的遗照,我不由得心生感叹。死者已矣,而活着人却还要坚强面对。
第六十一章 一语中的
冬子的父亲说着说着突然就停下来了,脖子间凸出的喉结跳动了几下。随后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盒香烟,自顾自己地抽了起来。
他的双眼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跟随着口鼻之间飘逸出的烟雾脱体而出。
一连抽了三支烟之后冬子的父亲才结束了继续抽烟的举动,这个时候冬子的母亲端了几个菜从厨房里出来了。她的眼睛有些发红,虽然脸上没有泪水,但肯定是在厨房里哭过了。
吃饭的时候气氛显得很沉静,甚至让人感到有些压抑,在这种气氛下就连食物也失去了它本来的诱惑力。冬子的父母也就是象征性的动了动筷子,而我们三人也是浅尝辄止。
吃完午饭后冬子的母亲就去了厨房收拾碗筷,他的父亲则是和我们“聊天”,说是聊天,不过是坐在那儿抽烟罢了。
期间我找了个理由去了一趟冬子的房间,毕竟我们来这里有任务的。
再次走进冬子的房间,迎面而来的是冬子的那张黑白照片。照片上面的冬子还带着笑容,聊天的时候冬子的父亲说过了,事情来得太突然,这张遗像是将冬子以前的生活照去色制成的。
“冬子,虽然我们素不相识,但却在因缘际会之下卷进了这么一件事。如果你在天有灵不想让你父母知道你的尸体被盗的话,请保佑我们尽快找到你!”我点燃了三支香插在了遗像前的香炉里,口中喃喃自语道。
还好殡仪馆的人告诉冬子的父母焚烧炉出了故障,让他们等几天领骨灰,否则真是让他们知道了真相恐怕是要伤心欲绝了。
我摇了摇头将这些杂念抛出脑袋,开始在房间里面找寻有用的东西。房间里面很干净,想要找寻头发这些还真不容易。最重要的是我还不能被冬子的父母发现,否则就完了。
找了差不多一刻钟,但是并没有什么斩获,没有办法,我只好放弃。在离开冬子房间之前我看了一眼那张照片,然后将身上仅剩的两百块钱放在了承放香炉的香案上。
等我走出冬子的房间时陈静和王永平都投来了期待的眼神,我无奈地摊了摊手,令他们很是失望。
既然这里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们也只有换下一个目标。
我个人觉得我们明明做的不是什么坏事,可是却要隐藏身份进行,感觉是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更令人气愤的是,老天爷还特别不肯帮忙。
又拜访了两个“失踪者”的家里,其中有一家人不在家,其一家也似乎是和冬子家商量好了一般,死者的房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死者生前穿的衣服这些该烧的也烧了,所以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们三人有些气馁地来到最后一个“失踪者”的家里,如果还是没有什么收获的话这个办法就行不通了。
这几天又是月初,想要施展圆光术也不行。若是再等几天那些死者的灵魂入了地府,施展什么道术都不管用了。
有道是: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虽然我们可以说是众志成城,薪也卧了,胆也尝了,可是事并没有成,老天依旧辜负了我们。等到我们从最后一个“失踪者”的家中出来天已经黑了,辛苦半天没有任何收获。
小车穿梭在灯红酒绿的城市道路中,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显得特别沉默。特别是王永平,看到陈静亲昵地靠在我的肩膀上也没有和我计较。
由于中午并没有吃什么东西,我们三个人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估计回家也没有做饭的心情,所以我们干脆就在外面随便吃一点东西算了。
王永平对这个城市自然是熟悉的,至少相对我和陈静来说他是我们三人中最熟悉的,况且还是他驾驶着小车。
车子几经穿梭,来到了一个街口。王永平把车停在了一个大门紧闭的店面前,而后带领我们去了对面的一条巷子。
巷子里面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诱人的香味也是浓郁得散不开,吸引着吃货们向这里聚集。不足五米宽的巷子此时已经是人满为患,两边的小摊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挤垮。
挤了半天好不容易看到有一家干锅店还有四个位置,王永平在前面开路,硬生生的从人流中开辟了一人宽的空间。我拉着陈静紧跟其上,我们近乎爆发出身体的全部潜能才抢到位置。
兴许是人类往往比较珍惜花了代价换来的东西,这顿饭我们吃得异常的有滋味,等到我们吃完已经是十点多了,然后王永平就送我和陈静回家了。
回去之后陈静极其不老实,对我实行各种挑逗,我鼻血差点没流出来。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将她一把压在了沙发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倒要看看你这正人君子能够当到什么时候。”
陈静的脸上充满了狡黠之色,我恨得牙根儿直痒痒,偏偏却拿她没有办法。
最后陈静更是将她的衣服劈头盖脸地扔在我身上之后哼着曲子进了浴室,浴室中立刻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闻着衣服上一股淡淡的幽香,我感觉身体里流动的血液都沸腾了,脑袋中竟然生出一股冲进浴室将“罪魁祸首”惩罚一番的冲动!
不过这个念头刚一萌生就被打消了,我无奈地将陈静的衣服从我头上拿下来,然后放在沙发的另一边。
撒手之后我的掌心上竟然粘了一根头发,头发长三寸长,已经有些发黄。这显然不是陈静的头发,因为她的头发纤长柔软,而这个头发有些粗硬,应该是男子的头发。也不是我和王永平的,因为我们的头发没有这么长。
毛衣摩擦之后会带静电,毛发纸屑这些东西容易被其吸附。如此推算起来应该是在几个死者家属家里带出来的,不知道怎么的,我脑中有一个奇怪而又肯定的想法头发是冬子的!
不管怎么样,头发有很大可能性是某一个死者的,那么就很有希望通过它找到几具失踪的尸体所在的位置。
事不宜迟,我就立刻准备行动。在城市当中用孔明灯来追踪显然不是明智之举,而且头发是身体的一部分,其灵性自然远超衣物这些东西,所以我准备施展追踪术。
我画了一张追踪要用到的符咒,然后将头发放在上面,再把符咒折叠成一个千纸鹤的样子。看了看依旧有水流声传出的浴室,我考虑再三,最终决定先一个人去探查一番。
下楼之前我在沙发前的桌子上留了一张小纸条,说明了我出去做什么,然后就悄悄地离开了。
来到楼下,见街上并没有什么人,于是我将纸鹤平放在左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