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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蛇,也许是蜈蚣蝎子,也许是我们都没见过得毒虫。”
第二十章 一共八具
毒蛇……蜈蚣……毒虫?
不等孙夏的话说完,我赶忙收回就快碰到遮阳布的手。
对于这些东西,我还是心存畏惧的。想起它们密密麻麻张牙舞爪的恶毒样子,就免不了后怕。
我站起身,准备暂时不去管这些,还是救人更要紧的。
刚准备迈开脚步,一阵杀猪似的怒吼从不远处传来:“别动那东西!”
杀猪似的叫声差点没让我听了一个踉跄跌进去,辛得身后孙夏扶了我一把。
抬头,鲁深顶着一壮硕的身躯立在最靠近湖边的帐篷那儿,几天不见,他有些憔悴。
僵在脸上的那副表情,就跟谁欠他一百万似的。
我很想问他吼什么吼,话到嘴边,才发觉他的神色是真的不太对劲。
“你没事吧?大家都没事吧!”我问。
虽然隔得有点远,但我还是能看到他叹了口气的样子,慢慢往这边靠近:“一言难尽!你可算回来了……”
话说一半,他的眼睛瞟到站在我身后的孙夏,意料之中的愣了几秒。
他大概也没想到,上次苏宅出现的那个小贼,那个古灵精怪的姑娘,现在竟会和我同时出现。
他脸上充斥着慢慢的惊讶之情,大概和上次的我没有两样。
我刚准备介绍,可鲁深是何等的聪明,是他让我去林大找来孙夏的。现在我的身后就只有她一人。我见鲁深后并没有说自己没办成这事儿,又没做出其他的解释,那么无疑,我身后的姑娘就不会是别人,就是孙夏。
大家都是聪明的成年人,一点就很通透。
故而话不用多说,直接进入正题。
“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孙夏提议。
鲁深点了点头:“你们先跟我进来看看。”
他说罢头也不回的朝着身后的一个帐篷走去。我超孙夏看了一眼,两个人快步跟上。
一掀开帐篷,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很重的血腥气,我之前没和大家一起住过帐篷,但在我心中,帐篷里面的样子就不应该是这样的。
或许是为了方便照看,我们进去的这座帐篷里一共放了大大小小的八张睡袋,每一张睡袋几乎都紧紧挨在一起,满满当当,帐篷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每一张睡袋上,都躺着一个人。
大家几乎都脸色苍白,全无血色,没有意识。
他们大都盖着被子,加上这满屋子的血腥味,我以为受伤的地方应该都盖在被子里,便没有多想。
大概数了数人数,一共八个。
并没有找到我要找的那个。
“林旭呢?”
鲁深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并没有提到这其余的人,只说林旭要出事。可研究组的这些同志都伤成了这样,真的很难想象,林旭该是什么样了!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问:“你们知道伤口在哪儿吗?”
不等我们的反应,他叹了口气,随便从一个拐角处端出一个盆子,放到中间的地上。
我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的作呕。
那里面一直在蠕动的,不是别的东西,就像一条条交缠在一起的水蛭,可颜色是白的。有的大,有的小,大的是因为喝饱了血,整个身体都展现出一种亮晶晶的红色,而小的,还泡在血泡里,贪婪的吮吸盆子里的血。
我瞬间明白过来,刚进帐篷里的时候闻到的那股很浓厚的血腥味到底出自哪儿。
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些个恶心的东西,和伤口有什么关系。
鲁深二话不说,放下盆子,别过头不忍看,一只手掀起离我们最近一张睡袋上的被子。
我们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继续看下去。
这才是真正的恶心至极!
让人胆寒至极!
第二十一章 虫子
他下半身裸露出来的皮肤,无处不溃烂!
这还不是重点,最让人倍感恶心的,是那些没溃烂的地方,都纷纷涨起一个个白色的、还在蠕动的····大包。
“盆子里面的那些,都是割破之后勉强挑出来的。可实在是太多了!又太恶心···你们别看他们现在一个个的面无血色,睡得不省人事。可一旦我真的动起手来,挑出一个虫子就跟要了他们的命一样。这不没办法了吗?”
鲁深说到这里,差点老泪纵横。
“让我看看。”
孙夏从口袋里拿出副医用手套,二话不说就上前查看。也顾不上什么恶不恶心,害不害怕。
这一点让鲁深很是欣赏,开口就是称赞:“你看,人医生跟我们普通人就是不一样,别看人只是一小姑娘,人专业范起来了就是厉害。”
“你就别贫了!”我把人往旁边拽了几步,以免他这大嗓门叫唤起来影响人大夫望闻问切。我自己的心中却是万分焦急:“怎么回事?我这才走几天,大家怎么就变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鲁深叹了口气:“你就别说了,你走的那天,研究组里那老陈他们不知道又发现了什么,非要闹着把湖底的黑石头挖出来,就是上回我们两走那段暗道,你差点被怪蛇咬了那地方的石头。他们说是石头里面有很重要的线索,记录了什么···什么神秘的祭祀仪式。我哪儿拦得住?再说吧,这一提到神秘的祭祀仪式,我还真有点好奇。这不就跟着大家一股脑去了吗?”
提到祭祀仪式,还是神秘的祭祀仪式,别说是鲁深感兴趣了,我也不自觉的跟着振奋起来!
毕竟上次在湖底我就觉得那些石头不正常!我可以保证我所看到的不是幻觉!
连忙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借助不少的工具,那其中有些个工具还是当时突然从外面运进山的,在老陈的带领下,大家一鼓作气,只用一天半时间,确实挖出不少的黑色石头。就是你们刚才在外面看见的那些,用黑布盖着的东西。”
变故就出在这后面,鲁深大概说完,我又仔细的清点了一遍条理,大概是这么一个过程:就在研究组的八位组员挖出黑色石头,并两两一组,在各自的帐篷里面研究时,纷纷出现了意外。
短短一个小时内,几乎每个人都出现浑身皮肤瘙痒,红肿。八个小时后红肿消失,开始口渴,头晕!十个小时,皮肤表层出现蠕动的白色包块,包块随时间增长慢慢变大。有的同志开始进入昏迷,意识不清!
鲁深就是在大家集体出问题时给我们大的电话,与此同时,他将所有人集中到一个帐篷里,这样能够方便照应。
这些犯病的人都是与黑色石头有直接接触的人,并且所接触的时间超过三小时。他怀疑是那些石头的问题。就用石灰粉在周边做了简单的隔离带,又用大量黑色遮阳布将其密不透风的盖上几层。
做完这所有,才稍微心安了一点。
回到帐篷里,那时已经是事发的第八个小时,鲁深说他第一次看见老陈的大腿上,出现一个白色的正在蠕动的大包,他试探着用酒精消毒,再用水果刀轻轻的,把大包表面的皮肤割开,那是他第一次正式看见这样的虫子,吸满血的虫子。
很恶心。
发现了第一个,就会发现第二个。
随即第三个。
乃至无数个···
鲁深在说完这一整个的过程时,他脸上的表情都丝毫不曾放松过。大概是经历过了什么叫做绝望,才会是这样。
我在听完这一切,感到震撼之余,突然意识到,鲁深他在叙述这所有的过程中,似乎忘掉了一个人!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林旭的存在!
并且在我一回来问到林旭的时候,他的表情不是很好看,而且闭口不提。
他当初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说的是‘林旭怕是要出事!’,如果我们在向一个人求救的时候,所有人你都认识的前提下,最先说出口的名字应该是那个当时最危险的。没错,就是这样。
难道····
我不敢往更深处去想,虽然在我离开翻云沟时,与林旭之间还有未解开的误会。可只要一想到一个大活人,在前几天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时还好好的大活人,现在很有可能变的面目全非,甚至你都不一定再能看见他。心里面都会不是滋味!
更何况林旭于我,我们之间还有别的解不开的渊源。
我刚想开口询问,这次不管鲁深怎么逃避我的问题我都是要问出口的,可孙夏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