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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祁山的声音!
苏佑心下一喜,但随即有些懵逼,难不成这孩子大晚上起来上厕所?害的自己白担心一场。
估摸着祁山也没什么事,苏佑也就放下手电,寻思着自己也过去放放水也可以。
“你怎么跑到这边来了?”苏佑悄悄地走到祁山身边,发现对方全身紧绷的看着外面的树丛,手上拿着ct45,枪已经上了膛,压低声音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说着,手也不自主的摸向自己的那把手枪。
“你没听见吗?”祁山没有回头看他,继续盯着外面。
苏佑安静下来,竖起耳朵听,果然,还是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听了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什么声音?”苏佑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道。
“我也不知道,对了,你去把行礼收拾一下,这里恐怕咱们带不了了!”祁山的言语间透露着一种威严。
苏佑听话的回去收拾行礼。
把行礼收拾好之后,就在苏佑背包的那一瞬间,左手手腕的伤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疼的苏佑低声的爆了口粗话。
“怎么了?”祁山听见后面苏佑的声音,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黑灯瞎火的好像是碰到了左手的伤口,没事。”苏佑回答道,然后背起背包,朝着祁山走去。
第十章 守门人
“这里不能久留,我们必须马上离开,看来今晚上我们是别想睡觉了。”祁山小声的对身边的苏佑说。
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大,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我们现在能去哪里?”苏佑悄声问道,他们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外面如何尚且不说,他和祁山身上都带着伤,虽然不是很重,但也影响防御。
“我们回去,回到原来的路上,继续走,离开这一片区域。”祁山说。
二人无话,出于安全起见就没有开手电,一路拨开杂草,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原来的大路上走去。
那声音还在,虽然动静很大,但听起来距离他们还有着一段的距离。
“你说那是什么发出的声音?我觉得像是动物。”苏佑低声的问着祁山。
祁山想了一会儿,说道:“我说不好那会是什么玩意儿,但是我的感觉很不好,咱们弄出的声音并不小,如果是动物的话,比如说大型哺乳动物,或者是蛇等动物,凭借它们那么发达的听力和眼力,估计咱们早就不能完整的站在这里了。”
的确,动物的感官都非常发达,如果真的是动物的话,要么冲上来吃了他们,要不然甩头逃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如同故意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一般。
苏佑想着,左手的手腕忽然传来一阵奇痒,苏佑下意识的认为是伤口长肉的现象,也就没有注意。
也许是因为周围太过黑暗,他们丝毫看不清脚下的路,导致他们没有按照原来的面粉痕迹走,等到他们再次回到原来的路上的时候,已经过了好久。
“终于回来了,只可惜了我的面粉,没派上什么卵用。”祁山坐在地上,一直绷紧的精神让他十分疲累,卫衣都被汗水黏糊糊地贴在自己的身上。
苏佑的左手痒的钻心,让他有些坐立不安,想抓痒,又害怕碰了伤口,纠结不堪。
“你痔疮犯了?”祁山看着如坐针毡的苏佑,打趣的问道。他们现在已经回到原来的大路上,暂时来说相对较为安全。
“你才有痔疮呢!”苏佑用右手的衣袖蹭了蹭左手的伤口,尽管动作很轻,还是惹来一阵阵的疼。
“你怎么这么娇贵?本少爷自叹不如!”祁山从背包里拿出糖水,打开大口的灌了几下,然后递给了苏佑,问道:“你要不要补充一下葡萄糖?”
苏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左手又疼又痒的,难受死了。”左手火辣辣的疼痛感和难耐的痒,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小的伤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祁山听到后,皱着眉从背包中拿出小块的方巾罩在手电的底端遮住强光,然后打开手电的开关,接着微弱的光芒检视着苏佑的伤口。
在苏佑包扎着的伤口上方,有一道长约七八厘米的血道子,斜斜的躺在苏佑的小臂,红肿的胳膊在朦胧的光线下显得异常恐怖。
“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包扎的太用力,血液过不来了?”祁山说着打开了苏佑的绷带。
“应该不是,我系的并不紧啊!”苏佑也看着自己的伤口,半晌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刚刚我收拾行礼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就在那以后,这里就又疼又痒的,难道是那个时候落下的伤?”
祁山微微颔首,“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我靠,你中毒了!”祁山惊呼道。
苏佑也顺着祁山的目光看过去,果然在伤口的顶端,有着十分明显的黑色,虽然一眼就可以看得到,但是范围却不大。
“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感觉,比如,头昏眼花?恶心想吐?”祁山关切的问道。
“没啊”,苏佑摇头说道,随即才反应过来,“我他妈的又不是孕妇,哪可能有那种反应!”
“要不要放血?”苏佑问道。说实话,看着自己发紫发黑的胳膊,他真是有些害怕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但是他还不想死,他还年轻,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也许是人性的贪婪,也许是他自己的私心,但无论出于那个原因,他都不愿意这样轻易的死去!
“你这不像是被毒蛇咬了,放血也没有用。”祁山说完后,从背包中拿出药箱,一种黑色的粉末撒在苏佑的伤口上。
灼烧般的刺痛传来,苏佑一个激灵,“我靠,你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
“这是我的私人医生给我配的药,用法我没太记住,不过像是你现在的样子,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好吧,你高兴就好。”苏佑简直无语,这个男人怎么没有一点人命可贵的意识!不过他说的也没错,反正自己只有一半的概率活下去,怎么样自己都不亏。
祁山把左一层又一层的黑色药粉撒在苏佑的伤口上,疼的苏佑冷汗直流。
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心里作用,苏佑竟然觉得上了药之后感觉很好,就连之前的手腕处的伤口都没有了一丝的疼痛感。
“我们现在不知道你的伤是怎么来的,也许它就在我们身边,所以我们要加倍的小心!”祁山小心的给苏佑包扎完后,说道。
苏佑也有同感,毕竟这伤来的太她妈诡异的,说不定哪一步没注意,就跟地狱接轨了。
二人简单的整顿了一下,关上手电,又继续向前走。
也就走了能有二十几分钟,苏佑二人再次停了下来。
“你也听见了?”苏佑问道。
从刚才开始周围就不停地传来熟悉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起初的时候,苏佑还以为是自己受伤后出现了幻觉,于是停下脚步想要仔细求证一下,没想到这个时候祁山也停了下来。
“本少爷又不是聋子,这么大的声音,当然听见了!”祁山白了苏佑一眼,声音中带着疲倦。
就在这个时候,周围起风了。
一人多高的草不停的晃动,沙沙的声音盖住了之前的声音,让他们无法辨别之前声音的方位。
“糟了。”苏佑暗叹道。
“我们赶紧走,这里太危险了!”苏佑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拉起祁山,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前面奔跑起来。
突然,二人停下脚步。
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很多的“萤火虫”,从一只两只,到十只八只,最后又到成千上万只,随着微风轻摇,在无尽的黑夜里面,就像是身处银河当中般梦幻,但是苏佑知道,这华美的背后,盛开的一定是嗜血之花。
“我的天,真好看!”祁山感叹道,然后伸出手就要去触摸手边的一只“萤火虫”。
“别动!”苏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想要活命,就不要乱碰!
祁山也被苏佑突然的呵斥吓了一跳,悻悻的收回了手。
苏佑拿出自己的手电,打开的那一刹那,他的头皮都发麻,这“萤火虫”不是别的,而是他小的时候最最讨厌的“杨瘌子”。对于这种“神兽”,苏佑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它是某种蛾子的幼虫,浑身是刺,人要是被它伤到,红肿都是小事,又疼又痒,难受的紧,想到这里,苏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原来只是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