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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佑想了想,说道:“绑架?”
苏左亦摇摇头,“不对,如果是绑架的话,就应该收到绑匪的电话,可事实并非如此,警察找遍了所有于教授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没有结果。”
苏佑陷入了沉思,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消失呢?
“你很在意。”苏左亦说道,用的是肯定句。
苏佑身体一震,果然还是小叔了解自己,抬头假笑道:“管他消失不消失呢,反正跟咱们有没有什么关系,你说是吧”,说完,苏佑装模作样的干笑两声,表示无所谓。
“不必掩饰,我知道你很在意,你在怀疑是否和那个梦有关。”苏左亦不紧不慢地说着。
“被你发现了,其实说不在意,那是假的,自从那两个梦,我从来没有安稳的水果一个觉。”苏佑说道。
“两个梦?还有另外的一个?”苏左亦问道。
苏佑点了点头,接着便和左亦说了第一个梦,从头到尾,一丝不落。左亦听着,好看的双眉蹙起,心情也越发地沉重。
一口气说完了所有,苏佑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小叔,我觉得我是卷进什么事件里了,也许是我杞人忧天吧,还是把大龙赶走了,你说我…”
“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左亦抬眼,打断了苏佑的话,“你打算怎么办,瞒着我自己去查?”
苏佑看着对面的人,说道:“果然还是瞒不住你啊,不过毫无头绪。”
“以后遇事,不要自己去面对了,还有我在。”苏左亦看着苏佑,说道。
“啊…死人了…”
苏佑刚想说什么,被一声尖叫声打断。二人对视一眼,慌忙跑出食堂,声音是从明启楼那边传来的。
看到了那个尖叫的女生,此时正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身上不住的发抖,前面是先他们一步赶到的易寒。
苏佑顺着众人的目光向上看去,在明启楼a、b两栋中间的钟楼的最顶层赫然吊着一个人,鲜血还不停地向下滴着,空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苏左亦面色一紧,大叫道:“不好,”说着,便飞快的朝钟楼跑去。
苏佑跟在后面,二人一路跑着,进往钟楼的门锁着,被左亦一脚踹开。
一口气跑到15楼,苏佑就再也跑不动了,站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前面的左亦跑的飞快,估计现在已经到楼顶了,应该已经把人给就下来了吧,也不知道小叔的体质是怎么练出来的,没办法,只好自己一点一点的继续爬。
“我说你啊,平时不要总是宅在宿舍,作为一个男人,偶尔也要运动一下嘛。”身后传来了痞痞地声音,不用回头,苏佑也知道那是谁。
苏佑不想搭理他,继续往上爬,手脚并用。
易寒走到苏佑身侧,架起苏佑,气息一丝不乱,真是一群怪人,苏佑暗自想着。
刚到顶楼,被吊起来的人已经被苏左亦放下,正在检查那人的伤口,苏佑凑过去看,转身就吐了出来。
那被放下的人躺在地上,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洞,估计五脏六腑已经全部被掏空了,眼眶中的眼珠也没了踪影,只剩下两个黑洞。深红色的血水从伤口中缓慢流出,血液的腥甜味引来的苍蝇早在伤口处产卵,此刻那伤口里出出进进的爬满了蛆。
“怎么样了?”易寒走到苏左亦身边,问道。
苏左亦摇头,“已经死了一个多时辰了。”
“这人是谁啊?怎么被吊在了这里?”稍稍缓和一点的苏佑,撇过头不去看那尸体,问道。
“他就是于教授,报警了没?”苏左亦问道。
“估计楼下的人已经报了警,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吧,不然警察来了不好说,破坏现场什么的。”易寒说。
三人转身要离开,眼尖的苏佑瞄到了死者手里似乎赚着什么东西,说道:“等等,你们看,那是什么?”
二人闻言回头,苏左亦走到尸体身旁尊下,将尸体手中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张纸的一角,上面写着:手稿。
“这是什么?什么手稿?”苏佑问道。
左亦摇摇头,没有说话。
“别愣在这里了,先下去再说。”易寒看着下面的警车,说道。
三人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因为出了命案,学校里到处拉着警戒,钟楼那里更是有警察把守着,教学楼被迫封锁,学生们放假半月。
“可怜了这个老教授了,死后还不等安生。”易寒指的是尸体被拉去解剖的事。
苏佑裹了裹衣服,说道:“真的有人死了,小叔,告诉我,这是不是和我有关?”虽然与那个老教授从没见过,但一想到对方也许是因为他而死,苏佑莫名的悲伤。
“别想那么多。”苏左亦在一旁安慰。
“是啊苏佑,每个人怎么死,什么时候死,都是刻在命盘上的,与你何干?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于教授死了,那是他的命不好而已。”易寒也收起了平常的玩世不恭,在一边安慰。
“阿佑!阿佑!”
苏佑闻声抬头,果然是大龙。
大龙跑到苏佑的面前,急切的说到:“听说学校出事了?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他妈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还在这?”苏佑扯着大龙的衣领,洁白的衬衫被弄的发皱。
大龙并不生气,任凭苏佑如何咆哮,等到苏佑安静了一些,大龙才开口说道:“阿佑,这么多年了,你会不知道我的脾气?别想着遇事了就把我往出撇,小爷我不是贪生怕死的人,能同福不能共患难的那叫什么兄弟!”
大龙的一字一句像钉子一样钉在了苏佑的心坎上,他一味的保护着大龙,不愿看到他受伤,可是自己从来没问过大龙是否喜欢这样,也从来没有考虑过大龙的感受,这个朋友,做的还真是失败。
苏佑松开了抓着大龙衬衫的手,对他们说:“走吧。”
第16章 ,紫玉匣子
学校因为发生命案放假半月,连食堂都关了门,大家都没有地方吃饭,就都齐齐的聚在了碧苑雪。
“苏佑,不如你和你小叔也搬过来吧,和大龙一样住在‘风’,人多也好相互有个照应。”易寒说着,从厨房端出最后一道菜,放在桌子上,“过来吃饭吧。”
“是啊,阿佑,你和小叔就都搬过来呗,省着我这一天天独守空房,你都不知道有多无聊。”大龙说着。
苏佑白了他一眼,伸筷给身边的小叔加了肉,又加了一些到自己的碗里,才说:“你们真的不怕被连累?”
“要是怕你连累,我和姐姐早就搬到国外去了,还能和你这么亲近,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易寒说着,往嘴里填着菜,喃喃道:“我手艺不错吧。”
苏佑站起来,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谢谢你们大家了。”
晚上,苏佑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对面坐着苏左亦,大龙在厨房忙着泡咖啡。
“小叔,我觉得我们有突破口了。”
苏左亦点头,泡好咖啡的大龙忙问道:“什么突破口?”
苏佑一五一十的和大龙说了,大龙一拍大腿,说道:“他娘的,终于找到线头了,有了线头,就不怕理不开这团毛线!明天一早,我们就去于教授的家,看看那手稿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完,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三人都身着黑色西服,手捧白菊,以教授学生的身份来到了于教授的家。
开门的是于教授的妻子,一张十分憔悴的脸诉说着这几天来的劳苦,给他们仨沏了茶,聊着教授生前的事迹。
于教授的确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几十年来用自己的工资匿名资助了很多学子,可他自己却膝下无儿女。
“我们家老于是一个工作狂,经常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关就是一天,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还不让我打扰,前几天也是一样,只不过一关就是三天,我有些担心,因为时间太久了,我担心他的身体,就去敲门,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想开门,门在里面反锁住了,外面根本打不开,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就找了开锁工人开锁,门打开才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人就这样消失了,如果我能早点发现异常,说不定我们家老于也不会这么稀里糊涂的就走了。”说着,妇人就哭了起来,悔恨不已。
“人死不能不生,还请看开些吧”,苏佑说着,抽出纸巾,递给妇人。
这时,一旁的小叔开口说道:“于教授生前是研究哪方面的?”
那妇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