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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气了一阵子也就算了,那件事情之后有很多人来探望她,宛如也渐渐走出了阴影,想着大不了等到老了出家为尼,压根没想为这负心汉去死。
但是那陈氏不解气,眼看宛如这么得人心,是越想越气,就来了温柔乡找花嬷嬷,花嬷嬷一看是陈氏,知道这乃是陈名士的悍妻,哪敢怠慢。
请进屋子,那陈氏也不说话,直接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足足一百两银子,陈氏把银子推给花嬷嬷,又拿出一个药方子,药方子里面只有一味药材:
砒霜!
这是何意思大家都明白,花嬷嬷左思右想不敢接手,毕竟人命关天,却又贪恋钱财不住地窥视着。
陈氏看出来了,就从另外一个盒子里拿出了几样饭菜。
就当花嬷嬷的面,陈氏把砒霜拿了出来,原来她早准备好了,把砒霜下在了饭菜里面陈氏就走了,俩人甚至连一个字都没说。
陈氏泼辣,心比天高,看不起花嬷嬷,花嬷嬷对她也没好感,但是对银子来说,那就是她亲爹呀。
收了钱拿着饭菜,花嬷嬷哆嗦着还是狠心送给了宛如。
宛如不明就里,吃了饭菜当天就暴毙而亡,花嬷嬷连忙把宛如的尸体塞进了麻袋里面,衬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扔在了鬼哭坟。
这件事情一直埋在花嬷嬷心里,对谁都不敢提起,只说宛如是自绝身亡,毕竟是个官卖之女,这件事情大家感慨一阵也就过去了。
直到后来有一日,文武来温柔乡求快活,认识了花嬷嬷,那文武虽然人糙,但是对女子却温柔有加。
来了几次温柔乡,虽然人穷志短,还是讨得花嬷嬷的欢心,有一日酒醉,花嬷嬷喝多了嘴敞,就说那陈氏想下毒毒死宛如的事情。
正是唏嘘着妇人歹毒,也没提是自己给宛如送的饭菜,那文武却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左右连连恶笑,花嬷嬷一下子酒就醒了,后悔不迭。
文武走了,花嬷嬷就开始心慌了,尤其是从那之后,文武再也没来过,人就那么失踪了!花嬷嬷终日惶惶不安,知道这事情迟早要大白于天下。
果然,今日就迎来了白长生。
花嬷嬷说到这里,捶胸顿足,一边哭一边大喊着自己不该如此贪敛钱财。
白长生也在旁唏嘘着,虽然早已猜到了,真听进去还是一阵感慨。
正想着该如何处置这花嬷嬷,只见到门外冲进来一个人:
正是吴老三!
吴老三晃悠着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白长生和地上的花嬷嬷。
花嬷嬷还在哭着,衣不遮体好不狼狈。
吴老三倒吸一口气,后退了好几步,指着白长生一脸的震惊,话都说不出来了,白长生头也大了:
“你听我解释。”
“你比我还不挑食哟!”
吴老三挑起大拇哥,对眼前的小白生出了无比的敬畏之心。
···
此刻东直门外鬼哭坟
一个老人正和另一个白衣男子大战!
两人交手之间睥睨纵横,宛若两尊不世之仇的杀神在生死决战。只看到那白衣男子,神情肃穆庄重,两手不断捏决,口中默念着什么咒语。
白眉白胡,燕颔虎须,身形修长,这男子看着就很威武。但和那老者对招的时候却显得有些吃力,频频后退。
而那老头好像恶鬼索命一般直扑过去,那双纸做的腿里,透出了点点污血,每每入地之时,都好像秽水灼烧一般撕裂大地。
白衣男子很是忌惮这污血,每当要碰到自己的时候,都慌忙躲避,唯恐触碰到一滴,俩人就这么对了十几个回合,不分高低胜负,猛然间俩人都停手了,扭过头来一起望向了远处。
只看到极远处,一个光点,在朦朦胧胧混沌中乍现,扭曲了一片焦黑的土地。
俩人停下手来,却在那混沌里看出了一张人脸!
白衣男子此时眼睛来回转着,咦了一声,好像很是惊诧:
“这等手笔,可叹惊为天人!”
“还要打下去吗?”
“哼!”,好像看出了眼下情况有变,不再理那老人,白衣男子深望那一片混沌,须臾过后,心有不甘道:
“这份传承,迟早是我的。”
白衣男子说完这句,转身离去了,那腿脚之间压制万物的气息不断喷薄而出,教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乃是一个绝世高手。
第64章:鬼迷心窍
此刻温柔乡里,两男一女,气氛诡异。
“我就问你一句,刺不刺激!”
吴老三煞有介事,白长生听在耳朵里一阵牙倒,捶了一下吴老三怒道:
“胡扯,我口味比你还要淡雅!”
“真相只有一个!”
吴老三指着地上的衣不蔽体的花嬷嬷,又指指白长生,那意思还用说?白长生扶额摇头,心说这算是有个把柄在吴老三手里了,但眼下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撇开话题跟吴老三说出了宛如之死的真相。
吴老三听完,冷哼一声:
“早都知道少不了你,给我起来!”
三下五除二,吴老三就给花嬷嬷捆了起来,这时候白长生不知道吴老三为何来这里,就问吴老三。
“他那随便一问就全招了,我怕你这小子在这快活忘了正事,跟着来看看,结果你还真啧啧。”
白长生无言以对,眼下说到天边这吴老三都不会信。
吴老三也没再矫情,说出审问而来的消息:
原来陈名士想捐官去通州的事情,这管家刘明早都知道了,但是宛如案他却不怎么清楚。
之前刘管家就看府中老爷总在夜半时分不眠难寐,在窗外又听到陈名士念叨着通州。
刘管家就猜老爷是想捐官到通州做官。
可万一去了通州,那地方荒凉不比京城的繁华,刘管家就犯愁了,实在不想跟着老爷去那里过活,老爷是去做官的,自己可得受苦了。
来回琢磨怎么办,结果又发现老爷不寻常的事情了。
老爷之前经常去一家当铺,要说这东直门内当铺就有无数,但是老爷却经常去北安门内十八胡同的那一家。
每次去的时候都带着不少的金银财宝,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看着也不像去典当宝贝或者淘换玩意儿。
刘管家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后来才知道那当铺掌柜的和师爷陈华也认识。
心想这老爷可能是怕通州为官之事遇到阻挠,就想借这个掌柜的之手买通京直隶衙门的陈师爷,利用他的关系上下打点也好日后成事。
后来刘管家也认识了陈师爷,陈师爷言辞之间也透露出与陈名士之间有一些交易,俩人商量好了一些事情。
有一天回到刘管家回到府中,那时候文颜正在陈府做帐房,整天念叨着陈府的帐册最近对不上很多银子。
要说大家大院,花钱如流水也是常事,但是眼下节骨眼上,刘管家上心了,从文颜那里拿来帐册,俩人细细比对。
这就发现府内每月都支出不少银子,却没有说辞,刘管家猜到这可能是老爷用来“捐官”的时候打通关系所用的银两。
这时候刘管家来了坏心眼,想和文颜一起勒索陈老爷,说自己知道了他和陈师爷的事情,让老爷给自己一笔钱财,也好留在北京,不去那什么通州。
文颜生性懦弱,不愿干这事情,刘管家怀恨在心,就说文颜和陈府内的小妾有染,老爷一听,勃然大怒就把文颜轰出陈府了。
后来又请了一个老帐房,那新来的帐房贼眉鼠眼,看着就不像好人,也曾几次偷拿银两被刘管家发现。
刘管家看出了这人心性,就来拉拢此人。
新来的帐房和管家刘明一拍即合,决定一起勒索老爷,刘管家就令此人找个夜半的时候和老爷谈判,要是不给点钱财,俩人就会要告发此事。
刘管家也是老奸巨猾:知道要是老爷不从,肯定大动干戈,到时候自己也能告那帐房诬赖栽赃,实乃是歹人心细。
帐房去找老爷的时候,陈名士一听,也知道这要紧关头不能出差错,就真给了一些银两打发帐房。
那帐房也狡猾,说出了是刘管家让他来的,刘管家一直在暗处听着,听到这里气得牙痒,却又不敢发作。
事情本来水到渠成,拿钱消灾就可以了,可这刘管家贪心不足蛇吞象,想着再来一笔才行,反正都有一回了。
白天的时候大家相安无事,谁都没点破这事情,刘管家就找帐房,令他再去找老爷多要一笔,帐房也是心黑就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