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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瞒,鄙人在外游学数年,初回定安。”
路人了然,解惑道:“他就是逍遥王啊!”
“原是逍遥王!”儒衣公子一收折扇,恍然大悟,“久闻逍遥王骄奢乖戾,挥霍无度,如今一见,胜似闻名。只是如此,未免过于铺张了。”
旁人一听便笑了,“公子不知吧,这轿辇还是圣上赐的呢!”
儒衣公子讶异,当今圣上自继位以来勤政爱民,仁厚节俭,怎会做出如此奢侈浪费之事呢?再看周遭百姓,围观者多是笑迎,眼中只有仰慕,并无嫉恨。
儒衣公子心中寻思,看来这年轻的逍遥王颇得民心,只怕传言与之还是有些出入的。
旁边一老者捋着一小摄白胡子感慨道:“脚踏七星者,果真天命所归啊!”
儒衣公子眉毛一跳,俗语说脚踏一星,能掌千兵;脚踏七星,掌管天下兵,乃天生帝王命,那这?身为王爷,却有帝王命,这不是……可是看周遭百姓却没一个对此忌讳的,他心生好奇,笑问道:“脚踏七星?”
老者未来得及答话,旁边一个汉子便抢着答了,“是啊,听说逍遥王左脚脚踏七星呢,七颗星子排成一列,相士说这是天命所归,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儒衣公子了然,点了点头。帝王命者,需脚底七星按北斗七星的位置排列;而七星成竖,为剑形,是守护帝王之命相,也就是说天子有此人相助,可安邦定国,稳居帝位。
“唉,真想去逍遥王府做工啊!”这汉子突然发出一声感慨。
“是啊是啊!”汉子此话一出,围观的百姓们不论男女老少,纷纷点头附和,双目发亮,羡慕的神色出奇一致。
“这是为何?”儒衣公子不解问道。
“你不知道吧?”一农妇插嘴道,“这逍遥王府的下人啊,连九等小厮的月银都有整整一两银子!我一个亲戚就是在里面倒恭桶的,我跟你说啊,做一日休一日!而且他说除了每日三餐外,还有三顿间食!不仅如此,王府内每日都会派发各种水果小吃,逢生辰还能放两日假,还有红封领!平日里不止逢年过节,王爷一高兴起来动不动就打赏全府下人,我亲戚在那儿做了一年,月银加上打赏的银钱就差不多有二十两银子啊!今年给家里添了一辆牛车,明年还打算买个小四合院呢!”
儒衣公子听得入神,止不住怦然心动。
一般府邸的下人也就分三至五等,这逍遥王府内的下人居然能分为九等,而且,一般来说下等小厮的工钱也就一钱至三钱不等,还得各种脏活累活从早做到晚,只月休一至三天,这逍遥王府倒好,福利待遇可谓空前绝后啊!
想到这,儒衣公子低声和那妇人打探道:“不知这逍遥王府还招工吗?熟读四书五经、会吟诗作对的那种。”
那妇人笑答——
忽的,风一吹,书的封底彻底合上,妇人的回答戛然而止,赖明明的眼皮也在这一刻鬼使神差地闭了上去。
赖明明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也动不了,只听到许多哭声,你一声我一声,哭个不停。
赖明明有些迷糊了,忽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病人已经脑死亡,无法自主呼吸,接下来的治疗费用会比较高昂,如果你们无法承受,也可以选择放弃治疗,拨掉呼吸机。”
赖明明还没消化完这句话,周遭的哭声又大了起来,吵得不行。
不!是!吧!
赖明明隔了很久,终于反应了过来。她开始大喊大叫,胡乱挣扎,可是却听不到一丁点自己的声音,身体也像梦魇了一般无法动弹,周遭的说话声、哭喊声,也越来越嘈杂……
后来,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刚刚那陌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可以,我们尊重你们的意见。”
赖明明大脑一瞬间的空白,她想知道——他们的意见是什么?可是那人的下一句话便打破了她仅存的希望——
“等一下你们来个人跟我去领死亡证明。”
卧槽槽槽!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的啊!赖明明咆哮道!
可是,接下来死亡的感觉却渐渐地逼近了,虽然看不见,她却能脑补出一只罪恶的手朝她缓缓伸来——这只手要拨掉她的呼吸机!
像是呼吸一滞,紧接着空中便传来心电图机“哔——”的那让人绝望的声音。
完了——
“且慢!”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急促喘息的男音,紧接着,赖明明便感觉整个人失重般往下坠,没一会儿双脚便踏到了实地。
赖明明瞪大了眼,脚真的……踩到了实地,等一下,她正做着一个什么奇怪的动作?她手中举着一个什么东西?赖明明定睛一看,只见手中握着一支长钩,长钩的尽头轻触着一盏亮着烛火的吉祥如意灯笼。
赖明明眨了眨眼,维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仿佛石化了,周遭古香古色的场景还未入目,便听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小福!”
作者有话要说:
小短手掐指一算,今日宜动土,努力刨土中,欢迎各位小天使入坑,喜欢文文的话请收藏一个,拜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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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自带凶器的太监
这一刻,赖明明觉得,要是面前有一条狗,那她也就日了。
她居然穿进一本没看完的书里成为一个即将被男主活活打死的炮灰狗奴才!这还是其次,重点是女穿男啊喂!等等,女穿男!明明赶紧用手往下一摸!没有?女穿太监!
赖明明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可是在极度的悲恸之下,她还是止不住落下了两行清泪。
“喂!小福,你没事吧?”多德见她没反应,来到了她跟前。
赖明明流泪摇头。
“怎么哭了?”多德吃了一惊
“辣眼睛。”赖明明哽咽道,眼前的这一切真是太辣眼睛了。
“好端端怎么会辣到眼睛?”多德有些不解,“别哭了啊,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赖明明正擦着眼泪,却在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泪如泉涌。
多德见了她这模样有些不耐,“别哭了,我有个好差事给你!”说到这,他面色稍好了些,“二少爷听说大少爷在武举上受了伤,特地让人送了一瓶百草跌打药给他。我看你平日手脚还算利索,就给你个机会让你跑这一趟吧,要是能在大少爷面前混个眼熟,指不准能给调到他院子里去。”
连台词也不带改一字儿,显然是有预谋的。
多德自顾拿过他手中的长钩,将木匣塞到他手中,催促道,“快去吧,早点回来,我给你留饭啊。“
“谢谢多德哥。”赖明明哭着接了过来。
“快去吧!”多德多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心道:这小福今日真是莫名其妙,难不成是知道了些什么?
赖明明吸了吸鼻子,又在自己档部摸了摸,在确认空无一物后,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往上摸了一把,卧槽!赖明明一个激灵,这太监还自带凶器!她连忙扯开自己的衣襟低头使劲往里瞄——抹胸!这一瞬间,赖明明顿时觉得金灿灿的阳光撒满大地,人生又充满了希望。
赖明明冷静下来后,原主的记忆开始点滴涌入脑海中——
原主是个不折不扣的姑娘,从小在戏班里长大,可是为什么会在两个月前女扮男装来到在这府上当小厮呢?赖明明正欲追溯记忆,可这会儿大脑却突然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来。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赖明明将思绪撸了一下,觉得当务之急是做好自己的本分,给大少爷送东西去。
赖明明边走边想,仔细回忆着这本书,这本书主要讲的是一个俗套得不能再俗套的故事——
话说十九年前,屈国公长子屈长行在西北一战中战死沙场,同在战场的其妻梅氏发现自己怀了遗腹子,于是在怀胎满三月后从西北动身归来。
五个月后,梅氏一行人已临近定安,可因为急于归来,抄了小路没有走官道,不幸遇到流匪袭击。最后梅氏孤身一人逃至郊外,为村妇朱氏所救,梅氏当晚在朱氏家中产下一子,后血崩而亡。
梅氏难产身亡后,定安城内的人才搜救而来,巧的是,那朱氏也是刚产子不久,生下的也是一个遗腹子,她的丈夫在三日前上山砍柴被老虎咬死。后来,朱氏见来人富贵,鬼迷心窍之下将二子给换了。
两个婴孩的命运就此改变,被屈国公府抱走的孩子成了屈国公府的嫡长孙屈檀栾,一个风流倜傥的富贵公子哥儿。屈檀栾幼时便聪颖过人,三岁能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