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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自己没死,是不是意味着那一系列的惨案被扼杀在摇篮中还是会另外一个契机让其重新进入人们的视野?
好像也不对,在原剧情中,原主并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受害者。在她之前已经有十多个女郎惨遭毒手。
最后在整个案件了解的时候,用那个凶徒冯建的话来说,当时他的手法还没有那么熟练,所以将那些半成品直接毁掉。他有别墅,而且是资深外科医生,想要毁尸灭迹方法多的是。至于最后又丢了一具之前的尸体,那是因为他已经完全品尝到凌驾于法制之上的快感。如果之前都是为了宣泄的话,那么后来便是为了炫耀。看着曾经标榜多么睿智的好友,其实也不过如此,几个月过去,甚至连自己一丝一毫的信息都没有掌握到……
梓箐环视一圈病房,除了一床一桌一椅,一片素白,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你想破大案吗?是不是一直觉得现在没有大案子,让你们没有用武之地而郁闷?”
胡克咧嘴轻嘻了一声,随手弹了弹烟灰,“实话告诉你,你的案子并不是很重,配合我们警方好好把笔录做了就行。不过听你这么说,我完全可以把你当作扰乱警方办案以及妖言惑众重新批捕。”
梓箐不确定当没有自己这个开启整个侦破剧情的导火索,剧情君会不会重新找另一个导火索。比如两天后会发现另外一具尸体什么的。既然她知道了自己所处的境地,就不会坐视不理,想了想,说道:“我不管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内,你的那位医学好友是怎么向警方描述我这个站街女郎是…如何的算计和不堪,不过我仍旧打算把我的建议说出来。”
“嗯哼。”胡克不置可否。
梓箐扬了扬手,发出手铐与铁床碰撞声,“对于一个没有任何还击之力还深受重伤的妓女,用不着如此隆重吧。”
胡克顿了顿,走向门口,打开一道缝,朝外面指了指。英男气冲冲走了进来,狠狠挖了梓箐一眼,带着无比高傲和极度不愿的神情,给梓箐把手铐打开了。而后又气冲冲的出去,嘭的一声把门砸上。
“想说什么?我的耐心很有限的。”
“想必先前你们已经通过我的手机把我身份摸的一清二楚了,也看到我身上的伤口,他们或许会听信片面之词,但是你,肯定会存在疑惑的。我要说的是,在此之前,我并不认识那个男人……”梓箐简略地将昨天晚上原主在夜店前是怎么上对方的车,以及车上情形叙述一遍。
“夜店门口?”胡克反问。
梓箐点点头,“对,不信你可以去问……”她突然想到原主同伴在看到里面人的反常举动,她把刚要脱口而出的名字硬生生卡住,换做“当时他开着一辆黑色的xx,周围几家夜店的姐妹都看到的。”
“你为什么要下车?”胡克紧紧盯着梓箐。
梓箐想着当时的情形,是因为她是玩家的灵魂,在刹那间获得了原剧情,所以知道那个男人要杀害她,才会想要寻机逃脱。可是很显然不能这样说啊,没有人会信,梓箐说道:“虽然我们很多时候会遵循客人要求去对方定的地方,可是这不代表我们一点戒备心都没有。那么晚去那么荒凉的郊外,肯定会起疑,而且他的态度却极度的…”
胡克打断她的话,“你说你上车后就坐在副驾驶的后座上?”
梓箐点头。
胡克站直身体,将掐灭的烟头弹进垃圾筐里,双手揣进兜里,绕着病床从梓箐左侧走到右侧:“你说他车上有消毒水的味道,要知道他本职就是一个外科医生,这不足为奇。至于随身带着手术刀……没有哪条规定医生不能带手术刀。把你跳下车发生的事情说一遍吧。”
以他敏锐的嗅觉,即便觉得这个念头很荒谬,可是仍旧忍不住想要听听这个女人是怎么说的。
梓箐将昨晚遭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于是胡克听到了一个与冯建说的完全不同版本的事故经过。
。。。
第1783章 终究发生了
一件在他们看来很普通的车祸,却出现两个截然不同的版本。
以前也遇到过扭曲事实的口供,不过只是在对自己有利的地方偏向自己而已,却不会如此大相径庭。
这件案子,不管是冯建的说法还是车祸另一方车主的供词,都只是很普通的民事案件。
至于梓箐肚子上的伤口完全是她争抢中自己误伤了自己,也够不上刑事犯罪。如果不是因为有人强势插脚,他们早就应该把这个…女孩放了。
梓箐并没有因为权限外的关押以及刚才英男对她的粗暴而揪着不依不饶。她说话时的镇静以及极强的逻辑思维,让胡克下意识就愿意去相信,至少有想去思考的冲动。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孩不一般。
听完梓箐的叙述,胡克静静地看着梓箐,深邃的眸子想要看进对方的脑子一样。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她编的话,那简直是太逼真太逆天了。他在梓箐的描述中,甚至看到一幅幅画面在自己眼前展开,这远比冯建带着感情的描述细致的多。
最重要的是梓箐说的这些,与她身上的伤完全吻合。那么剩下就是需要去看看车上留下的那些痕迹是否对应了……
这一刻,胡克觉得有必要去找朋友好好聊聊了。
梓箐见对方陷入沉思,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一叶障目的。
权衡一番,她终究将原剧情中案件的关键突破点说了出来。对方不相信,也就是把她当成胡言乱语的疯子,可只要有丁点上心,势必会对冯建格外在意,至少也会让其有所警惕,让他没有去犯案的机会。
胡克又是良久的沉默,这些信息跳度太大,即便是他如此大的“包容”心也很难接受。不过倒是没有直接反驳或者当面说梓箐疯子有病之类的话。
见胡克要走,梓箐连忙叫住,“胡克探长,请问……我能问问他是怎样描述这件事的吗?”
胡克顿了顿,看了眼梓箐,说道:“他的口供和你说的有些出入,他说夜已深,而你独自一人在XX站台,看到他的车便招手示意。他以为你需要帮助就停了下来,你上车后指了一个地点,他本着好人做到底便打算将你送过去,不料你竟对他百般挑逗,他誓死不从,你就拿了他的手术刀威胁他,说你知道他的底细,若是不给你一笔钱就把今晚是的事告诉他的未婚妻,你们俩争执中下了车……他情急中欲夺下手术刀你自己划伤了自己,他要帮你止血,你却跳上车打电话报警说有人杀人,而后还疯狂开车,他是想阻止你才趴上引擎盖。”
临了,他补充:“他已经为你支付了医药费,等会有人来给你录口供,你就可以离开了。”
梓箐说“谢谢。”
胡克走到门口,微微偏过头,“我为刚才英男的事情向你道歉,她没有恶意的。等下我会另外叫个人来。”
“谢谢,让你费心了。”梓箐真诚说道。嘴角弯弯,她现在自然不会跟那个暴躁而正义凛然的女人一般见识的,不管那个叫英男的女人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对妓女有这么深的成见,但是她连一点对人的基本尊重都没有,恐怕怎样的悲哀和不幸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罢了。
一个叫小娟的年轻女孩给梓箐录口供,言谈举止端庄大方。梓箐心道,就是嘛,那些把“正义”写在脸上的人始终是少数。
而后医生来给她检查伤口,重新上药,打了针吃了药后,梓箐感觉非常疲惫,再次沉睡过去。
且说胡克从梓箐这里得到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车祸版本,莫名,他就是觉得她说的话让人很信服,而另一边却是阔别几年的好友,这次回到X市也是因为跟汪玲玉的婚礼。他出了医院便给冯建打电话,说好久没聚聚了,晚上就去X酒吧消遣一下。
冯建开了另一辆敞篷跑车,胡克随意问道:“咦,又买了一辆?不错哦。”
冯建绅士地笑笑,“呵,约我出来莫不是想看我的车?”如果是平时这完全是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可是此时胡克心中有鬼,就觉得对方说这句话很有深意,跟着笑笑。
一晚上莫过于喝酒和说着别后几年各自发展等等。
等胡克坐回自己车上,立马打电话给芈真真:“喂,真真,你马上乔装一下去看看冯建的那辆车子……”
芈真真扶了扶镜框,头儿一点就透,立马应道:“好,我知道了。”
都是被闲给逼的,即便只是一起普通的讹诈加交通事件,让他们的天才头儿也上心了。他们作为组员的自然也要好好表现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