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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夫人大吃一惊,“什么……”
凌绪皱起眉头,看着一脸惊恐的凌烟儿,道:“云叶打得还是轻的,表哥那一鞭子也不算什么。等着吧,三天后,若业善还找不到他老婆孩子,凌府就等着被他灭门吧。这会子他且顾不上呢!”
月华也吓住了,“他……”
凌烟儿一梗脖子,“哼!谁怕他!不过是个过气儿的元帅!再说了,既然是当年元国的人,见了我们当家的,还不得乖乖磕头喊主子!”
凌绪气笑了,“烟儿,你死到临头还做美梦呢!到底谁给谁磕头?!此时,跪在梁氏货帮店面里,磕头如捣蒜的男人,正是我那亲妹夫!你那当家的!”
“什么?!”凌烟儿身子猛地一抖,疼得“嘶”了一声,“我不信!”
凌绪看着凌烟儿,咬牙切齿,“我们凌府,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笨蛋!蠢猪!那是我亲眼所见,还能骗你!”
凌夫人震惊地无以复加,已经不会说话了。
倒是月华奇怪地问道:“妹夫求业善干什么?”
“干什么?业善此时是生意人,还不是求他带着做些生意挣点儿钱!这会子磕头,自然是求业善放王府一码!”凌绪瞪了一眼凌烟儿,“都是你害得!难道我说错了?!”
凌烟儿哪里敢回嘴?
说起来,自己男人早已经不是皇子、更不是王府的世子。
幸亏是元国皇后的亲生儿子,若只是贵妃或妃子所出,也就是个侧室所处的庶子!
此时,不过被人称呼一声“二公子”罢了,哪里能跟天下第一货帮的业善比呢!
当年见了要施礼的业善,此时已经可以命原来的二皇子磕头求饶了……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真活生生地显现在眼前!
当家的回来了,会如何怨恨自己呢!传到西南王府中,又该如何被公婆、哥嫂和弟妹们嫌弃、憎恨呢?
凌烟儿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突然对于自己的行径有些后悔起来……
月华不语。
想到刚才云叶说凌烟儿“打秋风”,再看凌烟儿不说话竟是默认了的样子,月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宁寒本就是太子的助力,若再加个业善,自己亲弟弟登基可就真是无望了……
宁寒跟业善本是死对头,若不是成了连襟,自然不会联手。
若云叶或者金娥死了一个,两个男人便不是亲戚,自然不会再联手;再略施计策挑拨,让两人反目成仇……
堡垒最易从内部攻破,此话不假。到那时,两人斗得死去活来、自顾不暇,哪里还会有功夫帮太子登基?
母后在宫中多多推波助澜,皇弟登基,自己就是长公主!就算生不出儿子,一辈子荣华富贵也不在话下。
否则,太子登基、凌府衰败……覆巢之下无完卵,自己也没有好日子过!
怎么做才能……
正想着,太医到了。
凌烟儿被扶着去了凌夫人院中,凌绪跟月华也散了。
不说月华打定主意,第二日去宫中找皇后密谋,且说云叶。
跟宁寒、顾老带着一众侍卫出了凌府,云叶的气还没消。
顾老在外面骑马,宁寒扶着云叶上了马车,见云叶小脸苍白,忙问:“可好些了?”
知道宁寒也是受害者,云叶也实在不忍心刺他。
见宁寒担忧,云叶摇摇头,道:“我无碍的。金娥可找到了?”
宁寒道:“不曾。四门倒是已经打听过了,未见金娥跟孩子出城,想必还在城中,正派人挨家挨户寻找。”
云叶闭了闭眼睛,俏脸十分疲惫,“竟比小翠被卖的时候,更让我心慌。孩子还不到两个月……”
听云叶语气带着哽咽,宁寒揽过云叶,沉声道:“正是因为孩子小,金娥才不会走远,更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下人们说,金娥走得匆忙,没带什么钱和东西,所以,她们母子定在城中。”
“我跟业善都判定,金娥跟孩子定去了城中某处客栈,此时说不定已经找到了,你别担心。说起来都是我们以前虑得浅了,竟出了这样的岔子。”
“今日便先如此吧,找金娥最重要,等回头我再给你出气。业善也饶不了凌烟。还有凌府,也得给我们宁府一个交代。烟儿跟姨妈虽然糊涂,到底侯爷跟凌绪还是男人!”
云叶点点头,“所以你直接去找侯爷跟凌绪了?”
“嗯。”见云叶没兴致,宁寒紧紧揽住了云叶,道:“你也累了,不如先送你回别院。这边儿一有金娥的消息,便派人给你送信儿。如何?”
云叶想了想,声音懒懒得,“也好。我感觉累得很,浑身没有一丝儿力气,头也疼得厉害。”
宁寒便命车夫:“回别院。”
云叶一天心情起伏很大、又跟众人打了一场架,着实疲惫;又担心金娥跟孩子,浑身感觉火烧火燎一般。
等回到别院,搂着宁阳便睡了,谁知道到黄昏宁寒回来,云叶还未醒。
看云叶俏脸潮红、鼻息粗重、嘴角一圈燎泡!宁寒感觉不太对劲儿,一摸额头,果然烫手!
竟是发烧了!
陡然发出来的高烧把云叶烧得晕乎乎的,却还勉强笑着道:“无碍的。”
声音粗嘎、有气无力且鼻音儿明显,再不复往日的风轻云淡。
听着自己的声音,云叶自个儿也吓了一跳,方知道此次病得不轻。
三个孩子围着云叶,个个小脸紧绷、满眼忧色;宁寒大手握着云叶的手,眉头紧皱。
唬得春儿几个都手忙脚乱的,心中愧疚不已。
只道夫人累了多睡会儿,哪曾想竟病了呢?若是早些发现,或许不会烧得这么高吧?
虽即刻派人去请太医,到底有些距离,等老太医到别院,月亮都升起来了。
太医捻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做了四诊,时间挺长。
宁寒跟三个孩子都围在床边,就连宁阳也不愿意睡觉,呆呆地窝在宁寒怀里,嘟着嘴看着云叶。
太医示意宁寒出来。
宁宁跟宁远陪着云叶,宁寒抱着宁阳出了卧室,问正开方子的太医道:“何疾?可要紧?”
太医道:“急怒攻心再加上疲累,一下子发了出来。若是平常,歇息十天半月、退了烧也便好了。只是,此时却有些麻烦。”
宁寒心中一沉,“老太医有话直说,我受得住。”
老太医奇怪地看了宁寒一眼,“什么受得住受不住?又不是什么大病。我的意思是夫人有孕在身,用药自然受限得多,怎能如平日一般?所以才说有些麻烦。”
☆、490 和好如初
宁寒呆愣了一刻,“什么?有孕在身?”突然便惊喜了,“你是说她怀孕了?!”
老太医笑了,摇着头叹道:“都三个月了,你们竟还不知道呢?宁将军家公子都生了三个,怎地还如此马虎?唉!”
宁寒高兴完了,突然便担心起来,“既然有孕,这般高烧又要用药,对孩子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老太医开好了方子,道:“所以说要谨慎用药,好多药材都用不成了,慢慢来吧。这十天半月的宜躺卧,不要出去忙,只在府中静养。”
宁寒到底心中忐忑,“老太医说实话,夫人看着无大碍吧?还有腹中的孩子,可都妥妥的?”
太医道:“我看夫人身体底子不错,只要清心寡欲、心境平和,再配以清淡饮食,不出五天,高烧便退了。停了药,夫人自己再配些药膳,母子定平平安安的。”
宁寒这才算放了心。
亲自把老太医送到院门口,嘱咐王洲跟卫让两人,把人好好送回太医院,顺便带药回来。
回到卧室,见云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宁寒便没有说什么。
紧紧地握着云叶的手,看着云叶苍白的脸,心里十分愧疚和不安。对凌烟儿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一夜衣不解带,又喂药又喂水。
云叶一直昏昏沉沉。凌晨时分,竟还说起了胡话,把宁寒吓得不轻。
幸亏牢牢记着老太医的话,知道半夜会有反复,亲自给云叶擦洗后见略略退了烧,心里才好了些。
到底一大早又让王洲把老太医给请了来。
见云叶依然昏睡着,老太医细细地号了脉,道:“嗯,内热淡了些。方子不用调,还接着服用。明天我再来,若是突然热度上去了,定去找我。不过,应该是不会了。”
云叶醒来已经中午了,缓缓睁开眼,看着上方宁寒的俊脸,还有床边围着的三个孩子,云叶艰难地扯出一个笑来,道:“都没进城啊?”
声音依然嘶哑得很,只是到底精神好些了。
见云叶醒了,宁寒跟三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