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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叶准备把家里的银子换成银票,因为带着实在太不方便了。
两人来到钱庄,云争见云叶掏出一个五十两的银元宝来,竟吓了一跳。
“昨晚上顾府给的打赏,这里还有一两银子。”云叶问:“加起来,咱家现在攒够一百两了吧?”
云争满脸喜色,猛点头,“算上这些,已经超过一百两了!”
“那好,换成银票吧!”
云争激动地脸色涨红,“好!”
那小厮过来,秤够了一百两银子,果然给换成了一张百两的银票!
云争仔细地看了又看,小心翼翼折叠好放入怀中,用大手摁了几下,挺起了胸膛。
“走吧。”
两人出了钱庄,先花铜钱。当然了,买的都是家里要用的东西。
☆、089 碰上无赖
突然添了五口人吃饭,又要做凉皮,家里的白面用得最快。还有萝卜和黄瓜,也都要多买些,咸菜快跟不上卖了。
哦,对了,还有削皮刀!自己忙得忘了,还没找铁匠打造呢。
一想到金娥纤细的小手拿着笨重的菜刀削黄瓜皮的样子,云叶就心疼。
再说,以后开了饭店,需要削皮的蔬菜量太大了,用刀实在太慢了些。
还有,现在因为是夏天,好多母鸡歇窝,鸡蛋少了。
附近几个村子的鸡蛋都被金柱家收来了,勉强凑够二百个。
云叶打算从城里买些,下午和晚上多卤几锅,让他们两家拿去卖,几家都多赚些钱。
时间紧,云叶打算跟云争分开行动,自己去找铁匠,然两人在卖鸡蛋的集市碰面。
于是,两人便分了手。
云叶让云争先在粮油店里买白面和油、薏米等,自己跑到张记铁匠铺子那里去了。
不是要打造削皮刀吗?因为没有纸笔,云叶就在地上细细地画了图样,说了尺寸。
铁匠师傅跟云叶一起核对了半天,总算搞明白两人的理解完全一致,这才答应下来。
实在是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
削皮刀因为还要开刃、又要留缝、个头又小,打造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便定了三天后取货。
照规矩,还是先打造一个出来,若是云叶说“行”,那么再打造第二个。
云叶快要走出小胡同的时候,竟然被两个男人拦住了。
“哟,这不是那小吃摊的女老板吗?”
“谁说不是呢?哥哥,咱们跟她缘分不浅吧!”
“那是,只要有缘,到哪里都能碰得见。”
“上次咱哥们儿有事走了,今儿个倒是无事,不如便陪着女老板多聊几句?”
“行咧!哥哥,你说,女老板乐不乐意跟咱哥俩聊呢?”
“岂会不乐意?咱们哥俩儿是谁啊?这永安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云叶看了两人流里流气的样子,脑子里急速转着,想起来了!
有三个曾经到摊子上要钱的人,后来被丁陌文赶走了,这是其中俩混混!
看样子,竟是在这里等自己的。
云叶有些紧张,前头离大街还有不短的距离;回头看看那铁匠铺子,也已经很远了。
定是这两人见自己落单进了这胡同,特意等在这里的。
若是他们要钱,给钱打发了也没有什么;若是他们另有所图,自己还真是有些麻烦!该怎么办呢……
领头的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女老板,想起我们哥俩儿没有?”
云叶镇静下来,一边慢慢往前走,一边道:“嗯,是上次光临小吃摊又不小心带翻了桌子的好汉吧?”
领头的男人见云叶想起来了,挑挑眉,“这话妹子算说对了!既然如此,便知道咱们哥们儿是干什么的了?”
云叶把手慢慢伸进衣兜,看着两人,一笑。
“出来做生意,我自然也是懂些规矩的。不过呢,小吃摊本小利薄,只有这么些。”
说着,掏出一把铜钱,喊了一声:“接着!”随即抬手用力往后一撒,在两人的咒骂声中一口气跑到了大街上!
惊魂未定的云叶尚未站稳,耳边“咴律律……”骏马嘶鸣,一抬头,碗口大的铁蹄迎面踏来!
☆、090 宁寒驾到
宁寒大手用力拽住马缰,“吁……”
马蹄旁落,马儿喷着响鼻,烦躁地在原地踩踏,地上的灰尘扬起,扑了云叶一脸。
宁寒英挺的眉紧皱,嫣红的嘴唇紧紧抿起,不悦地瞪着正扬脸看向自己的云叶。
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身藕荷色新衣,身姿窈窕、眉目如画,眼神震惊、樱唇微张,明显受了惊吓。
宁寒居高临下,冷冷地瞪了云叶一眼,暗道:“冒冒失失的女人!要不是自己手快,哼,她早被……”
云叶玉手摁住胸口,表情呆怔。
马上男人二十岁左右年纪,身姿挺拔,马上端坐,竟如天神。
一身玉色锦袍,小麦肤色、俊脸阴沉,鹰眸剑眉、眼神深邃,此时,正皱眉看向自己……
虽没发一词,但是迫人的气势扑面而来,好似自己跟他惹了好大的麻烦。
云叶咬唇。
“好吧,不是好似,果然是自己惹了麻烦。突然冲出来惊了他的马,要不是他反应快,自己就被马蹄踢死了……”
两人正在相互瞪眼,胡同里冲出两个男人,云叶一看,转头就跑。
前面人多,谅他们在大街上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来,还是赶紧回去找云争为好。
宁寒见云叶冲撞了自己却不道歉,还扭身就跑,气笑了,“这女人……”
等瞅见身边两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跟上了云叶,宁寒英眉微微皱起。
“光天化日之下,永安城里竟有登徒子纠缠女子?怪不得刚才那女人慌不择路,竟是遇到坏人了!”
“本就是妙龄少女、又如此貌美,一人独行定会招惹是非……”
两个侍卫王洲和卫让忙纵马上前,关切地问道:“少爷,您没事吧?”
宁寒摇头,手中马鞭一指那两个男人的背影,道:“王洲跟上!那两人若有不轨,严惩不贷!”
王洲去了,卫让忙道:“少爷,此处人多,若是再惊了马……不如我们牵着?”
宁寒眼睛居高临下地一扫,周围顿时响起一片低呼。
人群中多有女人芳心乱颤,仰慕的眼神盯着宁寒,恨不得纵身扑入这英俊又高贵的男人怀中。
宁寒皱起眉头。
此时正是下午三四点钟光景,出来逛街的人多了,再加上相向而行的马车、路边摆出来的摊子,便显得街道有些窄。
“嗯。”宁寒下了马,拉着缰绳,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众人低声的议论和赞叹,宁寒竟是充耳不闻。
比起前几日京城的大肆欢迎场面,这几乎不算什么了。
七里大街上热闹异常,在宁寒看来,跟京城根本不能比,只感觉燥热、拥挤!
若不是为了顾老的寿诞将近,姨母又担心凌绪惹事,还有烟儿纠缠不休,自己是不会这么早就过来的。
因为拉着马,宁寒两人在街上想快也快不了。
走了一会儿,便看见王洲正等在路边,见两人过来了,忙迎上前。
“少爷。”王洲道:“刚才那两个男人跟那姑娘在这摊子上纠缠,被我呵斥了一顿方走掉了。”
说着,朝前面一指,“就是卖小吃的那个摊子。”
宁寒看见在小吃摊上忙着的云叶,果然是她!
☆、091 两人斗嘴
摊子上,云争和金娥正忙着收拾桌椅,云叶则脆声叫卖着最后几十个金蝉。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最后几个,再不买,您今儿个可吃不着啦!”
“焦酥脆嫩、一文钱五个、两文钱十一!”
声音娇俏、嗓音清亮。
宁寒扫了一眼桌子,英眉微挑。
卫让好奇地看着荷叶里躺着的金蝉,“那是什么?”
王洲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笑了,道:“说出来你们肯定不信,那个东西叫……”
不等王洲的话说完,云叶脆脆的声音传来:“油炸业善!焦酥脆嫩!快来买啊……”
闻言,宁寒剑眉又一挑,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云叶,嘴角微微翘起,暗道:“这女人!真亏她想得出来……”
卫让张大了嘴巴,“我没听错吧?油炸谁?业善?元国大元帅业善吗?”
云叶也看到了对面不远处站着的三个男人,个个英姿飒爽。
中间站着的,正是那个英俊得天神一般的男人!他跟过来干什么?
还有,刚才替自己赶走了那俩小混混的男人,是他的人吗?
云叶犹豫着,要不要跟这男人说声“谢谢”?或者,自己还差他一句“对不起”?
王洲和卫让看宁寒和云叶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