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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就十个座位,这桌空了三个!
葛金柱的娘和张虎子的娘两个嫌不好看,却到底想着云家的脸面,看穆氏脸色也不好看,只得忍了。
穆氏自己也没脸,气鼓鼓地吃了不少,散了席,便去找云强。
穆氏怒气塞胸。知道必是两个女婿拦着了!心中又有些疑惑,不知道云强来了没有?
男人们喝酒,自然散席晚,又不知道云强在哪屋。
见穆氏探头探脑地,伙计忙问:“可是要找谁?”
穆氏摇摇头,“算了。”
穆氏出了第一楼,直奔朵儿家的摊子。
朵儿不在,二女婿倒在呢,正坐在屋里喝茶。
听脚步声响,以为来人买东西,一看是穆氏,也只得站了起来,“岳母。”
穆氏压抑着怒气,“朵儿呢?我让云强来喊她,她怎么没去贺喜?!”
二女婿便挑眉,“回家了。我们哪里有钱去知县老爷家贺喜,没得丢人!”
穆氏便骂:“放你娘的狗屁!你有钱买小老婆、倒没钱走亲戚?也太不把我们云家放在眼里了!”
见路人和邻居看热闹,二女婿也恼了,骂道:“送来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敢冲我嚷?我买小老婆是为生儿子!有本事让你家闺女给我生个儿子出来!生不出来就给我滚!再嚷嚷一句,就把你闺女领走!”
穆氏气了个倒仰,到底理亏,骂骂咧咧地走了。
好在,花儿家的摊子也在这街上,就说远些也不过一刻钟便走到了,七里大街能有多长!
到了香烛铺子,花儿倒是在呢!屋里乱七八糟地,正收拾,女婿倒不在。
穆氏一进屋,看见花儿便差一点哭了,“我滴个乖孩子啊,你这脸、这眼是咋了?该不是姑爷打的?”
花儿一边脸肿多高、右眼乌黑熊猫似的!
花儿忙低头,哽咽着道:“娘……”
穆氏一把夺过花儿手里的笤帚扔到地里,抱着花儿放声大哭,“我的命啊……”
穆氏后悔得眼睛滴血!
早知道不让云强过来,两个女儿为了这事儿只怕都挨了打!
花儿哭了一阵,怒道:“还不是你给我找的好男人?!别嚎丧了!赶紧走吧!等会儿他吃了饭回来,看见又是事儿!以后,咱家有啥事儿都别给我说!”
穆氏忙擦了擦眼泪,一脸震惊,“你这是要跟娘家断路?!”
花儿满脸都是怒气,“朵儿也说呢,云强来一趟,两口子就吵打一场!你们以后都别来了!”
“大伯家的几个都过得好,我们穷,跟他们来往不起!以后他家有啥事儿,也别给我们俩说。说了,我们也去不起!”
穆氏张口结舌,“我也是好心,想让他们帮衬着你们……”
花儿起身,又抓起笤帚扫着地上的碎纸屑,道:“我们自己没本事,谁也帮衬不上。我也不怨他们,娘,你赶紧走吧。”
穆氏看着花儿笤帚挥舞、灰尘多高,真心要扫自己出门的意思,哭了:“我的命啊……”
说着,掏出口袋里的一把铜钱,猛地拍到桌子上,“给孩子买个包子吧!”
说完,捂着脸哭着走了。
花儿猛地扑到桌边,一把抓起铜板,藏到了屋角一块脱落的青砖后面,又严严实实地堵上,看看没有破绽,才缓缓站了起来。
穆氏也没有去朵儿家,一路骂骂咧咧地到了云争的馆子。大家都正在屋里坐着说话,见穆氏来了,也没有人理她。
云强跟云二都在,见穆氏眼睛红红的,知道不好,当着这么多人,却也聪明地没问。
马车从丁家接了秦氏和云叶过来了,众人便上马车,回家!
浩浩荡荡地车队慢慢悠悠地回到村里,天已黄昏。
除了穆氏,大家一路十分开心,说说笑笑逗着几个孩子。
回到家里,又在云争家坐着说了会儿话,看天色都已经擦黑了,这才纷纷告辞回家。
而穆氏和云二、云强三个,在村口便下了马车,直接回家去了。
知道穆氏今儿个因为花儿和朵儿没来,心中不快,秦氏也没有留她。
晚上段欣雨吩咐熬了稀粥,又做了些清爽的菜蔬,大家吃了,都早早歇着了。
第二日,云争也没有去城里,陪着宁寒、业善几个,好好在家闲扯了一上午。
下午全家带着孩子们,又去菜地、鱼塘、酱菜厂都看了一遍,一切都好。
云叶也很放心。
恐累着云叶,宁寒到底又在村里住了一天,才打算带着云叶和宁远回京。
金娥和业善也得回去了。
秦氏忙细细交代金娥:“今年是你们成婚第一年,梁氏的客商、亲戚朋友的,都得走到。该备什么礼,你不知道的,多跟梁善和管家商量。”
☆、397 两道美味
“再不行,问问你大姐,可不敢让人家笑话了。节礼送完了再回来过年,别急吼吼地回来,倒把哪家给忘了,看我知道了不打你!”
金娥捂着嘴笑:“知道了,娘!”
段欣雨笑道:“金娥能干,娘,你别担心了。再说,还有大姐在呢。”
秦氏摇头,道:“金娥在家里哪管过这些?她第一年当家,我可真不放心!闹了笑话,倒给我们云家丢脸!”
云叶也笑:“他们两个人过,又没有人挑理。最多一个月,他俩又该回来了。娘就别担心了。”
秦氏这才好了些,转头指挥段欣雨给两家收拾礼物、行李什么的。
云叶跟金娥回京没几天,就是宁远的生日。
云叶身子重了,不想太劳累,便跟宁宁商量,“你跟弟弟的生日不差几天,咱们一起过了,好不好?”
宁宁是男孩子,对于这些根本就不在意,“很好啊!”
生日宴席便定在了饭庄。
因为是两个孩子的宴席,又是第一次这么过,宁宁和宁远便又请宫中的同窗们一起来了。
这些孩子们知道了,他们的父母便也知道了,于是,送的礼有些大!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知道的人竟越来越多,提前几天便有不少交好的官员过来恭贺。
就连宁夫人在家中,也接待了不少过来送礼的夫人!
宁寒只得把宴席定得多了些。
晚上云叶看着礼单,有些无奈,“本来想着省事儿呢!这下好了,反而更大了!这么多人,只怕要备十几桌呢!”
宁寒颇不以为然,道:“嫌累,不理他们也就是了。”
云叶皱鼻子,道:“哪有光收礼不请客的?”
宁寒诧异,“你还以为谁的礼都收呢?谁稀罕那些礼了?我收他们的礼,是给他们面子!”
云叶大眼睛斜睨着宁寒,“呦呦呦,牛得你!”
宁寒看着云叶的俏脸,邪魅一笑,便扑了过来,“几天不打、上房揭瓦!过来,香一个……”
云叶知道男人要逞凶,便嬉笑着往床里躲,哪里躲得过?好多天没做也有些想了,半推半就地到底让男人爽了去。
宁寒嘴里说得凶,到底顾忌着云叶肚子里的孩子,不过做了一次。
看云叶尽了兴,便歇了**,收拾干净了两人,亲亲额头、搂着睡了。
自从知道云叶有孕,恐打扰云叶晚上歇息,两个儿子的小床已经挪走了。
两个孩子夜里便睡在西厢房,很快便适应了。
宁寒睡觉警醒,夜里听见西厢有动静便过去看。
云叶怀着孩子,夜里也睡不好。喝水、起夜、腿抽筋儿……有什么事儿,都是宁寒。
宁寒乐此不疲,对宁宁、宁远和对云叶的亏欠,都补给了肚中的孩子。
……
为了两个孩子的生日宴,云叶跟齐掌柜商量如何办。
齐掌柜道:“我看便是饭庄里的菜吧,您身子重,后厨多上点儿心就是了。”
云叶却道:“饭庄里的菜,来的人差不多都吃遍了。我倒是想着请客的正日子,做几道菜谱上没有的。”
齐掌柜问:“什么新菜?”
云叶道:“第一个便是烤鸭!”
齐掌柜道:“烤鸭这道菜在西南馆子早就上了,这里却还没有。夫人您打算年后便推出这个?!”
云叶点头:“有这个打算。趁着生日宴,先拿出来让亲朋好友们尝尝鲜!然后便是烤乳猪!”
齐掌柜眼睛一亮:“烤乳猪?!”
云叶重重点头:“是!”
烤乳猪用乳猪为主料制作而成,早在西周时,此菜已被列为“八珍”之一,更是满汉全席的重头菜!
在旧京食馔中应算是“阳春白雪”,是宫廷中达官富绅宴饮时吃的一道名菜。
在我国,早在南北朝时,贾思勰已把烤乳猪作为一项重要的烹饪技术成果,记载在《齐民要术》中。
他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