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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叶等在饭庄门口,一看见金娥穿着大红嫁衣被喜婆扶着下了马车,便激动得眼睛发红。
“这丫头,竟这么大了!”
自己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金娥才刚满十二岁呢!面黄肌瘦的黄毛丫头,竟然也要嫁人了!
新娘子下轿,唢呐吹起、鞭炮炸响、人欢马叫!
围观的路人把青石街十字路口堵得水泄不通,都是来看稀罕的!
业善喜滋滋地拉住红绸,含情脉脉地看着蒙着大红盖头的金娥,小心翼翼地扶着金娥进了大堂!
为了这次婚礼,云叶又把一楼大堂特意布置了一下。
便如现代酒楼的婚宴大堂一般,在北山墙上布置了巨幅龙凤呈祥的红底壁画,金色龙凤活灵活现,既别致又喜庆!
壁画下摆了一张八仙桌、两把椅子。
八仙桌上的东西,都按照婚礼的要求由媒婆摆放好了。新人来了,便在这里拜堂成亲!
这里的所有布置,云叶都不打算拆掉。
今天有业善和金娥带头,很快便会有家户在这里办婚礼!
云叶已经策划好了。
跑堂小二们在每张桌子上,都放了几张传单。上面写了婚宴的包桌菜肴、不同价位、折扣政策等等。
当然了,门外看热闹的也要宣传,几个小厮负责发放传单、讲解内容……
过来观礼的宾客不少,此时都挤在大堂里,果真是人满为患!
业善父母都没了,虽然两个月前把父母的坟都迁了过来,到底八仙桌上只有灵牌,业善和金娥跪下磕了头。
仪式虽然繁琐,倒也很快,司仪高喊一声:“礼成!”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金娥被业善牵引着送到了洞房。
其实,临时洞房,就是云叶在后院的那间小办公室啦……
然后,婚宴便开始了!
梁氏货帮这两年发展得极快,业善又有心给金娥一个盛大的婚礼,通知的客户不少。
当然了,以前元国的那些将相王侯,业善有意识隐瞒身份,并未通知他们。
货帮各地的掌柜、大小管事,人也不少。知道业善大婚,纷纷千里遥远的赶了过来。
另外一大批客人,便是宁寒和云叶这边儿的。
跟饭庄生意来往的不少客户、几个庄子的庄头们。当然了,主要是冲着宁寒,宁府势力不可小觑。
宁寒成婚大家都不知情。宁寒小姨妹成婚,虽说没大张旗鼓,因为过来饭庄吃饭,不知道怎么就传开了。
宁寒的故交好友、兵部同僚,当然了,也有不少有意攀附的,纷纷过来贺喜。
宁寒的婚礼没赶上、长子的百日宴也没赶上,这次便都一起补上吧!
再就是丁家的人,还有顾老的几个儿子。
总之,业善和金娥的婚礼十分浩大!饭庄的大堂、雅室,都坐得满满的。后来,只得连院子里都摆上了桌子!
女客们不多,则都安排到了贵女雅室,由卫萍和春儿、小荷几个招呼着,云叶过来打了招呼,便去后厨忙着了。
今天过来的宾客虽众,身份太高的却不是太多。
到底业善和金娥的身份都是商户,过来的一大半儿是梁氏货帮的客户。
云叶却不小气,用了婚宴的最高规格,菜是最高档的、也是花费最高的。当然了,这也是业善的意思。
说到底,再是金娥亲姐姐的饭庄,今天娶妻的可是业善哦!所以,这顿饭是要业善付钱的……
梁大提前看了菜单,算好了人数后,足足得把银子给了齐掌柜和叶账房。
云叶也不客气,吩咐叶账房收下。
一顿饭,宾客尽欢!等酒宴散了,月亮都上来了!
业善、梁大、云叶、宁寒几人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都舒了一口气。
云叶道:“马车备好了,你们就回府歇着吧。别院离得近,三日回门,你们也无须过去得太早。这几天大家都累坏了,好好歇歇。”
三日回门,秦氏专门交代了,不用回村,直接去云叶的温泉别院便可。
金娥那丫头不会骑马,坐车来回又慢。所以,秦氏便告诉业善回门别来回跑了。
业善本就是个不耐烦守老规矩的,一听,正中下怀!只说,等年底回来村里一起过年……
秦氏哭笑不得,跟段欣雨道:“没有父母长辈,唉,这孩子可怜啊!我倒是喜欢他们来这里过年,只是于理不合!”
段欣雨笑道:“规矩都是人定的,梁家与别家不同,金娥猛然离了这么远,想想过年就他们两个人也凄凉。他们来了,咱们一大家子也热闹。等明年有了孩子,想来过年只怕也难呢。娘,你就应了吧!”
☆、385 那张婚书
秦氏到底舍不得金娥,又恐怕她在京城过年想家,思来想去,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了。
果然跟业善道:“梁善啊,过年你们两个也孤单,给你父母祭奠了,便回来过年吧。”
业善喜不自胜,忙道:“是。”
所以,三日回门的规矩,也变成了去宁寒的别院。有云叶的地方,也算是金娥的娘家了。
秦氏跟金娥一说,金娥小脸红红的,道:“娘,二姐不久就要生了,到时候我们也要回来的。回来过年,看邻居们笑话。”
小翠腊月前便要生产,又是头胎,金娥是亲妹子,定要跟云叶一起过来庆贺的。
秦氏道:“谁爱笑话谁笑话去!贺礼归贺礼、过年归过年。都来!”
……
业善进屋,喜娘说了吉祥话,业善用秤挑了金娥的盖头。
红烛跳跃、佳人如梦。
业善跟金娥两人四目相对,业善眼神灼灼、金娥满面羞涩。
业善抬手拉起金娥,柔声道:“天也晚了,咱们回家吧。”
金娥羞羞答答地出了屋子,来到院中。
见众人都在大堂等着呢,金娥脸色涨红,差一点就要躲在业善身后。
业善大手握紧了金娥的小手,两人肩并肩地来到大堂,齐声道:“大姐、大姐夫。”
宁寒笑吟吟地看着两人,略点头、不说话。
云叶看着金娥,笑道:“累了吧?可吃了东西?”
金娥羞涩一笑,道:“吃了。大姐、大姐夫,今天辛苦你们了。宁宁和宁远呢?”
云叶道:“辛苦什么,俩小子熬不住,已经让卫萍送回家了。天也不早了,你们俩也赶紧回去吧。”
金娥知道,自己不走、云叶跟宁寒也不会走的,想想还有两个孩子在家等着,忙跟业善上了车,道:“大姐、大姐夫,我们走了。”
众人挥手道别,看着金娥的红嫁衣,云叶突然有种嫁女的感觉,心中蛮舍不得。
想想马车里的业善,也有些好笑,云叶转头对宁寒道:“真没想到云家跟这人竟有如此的缘分。看样子,他对金娥倒是极为宠爱的。”
宁寒低笑:“是。说起来,这俩人能成,我也是出了力的。”
云叶不知道他说哪回事儿,也懒得问。看马车走了,云叶道:“咱们也回吧。”
王洲几个早就牵了马来,上了马,宁寒把云叶揽在怀中,一行人到了城门。
城门却早已经关了。
云叶从未这么晚回过,正在担心,却见王洲上前亮了宁寒令牌。
守城士兵开了门,众人出城。
月色清冷、寒风呼啸,等众人到了别院,夜已经很深了。两个孩子早就香梦沉酣、睡得小猪一般了。
简单洗漱了,各自安歇不提。
第二日,云叶醒得晚,醒了也不想动,感觉身子乏得很。或许是这几天累着了,心中一松,身子果然便有些吃不消。
看看日头也高、再听外面鸦雀无声,便知道一大两小已经走了。
云叶也不急,一个人慢吞吞地起了床,春儿和小荷忙过来把云叶打扮了。
卫萍早就端来了饭菜,云叶缓缓地吃着,看着旁边立着的卫萍,突然想起一事,问道:“昨日你一直陪着金娥,家里陪嫁的丫头都是谁啊?”
卫萍上前一步,道:“夫人,看样子都是新买的,不是小贤她们几个。梁老板那里也有两个丫头,咱们都不认识的。”
云叶想着西南梁府的那两个春儿和小荷,倒有些想念她们。或许,因为自己,业善把那院里的人都给遣散了也说不定。
想到西南梁府的日子,云叶一个激灵,猛地想起业善做的那张婚书!
当时让他销毁了,也不知道他处理了没有?若是让金娥无意中发现了,倒糟糕了。
虽说自己跟业善清清白白,到底自己在他府中住了一年多,外人还不知道怎么猜测呢。
金娥这里自然不知道最好。
有些许传闻,也没什么凭证。倒是这婚书,可是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写着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