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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恐惊醒了两个孩子,宁寒下床来到西间,看云叶果然正在收拾床铺,猛地一把拉住云叶的胳膊,“你这女人!”
云叶不提防突然身子一个旋转,便撞到了宁寒的胸膛上,“呀……唔!”
宁寒猛地把云叶紧紧地拥在怀中,大手扣住云叶乌发的头,低头便吻了下来!
久违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火辣的吻瞬间横扫一切,云叶昏头涨脑地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宁寒粗重的呼吸在云叶耳边响起,轻轻地吻了一下云叶粉红滚烫的耳垂,宁寒情意绵绵,柔声道:“不生气了,嗯?”
云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等开口,宁寒突然狠狠地吻住了樱唇!
舌深入香泉,用力吮吸起来,大手也开始在云叶身上点火。
刚刚沐浴过的身子细白滑腻、花香微微,宁寒旷了许久,到底按捺不住,抱起云叶便压到了床上!
滚烫的俊脸埋在云叶胸前,大手撕扯着身下的衣物,便如饥饿了许久的野狼一般。
云叶有些意乱情迷。
本就对他情根深种、这身子又是他调教熟了的,对这男人敏感得很。
许久不曾承欢的身子陡然被打开,那份紧致和颤抖让宁寒猛虎一般。
云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却已经来不及细想,便被滔天巨浪般的**冲上了浪尖儿!
宁寒呼吸粗重,身子一边大动一边在云叶耳边呢喃,“喊出声来!不要咬唇,喊出声来!”
云叶难耐地呻吟,却死死咬着嘴唇。
宁寒心下着恼,两手摁住**,身子下死力连撞了几十下,“出声就是不生气了!”
云叶两手死死地抓住身下床褥,大浪袭来,失去意识的云叶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啊……”
宁寒看着身下云叶花般绽放,俊脸含笑,轻轻地吻住云叶咬破的唇,“乖,再不生气了!”
云叶渐渐恢复了意识,微微睁开眼睛。
看着上方宁寒含笑的俊脸,猛地闭上眼睛,眼泪从眼睛流下,滴在枕头上。
宁寒吃了一惊,大手捧着云叶的俏脸,亲吻着,柔声问道:“可是弄疼你了?”
云叶却止不住眼泪,渐渐地哭出声来。
宁寒忙翻身下来,把云叶汗湿的身子搂在怀里,亲吻着云叶的额头,“是我莽撞了。可是那里疼?我看看。”
说着,便要坐起来看。
云叶猛地一把拽住宁寒的胳膊,嗔道:“躺下!”
见云叶终于说话了,宁寒大喜过望,猛地扑过来,“不生气了,嗯?若那里不疼,我们再来!”
云叶:“……”
宁寒低头吻住云叶眼角的泪,柔声道:“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不可生闷气,有事商量着来,没有不成的。”
云叶不说话,任凭宁寒吻着。
宁寒却不放过,“笑一个,这事儿就过去了。还跟以前一样,我们甜甜蜜蜜过日子。嗯?”
云叶眼睛有些责备地看着宁寒。
宁寒抬手捏住云叶俏脸上的肉,往两边一拉,“笑了!嗯,过去了!”
云叶怒,小手捶打着宁寒。
只要云叶有反应,宁寒就高兴。
低头捉住樱唇,狠狠地吻下来,云叶反抗无效,便只能顺从了。
宁寒却不满足,又翻身上来,直做到云叶昏死过去方罢。
第二日,云叶醒得晚,宁宁和宁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拾好出去玩了。
云叶懒懒地躺在床上,听前院隐隐约约传来宁寒和两个孩子的笑闹声,摸摸自己光裸的身子,叹了一口气。
“果真逃不掉,便接着过吧。但愿以后再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事。”
即便如此,这次的事,还是在云叶心中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宁寒趁热打铁,索性不去上朝,几天都腻在家里,陪着云叶和两个孩子。
宁宁和宁远跟宁寒感情极好。
家里并无严父慈母一说,倒是有时候云叶更严厉些,宁寒把两个儿子宠得不行。
云叶看着父子三人一模一样的俊脸,直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若宁远长得不那么像宁寒,只怕宁夫人更有话说。就这,还不知道心里如何怀疑自己跟业善呢!否则,她不会对自己那么痛恨!
经过几晚疯狂的**,宁寒又事事小心小意,云叶脸色和缓了许多。只是凡事还是淡淡的,跟以前不能比。
想起云叶在娘家过得那么舒心,这日吃了早饭,宁寒便问:“离中秋也不远了,想不想回娘家一趟?”
☆、347 又有财路
云叶摇头,“不回。”
自己这一段心情不好,照镜子也看得出来,自己俏脸瘦了、精神憔悴、肤色很差,黑眼圈和眼袋都出来了。
秦氏对自己十分疼爱,段欣雨也是个细心的,一眼便看得出来。自己才不要回去让她们担心呢。
若说回,也是每年开春、天气好的时候再回。
伏天热、秋天短、冬日临近年关,更不好回娘家。所以,虽然没有跟宁寒提过,云叶早就把每年回娘家的日子定在了春天。
那个时候,春暖花开、杨柳依依、万物复苏、耕牛遍地……正是乡下最好的季节。
到时候带着孩子住上两个月,天热便赶回来,不知道多好。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了。
至于宁寒的心思和考量,云叶隐隐约约是能感觉到一些的。
虽说不上感动,到底也算明白宁寒想要讨好自己的心。这就够了。
在这个时代,宁寒天之骄子、皇亲国戚,能对自己如此也很难得了。
只是,经过一次裂痕,想要完全湮灭了痕迹,是需要很长一段日子的。
或许,自己对婚姻太过要求完美了?
说起来,貌似也没有多高要求。不过就是宁夫人不来捣乱、没有妾室分享宁寒,这很过分吗?
没有了这些烦心的事,只有自己和他,这人为造成的裂痕,随着时间早晚会消失殆尽的。
嗯,盼着那一天的到来。
宁寒见云叶依旧淡淡的,也不强求。
日子渐渐恢复了正常。
中间云叶去过一次京城,见了丁陌文和那牙行,依旧没有合适的铺子。
云叶也不急。
秋高气爽,正是出游的好季节,宁寒抽时间带着一家人去了庄子上。
宁府在京郊本就有三千多亩地,后来宁寒封王,朝廷又赏赐了一千亩,加在一起,便有四千多亩地。
王位被削、王府被收,这一千亩地却没提,便还是宁府名下。
秋收迫在眉睫。
云叶很庆幸,自己穿越过来的这个时空,农作物的品种还算齐全。
麦子、水稻、玉米、高粱、谷子、红薯、大豆……各种作物都有。
老百姓有口福了,自己这个美食家兼大厨师也有了充分的用武之地。
此时正是秋季,玉米、红薯、大豆都长势十分喜人,沉甸甸的大玉米棒金灿灿的,大块的红薯把地垅都撑破了!
一看便是个丰收年!
云叶带着两个孩子,看着地里庄稼的长势,十分喜欢。
两个孩子大呼小叫,撒着欢儿地往地里跑。捉蚂蚱、逮蝼蛄、捂蜻蜓、追野兔……笑声就没停过。
宁寒笑:“这两个孩子,我看倒像更喜欢下地似的,在院子里何曾如此开心?”
云叶跟在两个孩子身后,俏脸笑意微微,并不接话。
孩子嘛,天**玩!
院子再大,能有庄稼地大?玩具再多,能有大自然的物种丰富?
所以说,乡下的孩子多有机会野外疯跑、晒太阳、接触大自然,永远比城里那些天天关在屋子里的孩子更健壮!
宁寒上前握住云叶的手,看着云叶的侧脸,问:“让孩子们多玩一会儿,中午不回别院,便在庄子上用午饭可好?”
云叶无可无不可,点头应声,“嗯。”
宁寒又道:“来时倒没有带什么,若是有想吃的,此时派王洲回去取还来得及。”
云叶摇头,“没有。”
宁寒指着不远处郁郁葱葱的庄稼地,道:“四千亩地分散在五六个庄子上。我们今天只怕不能看过来,只在近的这两处转转便好。第二个庄子就在前面,叫齐庄,还大些,我们便在那里用午饭。”
“庄头们都用了多年,忠心又能干,我们不用多操心,一切交给他们便好。若是你愿意种菜,便划出百十亩来。若是想养鱼,齐庄正挨着喧水河,用水排灌十分方便,挖池塘也可以。”
“等到了庄子上,你好好看看。喜欢的话,选一处大些的池塘,围上堰、引来河水,养鱼养虾、种莲藕种菱角,都随你。”
云叶点头,“好。”
宁寒有些气馁。
以前都是云叶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自己惜字如金。如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