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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叶大吃一惊,却见业善俊脸笑得灿烂,“吧唧”一口亲在胖小子脸上,“乖儿子!”
宁远乐得手舞足蹈、小嘴咯咯咯直笑,口水滴答滴答地沾了业善一脸!
宁寒大怒,上前便要抢夺!
云叶黑线,怒:“非要在众人面前丢脸?”
两个人这才意识到侍卫们都看着呢!
见三人看过来,众人都低了头,耳朵却都竖着呢!
云叶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上前从业善怀中抱过宁远,边走边道:“各回各家!”
宁远趴在云叶肩上,眼睛看看宁寒、看看业善,冲着两人伸出手臂,小脸笑嘻嘻的,“爹爹爹爹爹……”
一看云叶和小家伙的样子,便知道母子两人在业善这里过得还好,否则,哼!
宁寒冷哼了一声,瞪着业善道:“看在儿子面上,饶了你!速速逃命去吧!再出现在她们母子面前,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业善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宁寒,道:“以为我会怕你?!来,再战!”
说着,挥剑就砍!
宁寒一抬宝剑,架住业善的利剑,冷哼一声,“你以后给我老实些,好好干你的镖局!再敢出来寻衅滋事,必灭了你和元国这些残渣余孽!今晚却没空理你!改日再战!不服只管来宁府找我!”
说着,呼哨一声,转身走了!
业善气得脸色紫涨,抡起剑便扑过来!
宁寒回手一剑便刺!身边的侍卫们一拥而上,把业善团团围住!
宁寒把宝剑扔给卫让,疾步赶上云叶,跟云叶肩并肩走了!
业善大怒,挥起宝剑如狂风暴雨一般卷了过来!
奈何,宁寒的人到底人多势众,挡住了业善。
业善武艺虽高,侍卫却已经不剩几个了,哪里是王洲他们的对手?
不多会儿,便只能节节败退了!
王洲叉着腰,冷冷地道:“我们王爷惜元帅大才、又对我们夫人和小少爷不错,好心留下你们性命,既往不咎!御史知道了,只怕还参奏我们王爷妇人之仁、不顾国之大义!朝廷若派来大军,众位必不能善终!夫人和小少爷我们带回去了,元帅好自为之!”
说完,一个手势打出,众人飞一般地撤离了!
望着渐行渐远的火把、看着阴沉着脸的业善,众人都不发一言。
业善微微眯起眼睛,望着黑暗中窈窕背影消失的方向,扬天一声长啸:“老天负我!!!”
……
云叶两人却已经走得远了。
宁寒听着背后隐隐传来的呼啸,冷哼了一声,抬手接过宁远。
左臂抱着孩子,右臂拦着云叶,低头便在云叶乌发上亲了一记。
云叶也不说话,只是抬眼看着父子二人。
宁远被宁寒抱在怀中,小家伙也不怕生,笑嘻嘻地看着宁寒!
宁寒黑着脸,瞪着留着口水的小家伙,“喊爹!”
宁远果然又张开小嘴,“爹爹爹爹爹……”
宁寒低头在宁远小脸上亲了一记,右臂紧紧地搂了一下云叶,“辛苦你了!”
云叶摇头,微微笑着,“是我贪财,才中了他人圈套。”
宁寒低头,到底在云叶嘴上亲了一口。
宁远高兴地拍手。
云叶恐身后侍卫们笑话,忙推开宁寒,“好好走路!”
宁寒突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左臂一个、右臂一个;老婆、孩子;暖暖的、肉肉的……就在自己怀中,真好!
云叶缓缓走着,看着满脸喜悦的宁寒,问:“你……有何打算?”
凌烟虽没有跟宁寒拜堂成亲,到底是御赐的宁寒夫人。现在自己回来了,还有两个儿子,宁寒到底是怎么想的?
宁寒低头,眼睛熠熠发光,“我没打算。你说什么姿势便什么姿势、你喜欢几次便做几次!”
云叶:“……”
☆、322 真实身份
这个没羞没躁的,一见面就开黄腔!
云叶恼羞成怒,抬手狠狠地宁寒腰上拧了一把!
宁寒哈哈大笑,搂着云叶、抱着儿子,便如拥有了这世界!
全家回了宁府。
众人刚回来两天,宁府尚未来得及好好整理,住人却已经是十分舒适的了。
没有丫鬟,云叶便自己动手,把床褥什么的都收拾好了。侍卫们烧水,两人都好好洗漱了一番。
宁远今夜第一次见宁寒,很好奇;本就父子血亲,再加上宁寒带过宁宁,哄孩子还算得心应手。
长臂抱着宁远,抛高、接住;亲吻、胳肢……花样百出,逗得孩子“咯咯咯……”直笑。
宁寒让喊“爹”,小家伙便“爹爹爹爹爹……”地叫个不停。
云叶走过来,道:“孩子太兴奋了,恐夜里睡不着。”
宁寒一听,便把宁远抛到了床上,“快些睡吧,臭小子,别耽误爹娘的好事!”
云叶:“……”
宁远在床上打个滚儿,趴在床上,委屈地瘪着小嘴,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云叶狠狠地瞪了一眼宁寒,忙过来抱着宁远,掏出咪咪开始喂奶。
宁寒的眼当即便直了!
宁远张口噙住右边的,一手摸着左边的,小脚乱踢腾,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挑衅地看着旁边虎视眈眈的宁寒!
云叶快被男人火热的眼神瞪得烧着了,却还强自镇定、故作不知。
宁寒喉结动了动,咽了一口口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嚣张挑衅的臭小子,恨恨地坐在床上。
云叶低头抿嘴直笑,宁远也惬意地眯起了大眼睛。
云叶轻拍着、摇晃着、哼唱着,宁远到底是几个月的小孩子,终于慢慢地睡着了。
把孩子轻轻地靠墙放在床上,云叶不等转身,便被宁寒猛地抱起、压倒在床上!
宁寒喘着粗气,急吼吼地亲过来,大手四处狠狠揉搓。
云叶难耐地呻吟、扭动……
宁寒死死压住云叶、使出全身力气撞击着,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人吞进腹中!
院中传来大呼小叫的打斗声、房顶稀里哗啦的碎瓦声……
云叶却已经充耳不闻了,光裸的身子如风浪中颠簸的树叶、身不由已地冲向大浪的最顶端!
宁寒嘴角含笑,根本不理门外如何、房顶是谁,俊脸埋在云叶脖颈处,身子如山般碾轧、撞击……
抬头看着身下春水般的女人陷入无意识的疯狂,成就感从心底蓬勃而出……一齐焚烧吧!
……
不消说,云叶第二日又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尚未睁眼,便感觉全身酸疼,特别是中间那处,简直火烧火燎!定是破皮了!
云叶咬着牙,暗骂:“还提什么姿势,一个姿势便把自己做晕了!该死的,宁寒这头饿狼!”
云叶睁开眼,床上只有自己了。
宁寒不在,连宁远也早就不见了。
云叶突然想起宁远吃奶,忙匆匆起了身,感觉身子还算清爽,忙抓起桌上的衣服穿了。
自己梳洗了、软着腿拉开房门,院中无人。
匆匆来到前院,就见宁寒几个正围着宁远逗趣,奶娘笑吟吟地站在一边!
云叶心中一松,宁远定是吃过了。这奶娘是梁府的,一大早出现在这里,该不是业善打发她过来的?
突然换了男人,这奶娘还不知道如何心中编排自己呢?!真是的!业善这厮,真不知该如何评价他!
见众人看过来,云叶俏脸微微有些羞赧。
众人忙都散了,奶娘走过来,屈膝施礼,“夫人,梁爷说让我以后跟着少爷,夫人您看?”
云叶忙道:“我忙,宁远还小,也离不开你,你先留下吧。”
宁寒挑眉,并不说话。
要不是孩子认人,根本大门也不让她进!谁让她是业善的人呢!孩子没几个月便断奶了,到时候再赶走不迟!
云叶见宁寒表情,便知道这厮在想什么。好笑摇头,道:“奶娘,你抱孩子后院玩吧。这几天家里没帮手,你辛苦些,我多留在家里便了。”
“是。”奶娘跟两人施礼,抱着宁远去了后院。
宁远哼哼唧唧地不想走,奶娘挺会逗孩子,不等宁远闹,便抱着转过弯看不见云叶两人了。
宁寒眼神灼灼看着云叶,“身子还好吗?”
云叶再也想不到他开口第一句话竟问出这个来,俏脸一红,怒:“你这个……”
又恐不远处侍卫们听到了,只得红着脸住了口,看着西厢房,道:“什么时候收拾一下吧,看着怪难看的。”
宁寒抬头看着被烧掉的半个房顶,道:“已经找了人,中午便开始干,这几日家里会乱些,下人们都不在,你多辛苦吧。”
云叶点头,“都去京城了吗?让他们回来吧,还有宁宁,我想死他了,在京城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