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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不是昆仑一族的传人!恰恰相反,他是昆仑一族的叛徒!”顾清欢轻启朱唇,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道。
“什么?!”南唐摄政王听了顾清欢的话,心底一惊猛地站了起来,他一甩衣袖,手指立即指向了掌柜,饱含内力的声音传出,回荡在御花园中,“来人啊,把他给本王拿下!”
“摄政王,你这是干什么?!”南唐皇帝一惊,慌忙出声制止。“他可是昆仑一族的传人,你疯了吗?!”
“皇兄,他绝不可能是昆仑一族的传人!”南唐摄政王对顾清欢的话不疑有他,他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接着羽林卫已经冲向了观月台。
“想拿下我,你也得有那个本事!”看着冲向前来的羽林卫,掌柜的阴险地笑着,他缓缓拿起手中的玉箫放到嘴边,接着一股诡秘的箫声响起,如幽灵般掠过众人的心头。人们只觉得似乎有一只毒蛇,吐着火红的信子,眼冒绿光,黏滑的身体缠绕到了他们的身上,在慢慢地游走,让人只觉得一阵阵的发寒。箫声诡秘,荡漾在夜空中,像是在召唤着什么,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午夜的抽泣,仿佛夜半的歌声,久久不散。
听到箫声,那两只青鸟淡黄色的嘴张开,嘶鸣了一声,眉间一抹黄色羽毛瞬间迸发出腾腾杀气,随着尖锐的箫声响过,它们五指成爪,呼啸着袭向坐在那里的顾清欢。
忽然出现惊变,那两只本来看上去无害的青鸟竟然在一瞬间化身恶魔,凶神恶煞地朝着人群袭来,众人纷纷吓得瞪大了眼睛,场面立即混乱。定力好的大臣尚且颤抖地坐在位子上,定力不好的早就尖叫出声,夫人小姐们的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南唐皇帝早就吓得钻到了桌子下面,他颤抖着指着掌柜,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不是昆仑一族的传人……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们无论如何,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哈哈哈……”掌柜的阴险诡谲的笑声回荡在夜空中,他森然的目光看向顾清欢,里面跃动着幽深寒栗的光芒,“我的宝贝儿,快把她抓到我这里来!”
两只青鸟五指成爪,呼啸着朝着顾清欢抓去。可顾清欢似乎是没有看到一般,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慵懒地晃动着手中的琉璃盏,里面的美酒在月光下泛着晶莹光泽,和她晶莹的美眸交相辉映,似乎眼前的混乱局势,和她毫无关系一般。
南唐摄政王已经挡在了顾清欢的身前,可就在那两只青鸟快要临近时,无数青衣人瞬间冒出,挡住了青鸟的攻势,与青鸟斗在一处。青光青影闪过,一个青色身影缓缓从天而降,伴随着一道浑厚威严的声音响起。
“师弟,二十年了,你终于肯出来了!”
出现的那个青色身影,正是昆仑一族的青衣族长。他冷冷地看着站在观月台上的掌柜,声音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哈哈,师兄,二十年了,别来无恙啊!”看着无数昆仑弟子出现,搅扰了他的计划,掌柜的却不怒反笑,他眯眼看着那边的青衣族长,话语里依然是狂妄不可一世。“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让师父当初执意传位于你。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二十年过去了才找到我,你的本事,可真是让师弟佩服啊!哈哈哈……”
“不管用了多少年,只要最终找到了你,那就对得起师父的在天之灵!”青衣族长冷笑一声后沉声喝道,“今日,我就替昆仑一族清理门户,杀了你这个叛徒,以祭奠师父的在天之灵!”
青衣族长说完,飞身而起。他青色的身影在空中化作一道青影,极快地朝着掌柜攻去。
“你真的以为,你杀得了我吗?”掌柜的闪身躲过青衣族长的攻击,他的身体猛然悬浮在半空,诡谲一笑,眸中满是森然的光芒。“我说过,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话音刚落,只听得那边被青衣族人围攻的青鸟仰天长啸一声,它们尖锐的声音直冲九天,震耳欲聋。两只青鸟双眼散发着红光,像打了兴奋剂一般拼命扑闪着翅膀,在空中连连长啸,一声高过一声。
围攻它们的昆仑族人一时间愣住,不明白它们为什么会忽然发狂。可是半空中的昆仑族长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然紧缩,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惊一般,他猛地转过身朝着顾清欢冲过去,哪里还顾得上身后得意地仰天大笑的掌柜。
“快,快杀了它们!快!”青衣族长几乎撕心裂肺的大吼声划破天际,就在下一瞬,两只青鸟的身体在半空中爆破开来,无数青色的蛊虫从它们身体中挣脱而出,飞散到御花园的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那些飞散而出的青色蛊虫,身体在沾到地面上的泥土时,迅速消融,在夜空中发出嘶嘶的响声,紧接着青色的雾气在御花园中弥漫开来,整个御花园,瞬间被青雾笼罩。
“啊——”女子痛苦的惊呼声划破天际,顾清欢双手紧紧地抱住头,指甲几乎掐到了肉中。
不多时,青雾渐渐散去,掌柜的身影早就已经不见。而顾清欢,已经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清欢!”
“皇后娘娘!”
“天啊!”
御花园乱成了一团,无数惊呼声响起,可顾清欢已经昏迷,堕入了无尽的黑暗与虚无之中。
☆☆☆☆☆☆
天耀皇宫。御书房。
夜晚,慕容珩正坐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忽然感觉面前一道银光闪过,下一刻,苏念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慕容珩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他放下了手中的笔,慵懒地靠在龙椅上,眉角微微上扬,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般,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来着不善的苏念,语气淡淡道,“这么晚了,苏宫主夜闯我天耀皇宫,所为何事?”
“我来是为了什么事,你会不知道?”苏念黑眸中隐隐带着怒气,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慕容珩,我派人给你送来的信,你看了吗?”
“你的信啊……”听了苏念的话,慕容珩说着,从桌子上的一堆奏折下,抽出了一封信来。信封上面,是灵鹫宫特有的地涌金番莲的标志。“这封信,朕看过了。”
“既然看过了,那你为什么不前来赴约。”苏念冷冷地看着面前的慕容珩,冷意从齿缝中冒出。“今日我可是等了你一日。慕容珩,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信里说要和朕做个交易。但是这个交易,朕若是不愿意接受,苏宫主还要强人所难吗?”慕容珩勾唇浅笑,他手一扬,就把信放到了桌子上。
“难道你就不想,得到情蛊的解药?”苏念强行压制住心底的怒气,冷然问向慕容珩。
“当然想。”慕容珩挑眉,“但是苏宫主在信中所说的那个交易,对于朕来说并不划算,所以朕自然不会前去赴约。”
“哪里不划算?”苏念冷然道,“我在信中说的清清楚楚,你我在玉华山上拼尽全力公公平平地打一场。若是你赢了,我把情蛊的解药给你;若是你输了,我便要把欢儿带走,谁都不能阻拦。你说这不划算,难不成慕容珩,你是怕死了?”
“难道苏宫主认为,这个交易对朕来说很公平吗?”慕容珩勾唇一笑,如大海般深邃的眸子里深不见底,“你我都清楚,你在欢儿身上种下了情蛊,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对你动手,更不可能杀了你。因为若是我杀了你,她也活不成!所以你才敢有恃无恐,拿着什么生死相搏到我这里来讨价还价。苏宫主,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也太好了吧?因为情蛊,我绝不会对你痛下杀手,可是为了得到欢儿,你绝对不会对我手下留情!所以这场交易,这个生死豪赌,说到底,对你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何况如今,欢儿已经是我的皇后,我们还有了孩子。朕为什么要和你赌,为什么要冒着生命风险,拿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做赌注,去陪你玩一场呢?”慕容珩直视着苏念的眼睛,缓缓道。“你觉得这样做,对欢儿来说,公平吗?”
“这场感情里,从头到尾都没有公平可言!”说到公平,苏念眸中隐隐闪动着怒气与不甘,他冷哼一声,“就是因为不公平,所以我才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失去她。我自认为哪里都不比你差,而且扪心自问,我对欢儿的好,绝不比你少。可是我就是不明白,欢儿为什么会选择你,却偏偏无视我!我问了她很多次,可是根本得不到让我心服口服的答案。既然在欢儿那里找不到答案,那我们就干脆来一个简单直接的方法,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比我好在哪里!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