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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大舅和俩大儿子还犹豫,花云抬脚做个踹的姿势。
“别,别,我们自己来。”
一会儿之后,众人看着地上一堆东西很是…纠结。
村长特艰难的问花长念:“这是把你家能带在身上的东西都揣身上了吧?”
人群后的万姥爷万姥姥都不捂脸了,干脆转过身去。万二舅一家都觉得臊得慌。
花长念不知为啥红了脸,心慌去瞧花云。
万氏同样的动作。
花云冷脸不看他们,看着就来气。
人群后头也有俩跟着来气的,瞪着眼攥着拳气鼓鼓喘着粗气。
“人赃俱获。送官吧。”
“啊?”村长一愣,下意识去看万氏。
万氏慌了神,这,这咋行?
曹氏反应过来,花云不是万氏,心肠比石头都硬,她说到做到啊。慌忙扑过去:“只是走亲戚一趟,开玩笑闹着玩儿…”
“我没闹着玩儿。”
花云嫌恶一脚踢开。
曹氏去求万氏。
花云冷冷道:“你不想要肚里的孩子,尽管随着他们闹。”
万氏不敢说话了。
花长念更是不敢了。
万大舅也慌了神,转头去求老爹老娘。
老两口被众人盯着恨不得钻进地缝儿里去,咋养出这样一个儿子,娶了这样一个儿媳妇。
花云脑袋里波浪一滚接一滚,真想去山里饱餐一顿。赶紧把眼前这些小虫子打发了。
万姥姥眼泪巴巴去瞧万氏,万氏心肝一阵颤过一阵,终究还是恳求的望向花云。
唉,儿女是债,爹娘也是债啊。
花云如是想着,开口道:“村长,麻烦你给写个什么文书,说清楚今天这件事。说他们偷了我家东西,总价值多少银子,两家从此断亲,再无干系,日后不得往来。要是他们敢再来纠缠,那就送官法办。”
这是要写认罪书,留下他们把柄了。
万大舅一家变了脸。
“不愿意那现在就送官。正好,我跟郑大人通融通融,给你们好好的判,卖屋卖地卖身卖人,也得给我十倍赔偿。”
万大舅一家瘫倒在地,他们已经确定花长念家跟父母大人交好,不然花雷能进那什么最好的书院?
最后,村长亲自写了认罪书,万大舅曹氏儿子女儿儿媳甚至还有俩孩子一一画了押。谁让两个孩子也手脚不干净,拿了花冰的小玩具呢。
万大舅一家恨恨又惶惶离去。离去前还狠狠瞪着老两口要扑上来啃两口似的。
村里人叹息,这大儿子是老两口的孽债啊。
老两口流着浑浊的老泪目送一家离去,这个儿子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更是佩服花云佩服得心怕怕。这花云,不只是力气大,还有心计有手段,心更够冷硬。只要她一动心思,万大舅一家三辈全毁了。再看她把花长念两口子管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
不过,这也是两口子的福气,就那俩泥巴性子,不是几个孩子撑着,还不早没了这个家。没见万大舅家来一趟,就把值钱家当都当自己的了?
哎哟,还真是好些值钱东西。
村里人心里憷花云,不敢留下来问东问西看热闹,少时便散了干净。
现在只剩下花云,花长念夫妻,老两口还有万二舅一家。
还有…站在不远处被人群散去露出来的花雨和花冰。
两人一步步走过来,花雨眼里要喷火,花冰脸上要结冰。
“爹,你跑到学堂让我们今天去董叔家吃饭就是为了这?”
花长念苦笑,他知道万大舅家的为人,才不敢让两个孩子回来。就怕吵起来打起来,惊着了万氏的肚子。原本想着好吃好喝伺候着,大不了再送些东西,谁知道…
花冰板着小脸:“爹,你当不当我们是一家人呢?”
花雨逼问:“不是说咱家孩子当家吗?”
花冰接道:“爹当咱家当挣来容易吗?”
“爹就那么爱当老好人?”
“是不是以后咱家东西爹都拿去随便送人?”
一句接一句,花长念额头背后冷汗不停的冒,不自觉向花云求救。
花云右手用力按着两颊,仿佛按住将要破土而出的什么东西似的。皱眉指着地上道:“把东西收回去洗了晒干,还有家里都洗过打扫干净。我出去一趟晚些回来。”
两人立即点头,姐是要进山喝血呢。
“姐,你有急事先去忙,不能让人家等着,家里我们来守着。”
花雨忙给掩饰。听着“守”这个字,花长念和万氏真是无地自容。
花云现在没时间也没心情搭理这俩扶不起来的,转身顺着花墙飞跑。
花冰看了会儿,回头严肃对花长念说道:“看把我姐气的。”
花长念这次真的掉了泪。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妙
一个一身红衣的小媳妇坐在屋里发呆,圆脸大眼,眉梢一颗黑痣。
“想啥呢?”
男子进来,正是花顺风。
“啊?”葛氏抬头,甜甜一笑:“赶紧歇会儿。”
“天太热了,等凉快会儿,我再去挖河道。”
葛氏欲言又止。
花顺风瞧在眼里,笑道:“你要说啥,说吧。”
葛氏是他进门才三天的媳妇,按照习俗,还是一身大红打扮。葛氏长得好,浓眉大眼面皮白,被红衣一衬,更是娇俏。花顺风正是稀罕的时候,很是将她一举一动放在心上。
葛氏笑笑:“我听说,”说着指指后头:“那也是咱家的人?”
花顺风的的新房是在原来花长念家住的旧屋上新起的两间大房子。因着做新房,院里猪圈和鸡棚搬到远的那一边去了。旁边还有四间,是二房三房的新房子,还没住进去,都落了锁。钥匙却是在李氏手里。
葛氏爹娘来看房子,回去还跟她念叨,说花家后头那家人院子真大,两丈高的大院墙几十丈长。可惜那家人儿子还小。
葛氏现在天天一回头,就能看到绿荫荫一条子。
村里户户把墙垒到两丈高,可总觉得还是花长念家的最高似的。
今天去看热闹,在人群里,葛氏听别人偶尔说了几句旧事,才有些发现两家的关系。
花顺风顿了顿:“祖母前头还有个老太太,那家是先老太太的儿子家,是祖父的大儿子。”
葛氏吃惊:“这不是亲大伯吗?”
花顺风便道:“这话你可千万别再说。都是陈年旧事,现在,那家分了宗,立了文书写的清楚明白,跟祖父跟咱家再无干系。先老太太的坟都迁走了。”
葛氏大眼晶亮:“里头是咋回事儿?”
花顺风觉得不好意思说,自己家又不是多光彩,只道:“你就别管了,一个漏嘴,小心祖母找你麻烦。”
“那就不来往了?”
花顺风点头又摇头:“也不全是,现在爹和我还有二弟,不是天天去挖河道吗?就是他家的地。恩,这个我得跟你好好说说。就是当初闹得不愉快,除了咱大房,别的几房跟那边没来往的,见了也当看不见。咱家也只是点头交,喊一声大伯大伯母,只是当一般族人看。以后你注意点儿,别近了,也别不搭理。”
“那就是,咱家和他家是关系最好呗?”
花顺风顿时不知该说啥。关系好?当初是自己亲爹把花长念推到大树下头去的。大李氏来报复,数自己爹最惨,断了腿。后来是怎么弄的,反而是自家还能和他家能说上话?
“这里头的事儿你以后慢慢就知道了。记着我的话就好。”
葛氏神秘兮兮问:“祖父对他家还真好。这是分了多少家财,那么大院子,那么多地。是不是把家底都给出去了?还是前头老太太的嫁妆钱?”
花顺风顿时觉得必须说清楚,不然这话透出去,花云还不得来拆了他家的屋啊。
“要你别瞎想。当初他们净身出户,一文钱都没要,一个碗都没拿。还有,先老太太是祖母的亲姐姐,哪有什么嫁妆啊。人家是自己挣来的。你以后别提那家的事,不然祖母给你穿小鞋。”
葛氏听得心有不甘,竟然真是自己挣的?自己挣得还那么舍得花?想到出嫁前碰到的那一回,心里就不舒服。
“那你知道他家咋发家的?咱也学学,以后盖大房子孝顺爹娘。”
花顺风笑开了,娶了个贤惠媳妇啊,又叹气:“学啥学?方才你也看到了,打人那个,叫花云,是大伯的大女儿,她一身怪力,谁也打不过她。他家咋发的?就是她在山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