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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狐脸公子心里流着泪,和木头,和自己的右手配合,看官们就不由自主悲中从来,这位狐脸公子不容易啊!
崔枢也不说话,一双溜圆的眼睛直直盯着宣布结果的王执事,把人盯的汗都出来了。
王执事溜了眼杨暄。
杨暄点了点头。
王执事松了口气:“因事先并未规定具体怎么个到法……遂二位公子,同时到达目的地,此盘游戏,打平!”
崔枢初时还很得意,他没输!他特别特别厉害!
听完结果又默了。
不输不赢,算什么结果?今日既然来了,不管怎么战,肯定要有个结果的,这平局算个毛?
“二位公子表现出色,极为亮眼,过程之丰富让人叹为观止,然而平局结果,着实让人遗憾。”崔俣笑吟吟站了出来,“不若……加个赛?”
“好啊好啊!”
围观众人极为捧场。
崔枢盯着侄儿,警告他不准偏帮熊太子:“如何加赛?”
“简单,”崔俣微微垂首,“你二人分别说件认为只有自己做过,在从人皆没做过的事,若大家确实没有,就通过,换对方,谁先说了别人也经历过的事,谁就输。鼓起三声,三声之内,未想出来,自动判输。”
“至于谁先来么,石头剪刀布,输者先,如何?”
这个也有意思!
崔枢双眼放光:“来就来,谁怕谁!”
二人相对,崔枢出了布,杨暄出了石头。
崔枢得意一笑,杨暄先来。
略做思考,杨暄就说话了:“我曾拔了金羽巨雕的毛,给我媳妇做毽子。”
围观众人齐齐“噫——”了一声。
知道你厉害,你和媳妇感情最好,天天虐狗,行了吧!
金羽大雕格调太高,也太壮,咱们都搞不定,你牛你牛,好了,下一题!
崔枢直接呵呵,下巴翘的高高:“这算什么,我曾真心实意,给我媳妇床上送过除我以外的美人!”
众人陡然安静。
靠这胆子,吃什么长大的!
所以这是你孤单到现在,必须和木头,自己的右手为伴的理由么?
这人生,这脑子,凄惨的也没谁了……
杨暄:“我是我媳妇调教长大的!”
众人齐齐看向兔子脸。
娘喂看不出来啊……
这弱弱的可爱的兔子,竟然是上面那个么?
大家看看身材纤瘦,屁股特别翘的兔子脸,再看向孔武有力,身姿雄伟的老虎脸,突然觉得……这世界有些玄幻。
崔枢比杨暄声音还大:“我主动躺下任媳妇搞!”
众人:……
这污的。
这算计的。
断袖之事,数量一般偏少,但不是没有,现场这么多人,肯定有几个是,而且也有下面的,会主动躺下给媳妇搞,但这话……能说么?
事关面子,就算自己干过,也不会随便说啊!
遂这关,肯定能过么。
崔枢冲楼外招了招手,十分得意。
杨暄:“我曾被媳妇关在门外,五天没让进门。”
靠啊让你们说‘我有你没有’的奇事,谁让你们秀恩爱啊!
差评!
围观群众齐齐捂脸,都替你们害臊!
“哈哈哈哈哈哈——”崔枢突然爆笑,“这叫什么大事,在场的诸位,只要和媳妇感情好,谁没哄过媳妇,谁没被媳妇关在门外过?”
众人一想也是,立刻有人兴奋举手:“这个我有过!”
“我也有过!”
“还有我!”
……
应声者众。
崔枢指着杨暄沉下的脸,得意甩头:“你、输、啦!”
杨暄黑着脸:“好。”他转身往侧边走,“我先去如个厕。”
崔枢赢了,心情极好,大大方方摆手任杨暄去。
他还走到窗边,十分风骚的摆姿势,朝下面人群挥手,就差直接跑出大声嚎‘老子赢了’。
可数息过后,熊太子没回来。
再转头一看,他的漂亮侄儿也不见了。
崔枢眯起了眼。
这是想跑么!
他历尽艰难,辛苦又丢人,好不容易获得了最后的胜利,怎么能不怼熊两声,任他怂怂的跑?
不行!
崔枢登时跑回来,问正在招呼人收拾东西的王执事:“那两位公子哪去了?”
王执事皱眉想了想,指着楼下,二楼左边拐角的房间:“好像是进了那边,第三个房间。”
崔枢立刻跑过去了。
他也精,没立刻敲门,而是靠上去,耳朵靠门听了听……
里面有熊太子说话的声音!
就是这了!
他眼梢一翘,手伸起来,兴奋的敲门。
里面说话的声音立刻停了。
崔枢眼睛微微眯起。
装不在?想骗过他?没门!
崔枢背着房门走出老远,活动活动脚腕,扭扭手……最后深吸一口气,脚尖用力点地,加速,整个人炮弹一样,非常快的冲着门就撞了过去!
以他的力气,什么样的门撞不开?
可他没想到的是,正当他到达那扇门,将要亲密接触时,门突然打开了……
他冲的太快,根本没工夫顾到这事,整个人越过门,穿过不知为何空荡荡的房间,跃出正对着门,大开的窗户,直直砸向了窗外!
这时他肯定反应过来了,但已经收势不及,二楼离地面又太近,惯性和冲力带着他往下跌,眼看着脸就要着地了!
“啊啊啊——”崔枢悲伤的捂脸,真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一次,大概要倒点霉了……
他尽量调整姿势,避免受太重的伤。
这一切,身为当事人的崔枢经历太快,一时咂么不出味儿,但在外面围观的群众可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虎脸公子和兔脸公子算计的特别准,时间,机会,躲在门后的动作……
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狐脸公子冲势撞门,然后一路不停,蠢蠢的从窗子里蹿出去。
狐脸公子是个实诚的。
方才游戏里也着实可怜,没个伴儿。
大家很心疼,很同情。
然而同情归同情,对上一个从天而降,石头一般砸向地面的陌生人,所有人第一个动作都是下意识后退,避免自己被砸伤,遂崔枢将要‘降落’处,很快空出了超大一片空地。
瞧着更凄惨更可怜了……
所有人齐齐脱帽,在心中为狐脸公子点上一排蜡。
这个瞬间,只有一个人,袍角飘飘,踏月而来,周身披着银色月辉,箭一般射向这片空地。
看不见他具体怎么动作的,众人眼前一花,就见他的手捞住了狐脸公子的腰,脚下旋踏收势,抱着狐脸公子转了几个圈,稳稳的站到了地上。
明明是个来不及,挽救不了的灾难,白衫公子却云淡风轻,随随便便就搞定了。
这个瞬间,各种姿态太过完美惊艳,太短暂,也太值得各种品各种回味,众人迷醉里,仿佛看到月辉都跟着升华大亮了一瞬。
有淡淡暗梅香,悄悄漫开。
“呼——”
“帅!!”
“好俊的工夫!!”
过了几息,围观众人才齐齐赞叹出声。
同时,杨暄抱着崔俣,运着轻功,施施然跃过窗子,从二楼飞下。
崔俣看看被抱着的小叔叔,再看看清俊儒雅,眉眼修长,眸底隐有一抹瑰色的白衣人,微微一笑。
“抓到你了。”
第275章 让我揍一顿!
项令; 门下省散骑常侍; 从四品; 虽未常行走御前,却因职务侍奉于内廷; 很多事需要辅助。
门下省辖有朝中谏议大夫; 言官们所在; 向来是风暴中心; 每天都会发生各种各样,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新鲜麻烦事,生存环境……可以想象。
哪怕被台风扫下尾,都是伤筋动骨的大问题。
散骑常侍这个官职,名额有六,这六人里; 常有各宗亲贵族送来混资历的小辈,底子硬; 不需要多管事,别人也奈何不得; 什么事扫不到自己身上; 时间够了就调走。
这个职位,一向是朝官眼中的鸡肋,皇上最大的头疼; 直到项令出现。
项令发挥出极为亮眼的组织协调能力,不但本职工作做的好,每每皇上有需求时都能第一时间快手组织满足; 还把言官们安抚的特别乖巧。
言官个顶个的脾气不好,莫说参起人来与外面结仇,恨不得当场被弄死,就是自己人之间,也常有小龃龉,对一件事看法不同,都能撕的脸红脖子粗。
可项令就是有本事,笑眯眯往人前一站,永远声音舒缓,不急不徐,带着令人心静的特殊韵律,三两句话下来,别人就没了脾气。劝言官们有套路,帮着言官们对付因为被参,找上门欺负的外人,更是不卑不亢,怎么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