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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带着母女俩参观明星牛,明星羊。
几个人坐在毕姑姑的三轮车上,还去了新买的地方,毕金枝指着一大片空地说:
“嫂子,月月,我打算先盖几间,把奶制品加工厂的车间先弄起来,其他的都得慢慢来。”
最后毕金枝领她们去了冰棍厂。
“小心脚下,月月,你可得加小心。”
冰棍厂里,满地都是水渍,一进去就有一股奶腥子味儿。
毕月受得住猪圈,看得了羊粪蛋,一直坚挺着啥事儿没有,结果到了这就开始哇哇吐上了,眼泪鼻涕跟着一起,吐到直不起腰。
毕金枝看的直叹气。看到这一幕,她才像是真的意识到她要当姑姥姥了。
这天晚上,毕月问毕金枝:“姑,刘强东一个县长,帮你干活?还帮你张罗买卖?他另有所求吧。还有付国,他怎么也在厂子里干活?”
毕金枝看着棚顶,歪头瞅了眼呼呼大睡的女儿,这才回道:“爱帮都帮去呗。一个是给咱创收利润,我给他带来政绩。另一个是干白工,干撵撵不走。”
刘雅芳接话道:“那小刘是不是还对你有那心思呢?按理说……”她想说按理人家大姑娘啥样的找不着,又憋回去了:“你总不能就这么一人耍单带孩子吧?”
毕金枝倒是很干脆:“拉倒吧嫂子,没在一起呢,见面少,在一起啊,发现男人都那样。接触的少,才觉得哪都好。”
“那娟子她爸?”
“姑姑,你见他不心堵啊?这才半年。”
毕金枝翻了个身,摸了摸毕月的肚子:
“是啊,心堵。我是最恨不得他千刀万剐的人,刚开始那俩月,见他也恨不得拿大棒子削死他。
可他对娟子好啊。为了你妹妹,我现在又希望他别混的太惨。他爱干活就干吧。
说不清,复婚没可能,我现在也没必要跟谁对付。娘家都这么帮我,你小叔一笔笔款项给我拿过来,我何必把自己绑在哪个男人身上。但是……反正等你生了就知道了。”
第二天大清早,毕月就见到付国了。
付国看起来比以前还憨,造的跟个小老头似的,衣服前大襟都是油,手上拎着一个大筐,一笑满脸褶子。
付国笑呵呵道:“月月,听说你和你娘回老家了,我现去后园子摘的菜,又跟隔壁摊买了点儿鹅蛋鸡蛋,给你们留着吃吧。”
付娟一听付国的动静,趴窗台上喊:“爸,你吃早饭了吗?我给你拿包子?”
付国边猫腰往外走,边回头摆手道:“不了不了。闺女啊,我吃了,你搁家跟你姐好好玩,别干仗。”
毕月用脚踢了踢菜筐:“你爸对你好吗?”
“好啊,对我妈也好。厂子里有啥脏活累活,工人看不住就不干了,都我爸挨着我妈骂还偷摸干。”
“你想让你爸妈复婚?”
付娟摇了摇马尾辫:“没可能。可我倒希望他俩就这么地,谁也别结婚,这倒是真的。姐,我驮你,咱俩回屯子啊?你家的大房子盖的可漂亮了。”
毕月问付娟:“要不要跟我去京都玩几天?”她现在看表妹比以前顺眼多了。
“不了。下学期的。姐,我不放心我妈,也不放心我爸。”
“离个婚给你离懂事儿了。”
付娟蹬上自行车,又瞄了眼毕月的肚子:“那你赶紧结婚吧,要不然你肚子里的多可怜。”
回了趟老家的毕月,心里五味杂陈,看到她姑自强自立,干劲十足,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少了那口提气的劲头。
还有,每次看到付国和刘强东,她看着她姑那从容劲,都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
尤其是她姑姑坐在刘强东的车里去县城,从正扫着羊粪蛋的付国面前经过,付国也只是低头躲开,然后该干活继续干活。
……
“这里是毕月家吧?小西屯那片地……”
毕铁刚都无奈了,这都第几份上门的了:“那地是我闺女的,她现在人不在家,等回来的吧。”
胡同口停着一台银色轿车,天生自来卷的女人启唇道:
“她还嫩着。”
李大军说:“是啊。跟楚家有关系。要没这身份,恐怕得有人明抢下黑手。钱这个东西,能使鬼推磨。”
“那块地咱们不参与竞标,我要看她吃亏。”
二更时间下午三点左右。今天更新都得晚点,昨天晚上我出门玩了,很晚才睡,得补觉。
感谢昨天给我打赏投票的书友们。得亏你们安慰我了,昨天打牌,袜子真输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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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九章 我的心在等待(二更)
面对一地的玻璃碴子,毕铁刚和毕晟傻眼了。
这爷俩昨晚跟烟酒行对付了一宿,因为昨晚有人定了四瓶那死贵死贵的洋酒,毕铁刚头回卖这么贵的东西,一卖还四瓶,他有点儿兴奋懵圈儿地在店里亲自迎接。
结果就一宿没回家,院子里咋这么多碎玻璃,谁干的啊?
毕铁刚慌里慌张地赶紧跑到了隔壁,一顿问,啥也没问出来。
他这时候觉得四合院也不好,家家大墙修的贼高。
是,干仗吵架,要是独门独院,站院子里才能听个影影绰绰,还得是大嗓门一顿喊。可这进来坏人也没人发现。前院后院,大院子套小院子。
毕铁刚抹了把脸上的汗,给他吓的第一反应就是,得亏那娘俩不搁家啊,回农村了,这要是娘俩在家,不说出啥事儿吧,就是吓也得吓够呛。
闺女那小体格本来就瘦巴巴,还怀着孩子呢:
“狗蛋儿啊,你是不是搁外面得罪谁了?”
毕晟无语地瞅他爹,被吓蒙了吧?
“爹,你有没有搞错?我得罪同学,也就学校后面小树林打一架的事儿,我能得罪爬进院砸玻璃的啊?”
毕晟说完就往屋跑,跑了两步发现他爹还不动地方:
“爹,别愣着了?咱先看看丢没丢东西。丢了找警察叔叔。”
“对对对。赶紧着,丢没丢都得报案。”毕铁刚慌里慌张的跟毕晟挨屋检查。又领着毕晟,死活不让他一人在家呆着,俩人直奔派出所。
这天晚上,毕铁刚阴谋论了。
他左思右想就是最近要买荒地那帮人干的。
一人坐在院子里骂道:“不卖就不卖。这怎么还强买强卖呢,牲口霸道的!”
毕铁刚越琢磨越害怕。
那是多少钱的事儿?闺女可说了,翻好几倍啊!
好几十万,人家能就砸个玻璃罢手吗?别哪天给他媳妇孩子绑了。
媳妇脑子不好使,见便宜就跟人走。
狗蛋儿岁数小,闺女还怀孕,就他和大成两个壮劳力,大成还去山西了。说是啥前儿开学啥前儿回来。
唉,要不卖了吧,为钱别不要命啊?
铁刚坐不住了。
可他想对了一点,人家买地的,要真为了几十万,出手必伤人吶,砸玻璃干啥?
毕铁刚哪知道是他自个儿惹的祸。
是另一个烟酒行卖洋酒那个老板找人干的。
就因为他最近业务有了大大的提高,太排挤同行,排挤的还不地道。
给那老板气的,看着毕力烟酒行气的直瞪眼,却知道不能胡来,那几个店里都有人白天晚上住那值班。那帮小子也都不是善茬,白道黑道都敢干。
但还憋着一口气。你说都是卖烟卖酒的,行里规矩,价格差不多点儿,要挣大家一起挣,迎客进门卖成了是各家的财运。
毕铁刚可倒好,那么贵的洋酒,买酒的人说再转转,那老板还等着呢,结果一打听,毕铁刚很怕压在手里,见利就走了,在毕力烟酒行买了四瓶。
那人能不生气?就找人干了这损事儿,打算吓唬吓唬。
毕铁刚却一门心思认准了是买地的人,考虑再三,他打算给弟弟去个电话。
以前,这在毕铁刚的观念中,碰到难题也会不吱声。所有当父亲的,当哥哥的,也希望自己能成为弟弟和子女们依靠。
可是自从上回上货的事儿发生后,毕铁刚接受了自己有时候还不如狗蛋儿这个事实。他承认眼光不如弟弟和儿女,那就得多商量,别好心再办蠢事,给别人添麻烦。
“铁林吶,那片地好像真要动了,月月躲出去了,接二连三的有人上门,我都给回了,可咱家玻璃被人砸了。不是,被砸倒是没啥,我怕他们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