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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月回眸望过去,望着楚亦锋笑呵呵的侧脸,她一本正经自黑道:
“扫把星呗。”
楚亦锋无语转头,给了毕月正脸,很认真道:“胡说。”
随后执起毕月的手放在唇边儿,又换了笑模样商量毕月:
“晚上想吃啥?我给你露一手。一堆心堵的人,咱俩自个儿吃好喝好。下午上课牙疼了没?”
“没,随便。”
“你们是不是快实习了?有想去的地方吗?
呵呵,找个管的不严的地儿,到时候咱月亮当老师了,我也去旁听。
要是哪个学生不听话,咱一起抽他。”
……毕月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楚亦锋。
她心里明白,楚亦锋是在哄她,哄她能心情好点儿。
越哄,她越觉得脸热。
她此刻除了挺起胸膛,还能怎样?没面子也要装作若无其事。
哪个姑娘不想在恋爱对象眼中是个美好形象?
她形象惨点儿罢了,不对,是一直就没好过。
早餐摊卖油条,电影院门口淋的跟落汤鸡似的卖榛子,至于后面,后面更是不敢想。
她也想在楚亦锋面前表现各方面都是好的,也想让楚亦锋高看她一眼。
家里很温馨,要啥有啥,她这个人优秀的不得了,父母疼爱,弟弟们对她好还听话,全都护着她。
男朋友高大上,她跟公主一般配他。
毕月和楚亦锋聊天的空挡,头靠车窗,鸟悄地叹了口气。
楚亦锋真是想不开,怎么就看上她了呢?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麻烦。
……
毕成被梁笑笑最后那种失望的眼神刺激的,失魂落魄地骑车往饭店去,闯了个红绿灯都没意识到。
到了饭店门口,还没等推门进去呢,里面人声鼎沸就传了出来。
隔着玻璃窗望进去,里面的大厅都要坐满了,估计包房也是爆满的状态。
大山哥扶着戴寒菲从厕所正好出来,戴寒菲那脸又跟菜叶子色似的,一准儿吐了,饭店再忙也没招,他大山哥又要提早扶着未婚妻离开了。
弟弟狗蛋儿就在收银台那写作业。
他爹走路又有点儿瘸了,这是累的。他爹正拿着本子赔着笑脸在听顾客点菜。
他娘穿着个跟服务员一模一样的工作服,也是满脸堆笑。
边喊来了来了,3号桌鱼香肉丝,边带小跑的上菜,还比比划划指挥其他服务员。
毕成心累地想,他爹他娘要是听到他姐又没回来,还能对他这么笑就好了。
脚步踌躇,想了想,毕成转身推着自行车又走了。
他不想看见他娘捂着心口掉眼泪吓唬他,也不想听他爹大嗓门骂他。
谁行谁去叫去!
晚上七点,毕铁刚频频开门关门的,他跑街上望了好几遍了。
这大成,说是放学找大妮儿去了,这怎么去一个还搭一个是咋地?
气的毕铁刚嘟囔骂道:“没一个省心的。也没个电话号,唉!”
毕成往嘴里扔了个花生米,仰脖一口喝进去一两白酒,辣的他捂嘴直咳嗽,心里却觉得这酒真甜。
对他对面的哥们罗麻花儿,大着舌头扯嗓门喊道:
“麻花儿,就你这外号都是我姐起的!
她这么叫你,我就跟着叫。我姐对我够意思,她咋不想想?我对她也够意思啊。她凭什么那么说我?”
罗麻花儿无语瞪眼:“你姐这么能耐?搞了半天,你家钱都是你姐挣得,不是你爹你叔啊?”
毕成酒劲上头,听到这句话瞬间怒了,青筋暴露冲罗麻花儿喊道:“我、我姐,我俩一起!”
晚上八点,也有一个人饮酒醉,醉了后欲火焚身。
屋里只开着一盏台灯,和外面的霓虹灯遥相呼应着。
女人惹火的身材,上面的花衬衣敞开衣襟,内衣包裹住酥、胸半裸半露,下身是光溜溜的,她正趴扶在玻璃窗前。
美足蹬高跟,酥、胸玉兔颠。
唇红齿白的嘴里,随着身后男人越顶越用力,她不自禁地发出猫叫一般连续嗯嗯嗯的声音。
男人越干越解气,一个挺深,却忽然停下动作,掐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一脸邪气,喷着浓重的酒气笑问:
“听到楚亦锋回来了,你身体僵个什么劲儿?”
“我,我没。”夏海蓝还尚在意识不清中。
刘大鹏想起安排王建安他们吃饭时,跟王建安提楚亦锋,结果这女人跟了他还惦记呢,坐他旁边后脊梁骨居然一僵。
就听一个名字就受不住了?他是不是太惯着夏海蓝了?
随后,昏黄的屋里响起了女人差点儿叫岔气的嗯嗯声。
“干你只能关灯。谁规定的?
我告诉你,从今儿开始,小爷不惯你这臭毛病。你要闭灯想谁?嫌我胖,我减肥,你还关灯!
你惦记我兄弟,在我胯下叫唤的别特么这么欢实啊。你给我睁眼看着干你!
夏海蓝,我告诉你,楚亦锋能倾尽所有给他女朋友投钱。
现在他也许跟我一样,不过他在床上当的可是三孙子哄着人,你啊,重新托生,他都不会这么对你!”(。)
第三九零章 晚上汉子难(三更,为雾夜幻影和氏璧+2)
刘大鹏刚抽出去,夏海蓝立刻瘫软在地。
她跪坐在窗户边儿,眼睛始终看着外面的霓虹点点。
练舞十几年,女人即便跪坐在那,也是挺直着脊背。
昏黄的灯亮照在她光滑的背上,白皙的皮肤更显白嫩。
夏海蓝拉上滑落掉的红色暗花衬衣,拽了拽已经到胸口上方的内、衣。将它拉回原位,又哆嗦着手指,从最上面开始,一颗接一颗地系着衣扣,系的严严实实,似像是想包住所有的难堪。
刘大鹏仰靠在床头边儿的椅子上,手中的白毛巾胡乱地擦着他的那块“犄角旮旯”,擦完甩手将毛巾扔在了床上。
借着拿烟点烟的功夫,他抬眼看了一眼上身穿戴整齐,下身却不记得穿裤子的夏海蓝。
心里叹了口气。
那女人就跟傻了一般。
是,他承认这次他过分了,借着酒劲发泄了。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对她。
以前捧的她如珠如宝对待,可就是因为他这么惯着,惯的她不知道自己个儿是谁了!
刘大鹏透过烟圈儿看着跪坐在那的背影,眼中很复杂。
犹记得他俩第一次滚上床,事后夏海蓝居然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他是捡个漏,她喜欢的是楚亦锋。
这臭娘们任性吧?喜欢别的男人都喊着通知他,不听都不行。
行,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知道,认了。
想着就是块石头,早晚也能慢慢捂热。
夏家的大事小情,他跟亲儿子似的给张罗,给夏海蓝洗脚洗袜子,喝汤都恨不得给吹吹晾凉,伺候祖宗也无非这样了。
紧接着在一起一个多月,他和小六子说对账的事儿让她听到了,没听明白呢嘿,居然就指着他鼻子,警告他:
“这世间除了你爸妈,没几个楚亦锋实心眼带你,你给我好自为之。要是因为我生分了,咱俩就拉倒!”
刘大鹏单手搓了搓脸。
今个儿又是,半年了,不是三天五天啊,这怎么楚亦锋一回来,她又……又是听到楚亦锋的名字一愣神的,又是拿筷子往汤碗里杵的。
他就不明白了,都是他的人了,那心眼儿就不能消停地围着他转吗?
明明到手的是黄花大闺女,他却总觉得吧,时时刻刻顶着一脑袋绿。
再嫉妒也心疼了。
刘大鹏掐灭了烟头,扑落扑落他那蔫了吧唧的小弟弟,走了几步,弯腰捡起夏海蓝的裤子递了过去:
“穿上,你说你光个腚,傻坐那干嘛?跟我示威啊?”
夏海蓝冷着声音,连头都没回说道:
“刘大鹏,楚亦锋在别的女人床上装不装孙子,不用你告诉我!”
火气嗖地上头,刘大鹏将手中的衣物一甩:
“怎么着?想着我哥们在别的女人那受不住了?尼玛的!”
刘大鹏边走边系裤子扎腰带,他怕他再跟夏海蓝呛呛几句忍不住再欺负她一顿。
扬手拽掉西服往身上一披,转身大步离去。
……
“姐夫,跳舞啊?坐这干嘛?”
王建安顶着喝红的一张脸,赶紧往后躲,对着刘大鹏紧着摆手道:
“不了不了,不习惯,你们玩。”
抬手腕看时间,心话了,身边坐着的这小姑娘,抹的什么破玩意儿啊?齁香的,再沾他衣服上。
楚亦清可有洁癖,那鼻子也特好使。闻着了,回去不得让他跪厕所里啊?
灯红酒绿中,刘大鹏抱着小姑娘就开始跳舞,慢三慢四的舞曲,跳的是一首接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