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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蓝狐再一次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真的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首先一点语言不通,做为懂多国语言的蓝狐就连某些土著语都能听懂,可是这里的语言完全无法听懂;
第二点是这里的人穿的非常的原始,绝大部分都还围着兽皮裙搭着兽皮衣,但进部落时发现有几个人穿着麻布衣,这些应该是少量有地位的人才能穿;
第三点,这里的人住的房子是在靠坡挖个洞,用木头柱子支掌,然后上面搭上树叶,树皮,和泥巴草,这应该是叫半坡穴居?
第四点是刚进洞时看到这里的人已经在用灰扑扑的陶罐煮食物了,看来有了一定的文明?
最后一点是这里的人使用的武器和工具都是些石头做成的石器,像石斧石矛石刀之类的,刃口很齐整,应该是磨制而成的,还有少量的弓箭。
都有麻布衣了,那也不是很原始了嘛,还懂得了做弓箭,有磨制石器,那就是新石器时代,有了陶罐,奴隶社会好像就有了黑陶?看这灰扑扑的样子,不像是黑陶啊,那就是奴隶社会之前了,那是原始社会晚期?好像是男人当权的时候?
靠,姐竟然来到了原始社会父系时期。
父系社会,男人当家,女人都没什么地位啊,让姐穿到母系社会也好啊,虽然条件艰苦点,那也没事,说不定姐随随便便还能捞个什么族长当当,这父权时代要想当个什么女族长之类的,那是天方夜谭、白日做梦啊!
不过,为了能穿上麻布衣,为了大姨妈来的时候能不用树叶刮腿,姐也得拼了,姐就不信凭咱这智商,这身手,还不能在原始社会混出个人样?
第四章、残忍的祭祀
阴暗的山洞里看不太清楚,只能隐约看到人的轮廓,蓝狐站在洞口闭了闭眼适应了一下黑暗的环境,往里扫了几眼。
这个山洞大概有二三百个平方,五六十个人男人沉默地或站、或坐、或躺地占满了大半个山洞,那随意围着块兽皮裙、衣不蔽体的样子,真是辣眼睛啊!
山洞中间,十几个女人围坐在了堆了不少干草的地上,几个孩子害怕地将头紧紧埋在女人们的怀里,浓浓的悲伤和恐惧围绕着她们。
耳边偶尔能听到几声痛苦的哼哼声,应该是有些人在战斗时受了比较严重的伤。可惜这时候连肚子饿得咕咕叫都没人管,谁还会给个俘虏治伤啊,再说这还是医疗条件落后的原始社会,就算有人治都不一定治得好呢!
蓝狐左右打量了下,略过无数辣眼睛的‘风景’,径直跨过躺在地上的男人们,走到了山洞最靠后的一个角落里。默默地从地上抓起一大把草放在地上垫着,才慢慢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重重的地出了一口气,又累又渴,右边肩膀一直都在隐隐作痛,胸口也有些呼吸困难,还是先抓紧时间休息养精蓄锐吧。
谁知道接下来这个部落会怎么处理这些俘虏?只有抓紧一切时间恢复体力和缓解伤势才能面对接下来的困难。
脸上和手脚上的伤口小又浅,只要清洗一下应该会自己慢慢愈合,烦恼的是肩膀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有点长,一直得不到消毒处理,她担心会发炎,在这种时候发炎如果引起发烧就麻烦了,所以一定得想办法清洗一下,弄点草药才行。
天渐渐黑了,山洞里更暗了,几十号人挤在一个小小的山洞里,却是默默相顾无言,寂静无声。
洞外却开始人声鼎沸,一阵阵诱人的烤肉香味袭来,引得蓝狐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揉了揉瘪瘪的肚子,这下是更饿了!卧槽,看着美味的食物在眼前,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这简直是一种折磨啊!
透过山洞口的木栅栏缝隙能看到外面平地上燃起了十几个大火堆,上面用大树枝架着什么动物肉块吱吱地烤着,一些穿着整洁兽皮衣的女人正用树叶在上面刷着什么,火堆旁围满了大声交谈着男人们,透过明亮的火光,可以看到他们一脸的兴奋表情。
突然有几个拿着石矛的健壮男人径直走了过来,打开了蓝狐所在的山洞木栅栏,迅猛地将靠近洞口、躺在地上的四个俘虏拖出了山洞,拳打脚踢地将挣扎着‘啊啊’叫的俘虏手脚重新捆起来,一直拖到靠右边的那座依山而建的石台下才像扔垃圾一样把他们甩在了地上。
山洞里的男人们都一咕噜爬起来挤在木栅栏边从缝隙里向外望去,蓝狐也迅速站起来,往山洞口一侧移过去,不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不过肯定没好事。
没过多久,就看见一个身穿虎皮兽衣、长得虎背熊腰头上插着羽毛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里面穿着麻布长袍外面穿着白色兽皮的高瘦年轻男人在众多族人的簇拥下走了过去。
到石台时,那个虎背雄腰的男人和那个瘦高的男人直接走上了大石台,随后有二个弯着腰一脸恭敬的男人双手抬着像鼎一样的东西放在了石台前方的正中间。
那个瘦高阴柔的男人双手举起,对着聚集在石台下的人们说了几句什么话,台下兴奋的人们举起了双手,发出了一声声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紧接着,那个高瘦男人从身后弯着腰一脸恭敬的男人手里拿过一个小罐子,然后抓了一把粉末一样的东西,撒向石台下的火盆里,一阵烟雾随风漂过,石台下的人们更加兴奋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高瘦男人戴上一个恐怖的面具,手里抓着一根惨白惨白的长骨头手仗,就开始装神弄鬼地跳了起来,边跳还边对着天空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
怎么像是在跳大神?想了好一会,蓝狐才想起,这应该是原始时期部落巫师跳的一种巫舞,也叫祈神舞或者请神舞。
蓝狐猜想,那个瘦高个年轻男人应该是部落巫师之类的,而那个身着虎皮的健壮中年男人应该是这个部落的首领。
巫师跳完后站在石台正中央,手里的骨杖举起向右边俘虏的方向挥了一下,就有几个强壮的男人拖着几个一脸恐惧地不停挣扎着的俘虏上了石台。
那个虎背熊腰的部落首领从腰间拿出一把像金属一样反光的小刀,大吼一声将它毫不犹豫地依次捅进了几个俘虏的胸膛,随着那把刀的抽出,一股股鲜红的血像涌泉一样喷射出来。
山洞里的男人们看到这里,‘嗷嗷’的惊叫起来,鼓起青筋的手臂摇晃着木栅栏,女人们趴在自己男人的怀里低声哭泣着,几个女人用颤抖的手臂搂紧了自已的孩子。
蓝狐并没有惊讶,因为当她看到那几个男人被拖往石台的方向时,就已经猜测到他们接下来的悲惨命运了,毕竟石台左侧那挂满人头的木柱子早就说明了一切。
果然,紧接着那个头上插着羽毛的部落首领,对着台下喊了一声什么,石台下,站在最前面的一个黝黑的壮硕男人大吼一声,一个跳跃就跳上了一米多高的石台。
这个男人的身份在这个部落里应该是比较高,因为他不但站在最前面,而且身上也穿着麻布衣,还能在祭祀时被首领和巫师允许上祭台。
只见他接过中年首领手中的石斧,双手猛地举起,然后对着流血不止正在抽搐着的俘虏的脖子砍了下去,一颗眼晴里还带着惊恐的血淋淋的头颅滚下了台,接着剩下的三个俘虏也被砍下了头颅,石台底下的人群发出一阵阵“嗷嗷嗷”的欢呼呐喊,仿佛在庆祝胜利。
蓝狐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这一刻她亲眼见识到了原始的愚昧和残暴,她仿佛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正漫延在自己的周围,熏得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小心)
突然,一双粗壮的大手有力地掌住了她的腰,同时一声低沉中带着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蓝狐身上的肌肉条件反射地绷紧,猛地惊醒,转头一看,发现自己一步刚好退到了站在身后的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
她立即挣开他的双手,退出一步的距离,才抬头打量这个男人,身材挺拔,起码有一米九,比一米七五的自己还高一个头,古铜色的皮肤,肌肉结实,五官轮廓较深,面容俊郎刚硬,虽然厚薄适中的嘴唇有些发白,但身上依然散发着强劲的气息,一双深邃的棕色眸子正凝视着自己。
哇塞,这男人长得好,身材好,要是在现代这妥妥的就是男神一枚啊,连蓝狐被他那双专注的棕色眼眸盯着,都觉得心中一阵激动,忍不住两眼放光。
更让人意外的是他的眼晴是浅棕色,而头发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