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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守孤城的恻隐之心,居然尚未开始,便被否决。只要能跨过障碍,应该也不是什么盛况的接待,或许是剑拔弩张的敌视。”
跳下马背的我自然不愿相信已经没有好胜心的坐骑,当然也能理解它的苦衷,失足坠落深渊的牺牲,应该很难看。老马俯下身,辅助着小伊能够顺利着陆。
“不知道斯其是怎么通过的,这种摧毁建筑的破坏力绝非是一夜便能造就的杰作,他总不会是有翻山越岭的能力吧!不过对于一个难以捉摸的变态管家来说,那好像也并非难事。但他的团队,我却没有高估的自信。”
的确,斯其喜欢冒险,但并不会任性的将团队命运作为赌注,他一定是发现了某条通向天国的秘密轨迹,然后在临终的倒计时之前,完成了彼岸捷径的救赎。
逃离越来越拥堵的人群,上帝也不会因怜悯而私自打开僵持的封闭之窗,以保持着旁观者的不干预姿态。四处观望,也不能洞察任何可能的出路。就要在这里停滞了么?
“喂,看那里,被树林遮蔽的天坑,莫非就是开拓者留下的寻宝记号!”
“嘿,那边也有!足够宽敞,车马都可以轻易通行!”
地毯式的搜寻过后,庞大的人群总可以体现出数量的优势,群居生活的动物,总会有更加聪颖的智慧。也不需要犹豫,在鼓噪的推攘之中便开启了通往象城的奇妙之旅。
“伯爵,我们要去看看么?关于猎人埋伏好的捕兽陷阱,虽然并非是致命的道具,但也是误入歧途的诱引。”
“我并不喜欢人云亦云的状态,那只是对谬论者的愚蠢模仿,却还陶醉其中怡然自得。不过,你也应该有所察觉了吧,打开神秘之门的印记!”
“果然都逃不出伯爵的眼睛,**裸的暴露,却勾不起羞煞的面容,我都怀疑自己是否太过腼腆!”
普兰特诚实的眼睛,说着迷惑的谎话,当然如果无耻与害羞之间缺少了某些可以隐晦的情感,那二者不会有太大的区别,显然上帝不会允许仿造完美的瑕疵。
“虽然听不太懂,但却觉得很有道理。”
小伊在一旁点着头,沉迷在她构想的世界里,我们无法进入,她却可以自由穿行。
“象牙塔的故事,那是流传在民间很久的传说,只是没料到已经超越了国籍的限制,或许在科伦国中的理想才是抄袭的劣质品。”
“象牙塔?”
小伊瞪大了写满求知欲的眼睛,晃动着我的胳膊,就像是晚安前对故事讲述者迫不及待的撒娇。
“恩,流传在西元世纪前的故事,有一只来自天堂的迷路庞然大物,光临了人类居住的世界。所过之处都是一片狼藉,房屋坍塌,人口骤减。。。。。。它与人类立下契约,谁能靠近它的心脏,它就放弃为非作歹,但如果挑战失败,就将他当做晚餐!”
“之后出现了很多征伐的勇士,但都无法抵御那只锋利牙齿的袭击,直接被压为泥泞草地上的肉酱。忽然某一天午后,神明派遣的勇士,阿里克洛斯,走进了神兽的内心,安抚了它的焦躁。被感化的神祀便幻化成了今日的大象,而人类为了纪念这位英雄,便缔造出了如迷宫般的象牙塔。”
普兰特捧着手中的书籍,宣读着也是刚刚听说的故事。
“那么,阿里克洛斯是怎么做到创举的呢?”
“那个,让我找找,”普兰特疯狂翻阅着书页,“在这里,他是直接放弃了抵抗,走进了大象的嘴巴,顺着管道滑入了跳动的心脏。”
小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故事当然很清晰,但暗藏的其中的矛盾也只允许被当做不能写入教科书的传说。
再次光临人影散去的断台,除去喧嚣之后格外冷清,只有带着翅膀的雄鹰呼啸而过,任意在隔绝的两岸飞驰。雾气阻挡的悬崖边上,望不到深渊的尽头,也许并没有尽头,象城雷佳特!至于刻在界碑上的那个笑脸,并不是某些嬉闹孩童的恶作剧,那应该是出自斯其毫无意义的提示。
“准备好了吗?愿与我共同冒险的公主!”
“诶?”
被搂在怀里的小伊来不及迟疑,只能坚持着信任,纵身跃下视觉上的深渊,马匹的尖叫还未散去,便已经着地,迷雾也渐渐散去。
隐约中浮现出的庞大轮廓,那撼动天际的碎裂脚步声,能够理解的,恐怕也只有被砸出的深洞!
(本节故事纯属杜撰虚构,无需查阅典籍验证!)
第三十九节 强心剂
(4。7第二更)
第三十九节、强心剂
“伯爵,您妄自低估的猜测好像被否认了!”
“看起来是这样,为侵略者举办的热情欢迎仪式。当然,也只是给与远方来客踏在限制土壤之上的灵魂慰问!”
迷雾散尽的真相,一位需要挑灯的佝偻老者,赫然在目的冷艳效果完全背离提前奔走相告的矜重预演。躲在怀里的小伊也适应了节拍的变化,欣喜若狂的去摸着大象惺忪的睡眼。
“科伦王朝驻图兰国使臣什·塔姆前来迎接尊贵的伯爵。”
消除戒备心的本国礼仪,其实只是多此一举的证明,浓郁特色的口音,虽然久违,但也并不陌生。我挥动着手指,示意普兰特解决这些琐碎的礼节。
“塔姆先生您好,在下是伯爵的骑士,威尔·普兰特,非常感谢您费心安排的迎接仪式!”
“铸剑师威尔家族的成员,看起来还真是亲切呢!”
塔姆伸出修长的舌头,舔过干裂的嘴唇,襟怀坦白的举动让普兰特别扭的身体主动打了个哆嗦。
“那还真是荣幸之至,有您铭肌镂骨的挂念!现在可以启程了吗,伯爵的身体可是拖着疲惫的睡意!”
“是,就请伯爵感受安如磐石的稳当!那么麻烦普兰特先生与我屈居一室,促膝长谈!”
被拉拽走的普兰特回头请求着我的挽留,但我怎么可以破坏忘年之交的隔阂呢?摊开手,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跳上了象车,小伊也告别了新识的伙伴,顺着大象的尾巴,滑进了车厢。
彻夜未眠的我又经历了长途奔袭,晃晃悠悠的身体已经拒绝听从头脑的指挥,不一会,神经也放弃了抵抗,倚靠在精力充沛的小伊肩膀上,关闭了窥探世界的心灵之窗。平稳的节奏感,虽然缓慢,却十分舒畅。
没有奇怪的梦,源于全部解锁的心结。却忽然像航船没有原因的偏离轨道,突然撞击了冰川,寒意中栽没。忽然惊醒,翻倒在车厢内,在闷热的四月夏季。
“贝尔,没事吧!做噩梦了?”
小伊将我扶了起来,摸着我滚烫的额头,已经渗出了被惊慌附着的汗液。
“没事,只是一闪而过的感觉,就像迅捷的闪电,刺过了我的心脏,就要四分五裂了!”
我躲避着小伊的眼神,并不想表露出太多的真相,在她的眼中,我没有说谎的可能。
“贝尔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虽然我听不懂你们口中的政治,更不会操纵其中的裁决,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成为可以分担贝尔困惑的聆听者。”
靠在了我默许的肩上,倾听着我内心的真实呼唤,那是我也并不确认的模糊概念。伸手抚摸着仍在恍惚跳跃的眼睛,在巫术的定义中应该算是一种凶兆,没有期指,只有等待。却意外看到了系在手腕上廉价的纪念品,刻着我和小伊共同努力过的痕迹,我也不再是一个人,从来也不是。
“那是我也无法预知的谜团,入口也是唯一的出口。轻松走进去,迈出第一步,还未踏实脚印,回头却已经是蔓延的迷宫。”
“贝尔迷失在自己制造的陷阱中,却找不到逃生的理由,应该是没有制造勇气的后盾,却只有矢志不移的前进理想。”
心中一颤,倒映在眼中的小女孩,微笑的注视着我,正在看穿着我还未洞悉的一切。
“大概,确实是那样。无论是将政治搁浅科伦国,还是将武力带到邻国,不需要避讳,只是为了获得更大权力,能够更好的主宰命运。但是从脑中忽闪而过的英雄,我的父亲贝拉·斯特侯爵,威风凛凛的称号实际上却是贬谪蛮荒之地的放权,所有的功业,都被一张虚伪的任命书毁于一旦。那我,又应该追求什么呢?”
沉默的世界,听到的也只有回荡在心中的肃静。
“我,听过关于斯特伯伯的传说。可能因为没有太多附属的情感,所以可以比贝尔更加平淡的看待一些问题。”
我摸着肩上留下的伤口,果然被疤痕阻隔的血液中还是参杂着某些稀有却实体存在的情愫。我并没有打断小伊的分析,客观上的认同感要比主观上的片面之词更加值得信赖。
“斯特伯伯很了不起,作为帝国版图扩张运动的拥护者,是当之无愧的战神,但是血腥的屠杀却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