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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已经找到了一个不错的替罪羊!”
看着斯其,我可以想象到当时自己随着诡异笑容而微微翘起的嘴角,十分的称景。
“还真是不错的思维,虽然很同情这样的无辜罪人。”
说着,斯其已经剔除掉了信封上的印泥,娴熟技术沉淀出的经验,不愧是伯爵府的大管家。
“少爷,似乎很有意思呢!”
斯其回敬了一波十分故意的表情嘲讽,把信放在了我的桌子上。弹了弹手套上的灰尘,揣进了空间并不富余的袖口。
特致贝拉·贝尔:
贝尔少爷您好,现在有一个游戏等待着您的参与,是国王亲自审核制定的‘保卫战争塔’。请您在国王诞辰宴会的当天,守护好给您准备的高塔,并完成最终的潜在隐藏任务。期待您的加入!
皇宫办事处
难以拒绝的游戏规则,也不容许逃避。这便是我的解读。当然,还有权力的放纵和皇室对伯爵府的绝对权威。
“少爷,要怎么回复给皇室?”
“不需要回复,写在纸面上的东西总会不经意的夸大,我们只需要行动上的反馈。”
而如此的危险游戏并不适合每个人,信件灼烧在火炉里,木炭烧的确更加旺盛了,火苗奔腾着。相对于书面的信息记忆,心中的摆放位置固然才是更加重要,当然,付诸的实践和完美的结局才是一切的徒劳之源。况且还是对无辜罪责的减免。
这便是我来宴会之前收到的剧本,表面上一切都太过于的不合理,都可以被恰当的解释。我已经守住了我的塔,接下来的,便是揭露隐藏在深处的秘密,却发现最终结局其实已经是顺理成章的显现,不加任何刻意的发掘和别出心裁的特殊安排。
就是这,驻足了,像是在琳琅满目的集市市场发现了绝世的佳品并且用着极低的代价完成了对无知的廉价欺骗。
“沙雅,这里是哪个王子的府邸?”
听着伊很不均匀的呼吸,才意识到自己带着公主做了很是放肆的事情,但是真的很怀念,儿时的亲梅竹马。
“恩,这个是,是小王子维拉的宅子。”
“可以带我进去见见这里的主人吗?”
“恩,说来我可还是他的大表姐呢!不知道这小家伙还是不是依然的淘气!”
顽皮的小狮子么?我猜结果肯定是相反的,而且十分确定,虽然这只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不过插在门帘上的那根金色羽毛就注定了我们日后将是密不可分的主仆关系。合理的剧情发展。
“沙雅表姐,你怎么来了?”
很清澈却洞察力十足的声线,如果类比于雅典诸神,赫尔墨斯将是不错的模板。当然,他并没有让我感觉到过于忙碌。
“恩,这是贝拉伯爵府的世子,贝尔。”
“人性的掠夺者?皇室忠实的奴仆,却还真是要比想象中的可爱多了!”
幼稚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困惑,对我这样‘可爱’之人的突然到访,反倒是倾向怀疑我的外貌特征,莫不是那种双眼中尽显沧桑,脸上留着刀疤,身着葬礼服之类更像是掠夺者。
“伯爵府贝拉·贝尔向维拉王子致以最崇高的问候。”
“恩,起来吧,挽礼服似乎并不适合半跪这样的姿态。况且,当着面让沙雅姐姐时常挂在嘴边的青梅竹马享受这种待遇,果然还是很刺激的挑战!”
“哔,不要乱讲,那个,那个什么两小无猜的,”
我扭头看了看涨红了脸的伊,含苞却迟迟不开放的花朵,果然‘可爱’这样的词汇就是为她这样的女孩子专属创造的。
“我们刁蛮的公主居然也会害羞啊!那么,贝尔,你来我的府邸有什么事情呢?总不是看望一个陌不相识的朋友吧。”
很直接了当的怀疑态度,源于年少的幼稚(庭院的石台上放着基本流通在民间的无趣故事读本),但是这样更容易交谈,毕竟和斯其这样的类人生物共处久了,很容易忘记掉普通谈话的方式和语气,交流的实际意义只是让对话的彼此更清晰的明白各自真实的心理写照,但很明显,我已经遗忘了很多。
“王子殿下,我需要一个领袖。真诚的迎请您!”
“领袖?贝拉家族不一直都是很了不起的领袖氏族么?选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倒不像是你们一贯的严谨作风。”
一语中的,还不忘卡顿我们家族的眼光。
“没错,我们贝拉家族对奴仆亲兵的绝对领导地位,仅仅是局限在伯爵府和国王赐封的领域中,我们所期待的,是可以驾驭伯爵府,征服整个国土人民的领袖。”
“很豪迈伟岸的想法,但是不觉得太过于浮夸了么?一个十一岁的少年加上一个九岁的儿童,加起来才将将成年的种芽,要有怎么样的契机才能开始这样的事业,了不起的全人类事业。”
听起来皇子很乐意做一方的霸主,不,是盘踞世界的霸主。他只是在找一个台阶,一个心理的平衡。而我自然会轻易地为他找到一切事物的合理性,不过也是随着剧本情节发展做出的相应推断。
“现在就是事业的开始,只要您愿意,伯爵府第六代继承人愿为您车前马后,创立不世之功。”
“看起来我很难拒绝这样的饕鬄珍馐,那么,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您只需要下一个命令!”
“那就行动吧!贝拉·贝尔!”
“是,我的主上。请您一个小时后前往宴会厅,剩下的,就交给我们您最新期待的伯爵府少壮派。”
拜别了维拉王子,接下来的,才会是宴会**真正的开始,剧本的精粹绽放。
“贝尔,伯爵府,不,是你要做什么?”
看着伊傻乎乎的眼睛不停地转动着,大胆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保护一个世界,颠覆一个世界!”
没错,先去颠覆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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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络
命运伦理的树,倾食着世间万物的恶果,重新定义着新时代的秩序,最终聚络,然后再次捏碎。
而当众神的使命幸运地降临在不幸之人身上,那绝对不是完成自我的救赎,而是世界之主重塑世界的决心。至于我要做的,就是将融化在在血肉之躯上被诅咒的精神疟疾带向整个不安的社会。俗称人性的收割者。
看起来一切都已经按部就班了,宫殿西南方的花园上,伯爵府的银色猎豹大旗悠闲地飘忽在被火把点燃膨胀的大气中,已经跃跃欲试了。
“少爷,伯爵府第一卫队已经待命。”
人并不多,很好数,一排八人,整体一排。都隐蔽在夜幕的笼罩中了么?黑夜的吞噬之色可以解释很多离奇的神秘消失事件。不!我要解释说是为了节约伯爵府的行动开支只是带了十六人的卫队还有高士和斯其两个附赠品,想必并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理由,或者是说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敷衍之词。而实际的状况确实如同我解释的那般。
“贝尔,你是要带这九个人去颠覆世界?”
弱弱的声音,如我所料,伊黑色的眼珠里偷偷流露着对整件事情的不安却轻巧的避开了那份对我的怀疑,很是迷人的依赖。
“没关系的,是十个人,还有你!”
本来想先完成一些颠覆君臣伦理的大胆行径,却难以僭越世俗眼神的窥视,即便我可以随意的摧毁任何无罪的正道义理。伸在半空中的手又耷拉了下来。
被世界之树认可的事情虽然不需要刻意的解释,但总还是要给出合理的阐述,来慰藉某些不安的心灵,弹奏所谓的镇魂曲。
贝拉伯爵府的卫队,这个等级社会最真实的写照。弱肉强食之后剩余的绝对食肉者,经过大自然淘汰之后的残留珍品。号称着可以随意匹敌我父亲的皇宫禁卫军,以及通过天平相称绝对强于我父亲的查哈公爵,应该是最有资格发言评价的。但是很显然,肉身被钉在柱子上,口中被毛皮塞满的人,似乎并没有挣脱的足够力气和稳定的精神状态来平静的解释不合理的真相。
“高士,换上服侍者的衣服,混进宴会中。一旦发生了混乱,该去什么地方你们这样的职业者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是,少爷。我们一定不辱使命,成为这场情景剧的最终最佳配角。”
配角?哼哼,我也只是这场大戏的一枚棋子,被随意的安放,着实是令人很不快的事情。不过这一次,偶尔充当绿叶也并不是难以接受,况且是一笔不菲的出场费。
“敬爱的公主殿下,能冒昧的邀请和皎月的女神共同跳一支舞吗?”
诧异的脸上瞬间写满了娇羞,果然还只是小女孩,和记忆中小时候的一样可爱。
伴随着轻快的舞曲,翩翩起舞的伊,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上,灵魂也无意识的跟随着她的身影,完成这段美妙的旅程。
一直从殿外到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