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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的支持我,尊贵的夫人!可惜这次我改变了出场方式,但愿没能吓到您那敏感的神经。”
撕掉沉重的铠甲,露出头盔掩藏的真容,恢复本真的声调,连贯的步骤,缓缓将虚伪的灵魂推向死亡的深渊。
“是他,就是他,恶魔降临了!”
宝珠夫人的呼喊声激发了护花三人组的斗志,公爵丑恶的嘴脸不必有过多的形容,那位执事穿戴好手套,准备一举歼灭永恒的阴影,至于柯科伯爵,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短剑。
“猫捉老鼠的游戏要终结了,斯其先生,早就期待着能与你又一次正面的较量,将你斩杀在我的剑下,洗濯被你捉弄的耻辱!”
“白,倘若我死在你的剑下,你还会有心怀思念我的怨念么?”
“鬼魂没有缅怀的必要,我却可以为你破例一次,毕竟你虽然可恶,却也是值得尊敬的对手。那么,要是,不,你不可能战胜我,拿出你的武器,我提供给你公平决斗的舞台!”
“你们在等什么,快将这个恶魔从世界的扉页中剔除出去!”
宝珠夫人的呐喊打破了被定格的空间,紧张的氛围却变得更加浓烈,甚至波及旁人致使呼吸不畅。
“等等,我并不能冒失的决定,请让我得到某种支配力量的允许,再终结与你纠缠的恩怨!”
斯其转过身来犹豫的看着我,很难分辨蕴含在其中的意味。我并不怀疑斯其的能力,只是徒劳的对决只能让脱逃的路径更加艰辛。
“少爷,我是否应该接受这场挑战?”
“少爷?”
铎陆公爵和柯科伯爵的质疑,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表述,衣衫褴褛的奸诈小乞丐,要比想象中的更加可爱。宝珠夫人瞪大的双眼,不能闭合的嘴巴,那是在怀疑眼前的虚假世界。
扔掉那身被污垢沾满的合身装束,取而代之的则是焕然一新的伯爵小礼服,却有些过于拘谨。
“你是贝拉。。。”
惊讶的状态总是不能完整的表达,即便是简单的话语,也会拖着长长的尾巴久久不能添补。
“贝拉·贝尔,我缩略简称的问候!”
忽然烛光的影子一闪而过,伴随黑暗降临的,是那股熟悉的恶心味道。
第十七节 阶下囚(一)
势均力敌的相持,疲倦懈怠的趁虚而入。午夜不会多此一举的创造黑暗,更不会制造乘兴而去的短促莅临。惨叫声过后,是木板炸裂的清脆交融曲,舒畅的呼吸再次燃起烛光所能承载的光明。
巨大的声响引来了部署在庄园中的精锐巡逻队,破门而入的景象,喜闻乐见的幻想变为惨不忍睹的事实,纷纷伫立在旋转空间之外。瘫倒在长桌上的宝珠夫人,身上被铺满了暗黑怒放的鲜花,已经没有办法捕捉到她的讯息。长桌与窗户之间留下有条不紊的撤退脚印,应该是善于刺杀的惯犯。斯其和白也收起了彼此依存的敌意,环顾着四周的证据,目之所及,铎陆公爵手中的鲜血,染红了那把看似滞钝的短剑。
“你们愣着干什么,快将这伙谋杀夫人的匪徒抓捕归案!”
柯科伯爵的号令之后,是蜂拥而至的包围圈,被围绕的水泄不通,密密麻麻看不到逃出诬告的道路。
“还有铎陆公爵伙同外敌的事实,已经证据确凿了,一同拿下,等候处理!”
醉意还未全消的肥壮之物,匪夷所思的瞪着眼前弱小的新任领袖,略微撑开的嘴巴哽咽着,甚至没有反驳的辩解,紧贴他脖颈上的长剑也拒绝听到任何多余的苍白辩解。
“呀呀,看起来我们都被置身在一个巨大阴谋的漩涡之中,却还在莫名其妙的挑战着逆流而上的狂热,白,这算是你利用工具失败的杰作么?”
白深情的注视着已经逝去的领袖,居然是毫无怜惜的同情,只是为了僵硬的服从关系不会马上因为离散而降至冰点。
“切,倘若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偏偏将自己也逼迫到身陷囹圄的境地,然后考验逃生的技艺。相比井然有序的谋略,角斗场上的短兵相接要更容易令人热血沸腾!不过现在的阵势,已经让我压抑许久的心再次唤醒萌发的希望。怎么样,凭借我们的实力,一同复制十年前的庄园惨案?凯利斯!”
一闪而过的犀利眼神,搅拌着复杂内心的挣扎,不能平复的身躯开始不由自主的向后倾斜。那首悲哀的屠杀曲可能在他们年幼之时就被绘编为遥不可及的故事,一夜之间,消灭掉一个兵团的构造虽然有着含糊不清的表述,却也绝非空穴来风的完全捏造。
弱小的身躯总是不能抵挡深夜带来的静谧睡意,放肆的哈欠一声,居然收到了退避三舍的奇效。合拢的五指,轻轻吹叹了一口热忱的疲倦。一旁的柯科伯爵却亢奋到吐露不出一丝警惕。
“我拒绝杀戮的好意,草率结束的剧情总会被定义为吐槽的对象。全力掀起的腥风血雨,仓皇争夺着通缉榜单上的排名,却无实际的立足之地,我拒绝雷同的尴尬享受!”
“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少年么?他的童真扼杀了你作为傲之追猎者的随性,不过能让你心悦诚服的屈从,还真是一双恐怖的眼神!”
那是一双没有任何生机的眼睛,黯淡无光的影子闪灼着,看不到任何希望,没有徘徊生死边缘的眷恋。
包围圈也几乎退出了门外,网络出更加庞大的范围。一步一步靠近着略有不安的柯科伯爵,浑身的破绽无需太多杂耍技艺,便可以令其成为一具血脉流动等待风化的尸体。
“你,你不要过来!”
“哦?你害怕了吗?还是想用铎陆公爵的生死来威胁我的存亡?我并不介意你剖开铎陆先生的皮层来让我验证蕴藏其中的是油脂还是血浆。还有,公爵你不要瑟瑟发抖,很容易就是自我毁灭的触碰灵魂冰点。”
“你,贝拉·贝尔,站在那里,乖乖束手就擒还能有生还的希望,否则我就将客串夺取灵魂的死神!”
“哦?抄袭我的称谓来满足自己膨胀的**,倒让我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触,但请原谅我的不懂风情,拒绝您这样淳朴的民风体验!”
骤然而起的奔袭,一脚踹开了阻挡视线的障碍物,直面相对的敌人,果然是更加面目可憎。
“哈哈哈,传说中的伯爵也不过如此,居然选择自投罗网的呆滞行径,我差点就在您威严的恐吓之下而选择弃剑投降呢!可现在情况变了,小朋友!你已经输了!”
“然而我并不能发现某些轻微的变化,至少在我眼中,你还是一样的愚蠢,擢升自信之后的愚蠢!”
“哼哼,现在这把利剑呼啸在你的耳畔,难道你不觉得是首感人肺腑的曲调么?它已经迫不及待了,纯洁的新鲜血液是它最喜爱的美餐!”
柯科伯爵嚼动着嘴尖的空气,似乎想要吞噬掉一切的权威,却又抒发着多余的抖动,加快了急促呼吸的频率。
“哦?你似乎产生了某种幻听,作为信息的接受者,你的短剑似乎在我耳边诉说着求饶的哀鸣!搭在我肩膀上的,只不过是做工精美的玩具,对于你来说,除了把玩,还有别的意义么?”
迎步上前却是退缩的本能反击,一直逼迫到没有退却路径的墙角,紧紧挤压着,幻想着镶嵌其中。当然一切缘由并非恐惧言语的支配,抵挡在他腰间的短剑随时可以撕咬他的心脏,按照弱点的致命性,他看不到与我同归于尽的希冀。
“看起来孤身犯险的开拓者赢得了最终比赛的胜利,虽然开始的那一刻便胜券在握,但刻意规划的惊心动魄过程,更是引人入胜的表演。贝拉·贝尔,传说中的邪恶伯爵么?果然散发着令人着迷的芬芳,让我不禁想要轻吻一番!”
“耶,我代表少爷拒绝你这样的无理要求。况且,故事仍然只是停留在索然无味的开端,不要随意揣摩少爷变态的趣味,下一秒可能就是焕然一些的被动局面,由少爷亲手缔造的黑暗帝国,他就是扮演困守城堡中的主人!持久的拉锯战,也总标帜残缺的记号。”
默不作声的柯科伯爵,失败的心灰意冷不甘的环绕,却始终无法冲破矮墙的壁垒。已经孕育在喉咙上的哭诉之声,也等待着更加体面的爆发时间。有心无力的利箭也变得迟钝起来,犹豫之间不知所措。
“那么现在柯科先生可以放下手中的短剑么?”
“是,是我输了,并非我的大意,而是视死如归的对手,但是伯爵,你觉得你已经胜利了么?顺利逃脱恶魔的手掌!”
柯科伯爵扔下了手中的剑柄,掉落在地上,发出不同寻常的声响,就像是软如无力的树枝。嘴角间抿过一缕微笑,然后大声笑出声来。
“耶,上一秒钟我临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圈套中不易识别的陷阱,踩踏之后的坠亡也是理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