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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出卖我?没有可能啊,你并不清楚黑衣社基地的位置,可是伯爵就提前在此处等候,难道就是巧合么?”
维克质疑着黑影,却在理智的清醒中发现偏差,无法匹配遭遇。
“那是我泄露出的消息,指挥使阁下!”
“是你!怎么可能?你不是在执勤中遇难么?”
维克盯着新出现的熟悉身影,又勾起某些悲怆的记忆。
“是的,你很歹毒,派遣我们暗杀队在这里设置火药,却又让奥利奇监视,事成之后泯灭我们,毕竟很多不光彩的事情都出自我们手中。于是我就寻找替死鬼,代替我的尸体。”
“如此说来,火药的失效也就是在你的策划之中么?”
“没错,我收到斯其的消息,就提前拆毁附近的火药,创造出别样的气氛。”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对伯爵如此亲昵的称呼,一定不平庸,那怎么可能通过黑衣社严谨的审核呢?你们是内部的叛徒吧!”
维克并不相信潜伏的手段,而是把挫败的缘由归结为背叛与出卖。
此时,两人开始卸下伪装,沉重的面具后,是令维克惊悚的容颜。
“是,是你们!”
“是是,伪装男人粗鲁的声线,是很极限的挑战呢!”
被更换的声音,十分的熟悉,却在萦绕耳畔的时段,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
“菲莉姐姐!”
小伊很热情的扑上去,没错,就是菲莉,我的姐姐,在剧情中几乎被忽略。
“那么,另一位一定就是同时消失的欧米里洁殿下!”
“没错,科伦国忧郁的大法官,秉持着爱的可爱角色,欧米里洁!”
那是飞驰的脚步,就奔袭而来,没有反应的时间,我就被勒紧脖子,几乎就要窒息,那是他习惯的问候方式,足够的深刻。
“诶?两位不是已经回国么?怎么又突然出现在此地,难道是分身?”
特拉斯也很好奇着这种就像人格分裂的瞬移,那是很严肃的问题。
“不,由始至终,我们就没有回国,而那样的说辞,只是斯其的安排。”
欧米里洁终于释放被束缚的我,折磨的问候,暂时也告一段落。
众人的目光也投向斯其,他设计的谎言,几乎蒙蔽掉所有的世界。
“是,少爷,您也许已经能揣测其中的端倪吧!”
“嗯,我曾经思索着暴露的行踪,那时候我就发现某些问题,于是就怀疑是你在其中制造的悬疑。我开始追溯整个事情的经过,最后一次与欧米里洁的接触,是在科伦国暂住帝都的使馆,也就是在赶赴伊洛格尼街道之前。”
我稍微停顿着,也整理着有些模糊紊乱的思维。
“维克将军,作为那个牧场的狩猎者,你一定还清晰记得准备捣乱的拉罕王子吧,他是从科伦国赶来,企图借助我的力量完成某些反扑。”
“是的,说句实话,他是愚昧的,倘若没有那位执事,他就是个街头混混。”
维克也能跟随上我的思维,不再是独角戏的演讲会更有意思。
“没错,就不贬低这位朋友。那你也一定清楚记得他的那帮属下吧!”
“是的,他们很矫健,应该都是职业的杀手,他们两个也是其中的。。。。。。”
维克突然开始减弱的声音,似乎意识到什么,眼前的伪装者,就藏匿在那个时候的黑影兵团中。
“没错,是否会很诧异呢?那时候,斯其伪装的科妮女士,在会场中纠缠着拉罕,各种无理取闹,于是那位可怜的佩恩就被两名黑影拖出门外。”
“是的,斯其先生的演技足够夸张,那位王子似乎很无奈呢!”
“嗯,可你是否留心,在黑影折返的时候,已经给出提示。他们把佩恩拖上马车,外面那个时候是在下雨,可是就在他们折返时,脚步虽然踉跄,鞋底却很干燥,在地毯上没有留下印记。”
“是的,我当时也很诧异,却没有辨识到,原来是这种违和感。既然是这样,就能证明他们被替换,被藏匿在走廊中的潜伏者替代身份。”
维克也恍然大悟,能够通过结局推理着过程。
“是的,由于黑影的武装严密,很难暴露。而在不久之后,欧米里洁与菲莉被召唤回国,斯其却没有给我相关文献,那种事情的契合度,已经超越巧合。”
我凝望着斯其,他也正在追溯着那种完美的设计,虽然被戳穿,却也持续着漫长的时间。
“没错,那天被邀请的是少爷,我们三人算是在维持秩序。不过,却是很意外的场景,于是就在公馆的走廊中,我们商量着对策,最终设定好这个卧底的计划。而维克之后俘虏了黑影兵团,那就将计就计,植入在黑衣社的体系中。”
“原来是我的疏忽,葬送掉我的前途,算是中被抛弃的运气么?”
“嗯,有时候总是很微妙的调试就能篡改很多,我虽然没有信仰神明的习惯,却也无法否定那种趋势力,所以,也不必过于忧虑。”
斯其安慰着维克,却也无济于事。
“不,那其实是欺骗自己的理由,也很难说服自己。”
“那已经是很高的觉悟,却已经无法扭转颓势。你的能力,我也很钦佩,能够管理黑衣社如此庞大的社团,就是一种成功。不过,也许是因为厌倦战争的缘故,我并不认同你的叛逆方式,也许,就要被淘汰。”
“伯爵您过奖呢,你才是最恐怖的人,操纵着所有主线的走向。不过,能够与你较量,我也很知足呢。”
维克闭上眼,匕首,插进心脏。
第二百七十二节 重返帝都
(8。1第一更)
流浪的马车,在缓慢的潜行,经过洗礼的城市,满目苍夷。
城市唯一的变化,就是已经沦落的秃鹰旗帜,陪衬的骷髅旗也都被替换。
清理路径的士兵,在运输着尸体,堆砌在城市中容易滋生瘟疫。
“惨烈的对决,就算是侥幸获胜的一方,也是沉浸在落寞。”
“斯其先生好像有深度的探索,是否也匹配着类似的情景?”
“是的,夫人,我在十年前的这片土地上目睹过权势的更迭,如今在重演。”
“噗嗤!夫人?这,属于什么情况?”
倚在窗户旁的菲莉惊讶的倾吐着气流,质疑着斯其触发的内容。
“切,那也很正常的情况吧,贝尔与伊的恋情,不是已经公布么?稍微有所递进,也是剧情的推进吧!”
欧米里洁选择避讳无聊的话题,他钟情于法律文献,修补着所有的漏洞。
菲莉凑在小伊耳边,大概是在说些什么羞涩的话题,小伊捂着绯红发烫的脸。
“没有啦,菲莉姐姐好坏,竟然说这么羞耻的话题!”
小伊挣脱菲莉的魔掌,缩在我的怀里,那是很坚固的壁垒。
“咳咳,曾经被驱逐出伯爵府是我的遭遇,不过,我也很喜欢伊妹妹哦!”
“既然如此,我就应该准备礼物呢,是否赠送给伊妹妹无理取闹的特权?”
“是啊,那是很广泛的权力,贝尔,我开始担忧你被欺负的前途呢!”
欧米里洁与菲莉默契的配合,几乎压榨我的空间,不停的压缩。
“少爷,您还要进城去观赏么?好像并没有设置阻碍。”
“好的,那就去浏览战后的新秩序吧!”
城市的内部,其实就是各种破损,而所谓的秩序,前提就是生存。
在街区中流浪的难民,寻觅着走散的亲属,也许混杂着窃贼,进行偷盗。
巡逻的执勤者,拦截着肆意乱窜的马车,都在震慑后呆滞着,就像是面瘫。
“我们是从外族前来的商贩,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哦,是一次大规模的清缴活动,附近的匪患基本上都泯灭。城内很混乱,这算是我的提醒,不过,您支配选择的自由。”
“哦,多谢你的建议,不过探索是生意的根源,我还是愿意冒险。”
马车继续走动,昨日还规整的城市,现在却已经崩溃。我们短暂滞留的阁楼,也未能幸免,估计是遭受炮击而坍塌,就剩下被灼烧的灰烬。
“很难构思昨夜的景象,类似凄惨的词汇都要淡雅,尸骸漩涡起的粉尘。”
“是的,权势的争夺,庶民在承受着其中的代价,那几乎是战争的属性。”
斯其紧随着我发起的话题,做出他的评价。
“我在科伦国也是顶级的恶魔,法庭与监狱就像是屠杀场,经过我审理的案件也有很多,却也没有达到这种惨状。”
“就像是在夸耀你的成绩,不过却有点悲怆,是所谓的怜悯在泛滥么?”
“菲莉大小姐,藏匿在偏僻角落中的你是否被遮蔽眼界?不过我也尝试着融入那种安静的生活,却被使命感驱使着又跑回原点。”
“是啊,科伦国的法律其实并不严厉,那其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