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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干嘛,给伯爵和公主准备饮品啊!”
士官有些迟疑,突然被篡改的职业性质,令他有些不知所措,却也默认执行。
“唉,坍塌的自由政权,居然培植了这么一群白痴,让伯爵见笑了。”
老头还喋喋不休的咒骂着离开的士官,殊不知被嘲笑的只是他而已。
“嗯,也许因紧张而横生枝节,不过目的还是达到了,但我似乎没有关于你的印象。”
我拧动着手腕上新留的淤青,很深。
“是,从这座城市诞生伊始,我就在这里的审判庭任职,那时我还只是自由的议员,时过境迁,官职做大了,身心却被束缚。”
老头的叹气流露着对外力约束的不满,却也惋惜那曾是向往的抉择。
“看起来你很厌倦擢升后的尴尬,那可是诸多旁人羡慕的位置。”
“是,那个时候的残酷竞争,我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牺牲阻碍,终于登临顶峰,人老了,难免有些追悔莫及的多愁善感。有些自私的偏离主题,这次邀请伯爵,是将我苟延残喘的性命托付给您!”
老头再次跪地的深情表白,令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迷茫着剧情的走向。
“大概是几天前,我收到一封死亡通牒,他们要求我反叛,释放所有羁押在监牢中的罪犯,否则便将我的丑事揭露!”
老头润湿的眼角,挤出干涩的泪水,剥夺聆听者施舍的同情。
“他们?流窜在附近的匪寇么?”
“我也不知道,先前的这座城,一直很安稳,只是最近,似乎在发生变化。”
老头积攒的经验也嗅到事态与气场的貌合神离,却没能更深度的挖掘。
“诶?老爷爷有什么把柄被控制吗?”
爽叶制造的滑稽逗乐了小伊,也瞪大眼睛追求着事情的真相。
“额。。。”
老头延长的叹息声,似乎有些微妙的情节,甚至是我都有些好奇。
“唉,都怨我那不争气的夫人,这么多年都没能延续我的血脉,于是为了传承,我便在外拼搏,繁衍出庞大的家族群。”
老头羞愧的眼睛,不敢继续挣扎,闪躲着。
“可据我所知,图兰国并没有禁止有关男权的政策,似乎谈不上威胁。”
“就怨我一时冲动,勾搭着某些有夫之妇,一旦被公开,晚节不保!”
老头彻底垂下头,生怕逾越冷眼旁观的嘲笑。
“哦,我是否该夸耀您的老当益壮呢?”
“哈?”
突然被我带歪的节奏,是我自己都惊讶的幽默,老头迷惑的眼神,更是搞笑。
“贝尔!”
小伊红着脸,拉拽着我的衣角惩罚着我有些失当的调皮。
“伯爵可能有所不知,问题的关键在于监牢中的秘密。”
老头压低声调,窥视着周围,小心翼翼的揭开关键的部分。
“安稳的城市,大多都是些劫匪流寇,即便是放生,应该也不会造成危机吧。”
“如果事情都这么简单,那就要容易许多。这座城市修建之前的雏形,便是图兰国最森严的基地,关押着各种卑劣的囚犯,这样的传统也一直延续到如今。”
老头悄悄的在前移动脚步,带领着我们去观光某场视觉盛宴。
“大概是两年前,从帝都送来一批没有罪名的嫌犯,甚至都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稍微想一想,都能理会其中的深意,只有败亡的斯米克家族,才能享受类似的待遇。”
老头推开一扇门,屋内漆黑一片,只有透过窗户间隙的月光,闪烁着刺眼的光芒,蹊跷的神秘感瞬间叠深。
“为了掩人耳目,整个审判庭下,支撑着监狱,这里便是入口。”
老头敲打着坚硬的墙砖,却很清脆,暗含着空洞的世界。轰隆一声,墙壁开始在颤动中裂开。
“大人,您来了!”
执勤的卫士缠着布条,包裹全身生怕犯人获取自由后的报复,审视着眼前的孩子。
“他们是王妃派来的使者,心细如尘的王妃殿下总是有各种奇思妙想。”
卫士并不在意老头的解释,坐回原位登记着某些监牢运转的信息。
老头带着我们继续深入,滑下台阶后,是林立的铁栅栏,分割出单独的小牢房。
“这里是囚徒的关押场所,为了杜绝阴森的寂寞,刻意预留出交谈的空间。”
“我很好奇,你将所有的秘密都告知于我,会有怎样的企图?”
老头浑浊的眼睛,开始变得清晰。
“我将威胁信转交给王妃处理,请求她将我调离,却被回绝,这是她的回信。”
老头不知何时拿出一份还未启封的信件,优雅的字体勾勒出我的署名。
“就请你宣读吧,也可以稍微安抚你某些焦躁的心绪。”
“是,那将是我的荣幸!”
老头笨拙的手指费劲柔弱的力量,终于撕裂。
“权衡的较量,现在开始!”
简单的文字,却蔓延着深远的意义,王妃挑衅般的宣战,故意在放纵中胁迫。
“诶,就这么简单吗?”
爽叶接过信件,却没能翻阅出对于的文字。
“真奇怪,真应该是王妃的笔记,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难道是中途被掉包?”
老头也琢磨不透内在的含义,质疑着内容的真实性。
“不,这就是王妃的意图,艰难的嘲讽!”
老头还是没能理解,却也按照原定计划进行。转过拐角,便是更幽暗的场所。
“这里是重犯的专属区域,都是些狂躁患者,几位小心!”
老头微声的提醒,伴随着粗气。
第一百六十九节 诈尸夜
(6。10第二更)
“今天的夜宵时间似乎要稍早一些,怎么,是庆贺某些未知的节日么?”
低沉的声音透过稀薄的空气近乎嘶哑,平静中增添着不屑一顾。
“不,只是普通的夜晚,倘若非要寻找区别,那就是活跃在街区上的入侵者,试图拯救束缚你的锁链,令我有些慌张呢!”
老头并没有打算隐瞒关于外界的变化,直接将实情吐露给犯人。
没有声音,缄默着,终于传出一声叹息。
“长久的监禁生涯已经让我放弃东山再起的理想,即便是再度登临权力的顶峰,各类勾心斗角的争端,也将重新开启,我已经厌倦了那样的生活。”
被消磨的戾气,已经萌生脱离政坛纷争的决心,似乎很真切。
“原来如此,但准备谋逆的匪徒总是锲而不舍,甚至都威胁我的存在,让我有些头疼,无法摆脱困扰!”
“那只能埋怨地位的意义,总是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不想介绍一番你引领的新朋友吗?”
被嗅到的存在,也是很厉害的角色,心静如水的波澜,会更加明显。
“不,这也许是您的误解。”
“哦?这话怎么说。”
老头的否认激发了囚徒移动的欲望,开始缓慢的靠近栅栏。
“我可不敢引领霸道的权威,在这里,我也只是简单的配角!”
被点燃的烛火,投射出刺眼的光芒,在恍动的环境中变得清晰,那是一张苍老却不失气质的脸,探索着新鲜事物的出现。
“在哪呢?你口中所述的大人物?”
被忽视的存在,很难找到属于的位置。
“如果说这位少年是王妃宠爱的使者,你会相信类似的笑话么?”
囚徒抹着眼角,眨了眨轻微跳动的眼眶,洗刷着全新的视觉。
“虽然我不愿相信,但似乎又真实存在,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囚徒伸出干枯的手臂,我也很配合的完成简单的交流礼仪。
“能够与皇室成员交谈,那是我的荣幸,我更应该像你请教。”
被反击的恭维,囚徒紧绷的神情开始变的舒缓,甚至有些久违的欣喜。
“法官阁下,看起来您邀请了一位很优秀的人物呢!算是对我被动施舍制约的惩罚么?外面世界的变动,我很遗憾!”
“我并没有想追究责任,今夜的会面也只是王妃的设计,至于深刻的用意,按照我的智商,很难揣摩。”
老头摊开手,有些无奈的苦笑,却很自然。
“原来是这样,少年,冒昧打扰,关于你的信息,方便讲述么?”
“当然,已经是臭名昭著,当然您可能会陌生一些,贝拉·贝尔。”
囚徒有些迷茫,游离的眼神搜索着人物的变迁,却只能以无奈的摇头结尾。
“很抱歉,姓氏都是陌生的,如果要有所牵连,我曾经听说过一位军阀,保留着相似的特征,好像是能与维西将军相提并论的战争狂徒。”
“非常荣幸,也许我与那位狂躁的军人保持着微妙的血缘关系,隶属于科伦王朝的贝拉家族。”
详细的解释令囚徒有些震惊,闭上眼睛倾听死亡的召唤。
“原来是这样,现在的社会已经进步到外族势力的随意介入么?”
“显然那只是个玩笑,前来索要被贵国窃取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