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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经体验,所她越是羞怯,曾纪泽就越觉得佳人可人,便是手一挥,不以为然道:“他们看见就看见了,有什么好怕的,我自己的夫人我还亲不得吗?”
古往今来,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亲热疼爱,那是人之本性,天生使然也,但碍于所谓的礼法,却只能缚束本心,强装矜持。对于曾纪泽这亲昵的亲动,贺氏嘴上虽是羞怯惊慌,心下却欢喜得紧,但她也羞于表达,道:“你今晚怎么不陪刘姐姐?你们刚新婚,我不介意的。”
“你们啊,一个个都让我陪别人,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曾纪泽坏笑着说道:“我今晚享个齐人之福怎么样?”
“啊!官人…”贺氏扭捏不好意思答应,低头只是笑。
曾纪泽见她不语,便故意调戏她,遂将嘴巴贴近她的耳根,吹着热气又问:“怎么不说话了,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贺氏只觉耳边热风熏吹,痒痒的,却很受用,下意识的要躲开,而曾纪泽却偏是不放,她越躲就贴着越近。
贺氏抵不过曾纪泽的戏弄,只好道:“老爷别坏了,我喜欢还不成嘛。只要刘姐姐没意见,我就答应你。”
曾纪泽哈哈大笑,出门而去。曾纪泽刚一出门,就碰到了一脸严肃的曾国藩,他很久没看到曾纪泽如此行色匆匆,于是叫住了他,“泽儿,你这般匆忙做什么?”
曾纪泽呵呵一笑,随即冷静下来,道:“新婚燕尔,夫人让我去陪新人。”
曾国藩点点头,说:“也好,你也该给曾家生个儿子了,延续香火,只是不要累坏了身子。”
曾纪泽还从来没跟曾国藩聊过房事,比较尴尬。曾纪泽很想告知曾国藩,实际上他在海外已经成婚,刘秀兰已经给他生了一个胖儿子,他取名叫曾广孝,此时已经六七岁了,曾纪泽每隔两三个月都会回去看她们母子。
但转念一想,暂时还是不说了,曾国藩的身体不好,即便是洋医,也没有太好的药。曾国藩是个多顽疾之人,一辈子得了很多不要命、但痛苦不堪的病症,最出名的就是“癣疾”。他每天早上起床时,床上都会有一层蜕掉的白色皮屑,好像蟒蛇蜕皮一样。于是,在“西山十戾”中曾国藩就得了“蟒”的名号。用现代的眼光看,曾国藩其实就是患有皮肤病。
曾国藩在约50岁时娶过一个小妾,这个小妾就是帮他洗洗澡、搓搓背,寝枕间挠痒痒的。在曾国藩自己的日记中也经常记载今天痒得重不重、疼不疼,睡眠有没有受影响,他被这种病折磨得不轻,他的眼睛还特别不好,几近失明。
曾纪泽看到曾国藩额头的白发,感觉父亲确实老了,想抱孙子也很正常,于是尴尬一笑,道:“孩儿遵命。”
等曾国藩休息了,曾纪泽说服了刘氏,悄悄带着贺氏进了刘氏的房间。
刘氏也不好拒绝曾纪泽,道:“一切听老爷安排!”
那一晚,吴王府里红烛高照,曾纪泽和两位夫人相敬如宾,谈笑融融,回忆湖南老家的一些往事,最后并排躺在床上,曾纪泽在中间,刘氏在他厚实左肩膀上,贺氏在他的右臂弯里,她们凝视着他,心底深处流淌着幸福的暖流。
曾纪泽搂着两个娇妻,感觉自己也很幸福。
刘氏见曾纪泽呆呆盯着自己,问:“相公,我好看吗?”
“好看,身子宛如玉兰。”曾纪泽笑道。
“那我呢?”贺氏也不再矜持,问道。
“夫人也好看,肌肤胜似白雪。”曾纪泽说。
仔细端倪了两人一会,曾纪泽开始进入角色,扯掉两位夫人身上的绣花红肚兜,曾纪泽尽享齐人之福,不能冷落了她们,不然太不人性,还不能厚此薄彼。
这种时刻,曾纪泽当然不能做柳下惠,只好享齐人之福了,他抚摸着两位娘子的纤纤玉手,好比轻舟进了桃花源的溪流中,顺流而下,入得百花深处,待到翻云覆雨,床上落红点点,俩位美人香汗淋漓,叫声也很婉转,哼哼唧唧如莺歌燕语。
此后,曾纪泽在吴国大力推动洋务运动,相继建立了金陵制造局、江南制造局、苏州制造局等,还整合淮扬水师、湘军水师等成立了新的长江水师,还在上海成立了吴国的交通银行,大力发展东南数省的铁路,此时的铁路,除了经济用途,运兵也是主要的功能,清廷忙于剿灭李秀成领导的捻军,实力跟吴国相差越来越大。
第六十四章 曾国藩的遗嘱
重建的吴王府,在曾纪泽的规划监督下,经过五年多的经营,造得规模宏阔,气派壮大,比起咸丰二年时的总督衙门来,扩大了三倍,豪华了十倍。尤其是西花园,为着投曾国藩所好,新近又从紫金山移来数百株大大小小的竹子。竹枝秀劲,竹叶青翠,给满是亭台楼阁、曲径假山的花园平添无限生机,无限雅趣。
曾纪泽派人去湖南采购,吩咐装一船君山泥土来,以便斑竹能更顺利地在西花园里成活扎根。碧波荡漾的人工湖面上,停泊着曾纪泽当年最喜爱的石舫。
湖面大为拓宽,石舫也就自然地被移到湖中。于是从岸边到石舫之间,又架起一座九曲桥,桥的栏杆上饰满彩绘。桥上有顶,顶上盖着天蓝色琉璃瓦。阳光照在瓦片上,反射出清清亮亮的光彩来,与蓝天碧水融为一色,和谐壮美,显示出建筑师的匠心。
而且曾纪泽命人在东面花圃边开出几块菜地来,开春种上青菜、辣椒、茄子、豆角等农家菜蔬,向僚属示以不忘稼穑之本。
老夫人欧阳氏卧病已三个月了,她素来体气虚弱。从同治八年起与丈夫得了同样的病:右目失明,左目仅见微光。天气冷,搬进吴王府后,她未走出门外一步。那天太阳出来了,天气和暖,在曾纪泽和满女纪芬的陪同下,曾国藩和欧阳夫人一起来到西花园,沿着九曲桥慢慢地向石舫走去。
“满姑,你今年二十岁了,我和你娘还未给你定下婆家,你心里有怨气吗?”一家四口在石舫里的木凳上坐下后,曾国藩望着长得厚厚敦敦,酷肖其母的满女,怜爱地问。
“父亲,妹妹说了,这一辈子不嫁人,在家伺候两位老人。”曾纪泽笑道。
“就是嘛,我不着急!”纪芬羞得满脸通红,扭过脸去,望着石舫外枯干的黑黄色的荷叶杆。其实,纪芬心里怎会不着急?但急有什么用,总不能自己去找婆家吧!从她懂事起,就从来没有看见父亲空闲过、舒畅过。几个姐姐的婚事,她从来没有听见父亲提起过,就那样一个一个地嫁出去了。别的大官家嫁女,吹吹打打热热闹闹,酒席摆几百桌,装嫁妆的抬盒连绵一两里路长。都说自己的父亲是湖南最大的官,是汉人的王,但在曾纪芬的眼里,几个姐姐的出嫁,不仅从没风光过,反而寒伧得很,送亲那天的娘家人中,又照例没有父亲到场!父亲一生太忙太累了,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刻家人闲聊的光阴。
“傻丫头,哪有一辈子不出嫁的道理!我们两个老的归天了呢?”欧阳夫人笑着对女儿说,“满姑,你不知道,你父亲为你的婚事着急得很哩!他五年前就在留意了,一直想着要给你寻一个最好的郎君。”
纪芬羞得低下头。欧阳夫人摸着女儿柔软的黑发,满腹疼爱地说:“公婆爱头孙,爹娘疼满崽。你是父母的满娇娇,七个兄妹中,我看你父亲最疼的就是你,常说你长得一副阿弥陀佛相,将来福寿最好,所以要替你找一个人品好、学问好、家境好、公婆好、体质好的五好夫婿。”
“这样事事都好的人,到哪里去找呀!”曾纪芬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娇甜地望着母亲。
知夫莫如妻。欧阳夫人说的正是曾国藩的心思。这些年来,他为已嫁的四个女儿的婚事负疚深重。四个女婿都是他作主定的,四个女儿的家庭都不美满。大女婿袁秉桢放荡凶暴,致使大女儿三十岁便去世,活生生又添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例。二女婿陈远济幼时聪明,长大后却变得平庸,毫无上进心,二女儿纪耀终年郁郁寡欢。三女婿罗允吉是个花花公子,不务正业,其母又刁悍刻薄,三女纪琛一年到头总想住娘家。四女婿郭刚基人品学问都不错,却又体质羸弱,二十一岁便病死,留下纪纯拖着两个儿子守空房。鉴于四个女儿的不幸,曾国藩总结出“五好”的择婿标准。正因为“五好”夫婿难找,故而让二十岁的满女尚待字闺中。这次视察江南机器制造局,却意外地看到一只雏凤,一匹千里驹。自己是看准了,不过这一次他要好好征求夫人和女儿的意见,过去的教训实在把他吓怕了。他想:即使夫人同意,女儿自己不同意的话,这件事也决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