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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敌军,不使他们集合到一处,此时听到身后有人大喊,回头看时,正有一员大将杀来!
周泰也不答话,调转马头便迎了上去,士兵纷纷让开道路,两马交错之间,未等范乐再有反应,只见一颗头颅高高飞起,范乐的坐骑带着无头尸体冲了半截才掉落地上!
周泰一招便斩了范乐,营中的公孙瓒兵马更是大乱,士气全无,向外逃去,周泰挥军掩杀,跪地投降者皆逃过一名,不多时整个军营中便再无抵抗之人,周泰命人看押俘虏,带领一千精兵往东门杀来!
此时的卢龙城已经大乱,被人攻破城池的消息传遍全城,周泰带兵前行,便见到零零散散逃跑的援军,也顾不上捉拿,东门之外还有韩霖的人马,等着他去接应!
等周泰赶到东门一看,城上的士兵正在逃走,显然也已得到消息,只有几百人还不死心,向着城下放箭,韩霖并无攻城之物,吊桥未曾放下,无法攻到城们下!
“公孙范已死,尔等还不速降?”周泰突然一声大喝,震得周围那些公孙瓒兵马一阵沉默,没想到公孙范已经身死,那些还待抵抗的士兵闻言,又见周泰带领精兵杀来,内外夹击,再无战心,顺着城墙便向别处逃去!
周泰分出几百人冲到城墙上,放下吊桥,自己则带兵进入城门道内命人将城门打开,不多时吊桥放下,韩霖带领人马进城,见到周泰,短暂问询一番,各率兵马分左右清剿全城!
公孙瓒自兵败之后,临易河挖战壕,堆筑土丘,龟缩易京,对部下多不信任,能进入最内部者,仅为妻妾,以妇人传唤命令,疏远宾客,谋臣猛将都渐渐散去,公孙瓒也很少外出,成为了瓮中之鳖!
此时楚军和冀州的袁绍军都到了易京城外,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都对这里势在必得。
易京的地理位置太重要了,属于咽喉要地,袁绍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如果让楚军占领,将对他的冀州造成莫大的威胁,而且还可能把幽州拱手让给陶商。
自己辛辛苦苦打了近两年的仗,却让楚军捡了便宜,这让袁绍愤怒不已,等着攻破易京,他的下一个目标便是除掉辽东和辽西的楚军。
韩霖和甘宁等人整备兵马,打探公孙瓒的消息,对数十重的战壕要想打穿进去,的确要付出不少代价,这也是公孙瓒安心自守的原因之一,所以他也不急于进攻,而是看袁绍的反应!
甘宁言道:“公孙瓒昔年英勇无敌,率军远征,胡人莫不惧怕,只可惜立下战功之后,日益贪婪,残害百姓,如今人心瓦解,多用小人,自取其败也!”
第435章 步步紧逼
韩霖也道:“如今公孙坐守易京,看似铜墙铁壁,实则坐待夷灭耳,重门固守,积谷百万,自以为得计,要待时而为,却不知袁绍早有除祸之心,难以得逞!”
甘宁叹道:“若公孙瓒能够体恤百姓,善待文武,能与刘虞和睦相处,以燕、蓟之富饶,未尝不能成就一番霸业,只可惜其性如此,天怒人怨,也怪不了别人了!”
周泰等人都默然不语,当初公孙瓒叱咤风云,杀得鲜卑军不敢来犯,何等英勇,一度曾是燕赵之地的英雄人物,是他们少年时的榜样,没想到结局却是如此,如今刀兵相向,生死相拼,不由得暗自感慨!
如今的易京沟壑重重,上面建楼土磊密密麻麻,最中间有一座圆形土丘,大约十丈左右,建有房屋,四周垒砌高墙,看不清里面的动静,想必就是公孙瓒居住之地!
如今初夏十分,雨水正多,河水正急,公孙瓒所选之处,又是河流湍急宽阔之处,这等工程却是耗费不少人力,看来公孙瓒已经将所有的积蓄都耗费在此了,每一层土磊中都有弓箭手和士兵把守,见到有人来犯,点起狼烟,向居中的公孙瓒报信!
大军驻扎之后,甘宁升帐,周泰道:“易水河深,桥梁被毁,若强行渡河,定被沿岸弓箭手阻击,易水上游乃是高山险滩,难以渡过,仅有上游或可出兵!”
韩霖言道:“上游自有袁绍之兵,公孙瓒自以为所建乃是铜墙铁壁,然人心涣散,难以成事,常言道,两军相交,攻心为上,不如先散步谣言,看看城内之人的反应再说!”
甘宁对韩霖言道:“军师派人安排此事,先写书信,只要愿意投降我军者,既往不咎,妥善安置家小,若能擒杀公孙瓒,封侯赐爵,明日一早,让马忠带领弓箭手射入易京之内!”
韩霖笑道:“主公善待降将,想必公孙瓒部下早有耳闻,此时人人怀有异心,可谓时机正好,只恐公孙瓒得知之后,又会猜忌部下,滥杀无辜!”
马忠言道:“若公孙瓒如此,其败指日可待!”
甘宁示意众将依计行事,而袁绍此次似乎对公孙瓒志在必得,次子袁熙、大将文丑,共五万精兵浩浩荡荡而来,又有刘和打着为刘虞报仇的旗帜,可谓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声势十分浩大!
不多时,负责往已经城内射箭送信的马忠带兵而回,一千多份劝降信送进了易京,有一份还是特别送给公孙瓒的,虽然知道以公孙瓒的性格,宁死不屈,但甘宁还是想试一试,就算扰乱公孙瓒的心绪也是好的!
易京城内的守兵,看到易水对岸两队人马旌旗蔽日,绵延数里驻扎,早就慌了心神,细看之下,原来是甘宁和袁绍齐至,又无公孙瓒将令传下,个个心绪不宁,胆战心惊,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会杀过河来!
当马忠的劝降书信全部射入城中之后,顿时引起一片轩然大波,各种心思的人都有,楚军一向不会滥杀无辜,善待俘虏,虽然人人不说,但心中却各有自己的打算!
不多时,一封书信经过层层障碍,最终进入了中间的土丘之上,一名士兵来至墙下,敲响了旁边的一口钟,便见从上面放下一个竹篮,那名士兵将书信放进竹篮当中之后便离开了!
竹篮由一个侍女拿到,取了书信,轻移莲步,匆匆往里走去,到了一处铁门跟前,大声喝道:“城外有书信送来!”然后将信从一旁的门缝里塞了进去!
厚重的铁门之后,是一个高墙围成的大院,里面的人拿了送进来的书信,走进内堂,只见公孙瓒斜靠在软榻之上,面容惨白,好似从未见过阳光一般,只见他有些呆滞的目光看了看进来的婢女,身旁的一名少妇上前拿过书信,递给公孙瓒!
公孙瓒面无表情地拆开书信,扫了两眼,忽然一阵冷笑,自语道:“想要某投降,真是痴心妄想!”
他此时连发怒的心情都没有,只是两把撕碎了书信,仍在地上,便闭目不语,那名少妇不敢打扰,悄悄退了出来!
“夫人,外面已经大乱了,袁绍也派了人马来攻打易京,今早的书信除了给将军一封,还有许多士兵也拿到了,言说只要愿意投降的,甘宁都既往不咎,只要拿住将军的,还封侯拜将呢!”少妇刚刚出了房门,院子里就有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紧张的向少妇汇报!
“什么?”少妇吃了一惊,又回头看了看房门,把那个丫鬟拉到一旁,细问了一番,见事态严重,蛾眉紧蹙,咬了咬牙,再次来到房门前!
“将军,有要事相告!”她敲了敲房门,饶是她是公孙瓒的正室,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进来吧!”公孙瓒不带任何波动的声音传出来!
少妇这才推门而进,见公孙瓒还是那样躺着,从未动一下,顿了一下,她才将方才丫鬟汇报的事情告知公孙瓒!
公孙瓒听罢,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有些阴冷的目光盯着少妇:“方才所言,可是实情?”
少妇吃了一惊,但多年夫妻之情,公孙瓒如此,让她心中也十分不好受,强自点头道:“城外屯驻了两队兵马,不会有假!”
公孙瓒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半晌之后,才吩咐道:“更衣!”
少妇忙召唤了两个丫鬟,为公孙瓒穿上衣甲,穿戴整齐之后,公孙瓒摸索着身上的铠甲,眼神复杂,一年多未曾披甲,连他自己都有些不适应了,这身随他征战多年的铠甲似乎也沉重了许多!
发了一会呆,公孙瓒走出了房门,刺目的阳光照过来,让他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他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高大的院落将天空隔成了一小片,一朵轻柔的白云如同轻纱,在高空,一只雄鹰盘旋!
公孙瓒呼了一口气,走下台阶,外面厚重的铁门紧闭,他转身向右,那里有一排楼梯,直通房顶之上,上面建有哨楼,可以望见易京四周之地!
公孙瓒进入哨楼,向东、西看去,只见易水如同一条长长的匹练,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沿着易水西岸,驻扎了两队人马,一个“甘”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