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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商笑道“区区一些盗贼,何足道哉。我军训练日久,又有诸将统率,难道连这些盗贼都打不过吗?待我先派人打探他们的情报,探明清楚后,再做定夺不迟!”
桓阶知道陶商的脾气,于是不再多说什么,行军布阵,他不如陶商,只是提出自己的建议罢了,但转念想到陶商的能力,也觉得无可厚非。
一日后,斥候来报,祖郎苍梧等处县贼寇,攻掠郡县,遭殃的不止他的商队,苍梧、交趾也有不少人深受其害。
时值冬月,天气也逐渐变得寒冷起来,在经过一番谋划之后,陶商点齐兵马,带着徐晃、李通、刘贤、邢道荣四将,主动出击,留下韩霖等人负责继续训练军队。
陶商带领兵将,抵达桂阳城南四十里一个叫南柘的村子,准备在这里狙击祖郎、彭凯的军队。
于是,陶商让人将村子里的村民全部离开,前往他处避难,自己则将南柘村做为停留点,派出斥候,打探祖郎、彭凯等人的消息。
祖郎、彭凯二人联兵两万来犯,大军一路走一路抢,贼性不改,距离南柘村已经不足三十里。
当斥候回报陶商后,徐晃便道:“主公,祖郎、彭凯所率领的贼军颇多,我军较少,不如在这里设下埋伏,当贼军行至半道,我军再突然袭击,必然能够打破贼军,取得大胜。”
李通、刘贤、邢道荣听了,都觉得这是一个好的计策,一起随声附和。
但陶商却摆手道:“贼军虽多,却是一群乌合之众,我军虽少,却是精锐之军。伏击贼军虽然能够取得大胜,但我要的不只是这些,还必须让贼军畏惧我军才行,只有这样,他们才不敢公然前来冒犯。所以,我决定直接正面与祖郎、彭凯交锋,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正面交锋?”徐晃惊诧的道,“主公,虽然他们是贼军,不如我军精锐,但他们当中有许多兵都是山越的百姓,其战斗力一点都不必我军差,若正面与其交锋,只怕我军会损失很多兵马。不如伏击来的稳妥,还望主公三思。”
陶商道:“我意已决,你们不必多言。诸位当听从我的号令,再冲锋时,努力向前,只要能够突入贼军之中,将祖郎、彭凯二人擒杀,其余贼寇群龙无首,自然会各自散去。”
徐晃、李通、刘贤、邢道荣都佩服陶商的勇气,知道再劝下去,也是无效,索性不再多言,而是听从陶商的安排。至于正面交锋的结果如何,他们的内心都充满了疑惑。但是四人毕竟都是身经百战的将领了,所以无论怎么样的环境,他们都会使尽全力,努力奋战的。
陶商集合队伍,带着徐晃、李通、刘贤、邢道荣四将,继续向南前行。
祖郎、彭凯的军队边走边抢,他们按照陈登的计策,一步一步的逼近陶商所在的桂阳。
这二人都是雄踞一方的盗贼宗帅,陈登带着太史慈抵达他们的领地时,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并且希望祖郎、彭凯能够归顺张彦。祖郎、彭凯自然不会如此愿意的归顺,在话不投机之时,太史慈突然出手,用他的过人武力,擒获了祖郎、彭凯,并且许以祖郎、彭凯太守之职。
祖郎、彭凯因为畏惧太史慈,同时也是为了利益,这才甘愿听从陈登的安排,聚集在一起,前来袭击陶商。
“报——”
一名贼军的斥候从前面赶来,直接来到了祖郎的身边,拉着长腔,一脸慌张的道:“启禀宗帅,前方发现敌人,是陶商的兵马,正向我军这里驶来。”
“哦?来了多少人?”祖郎问道。
“大约两千人。”
听到这个数字时,祖郎哈哈大笑了起来,叫道:“区区两千人,也敢来挡我们的大军?传令下去,准备战斗,我要给陶商一个下马威!”
备战的命令很快便传达了下去,祖郎陈兵于野,不再向前,让弓弩手分散在两翼,他步兵在前,他率领骑兵在中间,看上去阵容十分之强大。
很快,陶商率军便抵达了这里,见祖郎军容强大,而祖郎居于中军,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冷笑了一声。
“主公,祖郎军阵容强大,兵力是我军数倍,而且早已经列好兵马,一旦我军靠近,必定是矢如雨下。若我军正面发起进攻,只怕会损失惨重,还望主公三思而行。”徐晃苦口婆心的劝道。
陶商艺高人胆大,看了祖郎陈列的兵马,见中军较为薄弱,两翼虽有弓弩手策应,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不屑,似乎根本没有把陶商带来的这点人放在眼里。
“若是怕死的话,就直接离开,我不会强留。如果不怕死的话,就跟我一起冲过去,贼军虽多,在我眼里,就是一盘散沙而已。!”陶商朗声道。
徐晃不再吭声了,李通、刘贤、邢道荣也不在说话,四个人纷纷抖擞了一下精神,既然陶商要正面交锋,那么他们唯独奋力迎战了。
好在陶商带领的都是精锐之军,百战之卒,即便是面临强敌,也都不会退缩。这也正是陶商之所以大胆的原因之一。
如果陶商带领的都是一群临阵脱逃之辈,他断然不敢拿自己的性命进行这场豪赌?
但这一次,陶商一直成竹在胸,似乎早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既然已经决定了,将士们也都不再废话,在陶商一声令下后,便立刻冲向了贼军。
祖郎见陶商带领人冲了过来,冷笑道:“简直是找死!放箭!”
随着祖郎的一声令下,分散在两翼的弓弩手纷纷射出了箭矢。
一时间,成百上千的箭矢如同飞蝗一般,密集的朝着陶商的军队射了过去。
陶商骑着战马,一马当先,身先士卒,徐晃、李通、刘贤带着五百骑兵紧随其后,邢道荣则带着一千五百名步兵跟随在骑兵之后,一边奔跑,一边用盾牌遮挡着射来的箭矢。
只片刻之间,骑兵和步兵的差距就拉开了,陶商、徐晃、李通、刘贤等人都贴在马背上,时不时还用兵器遮挡着射来的箭矢,朝着中军便冲了过去。
一簇箭矢落下,陶商率领的骑兵被射死了二十几个人,其中还有一些被射中了战马,被倒地的战马掀掉了马背,被后来的骑兵践踏致死。
而步兵方面,由于邢道荣指挥有方,士兵纷纷用盾牌进行遮挡,所以损失的也微乎其微。
即便如此,两翼的弓箭手还在不停的射箭,但此时此刻,弓箭手却自觉的分成了两拨,一拨射骑兵,一拨射步兵。
但骑兵移动速度很快,在箭矢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就已经飞奔而出了,但还是数十名骑兵被箭矢射中,纷纷坠落马下。
陶商挺着长枪,很快便冲到了中军,借助马匹的冲撞力,直接将前面的贼兵给撞飞,长枪一挥,便接连挑死几名贼兵,长枪所到之处,凡是前来阻挡的,都纷纷被刺死。
一时间,贼兵无人能够挡住陶商的,陶商凭借着个人的武勇,在贼兵阵营里拼命的厮杀,不一会儿功夫,鲜血便染红了他身上披着的铁甲,脸上也溅的满是血污。
徐晃、李通紧随陶商之后,刀、矛并举,所向披靡,刘贤挥舞着双鞭,带着骑兵也一起冲了过来,瞬间便和贼兵进行了激烈的战斗。
与此同时,邢道荣带着的步兵,突然撤开了防守,朝着两翼的弓箭手便杀了过去。
贼兵虽然合围了起来,但陶商军却没有丝毫的惊恐,骑兵在陶商的率领下,所向披靡,拼命的向中军杀了过去,而步兵则在邢道荣的率领下,分成数股,分别朝各个不同的方向杀去。
一时间,陶商军就像是一颗巨大的石头,落入了平静的湖面,将整个湖面弄得涟漪四起。陶商军的将士们个个骁勇善战,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互帮互助,杀的贼兵哭爹喊娘。
在贼兵层层巨浪似得的包围圈内,陶商军宛如一条巨型的战舰,乘风破浪,肆无忌惮。
贼兵人数虽多,但就战斗力而言,在精锐的陶商军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陶商乱舞着长枪,周身一丈之内的贼兵,都不敢上前,纷纷后退。神勇无敌的他,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接朝位于中军的祖郎杀了过去,身后徐晃、李通、刘贤更是紧紧跟随,互为犄角。
祖郎万万没有想到陶商如此厉害,吃了一惊的他,立刻派遣身边的骑兵上去截住陶商的厮杀。
哪知,不等身后的骑兵前往,陶商已经骑着战马杀到了跟前,距离他只有几米远。
“区区一个陶商,都把你们给吓成这样?”祖郎抖擞了一下精神,紧握手中的一杆铁枪,便策马而出,带着身后的骑兵去迎战陶商。
陶商见祖郎一脸恶相的朝他扑来,嘴边露出了一抹微笑,他不断的挥舞着长枪,朝祖郎杀了过去。
片刻之间,贼兵四散开来,祖郎带着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