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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商、孟关,乃被人所害,打斗乃是自卫,判你无罪,就此回家去吧!”
整个东城的人都以为陶商这次死定了,哪想到结果完全出乎意料,到此此案算是了结,刘威暗自松了一口气,目光阴毒的看着陶商的背影,暗骂这小子运气太好,这次要不是出现了个孟关,事情哪会到这个地步。
哪想到就在他和高戴正准备转身的时候,只听陶商言道:“县令大人,此案虽已了结,但草民昨夜在牢中受人迫害,被押至密室严刑拷打,不知周县令可否知情?”
听到这句话,高戴和刘威齐齐豁然转身,冷峻的目光盯着陶商的后背,高戴双目紧缩,刘威则有些紧张地看向兀自安然坐在凳子上的孟佗。
周晖正好扔出去的令箭停在半空,看着堂下的陶商好一阵,才缓缓收回手,摇头道:“本县不知,你且道来!”
第20章 较量
高戴神色冷峻,孟佗安然自若,周晖略感意外,这三人的反应,陶商都看在眼中,他也深知,这其实才是今天的重头戏,处理陶兴,不过是个开端而已。
高戴和孟佗之间的斗争,其实已经和他无关,但对刘威以及三害的所作所为,陶商也早就看不过去了,趁着双方较劲,他在这里搅一搅浑水,何乐而不为?
恶人还需恶人磨,陶商也想知道孟佗让他刻意说出此事到底目的何在,不过狗咬狗的热闹,他还是愿意看上一看的。
各自心中盘算着,陶商将昨晚的事情老老实实说了一遍,半分掺假和夸张都没有,但每一个重点和要命的地方,却都说得很详细,要不是高戴暗中拉了一下刘威,恐怕这小子要跳起来了。
大堂之中,陶商一人在静静诉说,其实这些事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但大家还是认认真真的听,毕竟这件事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还是第一次,而且听着似乎很解气。
尤其是那些衙役,看向陶商的目光亲切了许多,但也有同情和暗中摇头的,所有人都明白,即使陶商指证,也不能奈何刘威,说不定陶商还会得个诬陷的罪名,又被关进大牢,那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陶商说完之后,周晖沉默了一下,才对门口的刘威说道:“刘威,此事乃陶商亲身经历,你可有话说?”
“一派胡言!”刘威大叫一声,迈步走进公堂之内,凶狠的眼神扫视陶商,咬牙道:“昨夜我可一直在高大哥家中,他可以替我作证,什么私设刑堂,完全是诬赖!”
周晖问道:“高戴,你可能作证?”
“唔!”高戴眼睛一转,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陶商挽起袖子,指着胳膊上的鞭痕:“这便是昨夜留下的证据,当时将我从监牢公然带走,所有人都可以替我作证。”
“作证?真是笑话,”刘威冷然一笑:“是我亲自把你从监牢中带走的?你手臂上的伤痕,或许是你早就有的,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陶商淡然一笑,放下胳膊:“如果周县令觉得在下所言不实,可以让司隶校尉的人来作证,在下昨晚在密室之内,正是被他们所救。”
“哈哈哈,你说司隶校尉?”刘威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着陶商戏谑道:“司隶校尉的人,为什么好端端跑去救你?再说了,司隶校尉部的人,是随便能传唤的吗?”
对于刘威的这种无耻和胡搅蛮缠,陶商厌恶之至,面对他的质问,陶商并没有解释,该说的他都说了,此时也该轮到孟佗出场了,总不能让这大胖子一直看戏吧?
果然看陶商不再说话,孟佗终于动了一下肥胖的身躯,慢条斯理地说道:“司隶校尉的人,也不是不能出厂作证,正好我有一位好友就在司隶校尉部,昨夜在城中巡查,发现此事,请他一问便知。”
听到这句话,刘威顿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看向了高戴,昨晚的事,他已经和高戴说过了,高戴让他放心,哪想到结案之时还是被陶商当场指证,而且还有司隶校尉的人作证,刘威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司隶校尉的人在诬陷他。
高戴背着手站在衙门口,斜斜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孟佗,沉声道:“孟先生,你那位好友现在何处,可否请出来一叙?”
孟佗笑笑,摩挲着中指上的猫眼戒指缓缓说道:“人现在朝中当值,申时便可回家,不过若是周县令传唤,却也可以马上到场作证,高先生意下如何?”
高戴暗中一咬牙,勉强一笑,低声道:“好,那今晚我在翠香楼设宴,还请孟先生和你的好友一同前来!”
孟佗微微点头:“好说好说!”不顾高戴眼中闪烁的寒光,孟佗向周晖言道:“周县令,我那好友今日还在当值,不妨明日等证人到了再审吧!”
“嗯,如此也好!”周晖根本无意和这些人争执,早已失去了斗志,传令道:“来人,将嫌犯押进监牢,任何人不得私自放人!”
最后这句话说得很重,显然是刻意交代刘威的,这次的较量中,他似乎也看到了一些不同端倪,孟佗的名号他也有所耳闻,三害这一次真的是踢到了铁板上。
看到高戴暗中摇头,刘威忍住了怨气,咬着牙让衙役押着走下大堂,陶商还是和那些人关在一处,其实要不是证据不足,他已经可以回家了的。
“大公子,你没事吧?”两名护卫赶紧围拢上来,关切地问道,一夜未见,他们的确很担心陶商会遭了毒手,那他们的一生也就从此毁了。
“放心吧,我没事!”陶商笑笑,来到上官博面前席地而坐,轻松言道:“陶兴已死,刘威也被关进了监牢!”
“果真?”上官博吃了一惊,完全没有想到陶商这一次真的会成功,盯着他看了半晌,才不住摇头感慨:“老了老了,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陶商笑道:“先生何须长叹,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昨晚若不是先生帮忙计议,此刻就算能回来,也是个残废之人了。”
上官博打量着陶商,关切问道:“那刘威还真敢对你下手?”
陶商点头道:“我们虽然算准刘威会有顾忌,但忘了昨天一场厮杀,大家都动了兵刃,刘威虽然不敢用刑,但用凶器,我也无可奈何。”
“哎呀,真是失算!”上官博闻言一声惊呼,拍着大腿叫道:“真忘了这一茬了,这帮狗东西,还真是心思歹毒。”
陶商想想也心有余悸,要是真被刘威割了手指头,他这一生想要上阵杀敌的梦想就要落空了,轻舒一口气:“还好司隶校尉的人来得及时,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上官博一怔,忽然明白过来:“此事竟能惹出司隶校尉部的人,那孟关的身份,想必不简单吧?”
“他有个兄长,名叫孟佗,不知先生可曾听说?”
上官博顿时了然:“原来是他,怪不得你成竹在胸,不过那孟关被你利用,你可要小心孟佗查出端倪来。”
三言两语之中就猜到了陶商的计划,这上官博果然有些本事,不过对于孟佗那边,陶商从昨晚的经历中就知道,就算孟佗看出来了,也不会再追究此事,他们想要借此事获取更大的利益。
第21章 回家
这一次刘威也被关进监牢,陶商没有再受到骚扰,和上官博聊着洛阳城的旧事,这对来自另一个时代的陶商帮助很大,从上官博嘴里说出来的事情,和从历史资料中听到的,又有许多不同。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大早县令周晖便升堂了,经过一夜的交流,显然高戴和孟佗之间已经达成了统一,这次两人都没有出现,有了结果,就不需要他们再出面了。
公堂之上,陶商神色淡然,不管结果如何,都和他没多大关系,倒是刘威,有些惴惴不安,眼珠发红,显然一夜没有睡好,他们昨天放弃了陶兴,被直接斩首,谁知道高戴会不会关键时刻顶不住压力放弃他?
周晖面色肃整,目光一直停留在陶商身上,他的确没有想到,陶商竟然会在这场案子中大获全胜,所有的事情看似和他无关,又好像是他一手促成,这和传闻中那个浑浑噩噩、游手好闲的陶家大公子完全不符。
要么真是运气好,无心之举,要么就是大智若愚,城府深厚,不过此时的周晖对这洛阳城早已厌倦,只等着时间到了便随高老的父亲一同还乡,对这些事,他也不想多做猜测。
轻拍惊堂木,周晖拿出令箭,清冽的目光看向神情忐忑的刘威:“据查,刘威借用其父职权之便私自带走嫌犯,此事属实!”不等刘威说话,马上把声音提升了一些:“但私设刑堂并无其事,乃陶商诬告!”
刘威正要上前分辨两句,听到周晖的后半句话,还是停住了,私设刑堂的罪名不成立,他就不会受到多大的惩罚,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