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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得到的消息是吕晨两部兵马,没有任何异动,全部早早睡下了。
实际上,吕晨压根就没想去骚扰张方等人。
他向来是不动则已,一动就要一击得手,不给对方任何反击机会的。
吕晨今天心情挺好,虽然做肥皂的试验失败了,心情依旧很好。闲下来之后,吕晨就开始捣鼓着做一些小发明了,这是一早就有的想法,毕竟作为一名后世人,在这物质条件极度落后的三国时代,过得当然不能顺心。结果,今天做肥皂的试验,以完败告终,“肥皂”没有凝结成型,最后只是一团浆糊模样。然后吕晨就加了些花瓣一起煮,做成了香喷喷的洗发水加沐浴露加洗衣液,三位一体的东西。
当晚,吕晨就用自己做的沐浴露洗澡,虽然味道刺鼻,泡泡也少,却比以前洗澡生搓好了许多。
“洗刷刷,嗯嗯,洗刷刷,嗯嗯……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吕晨哼哼着泡在巨大的浴桶里,脑海里则在细细想着蝶舞、云袖、听雪、仙音四个萝莉。
蝶舞年纪最大,性格外向,身材也算修长曼妙,但是可能不太符合汉代的审美观念。听雪和仙音二人长得中规中矩,声音挺诱人犯罪,细腻婉转,让你忍不住想让她们发出其他的声音,某种奇怪的急促声音。至于云袖,这妮子最大胆,她是这四个萝莉中最漂亮的,虽然皮肤有些微黑,却很有质感,身材娇小却饱满,常年练舞腰身也很软很软。最要命的是,她的眼神很勾魂,小小年纪已经把抛媚眼的技术练得炉火纯青了,吕晨每天都要被电那么几下,她的天赋最是出众。
实际上,吕晨倒不是在歪歪这四个萝莉,他若想禽兽一把很容易,这四个丫头刚才还要进来给吕晨搓澡呢,被吕晨给骂走了。这几天相处的机会不多,吕晨却已经被她们偷摸得有些防不胜防了,稍不留神就被占了便宜。半夜偷偷钻被窝,准备强行骑上吕晨这匹烈马,也是家常便饭,不过,最后都是被吕晨用被子裹成一坨,丢出去了事。
吕晨现在考虑的当然不是准备做掉其中的某一个,而是在考虑对付张方的手段。四个色艺俱佳的妮子成了吕晨的武器,但是要选哪一个,吕晨却是犯了难。
噗通——
水花四溅,吕晨吓了一跳。
云袖穿了件贴身小衣服,跳进了浴桶,吕晨那个无语啊。
实际上,这些天,在甄宓的放纵之下,这几个丫头已经越来越放肆了。还好吕晨时刻保持警惕,这清白的身子,才没有被这四个丫头玷污了去。
“你干什么?”
吕晨低声喝问。
云袖抹了一把脸,挨过来,道:“给小君候搓背呀。顺便降降火,奴婢听说这些天小君候被那些要粮食的弄得火气很大呢……”
“刚才不是说过了么?我洗澡不要人伺候!”吕晨一脚把云袖弹开,这妮子身体肉鼓鼓的,白色单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沾了水就黏在身上,几乎都半透明了。
“是吗?那小君候刚才为何要暗示奴婢?”云袖一副委屈模样,挺着规模不小的胸脯在水面上荡来荡去。
吕晨感觉撇开头,那“浴巾”遮住了要害:“我哪有暗示?”
“方才,小君候告诉蝶舞她们不许进来,最后又特意摸人家……”
“哪有摸啊?只是拍了拍你的小脑袋好么?”
“那就是暗示呀!”
“我,我那是特别叮嘱你,你是四个里面最不听话的!所以敲你脑袋,让你特别注意!”
“那奴婢进来后,你还怪声怪调地让奴婢吃你的……还给你吐出来……小君候坏死了……”
“我去,那是唱歌好吗?喂,喂,你干嘛啊?给我起来……”
“咕噜噜……”
水面冒起一团泡泡,云袖的小脑袋已经潜到水下去了。
吕晨大惊,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云袖提起来,脸都绿了,小妮子,竟敢霸王硬上弓!岂有此理!
“把脑袋埋到水里干什么?想憋死吗?”
“奴婢憋气能憋很久的。”
“憋你大爷,给我滚出去!”吕晨把云袖提出浴桶,厉声吼道。
云袖撅着嘴,红着眼圈,呜呜呜地哭着走了。
还能哭得再假一点吗?
吕晨以手扶额,终于确定这四个小妮子被当成歌姬舞姬养大,的确都是没皮没脸的家伙,太丧心病狂了。
吕晨不敢再洗,起来穿好衣服,心里一边暗骂甄宓的大姨妈真讨厌,一边却打定主意,就云袖出马吧!
云袖这妮子年纪最小,规模却最惊人,刚才一看,可把吕晨吓坏了,这尼玛真的才十三岁?尤其她还天生媚骨,吕晨甚至在考虑以后怎么把他们打发走的时候,都自动过滤了云袖。那潜意识里是准备留下她了,所以,吕晨觉得云袖出马,张方应该会上当。若实在不行,四个妮子轮番出场,总有一个会起到作用。
实际上,昨日吕展打听来的消息中,有一条是好色,这不是单纯的喜欢上妓馆,而是张方喜欢干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他喜欢强抢人妻。对于这一条人神共愤的罪行,吕晨自然格外厌恶,于是便准备从这一条着手,拿下张方。
……
第五天,黑云压城,欲雨。
天色变了,张方白平还浑然不知,这几日吕晨所部的表现,已经让他们放下了防备。虽然来吕晨军营索要粮草兵械的时候,还是会带很多人马,但下午去东市玩乐的时候,却已经松懈了许多,只带着一百来名亲兵。
商人们的生命力是顽强的,战事刚过,易京东市很快就恢复了几分昔日的繁华。因为易京还驻扎着十来万兵马,特别是酒肆妓馆生意最为火爆。
上午骑战马敲诈缩头乌龟吕晨,下午骑桌子喝酒吃肉,晚上骑女人纵横驰骋。这已经成为张方白平这些天来的固定生活作息,雷打不动。
这天下午,张方和白平酒饱饭足之后,摇摇晃晃带着亲兵出了酒肆,来到大街上,准备去妓馆接着嗨皮。
张方刚一上马,就差点撞到一个水嫩的小妮子。
“走路不长眼睛吗?知道这年轻将军是何许人么?找死!”
早有亲兵厉声训斥起来。
一个吊着一条胳膊的小子就点头哈腰跟张方的亲兵道歉,模样谄媚。这演技尚可的家伙,当然就是吕展了,被他挡在身后,还在不断踢他的就是云袖。
云袖自然不知此来的目的,她是被吕展拉着来买胭脂的,说是给夫人准备的,她不疑有他,就跟着来了,临了却被吕展推出去,差点撞到了战马,又惊又怒。
而跟在吕展和云袖身后的,却是吕晨的十七名亲兵,虽然换了便装,却带了刀,脸上都是一副随时准备拼命的架势。哪怕他们知道这次执行的是诱饵计划,但却对张方等人这几日的跋扈已经恨入骨髓,演技完全没有吕晨那么自然。
云袖小妮子步态婉转,眉眼精致,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踢了吕展之后,骂一句“翼宽你真没骨气”,还不忘朝张方的亲兵吼道:“那么凶干什么?是你们差点撞到我了。”
张方的亲兵勃然大怒,正要挥鞭抽打,却被张方拦住了。
却说,从一见到这小妮子开始,张方的眼睛就直了,只觉得前两天骑的破娘们儿跟她一比,简直就是一群男人嘛!不得不说张方是没见识的土鳖,跟着黄巾军躲在荒郊野岭占山为王,见过的女人自然有限。他更加没见过云袖这种世家豢养出来,专门伺候男人的女人,那种媚态,那种身段,都让张方惊为天人。
“那小丫头出言不逊,将军为何拦我?”
“咕噜噜……那个……咳咳,咕噜噜……”
张方被自己吞口水的动作呛住了,烦躁地挥退亲兵,也懒得解释了,骑在马上弯下腰,色眯眯地瞧着云袖,问:“小姑娘,你是谁家女子呀?”
云袖翻了个白眼,嘀咕一声“有毛病”,根本不理张方。
张方气得脸色涨红。
吕展道:“将军见谅,此乃我家小君候最最宠爱的歌姬云袖,不小心惊了你的马,你大人大量,还望恕罪。”
小君候?吕晨?!
张方本就贪婪的目光,顿时更加火热起来,原来是吕晨的歌姬?那更要弄来好好玩玩了!
白平打马过来,低声问道:“将军可有意乎?”
“人间绝色啊,啧啧……还是吕晨的女人!弄回去,咱俩好生耍耍。”张方道。
白平却有些犹豫:“吕晨不会善罢甘休吧?”
张方嗤笑:“他知道又能如何?你又不是没见这几日他的窝囊样,怕个屁!再说,他如果动怒兴兵,岂不是正合我意?”
张燕和吕晨的想法一致,这里是公孙瓒的地盘,双方都要找有利于自己的借口,才肯开战。所以,黑山军才会有每日索要粮草兵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