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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胆小,她一无所有,根本输不起,也承受不起。
当他伴随着夜色再次掠夺她的身和心时,她已经努力让自己清醒,她不要自己再次陷入他的游戏,不让自己成为他身下的俘虏,让自己亲眼看着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爱’她。
当他一次又一次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疼得蹙紧了眉头,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脊背,在上面留下深深地抓痕,她和他一起感受这一**的疼痛……
二天天色还没亮。
鞠可曼先睁开了眼,她看向躺在身侧的男人,赤身**,结实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压在她的小腹上,大字摆开,像是一个贪闹的孩子,有点顽皮,又任性。
鞠可曼几次挪开他的手臂,刚要起身,谁想他又压了下来,无奈下,她也只得向旁边探去,一点点地抽着自己的身子,终于脱离开他的束缚。
她俯视着床上的霍昀斯,只是一晚,下巴处又长了一些胡茬,却多了一丝令人不敢逼视的男人味。
鞠可曼摇头苦笑了下,或许他的模样天生就是游戏人间的料!
她光着脚进了洗浴间,简单地洗了个澡,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依旧是那种清纯而毫不彰显的运动衣,穿好后,她对着镜子怔楞了片刻,这样素面的她,比起那些妖娆的女人,的确差得太远了。
一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吧?
如果当年不是她提出,估计他也会毫不留情地赶她走了吧。
幸好,她有生以来,还是做了一次正确的决定。
鞠可曼笑了笑,虽然这个笑容实在有点牵强,虽然这个笑容中带着太多太多难以启齿的苦涩……
“啊……”
刚从洗浴间出来,却正好撞见在门口处站立的霍昀斯。
“你起得还挺早?”他慵懒地用手扒了扒头发。
鞠可曼不由得吓了一跳,不由得瞪了一眼他,“还早啊?看表,已经七点半了!”
霍昀斯扭头望去,微抬了下眉宇,好似惊讶,“看来是昨晚太用力,现在身体都疲了——”话语故意说得暧昧,接着看向鞠可曼,赤着双臂揽住她的腰,刚要倾身。
鞠可曼赶忙顺手牵起一本书挡在了两人中间,瞪眼道,“赶紧去洗漱!你昨天晚上临睡前不是说九点有个会议吗?”
霍昀斯如梦惊醒,“糟糕,我忘了!”快速地走进了洗漱间。
鞠可曼看着他快速闪进的背影,笑容慢慢在脸上隐去。
“你中午有空吗?能否请我吃顿饭?”霍昀斯一面低头整理文件夹,一面对鞠可曼说道。
鞠可曼闻言,不禁再次翘起嘴角,“没空!”请他吃饭?亏他说得出来。
霍昀斯拧了下眉头,“这可是我毕生一次求人家请我吃饭!”
“很可惜,我中午有约。”鞠可曼找了一条领带,走到他身边,细心地给他打上。
“谁?”霍昀斯脸色微变。
“你管是谁啊?”鞠可曼瞪了一眼他,“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你不和我一起走?”霍昀斯疑惑地问道。
“我不急,中午去也成的。”鞠可曼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正好在家看看书。”
霍昀斯再次皱眉望了她一眼,这才死心地出了门。
鞠可曼透过窗子,看着他开走的车子,刚刚还轻松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又变得沉重,她不想再欺骗自己了,她已经不信任他,甚至会怀疑他的每一句话。这样的爱情保质期会是多久?她不清楚。但是她隐约感觉到,保质期到了!
鞠可曼打开电脑,开始搜索着租房信息,抄录好地址,将联系电话写好,于是她出了门。
这是一幢老房子,从外表看有点破旧,但房间布局不错,虽然只有三十五平米,可对于她来说,大小正合适,一个人的生活,不用过多的空间,相反越小会感觉越充实。
“小姐啊,不似偶跟乃讲啊,”阿婆用着蹩脚的普通话对鞠可曼说道,“偶这里的房似最便宜的喽,乃从全台北看去哦,阿绝对不会又二个。”
鞠可曼觉得这个阿婆很是可爱,怕鞠可曼不满意,还特意带她走家串户,告诉她周围都是一些良民,她大可放心治安问题,不仅如此,还有免费的水提供。楼上住着一个年轻女孩儿,据说是个作家,无父无母,半工半读的人生。楼下呢,是一对小夫妻,感情和睦。
听来,环境倒是不错。
所以鞠可曼毫不考虑地交下了订金。
这时电话响起,秘书小姐说是公司有急事,她这才赶忙又打车回到了公司。
“鞠总,实在压不住了,那些女人简直太刁蛮,”人事经理向鞠可曼抱怨道,“拿了钱还说不够,说要是不给,她们就上告!”
鞠可曼锁紧了眉头,“她们要多少?”
“至少……一百万!”人事经理偷觑了一眼鞠可曼。
“一百万?”鞠可曼扬声,“真是狮子大开口,还不如公司直接倒闭了呢。”
“那您看现在怎么办?”
鞠可曼思索了片刻,“先取消人事命令,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也好。”人事经理点头,转身走出。
鞠可曼有些疲惫地坐回了皮椅中,她揉了揉眉心,心情越发烦躁。
经过这半年多的学习,她大概学会了该怎样去管理公司,也特意学了一些财务知识,然而,当她想要去加以运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学的那些不过是理论罢了。
说实话,她真的不适合经商,她根本没有经商的头脑。
阿红说她自找苦吃,鞠可欣笑她自以为是,鞠可童也早已对她置之不理。她不断地询问自己,这真的是她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朋友,亲人,友情,亲情,爱情……变得一无所有。
鞠可曼感到胸口发闷,禁不住长舒了口气。
这一个星期,鞠可曼过得魂不守舍,总是犯着迷糊,就连自己最喜欢的电视剧都变得索然无味,最爱的冰激凌让她不再惊喜,除了晚上和霍昀斯的ML会让她扯回神思外,其他时候都过得乱七八糟。
霍昀斯感觉到了,几次相问,却都没有结果。后来不知从何处,知道了公司最近的情况,他以为鞠可曼的不开心是因为公司的人事关系,于是,他下达了一篇人事命令,以考核制公平竞争,看每个人的简历以及综合素质,大刀阔斧地裁去了将近有十个人,没有一丝的犹豫。而那些人只是一夕之间,也都乖乖地答应自动离职。
连鞠可曼都感觉到惊讶不已,从始至终,他根本没有露过面,只是一篇人事命令,却让她的那些部下心服口服地离开。
就连人事经理都目瞪口呆,他不知道是霍昀斯帮忙的,于是对鞠可曼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就在这件事过后的三天傍晚,霍昀斯没有预先告知鞠可曼,就开着车在离正德公司一百米远处等待。
鞠可曼本想一个人去搭乘公交车,一扭头,却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她禁不住蹙了下眉头,微显犹豫,然而当那身影转过来正对向她时,鞠可曼还是迈开了步伐,向他走去。
“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霍昀斯倚靠着车,对她神秘地笑道。
鞠可曼抬眼望向他,“哪里?”
“去了就会知道。”霍昀斯将车门拉开,让鞠可曼先坐,然后转身进了驾驶座,发动车子,转动着方向盘,慢慢向左拐去。
一路上,两人默不作声。这一个多星期以来,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她不想聊,所以他就保持着安静。偶尔感觉太过静,鞠可曼就让他打开收音机或者是CD机。
车子停在了一个露天草地上,然而令鞠可曼惊讶的是,这里竟然开了一个大型的party。
看得出来,这个聚会时自发组织的,并没有任何的人群限制,周围插满了蜡烛,桌面上摆放着红酒和食物,并不稀有,大都是常见的。而周围的人打扮并不时尚,只是穿得普通,再普通,她们高声笑谈,没有任何的阶级限制,没有一些礼仪束缚,放松而开心。
霍昀斯看到鞠可曼的嘴角翘了起来,跟随着笑了笑,“就知道你会喜欢。”为她解开安全带,“过去吧,随便玩玩。”
“嗯。”鞠可曼 重重地点了点头。
“唉,我老早就不想工作了,压力那么大,要是可以天天在家该有多好?”
“你啊,懒死吧。”另一个女人说道。
鞠可曼举着一杯饮料走了过去,站在她们身侧,看似惬意地听着。
“小姑娘一个人过来的?”这时一个老奶奶挨身坐在了鞠可曼的旁侧。
鞠可曼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看你年纪不大,还上学吗?”
鞠可曼禁不住笑道,“我已经二十四了。”
“哟,看着不像。”老奶奶颇为惊讶,上下再次打量了一番鞠可曼,眼神中充满了喜爱与欣赏,“现在像你这样守本分的女孩儿还真是少了。如果我孙女还在的话,估计和你一边大了。”
“您孙女?”鞠可曼收敛了笑意。
“去世了。”老奶奶伤感地说道,“三年前得了一场病。”
鞠可曼望着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