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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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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把柄在她们手里抓着?”姚联顺问。
“俺过去确实有对不住她们的事,怕她们借题发挥,瞎说一通,对俺不利。”姚联官贼人心虚。
姚联顺说,“大嫂好说话,吓唬几句就能镇住,二嫂不好对付,说出话来能噎死人。年前俺从咱村路过,好心好意地去家里看她,一见面就骂俺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堵着街门不让俺进。”
“这是一项政治任务,必须马上做。”姚联官心存余悸,说:“在二哥出狱前你走一趟。”
“沾,为四哥效劳,俺就厚着脸皮去一趟。”姚联顺说。
“为四哥效劳?”这句话又引出了姚联官的另一个话题,说:“去年咱说的事,至今没办成。”
“啥事?”姚联顺问。
“明知故问。”
“噢!那个事呀?俺早忘得没影了。”
“你四嫂的工作难以做通,已经吵了好几架。”
“许你做不通四嫂的工作好,俺觉得那样办不妥,屎克螂抟粪蛋,不是人做的活。”
“你就眼睁着瞧你四哥的笑话?”姚联官说,“你是不是有小算盘,四哥绝户了,叫春越请受俺那份家业?”
“你隔着门缝瞧人?”姚联顺说,“俺春越学习成绩优秀,将来上大学到大城市里去工作,俺的家业还发愁没人请受呢?”
“你小子光耍小聪明,斗心眼俺斗不过你。”姚联官说。
“冤枉!天大的冤枉!俺岂敢在关公面前玩大刀。”姚联顺说,“你若这么想,过去咱俩商量的事都算白说,你的忙俺不帮了,另请高明吧!”
“诌啥?”姚联官不耐烦了。
“不是俺诌,你们俩口子商量不妥,别人怎么帮忙?”
“看来你四嫂的工作是做不通了,俺又急着想要个孩子,你说咋办?”
“四哥想开点就好了,没孩子的人又不是你一人,外国人有一辈子不结婚不生孩子的,图的是清闲、享受。”
“你当然会唱高调,有儿有女欢欢乐乐。你若处在四哥这个分上,恐怕比俺还急。”
“也可能,你做不通四嫂的工作,俺只能这么劝你,总不能挑拨你们夫妻离婚吧?”
“你给四哥想个办法?”姚联官求兄弟。
姚联顺鼻尖上肉瘊一放红光,动起了鬼心眼,说:“俺给你想个招儿,你别说是俺愿意干这种事,俺可不是那种人。”
“别表白了,捏着半个充紧。”姚联官催他快说。
姚联顺说:“水浒传里孙二娘开店卖人肉包子,是用药将人失去知觉,再杀死剥皮剔骨取肉,你能不能弄到安眠药,骗得四嫂服下,待四嫂睡熟再偷梁换柱。”
姚联官仰起麻子脸想了想说:“从医院里开一瓶安眠药并不难,难的是如何能让她不知不觉的服下去,再说一次两次也不一定就能怀上?”
“俺再无可奉告,四哥的损招比俺多的多。”
“哎!有了。”姚联官脸上的麻子一闪光,说:“头晌午俺见双吕公社的小马了,听她说你四嫂得了感冒,俺赶明将她接回来在家养病,这是个好机会,你做好准备,要随叫随倒。”
“四哥与小马还没断?”姚联顺问。
“少管闲事,从明天开始你不要走远,随时听俺招呼。”姚联官已迫不及待。
突然,《红色军》的宣传部长小杏慌里慌张地来找姚联官,说:“事情不好了,咱们派到《红三司》里去的朱甲和冯一暴露了,被《红三司》打得不轻,听说他俩全招了。”
“王三日呢?”姚联官问。
“王司令和要副司令都在总部商讨对策。”小杏说。
“看来今晚的会是开不成了,俺去处理一下,别再出事。”姚联顺起身要走。
“等等!”姚联官说,“一定要将朱甲,冯一抢回来,不能留在《红三司》的手中,估计他们二人一定知道《红三司》最新的行动方案。”
“以什么借口去抢人?”小杏问。
姚联官不假思索地说:“随便编个理由,就说是《红三司》抓了你们《红色军》在街里贴大字报的人,决不能承认他们二人是派去的特务。”
姚联顺与小杏匆匆忙忙地走了,姚联官到前排房内将郑美娟叫回来,二人重温了一夜的旧情。
今年的春季像个痫癫病人一样很不正常,刚开始风和日暖,年轻人纷纷脱下笨拙的棉裤棉袄,土层解冻,背风的地方小草吐出了绿尖尖。突然从西北袭来一股冷空气,寒流带来一场大雪,将刚出土的小草冻得缩回了头,流感将人们袭倒一大片。
钱志红得了重感冒,****酸疼得像散了架的自行车一点也撑不住了。正想回家休息几日,姚联官意外地接她来了,进门口就关心地问:“病了几天了,吃药了没有?吃饭咋样?身上烧不烧?吃的什么药?见轻不见轻?”
钱志红懒得回答,只淡淡地说:“这一番儿很多,没关系。”
姚联官伸手摸摸钱志红的眉头,说:“还说没关系,头上烧的跟火盆一样,起来,喝杯水。”
钱志红见姚联官给自己倒水,硬撑着坐起来说,“夜格儿烧的厉害,今格轻多了,啥都不想吃,连水也不想喝。”
“来,喝下去。”姚联官揽着钱志红的脖子让她喝了一杯水,为了逗钱志红高兴,说了一段流行的顺口溜,“谁不知道伤风感冒,头疼发烧,多喝开水,戴上口罩,按时吃药,阿司匹林一包,保证见效。今格和俺回家去,病全愈后再来上班。”
钱志红请了七天病假,与姚联官回了县城,刚进西街,就见一队队佩带着《红色军》袖标的造反派队伍,高呼口号潮水般地向南街一中的方向涌去,除敲锣打鼓举红旗的以外,还有一队人手持棍棒和火穿。钱志红穿着姚联官脱给他的军绿棉大衣,坐在姚联官骑的自行车后座上,惊疑地问:“这些红卫兵干啥去?”
“可能是到一中造反,闹去吧,不管俺的事。”姚联官****蹬着自行车说,“你坐好,前边是上坡。”
钱志红在自行车后边说:“你以后少跟王三日他们掺和,去年冬天贴了你哪么多大字报,说得难听的,弄得俺都抬不起头来。”
“都是造谣,后来不是平息了吗?”又有一队红卫兵与他们迎面而来,姚联官的自行车在人群中不能骑,只好推着走。钱志红从车后座上下来与姚联官一前一后拉开十步以外的距离行走。
街南杂货铺的砖墙上留着过去贴大字报的痕迹,“大”字和“流”字还能辩认出来,“姚联官”三个字只剩下“女耳官”三个残缺不全的字,钱志红用紫红色的头巾捂住脸,鄙夷的目光瞅了瞅,口中喃喃地说:“真丢人!”
姚联官推着自行车退回来不让钱志红看,钱志红睥视了一眼姚联官,说:“反正你不是好人。”
“对对,俺不是好人沾不?”姚联官拉拉钱志红紧裹身体的棉大衣说:“快走,再被风吹着下午又要发烧了。”
“哎呀!这不是四婶吗?”刘春盛突然站在钱志红面前,发现姚联官站在旁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先是将大嘴一捂,接着改嘴说:“这、这不是钱、钱秘书吗?”
姚联官早已发现刘春盛是从东边红卫兵的队伍里跑过来的,便问:“你急急忙忙干啥去?”
刘春盛说:“赵****怕、怕一中那边乱出、出人命,叫俺把《红色军》的队伍都叫回来,俺去通知要、要造反。”
“别去,你到南边转一圈就回去,向赵****报告说没事。”姚联官教刘春盛撒谎。
“是。”刘春盛打个立正言听计从地走了。
钱志红说:“你不教他学好,教他欺上骗下,南边一中真闹出人命来谁负责?”
“同志,你不懂?”姚联官与钱志红并排着往家里走,说,“这叫革命,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描鱼绣花,不能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消灭另一个阶级的暴烈行动,温文尔雅不能干革命。快回家吧,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在家养病。”
进了县委大院,钱志红在后边还嘟囔:“你把王三日和张八斤弄到县城胡闹,张****对你很不满意。”
姚联官纠正钱志红的话说:“他两个不是俺弄来的,是他们造反自己来的,泾渭分明,别往俺身上栽脏。”
钱志红一进家门,姚联官就催着她上床钻被窝,钱志红拗不过姚联官的亲切关怀,只好顺从地将衣服脱下搐在被窝里,说:“大白天的有人来多不好意思。”
午饭过后,姚联官说:“俺去医院给你拿药,你在家好好休息,俺把门给你锁住,不管谁叫门都不要答应。”
“你将门锁住了,谁还来叫门。”
钱志红一觉醒来已是日挂西天,姚联官已经回来了,在给钱志红做饭。钱志红说:“俺不饿,这么早就做黑喽饭?”
“俺买了鸡蛋,给你做挂面荷包蛋。”姚联官腰扎白围裙,又是切葱花又是剁姜沫,火炉子上的小铝锅内面汤翻腾,不大工夫,一碗点了香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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