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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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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别人是自己的亲兄弟,还是太憋气。唉!五弟呀!你不要这么烧包,不要这么神气,你捡的是俺用过的下脚料,你娶的是俺穿过的破鞋,你吃的是俺美餐过的剩饭!呸!美去吧!俺现在是双吕粮站的站长,郑美娟是俺手下的兵,俺叫他干啥她不敢违抗。郑美娟!你别得意,今后俺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看着,还得叫你乖乖地送到床上。”
“拜天地!姚联官一愣神,原来和郑美娟并排站在天地前边的是自己,欣喜若狂地同郑美娟拜罢天地,牵着郑美娟细软的小手,步入了洞房。红烛下,姚联官美不自控地照照镜子,啊!他惊奇地发现脸上的麻子都不翼而飞,自己变成了戏台子上的粉面小生。姚联官瞅着坐在床上的郑美娟,她的头上蒙着他给她买的大红色真丝头巾,铜铃般的声音从真丝头巾内传出来:“官,快来揭开红盖头。”
“姚联官美滋儿滋儿地走到郑美娟面前,刚想伸手去揭那真丝红头巾,刹那间,红头巾像一朵彩云飞向空中,彩云中裹着郑美娟飘然而去。姚联官慌了,酷似傻狗撵飞禽,拼命地追赶着空中的彩云。”
“眨眼间,红头巾落在原野里,变成一张五颜六色的地毯,在灿烂的阳光下平铺在草地上。地毯的中间躺着********的郑美娟,如同一株长白山的人参,根须清晰地晒着太阳浴。姚联官恰如大兴安岭上狂奔而至的斑斓猛虎,在人参旁突然放慢脚步,缓缓接近猎物,用舌头舔着人参的根须,心潮澎湃,猛然后腿一蹬,前腿腾空而起,扑向银光闪闪的长白山人参。那知姚联官一个虎跃,竟扑在一堆葛针窝里,红地毯变成了黄土地,郑美娟变成了一只灰刺猬,白人参变成一只半尺长的银蛇,昂起头,唿唿地吐着鲜红的舌信。姚联官趴在葛针窝里一时爬不起来,躲闪不及,被银蛇咬住鼻子。”惊叫一声醒来。房内仍然漆黑一片,摸摸坑坑洼洼的鼻头,原来是姚联广打的伤还在阵疼。
上班时间到了,没等姚联官到办公室,就被石头叫到他的宿舍,石头劈头就问:“姚联官,你干的好事?如实招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五回联官下跪求宽容
   第四十五回
石头苦口教联官   联官下跪求宽容
石头的卧室非常简朴,两间东屋空唠唠的,西南角放着一张三块木板、两条长板凳支的简易床,床上铺着两层铺的,上边一床蓝方格面铺的将一床旧被子卷在里边靠在西墙上,床板上还铺着一层退了色泽的红条条铺的,已经灰不留秋的很长时间没拆洗了。
西墙上的窗户已将冬天的窗纸撕去,窟窿眼镜的很不雅观,由于撕得马马乎乎,窗棂上留下豁牙撩齿的窗户纸残片,被穿过窗孔的风吹得忽闪忽闪的。窗户最底层的两孔玻璃,是冬天从房内通过它窥视院内动静的,现在还保留着,只是失去了它的作用。
一只两节电池的白铁皮手电筒,在床头的铺盖里塞着,露着明晃晃的玻璃脑袋。窗台上放着一盏用蓝墨水瓶做成的煤油灯,周围散落着斑斑点点从灯头上拨落的灰渣,一条用棉花搓成的灯捻像一条粗蚯蚓在墨水瓶内弯曲着,煤油灯旁边放着一盒临西火柴厂生产的安全火柴。 
石头宿舍的冲门口东墙上贴着毛泽东和朱德的伟人像,伟人像下摆着一张没有抽屉的长条方桌,桌旁边放着一把脱了黑漆的圈椅。
由于房子年久失修,地上的方砖都被碱得坑坑洼洼,两扇房门是粮站搬来前新换的椿木门,没有刷漆,与黑色的门框很不匹配,显得黑白分明,格格不入。内墙原先刷上去的白灰大部分已经脱落,露出了黄褐色的泥皮,只有角落的上方还残留着像初春堤南坡的残雪,花花答答一片一片的白灰。
房顶上使用的木材很粗壮,一架一搂多粗的大梁横在中间,两边都是四把粗的笔直的檩条,檩条间每隔五指宽摆着四方四楞密密麻麻的椽子,只因木材都被烟熏得面目全非,弄不清是什么木材制作的。冲门口房顶上一根椽子上隐约可见一行工整的毛笔字:同治五年四月六日建。
石头上班后将姚联官喊到自己的寝室,很自然地装了一袋烟,拿起窗台上的火柴点着烟,嘬了一口,将火柴又放在原处,吸溜了一口唾沫对进屋来的姚联官说:“坐坐,坐在床上,别嫌脏,俺这人懒,拉麻。”石头自己坐在脱了漆的圈椅内,口中叼着烟嘴,烟杆上耷拉着一个绣有亚亚葫芦的烟荷包,已被烟油染得都是污垢。左腿弯曲在胸前,赤着的左脚蹬在圈椅的座位边上,撇咧着嘴唇干叭嗒了几口,没抽出烟来,说;“这回买的烟丝太次,抽的慢喽就灭火,联官,将窗台上的火柴丢给俺。”
姚联官大二溜三地坐在床边上,百无聊赖的样子透过窗孔向院内无目的地瞧瞧,拿起火柴盒在手里摆弄着,他像在研究火柴盒是怎么糊成的,火柴头是怎么粘上去的?听见石头要火柴,没答话,抬手将火柴盒掷在长方桌上。
二人谈话开始了,石头伸着脖子看看姚联官的脸,关心地问:“脸上是咋搞的,怎么眼圈发黑?”
“熬夜熬的。”姚联官低着头撒谎说。
“你叔的丧事办完了?”
“嗯。”
“累了吧?”
“嗯。”姚联官不拿正眼看石头,将脸转向窗户。
“你叔叔今年多大岁数?”
“六十。”姚联官好像在回答窗户的问话。
“六十花甲,岁数不大,可惜呀!得的啥病?”石头已看出姚联官瞧不起他,一副傲慢的样子,耐着性子问。
“不知道。”
“啥病去世的不知道?”
“嗯,不知道。”姚联官轻蔑地回答。
“你叔几个孩子?”
“弄不清。”
“几个儿子?”
“两个吧?”
“听说弟妹快生了,是吗?”
“嗯。”姚联官皱着眉头站起来,心里在说:“管你屁事,查户哇?” 拽拽衣服想走。
石头平心静气地使个手势,意思是叫姚联官坐下,别忙着走,还有事。半开玩笑说:“都快当爹了,高兴点。”
姚联官觉得问话无聊,没有回答,不情愿地重新坐下,脸仍然面向窗户。
“怎么不高兴?是不是家里有困难?”
“没有。”
“咱哥俩你别见外,有困难就说。”
“没有。”
“咋看着情绪不高?是不是和媳妇闹矛盾了?”
“闹啥矛盾?累了呗。”
“农村办丧事旧风俗多,折腾这几天是够呛,再加上夜里弟妹找麻烦事。”石头想以开玩笑缓和气氛。
“有事请站长快说,没事俺洗衣服去了。”姚联官忍耐不住了,又要走。
“坐坐,别急吗?夏天的衣服好洗,干得快,今格没堆手的工作,谈谈心吗?”石头抬头看了看戴着八角帽的毛泽东头像。
“整天在一块抬头不见低头见,有啥好谈的?”
石头又装了一锅烟,抽一口吸溜一下唾沫,说:“咱哥俩认识不短了,在一起工作时间不长。俺的毛病挺多,说话罗哩罗嗦,干工作拖拖拉拉,对同志不够关心。粮站里就咱三个人,你我是党员,希望你对俺多帮助。俺个人缺乏自知之明,自病不觉,你是旁观者清,今格咱们畅所欲言地交换交换意见。
姚联官听出来今格石头叫他的目的是交换意见,要开展党内的批评与自我批评,但石头没说交换哪一方面的意见,不禁心虚起来:“难道俺回家期间郑美娟在石头面前告了俺的状?顿时胆怯起来,说话的口气变软了,脸不再面对着窗户,不住地看着石头的脸色说:“谈谈也好,不知道谈哪方面的问题?”
石头不露声色地说:“随便亮亮思想吗?粮站成立以来,俺总觉得咱俩的关系不很融洽,好像有一道鸿沟,又好似隔着一层窗户纸。党员吗?要坦诚布公,善于解剖自己,将鸿沟填平,把窗户纸捅破,话说开了,疙瘩解开了,误会消除了,心情舒畅了,关系融洽了,才能团结一致,把革命工作做好。联官同志,请你打消顾虑,有啥说啥。俺的肠子是直的,不会绕圈子,提吧,有则改之,无则加勉,随便说。”
姚联官听石头的口气不像是谈自己与郑美娟的不正当关系,若是石头知道了这种丑闻早火冒三丈了。哪今格石头的用意是什么呢?他决不会无缘无故地找俺谈话。先说点好听的应付着:“石站长上任以后,工作责任心强,阶级觉悟高,对下属对工作要求严格,你还特勤俭节约,好的地方很多,有目共睹,有口皆碑。缺点吗?俺还没看出来。”
石头说:“你别光捡好听的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大胆批评,俺向你保证,决不打击报复给提意见的同志小鞋穿。”
姚联官根本就不相信石头的话,领导征求意见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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