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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
路水莲的话音刚刚落了地,谁知华俊辉却出乎她意料的说:“不,我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反过来,我还要谢谢你哩。”
华俊辉总是这样说的话做的事出乎路水莲的意料,从她开始接触他到现在,一直是这样,在关键时刻,不按常理,不讲究游戏规则,让路水莲弄不懂琢磨不透。路水莲就以为他在说反话,她想了想,说:“你还在恨我是么,我的确不应该跟你做这么一回,我破了你的处男之身,我真的不应该,我现在就有犯罪的感觉。我觉得我害了你。”
“不,你没有害我。”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又说,“事实是你帮助了我,让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让我知道了男人和女人睡觉是怎么回事,让我尝到了这件事里很爽的滋味,同时也是你教会了我和女人睡觉应该怎么样去做。我应该感谢你。只是这件事来得太突然,太快,我有些承受不了。我虽然也想过,并且是很渴望与你做与你日一次的,但那些都是臆想,是漫无边际的思想漫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是以为要到结婚那天这样的和女人睡觉的事才会发生,可它今天已经早早地来临了。”
“你真的没恨我?没恨我和你做了那事?”华俊辉的一番剖析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是路水莲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我怎么会恨你呢。我真的是感谢你,你给我享受到了你白嫩的身子,让我体味到了从没体味过的快活滋味。我感谢你都还来不及哩。”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给了路水莲一个笑脸,说,“我爱你,我在内心里感激你。”
华俊辉告诉路水莲,他其实很想和她日,但又总觉得那是一件遥远的事,是一件神圣得令整个心灵颤抖的事。他甚至把日看成是爱情的僭越。所以当路水莲多次暗示他,他都露出了懵懂之态。他万没料到这件事来得这么突然,这么仓促。就像是一场早有计划的战斗,却突然没按预计的时间打响,而是提前了很多时间,突然而至了,所以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没有时间进行思考,叫他一下子面对这样严肃的事,他有些承爱不了,他还只是个大男孩,于是他抑制不住地想哭。路水莲听完了这些话,这才真正懂得他为什么伤心,他到底是个写小说的,他的情感太细腻了,也太善变了。这应该是所有文化人,所有搞文字创作的人共同的特点。自古文人多善感,便是说的这样一个道理哩。
两人在床上肉搏大战,又到床下唇枪舌战,直到现在,他们还没吃晚饭。他们饿了,于是简单弄了些吃的。吃完饭,华俊辉的情绪稳定多了,平静多了。他们已经日过了,彼此之间的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男人和女人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微妙,没日以前中间像是隔着一条很宽的大河,可是日了以后呢,中间的隔阂连一张纸的厚度都没有了。而日与不日却只是仅仅一步之遥。
“你还要我走吗?”路水莲听华俊辉解释清楚了,明白了他不是在生他的气了,也不是在恨她在埋怨她了,她一时间又来了逗弄小公鸡的兴致,她对他说话的语气是嗔怒的,很有些娇娇的味道,像是反过来在埋怨他刚才对她的莫名的冷淡了。
“不了,你今晚就住这儿吧。我刚才那是有点情绪低落才那样对你说的,其实我是很希望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一直陪我睡觉的。”华俊辉微微笑着调皮的说。
两人就这样微笑着看着对方,像是有无限深情的一对儿老情侣,他们保持一种默契,不怎么说话。这是一种很好的意境。
“你今晚还写小说吗?”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路水莲问道。
“今晚不打算写了。我还要和你睡觉哩,哪有时间写呢?”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此时也恢复了以前和路水莲在一起的那种喜欢**的状态,表情坏坏的说。
路水莲有用好看的丹凤眼娇媚的翻了他一眼,心想,男人怕都是这样,心情一好就对女人有非分之想,就想女人的身子,就想日哩。这时,路水莲看见了从山上摘来的那些野花。从山上回来的那一刻,她太累了,就很随意地把它们搁在了一张椅子上。
“你有玻璃瓶吗?”路水莲问华俊辉。
华俊辉明白她想做什么,于是找来一只玻璃瓶递给路水莲,说:“只有这一只。”路水莲拿过这只玻璃瓶,去水池那儿盛了半瓶水,然后把那些野花一根一根地**去,可只**一部分,还剩下许多。他们摘得太多了。她把插着野花的玻璃瓶放在他的写字台上。他们对视一眼,会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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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二章 请抱我入睡
更新时间:2009…9…11 14:49:35 本章字数:3141
92。请抱我入睡
路水莲把插着野花的玻璃瓶放在华俊辉的写字台上。www。首发两人无声的对视一眼,全都会意地笑了。这是一种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最和谐的两人独处意境。路水莲渴望这样宁静和谐的生活,在她的认识里,这,就是一种幸福。她愿意长久的这样生活下去,谁也不要来打搅她,破坏她心中这美好的一切。
“你结婚那年有多大?”华俊辉这只小公鸡首先开口打破了这和谐的宁静,他冷不防的冲路水莲问道。他的思维总是跳跃的,一忽儿是在这一忽儿就跳到不知哪里去了。就像是现在,刚刚还沉浸在无声的宁静中,这一刻却不知怎么想起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结婚那年正好是22岁。”路水莲如实答道。“你问这干嘛?”对与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的跳跃思维路水莲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她似乎是已经习惯了,但还是没忍住未知的莫名,反问了他一句。
“我只是随便问问。推测一下你第一次和男人睡觉是什么时候。这样说来应该是和我年纪一样的时候了,我今年也是二十二岁多一点,刚刚被你的砂锅给煮了。”华俊辉表情淫邪的说。他可能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又想起了刚刚过去的那场即激烈又快活的肉搏战,那是他的第一次,相信他此生是不会忘掉的,何况从他当时在床上狂野的扭动和抑制不住而发出的大声呻吟中路水莲可以看出,他对这第一次日的感觉是无比快乐无比兴奋无比激动的。
华俊辉双手抱在胸前,从这一刻起他的样子在路水莲的眼里就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他这个姿势就十分的像。华俊辉静静地看着她。路水莲知道他肯定还有什么话要问。果然,一会儿之后,华俊辉又问了:“刚刚我和你日过了,你不怕今晚这件事被你老公知道吗?”
“他不可能知道,这事只是你和我两人做的,就只有我们两人才能知道。”路水莲有些哀怜的说,“就算是给他知道了也没什么。”一说起李炳辉,路水莲就会想起以前那段痛苦的生活和不看回首的往事,她的神情黯淡了下来。
“为什么说他知道了也没什么呢?你怎么这样大胆?你是不是不爱他了?”华俊辉追问道。在他有限的生活常识里,妻子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边和别的男人日了,应该是不可告人的事情,是偷偷摸摸的事情,是一件很心虚的事情,不能见光哩。他没想到路水莲会这样大胆,确实丝毫没有惧意。所以他猜测唯一的理由应该是她不爱她的丈夫了,或者说是她们两人间已经没有了爱存在。
“我从来也没爱过他,我不可能爱他。”路水莲的回答果然是和华俊辉独自在心中猜测的原因是一样的。
“为什么?”华俊辉好奇的问,他对什么事情总想弄个一清二楚,何况这件事情还和他有着强烈的关联,用世俗的眼光去看,他是路水莲的奸夫,一个小奸夫。
“我们马上要离婚了。他……他是同性恋。”路水莲咬着嘴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了出来。
看得出,华俊辉很惊讶,这表明在以前,在路水莲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以前,他是不知道的,他被惊讶的微张了那张亲过路水莲的嘴巴,稍顷,华俊辉才又奇怪的问:“那你干嘛要和他结婚?你怎么会和一个同性恋结婚呢?”不要说是华俊辉感到惊讶,任何一个第一次听见这样一件事情的人都会感到吃惊的。毕竟路水莲年轻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