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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妈妈这就带你回去。”
路水莲咬着牙起身下床,邻床的中年病号看在眼里,忙很有经验的提醒路水莲不要匆忙就走,而要注意休息,不休息好了会危及以后的健康。“这就像坐月子,轻视不得。哎,都是男人做的孽呀,他们一时快活了倒是让我们女人到头来受这份罪。”中年病号好心说道。她的感慨却是和张护士的感慨论调是一个样子的。其实,男人是在那一时痛快了,可是女人难道就没在那被日的那一刻舒服吗?要不然世间怎会有“高chao”一词的出现呢?这个词大多还是用在女人身上的。我们怎么很少听一个男人或是一个女人问另一个男人:“哎!我说,你日高chao了吗?”。倒是经常听有人这样问女人的。所以说,女人的这种论调是荒谬的。之所以在快活了之后又要遭这份罪,那是她们自身的生理结构决定的。话又说回来了,日捣这种事,女人你不乐意做男人一个人也不可能做的成哩。女人要是把腿夹的紧紧的就不打开,那男人怎么做?这样看来,日后要遭这份罪,那也是当时女人同意的哩。
“谢谢,谢谢你的好意,谢谢你的关心,”路水莲对那位好心的中年妇女说,“我想还是回去再休息。在这里你也看到了,他闹的我也休息不成哩。”
“可你才躺了几分钟呀,我都快躺了半天了还不敢走呢。”中年妇女大惊小怪的撇着嘴说。她倒是把自己金贵的像个金X一样。
“我想不会有事的。” 路水莲说。
路水莲下了床,穿好衣服,看着家全说:“家全听话,家全乖,家全自己走好吗?妈妈抱不动。” 家全吃哄,他说:“好吧。我乖,我不让妈妈抱,我自己走。”路水莲于是搀着他的小手岔着腿朝外面走,她不敢把腿并的太紧,摩擦着那里就疼,只好岔着。两人坐上电梯来到底楼,走出这医院的大门,路水莲伸手招了辆出租车。出租车载着这一对母子往建设路开去,开到建设路的农贸市场,给路水莲叫停了。路水莲付了车钱,下了车,搀着家全走进了农贸市场。她想应该买些东西补补身子。她买了几斤肘子和三四条野鲫鱼,一只手提着另一只手搀着家全往回走。菜市场离家不远,她不想打的。可这平常最多只需要五分钟的路程,她今天却至少走了一二十分钟。她慢慢地移动步子,感觉不出哪里痛,可就是浑身没劲,很虚弱。来到自己小区的那幢七层楼下面,她几乎没有勇气爬上去。
当她终于爬上了七层楼,终于回到家里的时候,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她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家全说:“妈妈怎么啦?”她说:“妈妈很累,没劲。”坐了一会儿,她想应该干些什么,就走进厨房,把那些肘子冼净了放在锅里,打开煤气灶用小火煨。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他斯文的躺着不动
更新时间:2009…9…11 14:50:16 本章字数:3426
137。他斯文的躺着不动
路水莲刮了宫,家全一直吵闹着要回家,不让她在医院里休息,她只好带着家全离开了医院。路上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些肉鱼。准备回家做吃了补补身子。回到家,她把肉放在锅里煨上了,然后走进房里开始睡觉,她对家全说:“家全跟妈妈一起睡好吗?”家全听话的说:“好的。”
路水莲帮家全脱掉外衣,两人睡在了床上。她在锅里放了很多水,因此不用担心会煨干。
这样她就又睡了一觉,感觉精神好多了。她发现家全睁着眼,就说:“你没睡着吗?”家全说:“我不要睡。”她想他可真是斯文,竟然能睁着眼睛在她边上不声不响地躺上这么长时间。一般的小孩子,特别是小男孩是做不到这一点的。路水莲不知道自己是该为家全的这个特点欣喜呢还是忧愁。她想,但愿,家全不要像李炳辉一样。
他们起身下了床。路水莲走进厨房,看看肘子煨得怎样了。“真香。”家全跟在她屁股后面嗅着鼻子说。路水莲掀开锅盖,发现那肘子已经煨得忒烂。
路水莲张罗着准备吃晚饭。有家全陪着,路水莲渡过了虽然身子有些痛,但心情却是这几天来最愉快的一个夜晚。现在,她计划要解决的打胎和离婚两件事已经完成了其中的一件,剩下的就是和李炳辉办离婚手续了。
刮胎的第二天,路水莲的精力恢复了许多。她想再等上几天就去找李炳辉离婚。
路水莲现在觉得跟家全生活在一起很幸福,很平淡,觉得这种平淡的生活很适合自己。可以说她这是重新找回了母性的东西。母爱是伟大的,一个女人没母爱是不健全的,可惜她以前认识得太不充分。女人的存活最主要还是为了孩子,这是女人的使命,更是责任,一个女人要是连自己的孩子也不顾了,那是多么可怕的自私。想想自己以前一直把家全撇在乡下,她就有些心寒,觉得对不住家全。她要为此弥补,她带着家全去逛商场,去儿童乐园玩,还带他去吃肯德基。逛商场的时候,家全看见了那种儿童骑的小自行车,想要。这自行车别看它小,价格却不菲,要380元。路水莲见家全执意想要,就买下了。
路水莲享受到了和家全在一起的天伦之乐,她感觉很充实,很幸福,唯一遗憾的是她这个家庭还缺少一名成员,一个雄性的成员,而且还要是一个成年的雄性,有了这样一个成年的雄性,这个家才是一个完整得家,可是路水莲想在一段时间内这个价里是不会有一个成年的雄性男人了哩。
家全就一再问她:“爸爸呢?爸爸怎么还不回家?”
家全问的让路水莲很是揪心,她无言以对,只能继续骗道:“爸爸出差到很远的地方去了。”有时候她想直接告诉他:“爸爸不会再回来了,因为妈妈要跟他离婚。”
也许家全弄不懂什么叫离婚,但他肯定会明白这意味着他将永远地失去父亲。他还太小,这一打击无疑会给他的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想到这,路水莲就有些于心不忍。路水莲也想有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可是现实生活总在为难她,难以如愿。她可不想和一个同性恋者维持家庭关系,她要离婚。
路水莲拟了份离婚申请,为找李炳辉签字,她去了;李炳辉的母亲田春梅家,抱着家全一同去的。她想李炳辉很可能就住在田春梅家里,他没有钱,不可能再去买一套房子住,他甚至于也没有多余的钱去租房子住,他每月就那么一点儿少的可怜的死工资。田春梅也是住在一幢老式居民楼里,住底楼。路水莲只敲了两下,田春梅就过来开门了。
“我还以为是谁呢?”田春梅不冷不热的说,她们婆媳之间的关系一直是生疏的,不太好的。“你怎么上这儿来了?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路水莲只是笑笑,没像以前那样叫她妈,田春梅心细,很可能意识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只见她随即沉下脸来。原本不冷不热的脸更加难看了。但路水莲不在乎,她已经就要和李炳辉离婚了。
“叫奶奶。”路水莲跟家全说。家全与田春梅很陌生,不肯叫。路水莲说,“快叫奶奶呀。”家全还是不肯叫。路水莲心想,你现在不叫,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叫了哩。她已经打定了主意,离婚后就不会再让家全见田春梅或者是李炳辉了,有这样一个父亲和奶奶,不会给家全的成长带来什么好处的。
田春梅见到孙子很高兴,她还是在家全刚出生时见过的,以后路水莲把他放在乡下娘家,她就一直没见过。家全是在郎舟市里的一家医院出生的,路水莲分娩的时候,田春梅火急火燎地赶了去,和亲家公亲家母一道守护着。路水莲分娩成功了,是个男孩,田春梅高兴得笑着抿不拢嘴,把个孙子久久地抱在怀里,舍不得放下。田春梅疼爱家全,可她发觉儿媳总在有意回避她,总在设法阻拦她与孙子亲热。她弄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后来儿媳把她的孙子送到乡下,彻底杜绝了她与孙子的接触。她为此恼火,但也没办法。她觉得这个儿媳不是好惹的。她想念孙子。现在终于真真切切看到了孙子,她高兴极了。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家全已经这么大了,她认不出了。要不是给儿媳抱着,她还真认不出。孙子长得真好,真可爱。她伸出两手,说:“来,奶奶抱抱。”但是她发现家全竟然怕她,不肯给她抱。她内心很苦,她说:“我是你奶奶呀。”家全还是怕她,还是不肯给她抱。她朝儿媳狠狠地看了一眼,意思是说:看,这都是你的功劳。
“那你叫我一声奶奶。”田春梅最后说。家全胆怯地看了看她,没叫。他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