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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的曝光,不但给温瞳带来了困扰,损失最大的是夏家。
股市一开盘,夏家的股票直接跌停,有很多持有夏家散股的人都在纷纷往外抛售。
夏家的客厅里,一片愁云惨淡,撕碎的报纸扔得满地都是。
“我们夏家究竟是哪里得罪他了,非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夏老太太愤怒的敲着龙头拐仗,“股份卖也卖给他了,女儿不嫁也就不嫁了,他还想怎么样?”
夏书蕾疑惑的问:“奶奶,你说这消息是北臣骁放出去的?”
他会做这种伤害温瞳的事情吗?虽然对于夏家来说,的确是迎头痛击。
“不是他,还会是谁?只有他想让我们夏家死,利用完了就一脚踹开,这是他的作风。”夏老太太看向自己的大儿子,“之天,现在股市的情况怎么样?”
夏之天不太乐观的说道:“股民纷纷开始抛售,恐怕是怕明天会再继续下跌,而且,我发现,有人在暗中收够这些股票。”
“一定是北臣骁那混小子,整件事都是他操纵的。”
“奶奶,我觉得不会是他,以他对温瞳的感情,这样做不也会给温瞳带来困扰吗?”
“哼,这恐怕是他和那个贱女人合计好的,那个贱人六年前就被舆论痛击过一次,早就练就了金钢不坏的本事,这次再被曝光出来,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夏老奶奶脸色阴沉的问夏书蕾,“我们还有多少可以利用的资金?”
夏书蕾叹息一声,“流动资金不多了,固定资产基本都在银行做抵压,以我们目前的经济状况,恐怕支付利息都很困难。”
“你们手里有闲钱的都拿出来,现在重要的是支付利息,银行那边不能拖欠。”
“是,奶奶。”
夏老太太拿出一只小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存折,“本来我不想动这笔钱,这是你爷爷留下来的,但是现在,我必须要拿它做点值得做的事情。”
苍老的脸上忽然涌出一抹阴狠,枯枝般的指节紧紧的捏着那张存折,冰冷的说道:“这里的钱,我要用它来送那对母子去一个极乐世界,如果不是那个贱女人,书蕾现在已经嫁进了北臣家,我们夏家也不会弄到一盘散沙的地步,就算要死,临死前,我也得拉两个陪葬的。”
她看向三儿子夏久天,他在黑道方面一直很有人脉,对这种事也很精通。
“老三,你拿去,请一个世界上最好的杀手组织,我要让那对母子从这个城市里消失。”
“是,奶奶。”
“不,不要消失,我要让北臣骁永远找不到她。”
死不是最痛苦的,活而不得见才是最折磨的。
夏书蕾虽然隐隐觉得夏家被打击这件事很蹊跷,但听说奶奶要下血本对付温瞳母子,她本来想要劝解的话也轻松的咽了回去。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北臣骁做的,对她来说,除去那对母子,有益无害。
当年小小的死没有把老太太彻底激怒,这次,夏家的几近破产让老太太彻底失去了理智,这是她一手想要维持的家业,她眼睁睁的看着它毁在自己的手里,所以,她要报复。
夏书蕾不着痕迹的冷笑,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肚子。
只要温瞳和那个讨厌的孩子一消失,她就可以凭借着肚子里的这颗种,母凭子贵,温瞳有的,她一样也有。
她倒要看看,北臣家族的当家北臣堂会更重视一个贫贱女人所生的孙子,还是她这个贵族大小姐生的孙子。
北臣骁,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一定会。
北臣骁挥落了办公桌上的文件,白花花的纸张散了一地。
文泽和雷祥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喘。
“北臣哲瀚。”北臣骁狠狠的念出这个名字,钢笔在掌心中倏然断成两截,有一半从雷祥的耳边飞过,吓得他赶紧一偏头,避过了。
“臣少。”文泽小心的开口,“他这么做是想让您和夏家结仇,借着夏家的手来打击您。”
“就凭一个夏家,他能对EC做什么?”北臣骁不屑的哼了一声,马上又想到什么,叮嘱道:“再派几个人保护温瞳和丁丁。”
“是。”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北臣堂知道了这件事,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没过多久,北臣堂的电话便来了,不给北臣骁说话的机会,他声音严厉的吼道,“老二,你马上给我滚回来,我有话问你。”
说完,叭的挂断了电话。
“是老爷?”文泽试探的问。
北臣骁抿着薄唇,脸上噙着一抹冰冷。
知道这一趟回去,必然免不了北臣堂的打骂,但是他必须要回去,如果他不出来面对,遭殃的就是温瞳了。
他正想着,温瞳便敲门而入,见到地上散落的文件和文泽脸上紧绷的表情,她就知道他肯定是发脾气了。
“你们出去吧。”北臣骁将那两个男人赶了出去。
“是,臣少。”
温瞳弯下腰将地上的文件一一捡起放在他的桌子上。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着她的时候勉强笑了一下,“查岗来了?”
温瞳摇摇头,“知道是谁做的了?”
他眸色一深,“是我大哥。”
挨打
温瞳摇摇头,“知道是谁做的了?”
他眸色一深,“是我大哥。”
拉着她的手在身边坐下,他正色道:“你的那个朋友,好像是叫陈紫南吧。”
“阿南?她怎么了?”
“她是不是跟北臣哲瀚走得很近?”
“你知道了?”
看她的反应,北臣骁也猜到了,雷祥说得没错,陈紫南的确跟北臣哲瀚关系不一般,而且,能知道温瞳当年那么多事的,她脱不了嫌疑。
温瞳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有些紧张,“你是说,这些事是阿南告诉你大哥的?”
“有这个可能。”
要不然媒体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细节。
“知道当年那些事情的也不是阿南一个人,总之,我相信她,她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她们的友谊是被岁月洗涤过的,不会轻易掉色。
温瞳在脑中过滤了一下当年的点点滴滴,最后想到一个人,“也有可能是夜月舒。”
“夜白的妹妹?”
“嗯。”
“他那个妹妹还真是不消停。”北臣骁微一垂眸,这件事,他会继续调查,如果真的是夜月舒从中作梗,他自然不会放过她,哪怕她有夜白罩着。
他让雷祥去跟着夜月舒,而他要马上回到北臣家的大宅,还有另一场硬仗在等着他,虽然知道凶多吉少,但是他必须去。
“要出门?”温瞳见他拿过椅背上的外套。
“回宅子一趟。”
北臣骁很少回那个家,他一回去,不是被传训,就是家里有什么必须参加的宴席。
这次,又是什么?
是因为他们的关系被曝光吗?
温瞳心下担心,但是她从不过问北臣骁的家事,站在他面前,熟练的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带,“那你快去快回。”
他俯下身在她柔嫩的小脸上印下一个热烫的吻,“记得晚上去我家。”
他到底有多在乎这件事。
方兰还在家里呢,她得回去照顾她,方兰的儿子不认她,但她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丢下老人家不管,更何况,方兰只是在滨城小住,住不了几天就要回去了,她想在这段时间里多陪陪方兰,毕竟老人自己孤单的太久,太可怜了。
“今天不去好不好?”她商量着,摇着他的手臂。
“不好。”
他都多久没碰她了,心里痒得要命,她天天晚上搂着儿子,他却天天晚上搂着枕头。
“那下周好不好?”
“不好。”他露出不满的情绪,“就今晚。”
霸道的家伙。
温瞳灵机一动,不好意思的贴上来,在他的胸前撒娇,“我来那个了,真的不行。”
“上次你就说来那个了,这才过了几天?”
她当他是好唬的吗?他不是一点常识都没有。
“提前了啊,不规律,真的。”她说得有板有眼。
“温瞳,你跟我耍花招是不是?”
“我怎么敢。”她举手发誓,“那我发毒誓。。。”
“算了。”他按下她的手,不管她说得不是真的,这种事用不着她来发誓,她不愿意,他也不会强迫,他能忍,但是一定会变本加利的讨回来,到时候,就有这个小女人受的了。
温瞳松了口气,催促他,“快走吧,开车小心点。”
他攫过她的唇用力吻了一会儿才放开,仍然是一脸不甘,“麻烦的女人。”
温瞳只能赔笑,往他腰上推了一把,赶他走。
北臣骁开车回到北臣家的大宅,管家殷伯见他回来了,古板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二少爷,您回来了。”
他点了下头,跨下车子。
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衬得他的身材更加挺拔修长,长腿一迈,大步流星。
“二少爷,老爷在等您呢。”殷伯跟在后面,吩咐佣人将车开到车库。
不但北臣堂在,北臣哲瀚也在,沙发上还坐着北臣堂的大老婆叶芷惠,二老婆洪萱,也就是北臣哲瀚的生母,虽然她跟北臣堂没有登记,却是光明正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