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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瞳承认自己被男色蛊惑了一下,但是她马上就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拉紧了胸前的浴袍。
她差点忘了,这个男人是无所不能的,他都能上天遁地,何况走门蹿户,区区一门锁,能奈他何。
“过来。”他将手里的书随意往床头柜上一丢,勾了勾手指,好像古代要临幸妃子的帝王。
温瞳才没有那么傻,主动把自己送过去给他吃。
这个男人从刚才吃饭时看她的眼神就充满了赤果果的占有欲,他心里在想什么,他的身体想干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坐在离床很远的一张沙发上,用力往一起靠拢的两只脚显示了她此时的紧张。
北臣骁不满的皱了下眉头,再次命令,“过来。”
她摇摇头,做出打死都不过去的表情。
他坐起来,她立刻警惕的双手撑着扶手,随时准备起身逃跑,那惶恐的样子好像在水边喝水的小鹿,随时防备着从水里蹿出来的鳄鱼。
他也不恼,而是拿出一只手机,灵活的长指在上面一阵摆弄。
她惊讶的张大了小嘴儿,那是她的电话。
他低着头,悠闲的说:“我数三个数,如果你还不过,我就把这条短信群发出去。”他故意将屏幕向着她晃了晃,笑得一脸奸诈欠揍,“我爱北臣骁。”
“你。。。”温瞳气极,这简直就是在败坏她的名誉,什么她爱北臣骁,她才不爱那个无耻的混蛋,。
“一。”他扬了下眉。
“北臣骁,你敢。”
“二。。。”
“北臣骁。。。”
“三。。。”他作势要按发送键,她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她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
她准确的扑到了自己的手机,安然的抢到手心。
可是一垂眸,脸色大变,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的怀里。
她挣扎了起来,他轻轻松松的抱了她的腰,扯过被子把她和自己卷到一起,一条长臂从被子里伸出,丢出一只手机。
他在被子里亲她,一双大手胡乱摸着。
“北臣骁。。。唔。”他准确的封住了她的唇,封住了她所有要出口的疑问。
现在,他不想提那些事,他只想要占有她,狠狠的疼爱她,把她揉进骨血里,吞进肚子里。
他要把她牢牢的锁住,让任何人都无法窥视她的美丽,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强健的身体包裹着她的弱小,熟悉的香味儿钻进鼻翼,是最好的催/情药。
他呼吸粗重,掌心发烫,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浴袍。
温瞳感觉胸前一凉,面色骤变,几乎是用了全力将北臣骁推开。
她紧张的拉紧了自己的衣服,慌乱的缩到床的一角。
看到她将头埋在膝间,表情痛苦不堪,北臣骁心中被扯疼了,知道她还在想那件事,起身,将她抱进怀里。
“小瞳。”他温柔的低喃,“我们谈谈。”
温瞳缩在他胸前,沉默不语,许久,才算做答应的点了点头。
北臣骁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顶,因为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潮湿,“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一定要认真仔细的回答。”
她又点点头。
“你爱夜白?”
“不是,我把他当朋友。”
她急于否认的语气让他心中一暖,她肯定的回答也让他信心大增,于是问题继续。
“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扳过她一直躲藏的小脸,“你说,我就信。”
温瞳的心里突然有一丝酸酸甜甜的感触,难得他用如此郑重的表情认真的倾听她的诉说,她看得出来,那眼眸里的真诚与信任不是假的。
无论她现在说什么,他都会坚定不移的相信,可是,她无法去编织一个谎言来欺骗他,说自己是清白的,她的确和夜白发生了关系。
她咬着苍白的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他没有催促,耐心的等待。
等了许久,她才像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开口说道:“那天晚上,我。。我喝醉了。”
喝醉的理由,她默默的吞进了肚子,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偷听到了他和夏书蕾的谈话,他们提到了求婚,结果自己心情一不爽就喝了酒,她是嫉妒了没错,可她害怕自己的这种嫉妒会惹来他的嘲笑,她记得清清楚楚,他曾经对自己说‘温瞳,别妄想我娶你’时那种轻蔑甚至是带着不屑的眼神。
他爱自己吗?她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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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就信
温瞳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偷听到了他和夏书蕾的谈话,他们提到了求婚,结果自己心情一不爽就喝了酒,她是嫉妒了没错。
而这种嫉妒对爱自己的人是甜蜜的负担,但是对一个只把自己当玩物的人来说就是可笑的。
喝醉?他皱眉,不是不相信她的话,他也知道她酒量不好,但是那天晚上,他没有在房间里闻到任何的酒气,而且她后来也是清醒的,没有半分喝过酒的样子。
他压下这个疑惑,“继续。”
她抿了抿干干的唇,“我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你夜白在打架,你走后,我问过夜白,他说。。。”她的脸瞬间涨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往下说,同时,又不知道说出后该如何面对他。
温瞳深吸了口气,头几乎埋在了胸前,“他说我喝醉了就耍酒疯,然后。。然后就脱自己的衣服。。。又脱他衣服,他没把持住,就跟我。。。”
她说不下去了,鼻子涌了酸意,结结巴巴的就哭了出来,“我也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对不起,可是面对他的时候,她心里就是难受和害怕,她怕自己解释不清,她怕他会嫌弃,她怕他再也不理她了。
北臣骁听她说到这里,不是一点芥蒂没有,可是他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发脾气,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一定有蹊跷。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被子里,他的大手往她的腿间探去。
她一个机灵,身子就要向后缩。
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认真的问:“那天晚上,这里疼吗?”
她羞臊不堪,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白,几乎无地自容到要找个缝钻进去,最好永远不出来。
她和别的男人上床,他却问她,那里疼吗?
她有些恼,有些羞,可是转念一想,那天听完夜白的叙述之后,她便离开了,根本没有精力去在乎那里疼不疼,而且她之所以确认自己和夜白有过什么,不只是因为夜白的话,她还看到了床上那些干湿的液体痕迹。
“我。。。”她咬了咬唇,“好像没感觉到痛,我。。我也不是十分肯定,因为我当时很慌张。”
北臣骁大掌抚着她的发丝,眼神中带着深奥,“你以前跟我做的时候,那里是什么感觉?”
“北臣骁。。。”她嗔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羞死人了。
可是北臣骁的话也提醒了她,虽然回来这么久,但是除了她才恢复记忆那段时间被他关在别墅里,他要过她两回,之后,他就没跟她有过实质性的行为。
那两次,很痛,就像是初次的痛,因为那里生涩了太久。
如果她和夜白真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连最最基本的不适感都没有。
她有些怔怔的看着北臣骁,心里怀疑的波纹在不断的扩散,难道,事情并非夜白所说的那样?
北臣骁捏捏她的脸,“好了,不需要再回答问题了,剩下的事,交给我。”
他将她搂到自己胸前,让她温热的身子紧紧偎依着他,感觉她的发顶传来的淡香,他满足的闭上眼睛。
到现在,他已经能百分百的确定,他的宝贝是干净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
他有一点欣喜,但更多的是心痛。
听文泽说了她最近的状况,文泽去接她的时候,她整个人像是丢了魂魄一样,脸色青紫,眼波无光,如果她和夜白真的有什么,何需这样的反应,她那样难过惶恐,只是因为事情被自己撞见了。
可自己做了什么?一句话不说的摔门而去,甚至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恨她的背叛和不信任,可自己何尝又信过她?
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事情,明明是处处可疑的阴谋,自己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真蠢,如果不是沛沛的点化,恐怕真的要失去她了。
想到这,他便觉得无比的后怕,用力的,将怀中的小人搂得更紧一些。
“小瞳。。。”他开口,声音带着淡淡的忧伤,“对不起。”
他颔首,吻她的发,动作轻柔缱绻。
她愕然,美眸瞪大。
说对不起的那个应该是自己吧。
她刚要翻个身面对他,就听他幽幽的说:“小瞳,我不知道你喝醉了,我以为你和夜白是心甘情愿的,我只相信了自己的眼睛,却没有亲自向你求证,我很自私是吗?让你等我半年,却又不想你在这半年里爱上别人,当我看到你和夜白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很害怕,我怕你不肯再等我了,我怕你不再相信我,半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