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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在一阵寒喧后先坐着车子离开了,站在他身边的只有夏书蕾。
夏书蕾伸手去抓男人的手臂,他却不着痕迹的迈出一步,衣袖擦着她的指尖滑过,带来一股空虚感。
北臣骁头也不回的向停车场走去,好像根本不认识她一样。
夏书蕾急了,赶紧追过去。
“臣,怎么了?”
北臣骁仿佛没听见,大步流星。
直到他坐进车子,夏书蕾立刻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坐进去,讨好般的抱着男人的手臂,“臣,怎么不理我,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北臣骁转过头,阖黑的眸子刀锋一般的望过来,宛若外面漆黑的天幕。
这洞悉一切般的眼神看得夏书蕾一阵心虚,却强做镇定,“你说嘛,我到底怎么了?”
他阴冷的开口,仿佛刮起一阵劲风,“以后没有我的允许,最好不要多说话。”
“你是指结婚的事?”
他的嘴角崩成一条线,挑了挑眉,“你认为呢?”
夏书蕾摆出一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模样,撒娇的说:“我不是故意的,这个王总算是我们爱琴集团的大客户,他都那样说了,我总不能驳他的面子吧?”
“你倒很有道理。”
“不是的,臣,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软软的话语钻进耳朵里,带着丝让人不忍拒绝的魔力,可是北臣骁毕竟不是普通人,如果他能被夏书蕾的三言两语说得软下来,那他就不是北臣骁了。
“下车。”他目视着前方,无情的命令。
“臣?”夏书蕾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面庞冷绝的男人,只是说了一句错话,他就动怒如此,如果让他知道她做过的那些事,她简直不敢想像自己要承担的后果。
不行,她必须要让北臣骁对温瞳死心,只有他不再管那个女人,他才不会去调查她之前做过的事。
她暗自一咬牙,目光中的狠戾一闪而过。
这次,她没有急着撒娇求饶,而是坐直了身子,在北臣骁再次出声赶人前,她激动的质问:“臣,一定要这样对我吗?我这么爱你,可是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北臣骁勾了勾唇角,未置可否。
他现在连陪这个女人演戏的兴致都没有了,因为夏家很快就要自身难保,他的网已经张开了,随时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呵呵。”夏书蕾冷笑,忽然转过头,讽刺的看着他,“你喜欢温瞳,可是她现在正承欢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我想,你一定很有兴趣看到她此时淫/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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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所需
夏书蕾冷笑,忽然转过头,讽刺的看着他,“你喜欢温瞳,可是她现在正承欢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我想,你一定很有兴趣看到她此时淫/荡的模样。”
“你说什么?”北臣骁抓住夏书蕾的手腕,目光忽然变得狠戾阴鹜,一场暴风雨翻卷袭来。
他的手劲太大,她痛得吡牙咧嘴,感觉骨头都快断了,强忍着痛楚,夏书蕾咬牙说:“我刚才看见她上了夜白的车,而且。。。她一上车便对夜白主动投怀送抱。。后来,他们的车便开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小时前。”
北臣骁松了手,“他们去哪了?”
夏书蕾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孤男寡女除了去酒店,还能去哪?”
话未说完,北臣骁已经狠狠的瞪了过来,他一踩油门,当真朝着夜白名下的那座五星级酒店开去。
夏书蕾心中冷笑,一切都照着她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她拿出手机想要看看夜白有没有通知她房间号,但是手刚伸到包里,北臣骁便警惕的问:“想干什么?”
她心里一惊,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想设计这个男人,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而且他唯一的弱点就是温瞳,只要是涉及到温瞳的事情,他才会方寸大乱。
夏书蕾镇定的拿出一根唇彩,打开车前方的小镜子,边擦唇彩边说:“补个妆。”
北臣骁深深看了她一眼,看得她浑身发毛,手一抖,唇彩便画歪了。
她懊恼的拿过美容纸小心的擦拭起来,现在只有找点事情做才能掩饰她内心的慌张。
北臣骁没再说什么,而是迅速接通了文泽。
“马上查一下夜白在他旗下酒店的包间号。”
“知道了,臣少。”
文泽的办事效率极快,在北臣骁的车子到达酒店的时候,他的房间号已经发了过来。
看到北臣骁下了车,夏书蕾也急忙跟了上去,这种好戏,她怎么能错过,她倒要看看,温瞳这次要怎么收场。
温瞳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嘴边,同时有一个声音轻柔的说:“乖,解酒药,喝了就不难受了。”
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张开小嘴喝了下去,喝过后,脑袋往枕头上一偏又要开始睡,可那人根本不让她睡,又拿了漱口水让她漱口,她木偶一般的任他操纵着,漱了口,擦了脸,这才被允许继续睡。
夜白做完这一切,温瞳的身上已经闻不出酒味了,而且那种强效解酒药也会让她很快清醒过来。
他赤着精壮的上身坐在她的身边,长臂一捞便将她捞进怀中,仿佛宝贝一样的轻轻抚摸着。
窗外,夜黑如磐,如一顶黑色的大锅扣了下来,沉重的让人窒息。
他不知道当这黑夜逝去,黎明来临时,他的人生会产生怎样的改变,他预测了许多个结果,可是哪一个都不确定。
长指擦过她软嫩的皮肤,他轻声问:“你会爱上我吗?”
她没回答,而是往他身上的凉处拱了拱。
他笑,能有一晚这样的相拥而眠,足够了。
不知过了多久,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说是敲门声,却并不友好,几乎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夜白眼睛一亮,唇边浮出冷笑,来了!
他起身,只穿了一条短裤,丝毫不掩饰他完美的身材,走到门前,他顺着猫眼向外一看,笑了。
厚重的雕花大门在两个男人面前打开,夜白一脸的慵懒,眸子微眯,而北臣骁在看到他几乎一丝不挂的模样时,瞳孔猛地收缩,身上的寒气让站在背后的夏书蕾打了一个寒颤。
他要进来,夜白却伸手一挡,“这算不算夜闯民宅?我可以报警抓你。”
北臣骁将手里的电话扔给他,挑衅的说:“报啊。”
他强硬的越过他往里走,脚已经踏入客厅的地毯,夜白又横了过来,面色沉冷的说:“你消息可真快。”
他瞥了一眼夏书蕾,“是你吧?”
夏书蕾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夜先生,你既然敢做,还怕别人知道吗?”
“夏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做什么,从来不怕别人知道,只是我的女人正在睡觉,我不希望有人打扰到她。”
我的女人四个字深深的刺激到了北臣骁,一双虎拳不由在身侧握紧。
这个屋子里有一股糜烂的味道,那是情事过后才会有的气息,他一进门就闻到了。
他一把推开夜白往卧室走,卧室的门是开着的,他能清晰的看到缩在被子下面的一团,不需要看清她的面孔,铺散在枕头上的一席青丝便能证明那个人是她。
他的心急剧的跳动着,如狂奔的野马就要冲出了围栏,如凶猛的野兽就要逃离坚固的兽笼,他现在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这冲动迅速蔓延了他的四肢百骸,将血管里的血液烧到沸腾。
夜白拦了过来,北臣骁毫不客气的一拳挥了过去,这一拳虎虎生风,蕴了十足的力道。
夏书蕾看得心惊肉跳,如果被这一拳打中,铁定会断掉骨头。
夜白不是省油的灯,避开这一拳后,脸色一变。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愤怒的北臣骁,他身上燃烧的烈焰好像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刚才这一拳,拳风如刀子,刮在脸上都是疼的。
他终于开始认真了起来,因为这个男人已经是出笼猛虎,丝毫不能懈怠。
北臣骁和夜白缠斗在一起,两个男人的打斗拳拳到肉,没有任何技巧,只有力量,每一招似乎都想要取对方的性命。
片刻间,屋里的摆设倒落一地,夏书蕾急忙避到一边,生怕自己被误伤。
夜白的嘴角破了,鲜血直流,胸口也挨了一拳,看样子伤得不轻。
北臣骁现在锋芒正盛,锐不可当,如果再打下去,夜白一定不会占到便宜。
夏书蕾还想着看好戏,于是尖叫一声,“温瞳,你快醒醒,你再不醒,你的男人就要死了。”
这一声起了很好的作用,温瞳在睡梦中忽然听到那恼人的叫声,紧接着她迅速捕捉到了‘你的男人’,‘死了’这两个词,下意识的,她想到了北臣骁,在紧张的促使下,她猛地张开眼睛。
抓奸
她迅速捕捉到了‘你的男人’,‘死了’这两个词,下意识的,她想到了北臣骁,在紧张的迫使下,她猛地张开眼睛。
眼前的情景看得她愣住了,北臣骁正和夜白打在一起,屋子里的东西狼籍的散了一地。
这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