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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恭冉只管说着心中所想,也早已将各人生死置之度外,面上表情也平静了许多。
“若她不是那样骄傲,若她不是那样在乎,或许,就不会上演这样多的悲剧了。”
“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皇上后宫不断添新,其他人也就罢了,可兰悦梓,她的心早已被荒唐的美梦蒙蔽了本心。”
仿佛是忆起了兰悦梓,王恭冉眼中流露出一抹莫名的涩意。
“越是被压抑,心中的欲望也就越强烈。她只是想让自己站的直一些,让自己能成为一个正真的存在,而非只是一个背着低贱出生被人看不起的兰昭仪。”
王恭冉每一字,每一句,其实,都融入了些爱恋,在他口中的兰悦梓有千百般的不如意,和不得已,但听在龙天仰耳中,却是那样的讽刺。
听了王恭冉的话,龙天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平复心情:“朕待她不薄,也从未在乎过她的庶出身份!”
“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她醒来已记忆全无,痴傻不清,朕早就将她处死!”龙天仰闷哼了一声,又道:“至于你,王恭冉,朕真的很失望。”
“罪臣让皇上失望了,罪臣,任凭皇上处置!”
王恭冉又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你为何,没有害缱绻的孩子?”龙天仰想要问明白。
“臣不是不想,而是疏忽了。”
王恭冉既然抱有死心,自然不会隐瞒:“臣有异术,可辨阴阳之脉。可偏偏凝贵妃怀的是双生胎,否则,臣早就下手了。”
听到这儿,龙天仰怒眉高扬,猛地伸出右脚,竟重重地踢向了跪地的王恭冉。
一个踉跄,王恭冉被龙天仰踢倒了胸口,喉头一甜,一股血丝从唇边溢了出来。
“罪臣,所做不仅如此。兰悦梓骗臣,说斐皇子乃是罪臣之子。罪臣还调唆穆皇后在南巡时刺杀皇上,好让斐皇子登上大宝。一切的一切,皆因贪念!成败已定,臣,也无话可说!”
王恭冉说到此,眼角竟溢出了些血痕,仿佛滴下了一行血泪。
紧抿着嘴唇,龙天仰重重半晌才长长吐出一口气:“若不是太后关系,朕早就将你千刀万剐了。既然你敢说出这些话,就该抱着必死的决心。”
“明日,今时。世上再无王恭冉此人,你,自我了断吧!”
说完,龙天仰重重一拂袖,便进了婀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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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 第一百八十九章 赐名
卷八 第一百八十九章 赐名
便是欧阳霓裳避世出尘、兰悦梓落湖疯癫、王恭冉自也没能让龙纪朝的历史有任何改变,也一如昨日云烟般,只能成为了闲人口中偶尔的唏嘘罢了。
毕竟,已然发生的事,最终还是会让人渐渐淡忘,时间,最能湮灭一切的历史。
王恭冉死前,曾冒死苦求再见一面龙天仰,因为,他要替那个可怜的女人求情。期望用自己的一死,来保全曾经用心爱过的女人。
龙天仰不置可否,只是说了句:生不如死,不如不死。
但王恭冉明白,龙天仰无论出于任何考虑,只要能饶了兰悦梓的命,就足够了。
饮下鸠酒,宽慰而亡。
王恭冉的死,也结束了曾经在九掖城后宫掀起波澜的皇室丑恶。
人生起伏,人生也依旧要进行。
除却偶尔怀想时心中难言的感受,龙天仰对于能一下子迎来两个新的生命很是开心。
凝贵妃诞下龙凤胎十日之后,婀娜宫。
不愿一直在床榻上呆着,缱绻坚持要四处走动。
身着银狐坎肩,身姿已清减下来的缱绻,此时正端坐在九掖湖的小筑上,一边煮茶,一边用心女红。
两三日,缱绻就已经做出了三四件小孩儿的新衣。
下了早朝,龙天仰照例直奔婀娜宫。
一路沿着小筑的水上长廊向前走去。龙天仰总觉,虽然婀娜宫身在九掖城中,但每往小筑踏前一步,就仿佛感觉离尘世远了一些。而完全登上小筑,就会深深觉得在湖水包围地包围中,就像进入了一个完全没有纷扰的世界,平静地一如九掖湖面。
看着缱绻端坐在低矮的贵妃塌上,低首浅笑,细心的绣着孩子衣服上的一只雪兔。表情宁静而安详。
身侧的小炉上放着一个水壶,水开了,冒出滚滚的热气,“咕嘟咕嘟”直响。
微微笑着,不忍打搅,龙天仰放轻了脚步,来到小炉旁。提起了冒烟的水壶。
抬首,见龙天仰来了,缱绻也只是清浅一笑,道:“天仰,你看这件雪兔单衣。是给姐姐穿好看。还是弟弟穿好看啊?”
龙天仰提起水壶。灌入茶壶。拿了茶杯满上,一手拿了一杯来到缱绻身侧坐下:“你只顾给孩子们做衣衣裳。连水开了都不知道。”
放下手中针线。缱绻接过一杯热茶,啜了一口。仰头甜甜暖笑:“还是姐姐穿好,姐姐是女孩子,雪兔若给男孩子穿,难免文弱了些。”
喝完茶,放下茶杯,龙天仰轻轻揽过缱绻的肩头,喃喃道:“你给朕出地难题,朕已经有解了。”
忍不住勾起一抹浅笑,缱绻侧头看着故作深沉的龙天仰,打趣儿道:“不就是给咱们的孩子想两个名字么?身为天子,竟磨蹭了好几日……”
“看你笑话我!”
龙天仰把头埋进缱绻的劲窝使劲蹭了两下,有些痒了,缱绻“咯咯”直笑。
“好了,快告诉我,到底想的什么名儿?”缱绻推了推龙天仰,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头发,双颊有了一丝淡淡的绯红。
“我可是想了整整十日才敢踏入小筑来见你。孩子地母亲如此玲珑剔透,若取的名儿不合你意,岂能过关啊!”龙天仰仍旧流连缱绻的耳畔,轻声道。
“嗯,君乃天子,你取的名儿,作为臣妾的,怎会不让你过关呢?”缱绻娇笑道。
“我是真心想为孩子们起两个好名儿,倒也不是其他,因为他们是你我地骨肉,是不同地。”龙天仰突然有些认真,柔柔地在缱绻耳边道。
“那,到底是何名儿?”缱绻倒是有些好奇了。
“男为‘子苏’,女为‘子涵’。”龙天仰轻声道,“可好?”
“龙子苏,龙子涵……”
缱绻低首默念:子苏子苏,乃是自己地名讳;子涵子涵,则有“涵天荡荡望沧沧。乘 轻漾著日旁”的意思,又暗含了他地名字。
心下已完全明白了龙天仰名中深意,幽幽抬眼,缱绻双目盈盈一笑,道:“多谢皇上赐名!”
“我们地子苏,子涵,我另赐了封号。子苏是世阳王,子涵是昭云公主,可好。”龙天仰又补充道。
“世阳王!”
缱绻有些惊讶地看着龙天仰:“世阳历来都是太子的封号,子苏怎么能……”
拉着缱绻地柔夷,龙天仰认真道:“你我的孩儿,自然是太子。”
“这……”
缱绻惊讶之余,有些意外,却又不好说什么,半晌儿,只得问:“皇上可曾昭告群臣?”
“还没有,怎么了?”龙天仰问。
“若未昭告群臣,容臣妾说两句吧。”
缱绻以嫔妾相称,认真道:“子苏年幼,若背负太子之名,太过任重。皇上何不等子苏长大些,再赐予封号。”
“可是,朕只想子苏为太子,只想你我的孩子继承朕的江山!”龙天仰有些任性地道。
“皇上,经历过,才能有所得。若子苏一出生就光环照耀,反而对他的成长不好。”缱绻劝道。
“这,倒也不无道理。”
龙天仰抿唇思附了一下,这才点点头道:“那我就先赐封子苏为翼南王吧,待他日他长大成*人,有了做帝王的才学,再一并封了太子和世阳王,你看可好?”
缱绻依进龙天仰的怀中,略微迟疑,最后还是轻点了额头。
环抱着怀中的女子,龙天仰透过横栏遥望着远处的九掖湖,轻叹道:“在这儿,我竟觉得在宫外一般,心中说不出的放松和惬意。”
“宫内宫外,只是在乎个人心境。这湖水,如此安静,也引得湖边之人觉得尘世纷扰不过是一缕鸿毛罢了。”
缱绻喃喃道,话中也是道不尽的轻松。
“这样的地方,才配得上我的缱绻。”龙天仰的眼光掠过湖面,投向了远处盛开的茶花林:“如今茶花又开放了,倒叫我想起了与你再见的那一夜。”
“嗯,天仰可知我当时的心情?”缱绻面上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噢,可有文章?”龙天仰来了兴趣。
点点头,缱绻眼神有些飘散,仿佛是思绪回到了守岁的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