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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可是很贵的!“想到这副铠甲可是子爵留给自己的传家宝,杜雨心疼的微微皱眉,手中的重剑化为犀利的闪电,利落的一剑划过其中一名偌德骑兵的胸口,
“啊“凄厉的惨叫声中,措不及防的偌德骑兵被这一剑切开了半截胸口
“杀“杜雨大喊一声,随着重剑锋锐的剑刃在两马相错间拖刀而过,偌德骑兵的鲜红内脏混着红色的血溅射出来,竟然被活生生的一剑两断,半截残躯被强大的力量抛出了马背,
“拦住他!“偌德骑兵已经完全被这个凶悍而狡猾的小家伙气疯了,
战功赫赫的第二骑兵中队,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憋屈,不但指挥官被人一剑虐杀,现在还被这个上蹦下跳家伙搅的人仰马翻,东突西进,如入无人之境
算上死掉的哈尔法中士,已经有8个人遭了他的毒手,无一列外都是死的惨不忍睹,重剑之下,竟然没有一合之将
借着眼角的余光,瞟过身后正在迅速聚拢的偌德骑兵,杜雨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迅速向斜坡的左侧冲去,连续砍翻两名试图切断自己左路的偌德骑兵后,急奔的战马冲进了山丘拗口,
“追上去!“偌德骑兵不疑有他,紧接着跟随在后面冲了进去,
浓重的雾气夹杂着冰凉的水气扑打在脸上,这里的雾远比外面的更大,如果不是前面奔跑的马蹄声指引着方向,偌德骑兵早就把目标跟丢了
“很好!,你们的宿命之地到了!”杜雨突然在一处拐角处勒住了战马,手中带血的重剑垂落下来,
想到刚才那几名同伴的惨状,数名紧跟其后冲出雾谷的的偌德骑兵连忙勒住战马,
“受死吧,你逃不掉了!“一名偌德骑兵小队长心虚的看了看四周,这是一处两个山丘之间的低凹处,只要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里是最可能遭遇伏击的地段,看见逃跑的小家伙停在这么一个地方,不得不让人感到疑心
“受死吗?呵呵,这句话应该是你们说才对!”杜雨嘴角轻蔑的笑了笑,双手重重的拍击了三声,“啪!啪!啪!”清脆的手掌声在整个山凹中回荡,
“不好!大家小心。。。。。。“那名偌德骑兵小队长脸色大变,杜雨的举动无疑证实了他的猜想,连忙回头大喊道,
但已经来不及了,急促的弓弦声向雨点崩落般从拗口的上方响起,
无数呼啸而至的白色的线条,撕碎了四周密集的浓雾,如同乱飞的蝗虫般从山顶上倾泻下来
“啊!啊!啊!“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在山坳中响起,在密集的箭簇射击中,数十名偌德骑兵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像滚地葫芦般纷纷从马上掉落下来,
无数的箭镞不断从各个方向射进他们的身体,相互交错的白线,将他们全身射成了马蜂窝,
“真是无懈可击!“站在山顶上指挥的雷撒里特神色激动的放下手中的长弓,在他的身边,密密麻麻的占满了600名厄勒斯射手,
这是一次经典的伏击战,以600弓箭手伏击50名高速移动的斥候骑兵,虽然看起来很轻松,但是真正要做到这一点,不仅仅是一个伏击点的问题,还需要涉及到很多各个方面的东西,比如,如何不被敌人发现,如何才能堵住骑兵逃跑的道路
骑兵不是步兵,
高机动性和优良的攻击和防御能力,决定了他们是陆战中的王者,
虽然偌德骑兵是几个王国中最弱的骑兵,但是相对于普通的领主军队而言,依然是强悍的存在
山凹因为地势低下,地面常年潮湿,雾气往往淤积不散,
就是十米之内也不一定能够清晰的捕捉到目标,但是在山凹两侧的上方,借助照射的光线和垂直视角,却能够清晰的将下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雷撒里特第一次发觉,原来战争还可以这样打,能够把战术和地理天气有机的结合起来,已经不是一名普通指挥官的能力范畴了,
在雷撒里特的脑海里,整个大陆也只有寥寥几个所谓的不世名将才有过这样的特殊战例,想到自己所跟随的少年竟然有着如此可怕的天赋,雷撒里特第一次对前途充满了信心,
“没准,我也能在厄勒斯人的历史上留下自己的传奇!”雷撒里特的心中暗自激励道,缓缓放下手中的杉木弓
在一阵急促的射击后,迷雾笼罩的山凹再次归于平静
“太阳啊,这是谁干的!我的马!我的马!“突然下方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喝骂声,这独特稚嫩的声线,除了杜雨还有谁,
此刻,他正站在一匹中箭的战马面前嘶嚎,这是一匹体型健硕的萨格马,浓密的棕色马鬃和远比其他战马更高大的躯体,表明了这匹战马的优良血统,
刚才在追击战中,杜雨就已经偷偷瞄上了这匹上等的战马!
这可是价值千金的宝贝,萨格马出产于北方的草原上,很少在南方出现,就算偶尔有人走私到南方来,也只有财力雄厚的大贵族才能买的起,
这匹马的主人,是斥候骑兵的副中队长莱格里中士,出身偌德王国一个声名显赫的家族,这次被特意安排在哈尔法的中队里,就是来混混战绩,以便回到家族后,能够顺利通过高阶骑士的晋升,
谁知道却成了某个不知名厄勒斯射手下的亡魂,相对于一个没有意义的尸体,杜雨更关心他的马
想到上千第纳尔就这样打水漂了,杜雨哭的那叫一个伤心难过啊,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所有的人都用怜悯的目光,看向站在雷撒里特右边的一个高大身影
“哈哈,误会,绝对是误会!”罗尔夫嘴角讪笑道,连忙将手中玩具般的杉木弓。收到自己硕大的屁股后面,扭扭捏捏的摸着脑袋
刚才看见雷撒里特轻松的连射了几个偌德骑兵,这个从来没有射过弓箭的家伙,也偷偷摸摸从自己部下那里找来一把弓箭射了几下,谁叫莱格里中士如此特别了,好大喜功的罗尔夫第一眼就瞄上了他
谁知道非但没射中目标,反而射中战马脖子上的大动脉,结果导致战马大出血死掉了
“好险,这要是让那个家伙知道,我还有命在!“罗尔夫听这下面的哭号声,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
“恩,不对,这不是厄勒斯人的短尾箭,这是佣兵的长尾箭镞!“下方突然传来杜雨如同发现了宝藏般激动的声音,
紧接着更大的声音传来“罗尔夫!你这个混蛋,一定是你小子,我要扣你十倍的工钱补偿我的马!“
“完了!完了!这半个月算白干了!“心里脆弱的罗尔夫一个哆嗦跌坐在地上
28、30入主桑布加(一)
“当啷当啷。。。“随着太阳的光线驱散山间迷雾,位于桑布加外围的最后一个哨塔,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钟声,“啊!人头。。人头。。。”十几名偌德士兵慌乱从瞭望哨跑下来,急促的脚步踏的木板砰砰作响,
“怎么回事?”正站在哨塔门口轮值的步兵队长克罗里格斯,神色不悦的一把拉住一名正准备往外跑的士兵,他在等每小时一次的“对号”,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本应该早就到达的骑兵,却迟迟没有影子,这让一晚上没有休息的克罗里格斯的心情糟糕透了,
“大。。。大人,你快去看看吧!”那名士兵神色慌乱的指着上方的瞭望哨道“人头,好多人头!”
“人头?”克罗里格斯疑惑道,眼神不善的看了看这名士兵,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站了一夜的岗,患了癔症了,但是听见头顶上越来越多同样的喊声,心中不由泛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让开,让开!”哨塔的呼喊声引来了大批的士兵,克罗里格斯从人群中挤出来,连忙几步跑上哨塔瞭望哨的位置,
“什么东西?克罗里格斯微微蹙眉,只见在距离哨塔前方20几米的地方,随着晨雾的消散,隐约显出几个堆垒凸起的黑色物体,
仔细一看,眼前的景象让杀人不眨眼的克罗里格斯也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一颗颗被砍下的人头,鲜血淋漓的高高堆起,下方有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潭,一杆被鲜血染红的钢德军团的骑兵中队旗,就稳稳的插在这一团鲜红血潭的中间,
在旗帜的枪尖上,似乎还有一个白色文卷挂在上面,在飘着浓稠血腥味的风中左右摇摆,
“来人,去把兵团的旗帜取回来!“看见神圣的兵团旗遭到这样的侮辱,克罗里格斯眼睛血红的大声向身后命令道,
很快,几名偌德士兵就拿着那面还滴着人血的旗帜走上来
“大人,我们在旗帜上发现了这个!“一名偌德士兵摊开自己的手掌,露出一个写满了字迹的文卷,克罗里格斯连忙接过来打开
“混蛋!这是一封维吉亚人挑战书!”克罗里格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