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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足矣——
郑风何其淫?桓武化已渺。
士女竟私奔,里卷失昏晓。
仲子墙欲逾,子充性偏狡。
东门忆茹虑,野外生蔓草。
蹇裳望匪遥,驾车去何杳?
青衿萦我心,琼琚破人老。
风雨鸡鸣时,相会密以巧。
扬水流束薪,谗言莫相搅。
习气多感人,安能自美好?
在这“东周列国”夏姬之后的著名“女巫”,当属秦国太后赵姬,其次便是吕雉吕太后,汉成帝赵飞燕,晋朝贾南风,南北朝时的山阴公主,唐之武媚娘,唐太宗之女高阳公主,清之叶赫那拉…慈禧太后。而与其相通相关的男妾、面首,大都是得宠一时、位至极尊的好色鬼;然而,这些好色之徒,生性淫荡,以身侍奉女色权贵,他们又有几人得到了好下场?
这又是一个战争源于女人、源于爱情的例证——
据《史记…匈奴传》记载,秦昭王,秦惠文王的次妃、昭王母亲宣太后,出于拓扩领土、颠覆它国的目的,与戎狄国的君主义渠戎王同居,并生了两个儿子。秦昭王对此不闻不问,似乎无心干涉。于是,义渠戎王对秦国放松了一切戒备。但他却没有料到,宣太后委身于他却是其母子精心策化的一起政治阴谋。就在义渠戎王完全丧失警惕的时候,宣太后翻了脸。秦昭王兴兵甘泉,杀掉义渠戎王,并且攻打义渠残部,兼并了义渠国土。秦从此有了陇西、北地、上郡,“筑长城以拒胡”。义渠戎王就这样沉缅于色而落得了一个亡国亡身的下场!
宣太后宠昵的另一个男人是臣子魏丑夫。后来宣太后淫轶过度,重病不起,但她仍牢牢控制着魏丑夫,不让他离开病榻之侧,甚至自己死后还要魏丑夫殉葬,梦想着生前由丑夫满足自己如深渊巨壑的贪婪性欲,死后仍做个风流女鬼,让丑夫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于自己的绣榻之上。然而,魏丑夫与太后行淫,本来就是迫于太后淫威,万不得已,身体早已被掏得形同枯树朽木,现在又要面临殉葬之灾,吓得屁滚尿流,托人多方说情才使太后打消了主意,免于一死。
秦始皇的亲生母亲庄襄王后赵姬,先后与吕不韦、嫪毐染上毒淫。个中原委,“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秦的远始之祖是远古舜时代的伯益,因掌管山泽,辅佐大禹治理天下洪水有功而受封,赐姓赢(嬴)氏。下传几代,一直传到战国七雄逐乱的年代。据史传记载,当时的国君是秦孝公,他励精图治,重用商鞅,实行变法,移风易俗,国富民强,定都咸阳,虎视六国,志在天下。到昭襄王的时候,攻城掠地,国力日见强盛,昭襄王的太子安国君,就是后来在位不知几天的孝文王嬴柱,他有个儿子,名异人,作为人质居住在赵国的都城邯郸。
这个安国君嬴柱,共有二十多个儿子,为什么偏偏要把异人放到狼窝虎穴里去当人质呢?原来,虽然安国君的这二十几他儿子都不是正妻所生,但异人的母亲夏姬因不被安国君喜欢,又死得早,异人没有依靠,不派他作人质又派谁呢?当秦将“王一刀”王剪攻打赵国时,赵王大怒,要杀人质异人。平原君进谏说:“大王,异人不被宠爱,杀他,秦王是不会伤心的。杀而无助于事,又给秦国抓到我们的把柄,借口攻打我国,就更加得不偿失了。”平原君再三劝说,赵王仍不肯息怒,就把异人安排在丛台居住,让大夫公孙乾与他作伴,实则是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赵王还削减了异人的衣食供应,使异人吃无鱼,出无车,花无钱,困窘万分。这异人在家不被父亲喜欢,在赵国又遭受冷遇,整日处于惶恐穷困之中,心中非常的郁闷、忧伤。
当时,有阳翟人叫吕不韦,父子都以经商为业,一年四季往返于六国之间,贩贱卖贵,日积月累,逐渐成了阳翟的豪富。吕不韦在邯郸时偶遇异人,见此人生得眉清目秀,英俊不凡,中脸上布满愁容,但仍然透现出一股贵介之气,吕不韦不禁暗暗称奇,悄悄寻问路旁一小贩:“适才走过的这人是谁?”
那小贩告诉吕不韦道:“这是秦王太子安国君的儿子,在赵国作人质,因为秦国屡次进犯赵国,我们赵王几次要杀了他。现在虽然免于一死,但被拘禁在丛台,身无分文,与穷人没什么两样。”
吕不韦闻言,大喜过望,私下叹道:“此奇货可居也!”
于是,吕不韦要与异人交往。不韦的父亲只知赚钱,对不韦的举动非常不解。吕不韦便向他问曰:“父亲,耕种田地可以盈利多少?”
“十位于投入。”
“贩珠卖玉可以盈利多少?”不韦又问。
“是本钱的百倍。”
“那么,请问父亲,如果扶肋一个人当上国君,控制天下,可以得多少好处呢?”
吕不韦的父亲听这里,方才恍然大悟,笑道:“怎么能让异人当上国王呢?那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啊!”
于是,吕不韦先是以百金结识了公孙乾,然后才得以接近异人,结下生死之交。他为异人出谋划策,费尽心机讨得了安国君的妃子华阳夫人的欢心,达到了让安国君立异人为嗣子的目的,为异人日后登上国君宝座赢得了关键的一着(招)。心怀鬼胎的吕不韦不久又到处寻访美女,就在赵都邯郸一青楼寻着一条风流美色歌妓。这条歌妓面容姣好可爱,腰肢轻软,妖冶万分,风骚撩人。吕不韦将她纳为姬妾,金屋藏娇,凭着充沛如牯牛的清力欲望,两人交欢无度,淫行不堪入目,笔墨难容。
就这样过了数月,这条歌妓居然也能怀上两人的风流孽种。于是,吕不韦带着歌妓来到异人居住的地方,朋友相会,自然摆酒设宴,开怀畅饮。酒喝到中途,赵姬身穿鲜艳服装,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这异人实在是阅历的美人太少,一见赵姬,心旌摇荡,六神无主,只知呆呆地看着这异国美人。这赵姬本来就是风月场的老手,她见异人迷上自己,便秋波传送,笔靥如夭鲜桃花,招惹得异人心痒难熬,跃跃欲试。
而这个时候,吕不韦仿佛酒意醺然,竟在酒席上以手枕头,打着呼噜,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异人早已按奈不住心中的冲动,现在见吕不韦竟酩酊而醉,鼾声阵阵,即使把他扔到大街上喂狗都不会有什么知觉,便无所顾忌地去拉赵姬的衣袖,涎着脸向美人求欢。这赵姬也因喝了几杯酒而飞醉染颊,灿若桃花,声如娇莺,更是撩人欲望。那正是:云鬓轻挑蝉翠,蛾眉淡扫春山,朱唇点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白玉。微开笑靥,似褒姒欲媚幽王;缓动金莲,拟西施堪迷吴主。万种娇容看不尽,一团妖冶画难工。
于是,赵姬假丝溜文,半推半就,似嗔似喜,竟与异人宽衣解带,温存起来。异人到底是初通男女之事,不党手忙脚乱,嘴中也发出了欢娱的呻吟。两人正要入港,偏偏好事被搅,只听得酒席上“啪”的一声,紧接着一声大吼:“你、你、你竟敢调戏我的姬妾!”
异人那生机勃勃的”那话儿”,顿时应声而消,回头一望,见吕不韦站在酒桌边,怒目圆睁,直把异人吓得色胆绽破,艳魂出窍,连忙提着裤子拜倒在地,求不韦宽恕。
吕不韦冷笑着说:“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戏’,我与你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来呢?就是你喜欢我的姬妾,你明讲嘛。为什么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呢?”
异人一听,转惊恐为狂喜,向吕不韦不住叩头,说道:“如果你将这美姬让给我,我今生今世感恩不尽;如果我今后大富大贵了,如果不尽心尽力报答你,天打五雷轰。”
吕不韦要的正是这后半句话,他马上接过话,摊牌说:“交朋友贵在有始有终,我将我视为珍宝,犹如性命的美人赠给你,你须答应我两个条件。”
异人闻听这话,连忙说:“除死之外,让我做什么都行。”
吕不韦这才说出两个条件:一是要纳这个美人姬为正妻;二是这个美姬如果生产,是儿子就要立为嫡嗣,日后让他接替你当秦国国君。异人满口答应,竟当着吕不韦的面与赵姬亲热了一会,两人只恨天黑得太晚。三人一直畅饮到傍晚,赵姬不消人分说,就登上异人的马车,去了异人的客馆。两人情天欲海,云卷浪涌,五更方息。
这个时候,赵姬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而且是吕不韦的熊种。对此,吕不韦当然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但他为什么要连自己的骨肉一起将美姬让给异人呢?其实,这正是吕不韦的阴险用心所在,他的如意算盘是:一旦这腹中小儿日后当上了秦国国君,不就暗中顺顺当当地篡秦为吕了么?
如花美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