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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恋人人自恋,酒不醉人人自醉。”
席间,灵公目不转睛,直盯着夏姬看;夏姬也是脉脉含情,盼送秋波。不知不觉,灵公大醉,卧于床上,鼾声阵阵。
孔宁见机对夏姬说:“主公很久以来就渴慕你的美貌,今天是特意来求欢的,你可要好生伺侯,让他满意噢!”你瞧瞧!他把这竹林当作了什么?简直就如高级妓院或是黑色酒店一般!
然而,夏姬听了这话,嘴里虽然不说,可心里那个美呀!简直是心花就要奋然开放!她心里暗说:“让他满意,还是让我满意,还是是未知数呢!”
随后,孔宁不便留在这里,就到别处去休息了。他一走,夏姬便以香汤沐浴,换上艳服,以备灵公召幸。不一会儿,灵公酒醒,命荷花掌灯把自己引向夏姬的香闺。夏姬知道今天是大鱼上钩,正可供自己饱饮鲜羹、滋润甘露,久旱的身子今晚可该要遇上甘雨也!只是等得有些不耐烦。真是愁杀我也!
忽然,她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正要开口问是谁,灵公已一闪而入。两人竟然差点是“默默无语两眼泪,只恨相见太迟晚!”一时间,半时间,仅听到悉悉索索的“解衣宽带声”和一粗一细的喘气声。灵公将夏姬搂抱入帷,手忙脚乱地抚弄一番,只觉得肌肤柔腻,一触即化,令人销魂。论起灵公的那话儿,实在不如孔宁、仪行父二人,况且灵公又有狐臭,夏姬从心底里不甚愿意与他交欢,但灵公毕竟是一国之君,夏姬自然惧怕他三分,怎敢嫌恶?只好曲意奉迎,百般献媚,举足鼎力合作,一夜几番云雨,直将灵公哄逗得使出浑身解数,直至四肢难举,全身无力,委顿如泥,力倦而睡。
你瞧瞧!这好公公好儿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你情我愿的一对!可说穿了,就是一对奸夫淫妇!狗打连环的一对老夫老媳!写书者、说书者恨之入骨,却又无奈。何必替古人担忧?只愿今生来世不乱耳目则可。
鸡鸣时分,夏姬推醒灵公,要他起身回宫,免得被外人知道奸情。这分明又是在“掩耳盗铃”,多此一举。恐怕此时其奸情早已是遍布朝野,流芳千古。还是灵公明达事理,他卧于香帐,怀搂夏姬,说道:“我认识你实在是三生有幸,回过头来看看六宫,真是一堆粪土渣滓!腌臜臭婆娘!但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再享受你的芗泽?”
此问正中夏姬芯怀,她一来担心自己淫荡行径被国人知道日子难过,她还知道要一下脸;二来希望控制住灵公以享受富贵荣华,并使自己的儿子有出头之日。于是,她含泪答道:“贱妾实在不敢欺君,自从我死了丈夫之后,不能控制自己。先后与孔宁、仪行父二位大夫有染。现在我有幸与主公有鱼水之欢,我应当断绝其他来往,一心一意侍奉大人。”
陈灵公听了这话,笑笑说:“难怪孔宁向我说起你的床上功夫时绘声绘色,引人入胜,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怎么知道得这么详尽具体?既然你已把实情告诉了我,我也不怪罪于你,只要我能常常见到你,与你温存温存,与其他人怎么样,就随你的便了。”噫!他还满大肚的!醋缸醋坛还很能盛货哩!
夏姬听了,芯花怒放,忙脱下自己的贴身汗衫,给灵公穿上,说道:“但愿主公见到此衫,就如同想起了我素娥。如主公有雅兴,你可与孔宁、仪行父二位大夫同来,我们来他个三人连床会战,岂不美妙痛畅?”好家伙!这素娥的仙人洞好大的口气!简直能一气吞吃这三位大人!试想,到那时,那三个老家伙如狼似虎,岂不把她撕破分吃了。
第二天,陈灵公早朝结束后,百官都散了,灵公把孔宁留下,感谢他举荐夏姬的功劳。又召来仪行父,对孔宁、仪行父二人说道:“那种美事,你们两位爱卿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寡人?偏偏你们却占了先,是何道理?”呵!这陈灵公也许懂得“先入为主”之道。但是,孔、仪二位大夫若不先行尝试,又怎知夏姬之美而告知主公前去品尝?然而,孔宁、仪行父两人闻听主公这般相问,便一起推说此事乌有者也。
灵公听后,哈哈大笑,说道:“夏姬都告诉我了,你们两个色胆包天的老家伙还瞒什么瞒?”
嘿!“鸭子别说鹅摆腚,老和尚别说猪哼哼!”灵公竟还能说出这话。妙哉!妙哉!妙妙哉!善哉!善哉!善善哉!还是孔宁善于辞令,马上回答道:“譬如有一味佳肴,大臣先尝尝,好吃,就进献给国君;不好,也就不敢进献矣。”
陈灵公听了,马上反驳道:“谬也!这明明是块熊掌,味道特好,先给寡人先尝尝也不妨嘛!”说着,灵公颇为得意地掀起外衣说炫耀道:“你们两人虽然先得了手,但你们可有美人赠送的情物吗?”
孔宁一看,是夏姬的一件汗衫,便触景生情,扯开裤子,露出里面的锦裤,对灵公说:“这有什么稀奇的,你有我也有,行父也有。”
原来,孔宁有一次在苟合偷欢时偷拿了夏姬的一条绣裤,并在仪行父面前吹嘘自己如何如何有本事,并把他与夏姬之间的美事绘声绘色地讲给仪行父听了。仪行父听得心痒意乱,却又半信半疑,孔宁就拿出绣裤,卖弄道:“你还不信,喏,这绣裤就是美人送的。”
据史记载,仪行父生得鼻高孔大,身材魁伟,又整日与风流成癖的陈灵公鬼混在一起,随主优游,寻花问柳,惯采花香,风流成性,乃是酒色队伍里打锣敲鼓的拉拉队队员!他听了孔宁的话,又见到美人锦裤穿在孔宁身上,确信不疑,更是垂涎几尺,急得心中发痒,打算也要捞上一把油水,以了心愿。于是,他千方百计买通荷花,与夏姬通上了《小荤曲》。这《小荤曲》曰:“一高一矮配成双,一长一短躺上床。睡觉上下不般齐,只要中间对得齐,管他上下齐不齐?”又曰:“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妹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灵飞上天。”再又曰:“绣花被儿两人盖,妹妹两腿快叉开。一个顶来一个挨,泼滋滋——铿、铿、铿!锣鼓声一阵响!冒出一股白的来!”
喷云吐雾之后,仪行父对夏姬说:“你口口声声说与我恩爱如山,为什么不赠我一件贴身的信物?”
夏姬闻言,说道:“孔大夫是偷拿我的绣裤,哪里是我赠给他的!我岂会亏待你呢!”说着,夏姬脱下贴身的碧罗襦赠给了仪行父。仪行父如获至宝,万分高兴,忙揣在怀里掖好,美滋滋行云而去。
这正是刚才孔宁所说他和仪行父都有美人信物的经过。
陈灵公听后,哈哈大笑道:“我们我们君臣三人都成了夏姬的男妾了。既然我们都有信物在身,赶明儿我们同赴竹林,与那妇人来她个连床大战吧!”你听听!这竟是作为一国主公、作为一家老公公所说的话。真是“茶余饭后”所说的好良言!然而,有道是“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文分解——
说者,讲者,或说作者,写者,在此大行插言古韵,无非是要向世人警戒——
美色迷魂似野狐,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催君骨髓枯。
色是女人八宝妆,贪恋娇娥不健康。
人若过分把色贪,精枯色衰失江山。
纣王贪色江山失,周伐秦楚施刀枪。
董卓好色长安死,吕布戏婵下邳亡。
请君切莫把色贪,袖里藏刀暗损伤。
就在这部《乱世英魂》里的“红道第一色魔”“采花大盗”李海健在万花宫大行奸淫之际,让我们再透过唐末乱世之中两宫的朦胧垂帘,不知你是何种感觉:
坤宁宫,透过那朦胧月色一般的闪光珠帘,只见那青纱罗帐之内,两条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摇床大战。其景其状,简直是令人望而生畏、脊骨发凉!
万花宫,穿过那缕缕夜光珠帘,朦胧可见,在那红纱罗帐之内,两名一丝不挂的宫女正在撮压啃噬着一条光洁如玉的女身。其形其态,其姿其状,正是三连合战,妙不堪言,其美谁收?——
话到此处,让我们暂且放下这宫廷内事,继续讲解古韵,看看这些“淫奔”男女竟究是何结果——
前文书说到,陈灵公要携俩位大夫去与夏姬连床大战,这三个愚物真是得意忘形,殊不知,这正是他们举身奉人而走向灭亡之际。
在此,说者还要插言,我们向来不赞成什么女人祸水论,历朝历代亡国的责任也不能由几条口碑不好的女人去承担。鲁迅先生说得好:“我向不相信昭君出塞会安汉,木兰从军就可以保隋;也不相信妲妃亡殷,西施